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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外华文作家 海外华文作家中的四朵金花(下)

    时间:2020-08-17 07:17:49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坐云看世景”的林湄      这一次,林湄以“荷比卢华文作家协会主席”的身份出席香港会议。所谓“荷比卢”,亦即荷兰、比利时、卢森堡。   我对陈若曦、尤今的大名,早就知晓。对林湄,却有点陌生。然而在会议期间,通过跟林湄交流,很快就熟悉了。尤其是她知道我来自上海,说自己曾经在上海生活过,当时她的家在上海余庆路。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从“荷比卢”缩小到同一座城市。一天早上,我在“月光光”餐馆用早餐,她坐到我的对面,跟我聊上海,聊人生,聊创作,她的坦率和真诚,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林湄出生于1945年,比陈若曦小七岁,比尤今大五岁。她像尤今那样有着雍容华贵、举止大方的风度,却有着陈若曦那样起伏跌宕、艰难曲折的人生。
      阅历是作家创作的“资本”。林湄用一句高度概括、浓缩的话,形容她的人生之路:“我先后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殖民地的香港和资本主义的欧洲生活。”三种不同社会制度的人生经历,铸就了她与众不同的认识世界的角度、宽度和高度,造就了她的作品的错综复杂的背景和深刻的思想内涵。
      林湄原名林梅。上海著名画家刘海粟曾经以“林梅”的意境为她题写了这样一首诗:
      
