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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尖_玩海,浪尖上的高潮

    时间:2019-05-07 03:11:1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下海”,在改革开放之初,曾是不少摸着石头先过了河的人的口头禅。如今,不少先过了河的人,已经开始在海上弄潮��他们也许是帆船东主,冲浪健儿,潜水高手,玩法不尽相同,但他们热爱漂泊,钟情迁徙。他们注定是生活在浪尖上的一群人。
      “行内有个笑话,玩游艇的人只开心两天:买回来的那天和卖出去的那天。游艇就是一个交通工具,玩的是结果,而帆船玩的是过程, 过程才是最有乐趣的。游艇就像开车,一个人都能操作;帆船是必须团队操作,大船一般都要七八个人,比玩游艇有乐趣得多。”
      翟墨:航海家,艺术家。中国人首次单人无动力帆船环球航海家,CCTV2009年度“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之一。
      内地总量不多的帆船玩家中,有十分之一是专业人士,当中不少曾是水上运动员。滑浪风帆锦标赛世界冠军吴世复,如今常常驾驶“海狼号”参加职业大帆船赛。他与退役风帆运动员葛海军、阿彬,一起创办了“帆动力”航海运动俱乐部。他们的身影,活跃在深圳大鹏的金水湾海滨。
      吴世复:世界滑浪风帆锦标赛中国男子组第一个夺冠选手,“帆动力”航海运动俱乐部发起人。现为“海狼号”职业帆船赛选手。
      “船东基本都是社会上比较有名望的人,他们通常玩过车,或者有过其他爱好,最后因为对航海运动的热爱,和我们聚到一起。”
      王洪斌:半壳冲浪俱乐部创始人,北京大学养生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和总策划,世界太极冲浪第一人。
      这些年,谢墨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在潜水上,而感触最深的是国外海底摄影中对于环保的重视。国外景区的开发观念与国内不同,并不追求高额的经济回报,而是在让人们体会到大自然美景的同时,最大限度地保护天然环境不受扰动。
      郑海涛:滑浪风帆运动员,退役后,担任潜水教练,至今已有五年。
      仁者喜山,智者乐水。五百多年前,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候,达尔文还没出生。“进化论”后来渐成主流,大海成了人类共同的故乡。在早些年的中国,填海造田、填海造楼等说法,随着经济发展而抬头。这些年,还原海岸线和实地的呼声却甚嚣尘上。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回到海上的生活方式:买一艘船,环球航行,看看我们生活的地球;组一个俱乐部,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扬帆出海;或者站在浪顶,享受冲浪的乐趣;或者潜入深海,感受海洋生物的魅力。热爱生活的人们,已经回到海上。
      航海世纪
      虽然是农耕文明的代表国,安逸闲散的中国,自古不乏航海家。明朝永乐年间,郑和就曾受朝廷委派,七次出海远航,最远到达非洲东海岸。其后600年间,中国再无航海家。如今随着航海运动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做自己人生的船长。
      环游世界的航海梦
      对郑和来说,航海是他的“工作”,而对于画家翟墨来说,环球航海,是爱好,是梦想,更是他一辈子要干的事情。