      岭上红梅得古馨,
      高寒出手气无伦。
      万花敢向雪中出,
      一枝独先天下春。
      
      早年在社会主义中国大起大伏的经历,给林湄上了人生的第一堂“基础课”。
      林湄原籍福建福清,出生于泉州的书香门第、华侨世家。就在她高中毕业、准备报考大学时,一位领导看中她华侨世家的背景,力劝她到农村插队当农民,以树“典型”。天真烂漫的林湄听从了,来到福清音西公社插队落户,果真成了红色的“标兵”,人称“南方的邢燕子”(邢燕子是当时中国北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标兵)。十九岁的她,在几千人的大会上谈自己下乡的体会,可谓大红大紫。林湄回忆说:“在我面前的都是鲜花,都是国家对我的期望和祝愿,我就好像被一条红锦带包裹着。”她也因此在1966年被保送到北京一所名牌大学。
      1966年是中国那场疯狂的“文革”风起云涌的年代。林湄在“文革”风浪中几乎沉没,因为她被诬指为“黑标兵”,从天上重重地摔到地下,从大红大紫跌为大难大悲。这是林湄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劫难。
      林湄不得不离开北京,颠沛流离于福建、广东、上海。幸好林湄有着家族的华侨背景,才得以跳出“文革”火坑。已经结婚的她,在1973年与丈夫一起从上海前往当时处于英国殖民统治下的香港,从社会主义社会“跳”入殖民地社会。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1973年,陈若曦受不了“文革”的肆虐,也与夫君一起从中国内地来到香港。她们当时并不相识。
      林湄在香港的命运是不幸的。花花绿绿的香港虽然没有红卫兵的狂嚣,却充满尔虞我诈的陷阱。丈夫的离去使她蒙受了一记重锤,她遭受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二次劫难。如她所言:“我是想做贤妻良母而不得,因为我丈夫不领情;他原来和我一样,也是很有理想的,但到了香港这个花花世界,一下就滑到另一个极端去了。”不得已,林湄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在香港艰难度日。为了谋生,她当过金表厂工人、珠宝售货员、广告营业员,后来开始做生意。这时,她遭受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三次劫难――奸商把她仅有的一点积蓄全部卷走。她欲哭无泪。
      人生三劫,使林湄饱尝生活的辛酸,不过这也使她的思想迅速走向深刻,走向成熟。她是坚强的。每一回被命运击倒在地,她都勇敢地爬起来,又一次从零开始。她从小就喜爱文学,读小学时在两次作文比赛中夺魁,十三岁时便开始发表诗文。这一回在百般无奈之下,一无所有的林湄拿起了手中的笔。她先是到香港《经济导报》广告部工作,开始进入报界。翌年出任香港中国新闻社海外部记者,从此她在香港站稳了脚跟。
      林湄送给我一本她的人物特写选集《精神王国的求索者――文化名人采访录》,2006年由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出版。林湄告诉我,这是她在香港中国新闻社担任海外部记者时期写的。这本书在1989年4月曾经由香港明窗出版社以《文坛点将录》为书名出版香港版。这本书是林湄的成名作。翻开这本书,诸多名人的名字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巴金、丁玲、冰心、梁漱溟、冯友兰、俞平伯、钱钟书、夏衍、萧乾、冯牧、杨沫、王蒙、范曾、刘海粟、陈景润……林湄能够接连采访这么多大家,足见她作为记者的采访功力。
      林湄说及当时的采访经历:“最难采访到的是钱钟书先生,听说他连英国电视台记者的采访都断然拒绝了,可想而知,难度有多大。可是,他愈高贵独特,我愈想谒见。适巧遇到与他有交往、任职《文艺报》副总的吴泰昌先生,经他帮忙,我们做了不速之客。没想到,一切顺利,事后才知道,这是钱钟书平生唯一一次接受记者的采访。”
      钱钟书笑称林湄的采访是“瓮中捉鳖”,林湄就以《“瓮中捉鳖”记》作为钱钟书专访的标题。在采访中,林湄问钱钟书如何看待诺贝尔文学奖,钱钟书反问她是否知道萧伯纳的话。钱钟书依然保持幽默调侃的语调:“萧氏说‘诺贝尔设立奖金比他发明炸药对人类的危害更大’。当然,萧伯纳自己后来也领取这个奖……”
      林湄对中国内地诸多重量级的文化名人的专访逐一在海外发表之后,反响异常强烈,海外五十多家华文报纸予以转载。当这些特写在香港结集出版时,著名翻译家、作家萧乾为她作序。萧乾是老记者,他很欣赏林湄的采访技巧,说她“能拆除采访者与被采访者之间的藩篱,把采访变为谈心”,说她“有一种不寻常的本事,使被采访者向她启开心扉”。萧乾还说,“她的贡献是出色的”。
      一系列文化名人专访的成功,使林湄终于走出逆境。她不仅从此成为名记者,而且坚定了她走文学之路的信念。已经步入中年的她,文学成了生命的支撑点,林湄开始了散文、小说的创作,出版了散文与小说选集《诱惑》、短篇小说集《罗经理的笑声》、长篇小说《泪洒苦行路》。
      香港文艺界不乏追求独身的她作为情人的人。林湄对我说:“我的要求是百分之百占有对方,绝不做不明不白的情妇。”
      林湄终于再婚了,丈夫是荷兰籍。1989年,林湄随丈夫移居比利时。1990年,她跟丈夫定居荷兰。这样,林湄开始了她人生的第三阶段,即从殖民地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
      丰富的经历,成为她创作上取之不尽的源泉。在荷兰,人生地不熟的她处于孤独之中。林湄说:“我自愿选择孤独,选择寂寞。”“文学本身便是孤独的。因为,人只有在孤独与寂寞中才会去思考。”她在孤独中奋力创作,进入了她创作生涯的巅峰期。林湄专注于小说创作。她写了长篇小说《漂泊》、《浮生外记》、《艾琴湖》,中篇小说《不动的风车》、《逝去的秋风》,杂文集《我歌我泣》以及散文诗集《生命、爱、希望》,散文集《如果这是情》。1995 年6月,“林湄文学创作研讨会”在荷兰的安特霍芬举办,这是西欧历史上第一次华人作家的研讨会,与会者有来自中国内地、香港和德、英、法、荷、比等国家和地区的共五十多位作家、评论家、翻译家、出版家、教授和记者。
      这次研讨会,是林湄创作的新起点。她开始酝酿、创作五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天望》。这部小说以荷兰庄园主弗来得的传道生涯及其与妻子微云悲欢离合的情感发展为主线,交织出一幅世纪之交的欧洲社会生活图画。林湄告诉我,“十年磨一剑”,这部长篇小说她花费精力最多,用了十个春秋才终于完成。
      如此篇幅浩大的长篇小说,在海外难以出版,林湄决定在中国寻觅出版的机会。林湄向我透露幕后的故事:她看到长江文艺出版社是中国内地相当活跃的出版社,虽然这家出版社对于她来说完全陌生,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她向长江文艺出版社投稿。长江文艺出版社收到来自荷兰的长篇小说《天望》之后,告诉林湄,两周之后给予答复。果真,在两周之后,长江文艺出版社正式通知林湄,决定出版她的新作《天望》。就这样,林湄厚重的新作,2005年在中国内地与广大读者见面。《天望》出版之后,欧洲的《欧洲时报》连载了这部长篇小说。
      林湄这样谈及创作《天望》的体会:“天只有一个,人却有多种多样。除了种族、肤色的区别外,更重要的是心灵世界的差异。因此,人世不仅复杂而且多变化。又因为人有性情、动感和思想,所以人世的风景更丰富、更巧妙、更奇特。”据此,比利时皇家科学院院士、著名汉学家Charles Willemen撰文称赞:“在经济全球化带来文化全球化的今天,《天望》是一部‘坐云看世景’的优秀小说。” 法国华人文学批评家韦遨宇则指出:“《天望》是这场新千年、新时代的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一只报春之燕。”《天望》在2009年获得“中山杯”华侨文学奖。
      林湄告诉我,她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成人,一个在荷兰,一个在深圳。生活安定的她,正在全力以赴创作《天望》的姊妹篇。
      林湄伸出右手给我看,手心有两道伤痕,那是由于长期握笔写作造成的肌肉粘连。写作虽然辛苦,她却把自己的生命溶解于作品之中。她说,她的新长篇,已经完成大部分。不久之后,她将奉献给广大读者。
      