      “中国单人无动力帆船环球航海第一人”翟墨是山东人,长在泰山边上。12岁时,当他在长岛第一次看到大海,只觉得海“很大”。其后,上艺术学院,旅居法国、新西兰,一直都是走在“艺术家”的路上。直到2000年,翟墨在新西兰办画展,给当地电视台拍纪录片时与一位挪威航海家的偶遇,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我问他去过哪些国家,但这个老航海家指着海湾里的帆船说,我记不起去过哪些国家,但它已经绕了地球一周半了。”这句话瞬间引燃了隐藏在翟墨体内的冒险火苗,“买下一艘船,我就是船长,可以开着它到世界各地,这个想法激活了我对自由的向往。”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翟墨花40万元买下了一艘8米长的无动力二手帆船,并在船主的帮助下学会了驾驶。
      在海上,衣食住行皆是学问。翟墨至今留着“很艺术”的一头长发。海上淡水匮乏,问他:怎么洗头?答曰:下雨才能洗。最为困难的还是上厕所。翟墨说,在海上小便的难度之大,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常是刚要小便的时候,突然一个大浪打来,人狠狠一晃,立马就憋了回去。至于睡觉,也分两种方式:需要航行时,我事先把方向、座标调好,然后用绳子把方向舵和自己的腿绑在一起。这样躺在甲板上睡,一旦偏航绳子一拽立马就醒了。不用航行时,就可以躺在船舱里休息了。”
      2007年1月6日,适应了海上生活的翟墨已经环绕过中国的海岸线,又驾驶着长12米、宽3.85米“日照”号在山东日照起航,向环球航海梦进发。从此他的一举一动就牵动了无数人的心,关注他的人们通过各种方式了解他的海上动向,有人帮他专门建网站、开博客,成立了“密切关注翟墨单人航海委员会”的民间小组,纪录他每一个航行动态。
      翟墨以“日照号”船长身份独自驾驶帆船出日照、越黄海、穿东海、行南海,扬帆雅加达、搏浪马达加斯加,冲好望角、过巴拿马、渡莫桑比克海峡、探加勒比海海域,横跨印度洋、大西洋、太平洋,停靠12个国家、18个港口,历时953天,航程33467海里,于2009年8月16抵达终点日照,完成了中国首次单人帆船环球航海,接上了600年前“郑和下西洋”的光荣历史。
      一个人的海上历险
      作为CCTV2009年“感动中国”年度十大人物,翟墨航海的各种消息遍布大小网站。最新鲜的一条,是5月初他在厦门海域遇险获救。这是翟墨驾驶的“太平洋”号帆船的首航,“帆船失去动力,船员落水,呼叫雷达没办法用,就在海上漂。”然而这次遇险,并不是最凶险的一次。
      2007年7月19日,翟墨离开雅加达,开始穿越印度洋。那个季节是印度洋季候风最旺盛的季节,随便刮一风就是7级,浪高六七米,海天一色黑灰。“100个小时里变换着坐、站、躺、跪、趴的姿势,一刻都不能松开舵”,狂风中,翟墨几近虚脱。第五天,翟墨在距离迭戈加西亚岛30英里时遭遇两条巡逻艇和12名美国海军士兵,把翟墨押向了附近的迪戈加西亚岛。
      迪戈加西亚岛位于好望角、新加坡、红海、澳大利亚等多条航线的交汇点,战略地位十分重要,1966年成为美国驻印度洋的重要海空军基地,并建有现代化的军火库和通讯中心,守备相当严密。翟墨不知不觉中,已经非法闯入了军事禁区。因为触犯入境条例,翟墨面临被扣押或高额罚款的抉择,“我立即选择坐牢,因为太累了,身上也没钱。一到岸上,我就瘫倒了。”翟墨回忆说。   经过多方交涉,基地负责人搞清楚了翟墨的来历,终于同意他在该岛停留一天。翟墨不仅住进了那里的警察局,而且还享用到丰富的免费晚餐,甚至可以洗上澡,这简直是因祸得福。第二天临走前,美军不仅帮他修好了“日照号”的舵,而且还主动提出与他合影留念。如今,这段风浪里的故事成了翟墨生命中最宝贵的经历之一。
      然而除了风浪,健康状况和人身安全都是问题。在深海里,翟墨遭遇过鲨鱼。“当时这条鲨鱼跟了我一天一夜,总保持在10米。到了晚上,它还借着月光跳出水面,并行在船侧。“这实在太恐怖了,如果它一直紧追不放的话,我就决定把船上所有的食物都扔给它,然后趁机逃跑。因为单薄的帆船根本没有招架攻击的能力,不过后来鲨鱼自动消失,有惊无险。”种种与大自然抗争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过去叫嚣着征服自然是可笑的,其实我们只能顺应自然”。
      大自然之外,可怕的还有海上讨生活的人类。那些只打着头灯,不声不响地跟在身后的神秘船只惊吓程度更高,翟墨说,“有一次,我被海盗跟了三四个小时。我攥着两米长的渔叉,心想要是来打劫的就跟他拼了。”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翟墨才会动用那部每分钟话费8美元的海事卫星电话与友人联络,“我把自己所处的经纬度告诉对方,也不是为了等营救,因为他们根本救不了,只是让他们知道我最后消失的地点。”
      帆船竞技
      你不一定要拥有帆船才能开始航海,但你必须先学会驾驭它。对更多的人来说,孤身上路的船长毕竟是少数。玩帆船,不仅是运动,更是一种生活方式。它会为你带来遍布世界的好友,学会团队合作的乐趣。
      海上的帆船“丐帮”
      与翟墨不同,在南中国的海面上,有世界上最年轻、又最有野心的大帆船比赛—“中国杯”帆船赛;也有一群年轻人,用自己的方式来参与到海洋运动中,黄世权就是其中一员。在广州经营着国内首屈一指的美发沙龙“明镜台”的黄世权,平常工作在舒适安逸的空调房里,服务于外国人圈子,乍看与“航海”毫不相干。然而从3年前在英国进修发型时迷上了帆船,这个爱好便一发不可收。如今,每个周末他都会往深圳跑,成为小有名气的玩家。混迹在律师、医生、商人等各行各业精英构成的帆船玩家圈子中,黄世权笑说,“发型师就我一个,大家给我起了个绰号—海上一品带刀侍卫”。
      与翟墨和其他既是船东、又是船员的爱好者不同,黄世权认为“只要你喜欢,人人都可以玩帆船。这跟你有没有船没关系”。船上有各种各样的岗位,比如工作人员岗位、媒体船员、赞助商,“其实每个人都能参加到这项运动中来”。在黄世权看来,帆船虽然在内地是征收“奢侈品”关税的商品,但却和游艇有着本质的不同。“行内有个笑话,玩游艇的人只开心两天:买回来的那天和卖出去的那天。游艇就是一个交通工具,玩的是结果,而帆船玩的是过程,过程才是最有乐趣的。游艇就像开车,一个人都能操作;帆船是必须团队操作,大船一般都要七八个人,比玩游艇有乐趣得多。”帆船除了玩技巧,也考验人品,“性格很重要,要有团队精神,互相帮助;没有单独的谁是英雄。”
      2007年,中国杯帆船赛刚创办的时候,国内玩帆船的人还屈指可数。然而如今,谈及这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黄世权滔滔不绝:绰号“老虎”的前企业家滕江河,是第一位角逐沃尔沃帆船赛中国水手,他驾驶的“三亚号”正准备在葡萄牙靠岸;顽石俱乐部魏军的“厦门号”,刚刚在开普敦靠岸不久;郭川正打算独自驾驶一艘12米长的小帆船,不靠岸、无补给,持续环球航行4万多公里,140天的航程里他平均每天只能睡4小时��“大家都说五十玩山,六十玩水。航海可以玩到八十岁。世界上年龄最高、环绕地球次数最多的航海冒险家是78岁的日本人齐藤实,他从39岁开始航海,如今已经环绕地球8圈了。最近刮台风,深圳海面上还是不少老人家在玩海,大家开玩笑说,他们平时坐公交车都可以用老人卡,到了海上就变成龙了。”
      黄世权自己每年都有一次长途航行,连续半个月是在海上不靠岸的,“没有手机讯号。你考虑的只有食物、淡水、氧气,当你需要的很少,你会思考很多。等到上岸以后,你会重新审视自己的日常生活,变得不再贪心。所以帆船航海不是运动,而是生活。”
      帆船航海除了自由,还富有共和精神。比如“厦门号”环球航海帆船从去年11月在中国厦门起航,原计划经菲律宾,巴布亚新几内亚,澳大利亚后直奔智利。离开悉尼港后,船长魏军在海上不慎折断三根肋骨,临时更改航线,就近拐到新西兰惠灵顿港,靠岸救治,还得到当地华人团体的热情接待。黄世权开玩笑地说,“玩帆船等于加入了丐帮,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听说我们这期专题要到深圳拍摄,黄世权热情地向我们引见了深圳“丐帮”的“舵主”阿复。
      “玩海就是玩生活”
      黄世权口中的“阿复”,竟然就是世界滑浪风帆锦标赛中国男子组第一个夺冠选手吴世复。2005年,阿复代表中国帆板队参加了山东日照世界帆板精英赛,艺高人胆大,凭借不同风速中的果断应变,吴世复力压群雄,如愿以偿地夺得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奖杯。2005年、2006年全国赛和2007年全国水上运动会,他一发不可收,连续3年都拿下了男子三角绕标项目的冠军。这段辉煌的往事,让他在深圳的海滩上备受尊重。
      事实上,在内地总量不多的帆船玩家中,有十分之一是专业人士,而当中不少曾是全国甚至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水上运动员。吴世复如今打理着“海狼号”,并紧锣密鼓地为这艘大帆船参加比赛作准备;他的好友海军从国家队退役后,如今是“帆动力”航海运动俱乐部的总策划;而原来深圳队的师弟阿彬,则经营着家族里的海滨酒店和“海风吧”。与此同时,他们的队友,不少都已被安排到学校或机关,离海洋渐远。放弃安逸的前程,选择与海结缘的工作,只为在闲暇时能将更多的时间投入海上运动。
      吴世复2009年受邀参加了第三届中国杯帆船赛,以出色的表现得到了有30年航海经验的亚洲著名航海家庞辉的肯定,赛后受邀加入了自力队,并在庞辉的带领下参加了东南亚各国举办的国际大赛,表现也得到老船长的肯定。如今,作为水手,吴世复常常向与各行各业的船东传授航海的经验,“船东基本都是社会上比较有名望的人,他们通常玩过车,或者有过其他爱好,最后因为对航海运动的热爱,和我们聚到一起。”   当又一栋高楼大厦遮天蔽日之时,人们内心的自我空间又降低了,虽是网络发达的时代,但无法替代的是鸟语花香。只有与海浪共舞时,人们才能真正地了解自己。
      潜水探秘
      海洋深邃多变,玩法不一而足。可以在浪尖闹腾,自然也可以潜入多彩的海底世界。有人为了海洋深处的财富而去学潜水,有的人为了挑战自身的抗压性而去学潜水,还有人为了探寻海洋生物的奥秘而潜水。这项运动虽然并非动感十足,但内涵丰富。
      向地球深处探索
      在五年的潜水教练生涯之前,郑海涛也是个帆板运动员。这些年,他带过不少学生,有想挑战自己的游艇会会员,也不乏“娃娃兵”。朋友圈里,最有趣的潜水者,是一个做生意的朋友,他身份神秘,热衷驾驶着自己的游艇,到世界各地的沉船和深海遗迹附近去潜水,据说擅长打捞的他这些年财富渐长,但具体捞上来的内容,从来没人知晓。当然那只是个特例,潜水是一项内容丰富的运动,多数人只是想到七彩斑斓的海底世界,体验下做一尾鱼的乐趣。
      生长在海口的著名商业摄影师谢墨,从小热爱大海的他从娃娃开始就有自由潜的经历。2002年,受拍广告片客户的委托,他曾经潜到三亚的海底看过,“海里肮脏得不堪入目”,后来海边都被开发成陆地了,2006年他突然意识到,“怎么着也该去潜水了”。谢墨水性好,交了5000块钱,上几次课,再跑了趟三亚,把潜水证考到手,他开始寻摸着要玩海底摄影。遗憾的是,国内的许多海域,在谢墨看来并非海底摄影的好去处,“很多地方污染严重,到处都是垃圾,鱼也比较少”,甚至在某些国家级的珊瑚保护区中,能见度都不超过一两米—要知道,十几二十年前,这些地方还是物种丰富的精彩之地,而潜水公司的逐利和游客的缺乏保护意识,让潜水这种“生态旅游”变得“很有讽刺意义”。
      于是,谢墨转战泰国的斯密兰,印尼的帛琉,菲律宾,马来西亚,夏威夷,斐济等地,开始了全球潜水之旅。他最喜欢的潜点是印尼的wakatobi,那里海底内容丰富,珊瑚多,还有鲨鱼,魔鬼鱼,海狼群;还遍布水母湖,牛奶湖,岩洞,风光非常优美。这里的服务也相当好,乘坐私人飞机上岛,上岸就有侍者端上热毛巾和咖啡茶点,二百多个职工服务五六十个客人,令人倍感尊贵。此外,瑞士人承包了这片海域后,将这里环境保护得很好—日本游客在世界各地本都颇受欢迎,但wakatobi明令禁止日本游客上岛,“曾经有一位日本潜水者不小心撞断了一株珊瑚,导潜立即让他上浮,退还了他的高额潜水费用,命令他马上离开这几个岛。从此以后,这里不再对日本游客开放。”
      这些年,谢墨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在潜水上,而感触最深的是国外海底摄影中对于环保的重视。“有一次在帛琉,当地的媒体用大篇幅报道了几个广东潜水客勾翻了一个直径两米的桌面珊瑚的消息,引起不小的关注。所以我们当时潜水的时候都非常小心,生怕不小心碰坏什么,以后中国游客都不能来了,这个责任太大”,谢墨说,这些景区的开发观念与国内一些景区不同,并不追求高额的经济回报,而是在让人们体会到大自然美景的同时,最大限度地保护天然环境不受扰动。因此他们并不会用高额的罚款来惩戒犯错误的人,而是会让他离开。有一次,谢墨为了固定身体踩到了海底的沙地上,结果脑袋上就挨了导潜的一棒。后来导潜告诉他,“那里是很多海洋生物的居所”。很多景区在发给游客的潜水指南上都会明确标明,不能戴手套潜水。原因是有了手套的保护,潜水者会比较放胆去触摸一些海底的生物。其实,“大自然里哪怕是小生物,也会有让你承受不了的防御系统,任何一种小鱼类都有可能有它的致命武器,才能在海洋这种危机四起的地方生存下去,这是它们的生存原则。”
      自然界有自然界的法则,然而又奇妙地维持着彼此间的平衡,谢墨发现,在海底,人类只要不过分的入侵鱼类的领地,它们对人类就会很友好。“鲨鱼、海蛇这样的动物性情都比较温和,这种现象在国外常见,但是在国内就有点头疼了,任何生物、野生动物都远离人群。”物以类聚,动物不会和怀有敌意的人类亲近,就像潜水员不会和玩不到一块的人一起去潜水—潜水这个圈子,因而聚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各行各业的都有,基本都是中产阶级,潜水圈有个说法,叫不兄弟不潜水,潜水运动需要同生死共患难的心态,在水里要有互相帮助的心,气场不一样或者闹别扭的人很难走在一起,在一起了也会容易出事。”
      有一次,谢墨在菲律宾拍摄沙丁鱼群,他心想要是在中国,这鱼群早就被一网打尽了,而菲律宾渔民非常有远见地把鱼群保留下来了,“我看他们抓鱼,就拿一个鱼丝线绑住一个小虾,几乎几秒钟就拿下来,就涂点酱油就在那里开饭了,一会儿又丢下去再吃一只,大概两三只就把那碗午饭吃完了。”留着沙丁鱼群,吸引来不少海豚,鲨鱼,而这些都是潜水员特别想看的,世界各地的潜水员都要来这里旅行了。潜水旅行的消费增加了,渔民家里那些在潜水店工作的亲友的生活就都得到了保障—尊重自然界,似乎也会得到自然界的回报,这是大自然的一种良性循环。
      海底生物虽然看起来不像陆地上的那样,但陆地生物都是从海底转移上来的,所以会让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的生物关系,有竞争,也有共生,除了适者生存,其实还有其他模式。在谢墨看来,大海是一切生物的发源地,人回到海上,就是回老家看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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