      “百善‘笑’为先”的吴玲瑶
      
      在四位海外华文女作家之中,最年轻的是来自美国的吴玲瑶,她也虚龄耳顺了。不过,一头黑色短发,一张常笑的脸,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吴玲瑶在美国华人之中拥有很高的知名度,因为她在美国发行量最大的华文报纸《世界日报》副刊开设个人专栏,长达二十多年。她还是美国KTSF电视台“文化麻辣烫”节目的主持人,常在荧屏上露脸。
      吴玲瑶在会议上的“露脸”,是在会议闭幕时的晚宴上,以主持人的身份主持了晚会。在主持晚会的时候,她也奉献了自己的节目,那就是讲述她自己创作的幽默故事,把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她说起自己减肥的故事:“我在四十岁以后一直在发胖,朋友建议我去骑马,每个礼拜三都去骑马,三个礼拜后,马瘦了二十磅,我一磅都没瘦。”
      她也说起朋友减肥的故事:一个女朋友很胖,怎么办呢?她就找了一个身材很漂亮的女孩子的照片,贴在冰箱里面,每天一打开冰箱,一看见人家身材那么苗条,想到自己的身材,就说,算了算了,我不吃了。于是把门关起来了。她就这样在一个月里瘦了十五磅。可是她的先生一个月之内却胖了三十磅,因为想看美女,他天天去开这个冰箱取东西吃!
      她说,有一首歌叫做《明天会更好》,她最近则出版了新著《明天会更老》。书中充满幽默感。书中说,岁月要走过,才知道它的凌厉,到了某个年纪不得不承认地心引力的厉害,器官样样俱在,只是都下垂,即所谓的“万般皆下垂,唯有血压高”。有人因此特别忌讳说老,连“我先走一步”也不能说。
      她说,中年后的体形起了很大的变化,从苹果型变成梨子型,“坐着打瞌睡,躺着睡不着。想记的记不起来,想忘的忘不掉”。更糟的是“哭的时候没眼泪,笑的时候一直擦泪”。头上是“白发拔不尽,春风吹又生”,男士们的发型也个个如小说家莫言所说的“地方支持中央”――两边往中央梳,遮住稀疏的部分。酒窝变皱纹,皱纹变酒窝,无意中发现本来以为额头上的几条纹路只是抬头纹,现在却是不抬头也有皱纹,还好这个时候有老花眼、白内障,也不怎么看得清楚。记忆力明显衰退,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就是想不起到这儿来要做什么。一位老先生甚至说,他有一次竟然笑到一半忘记为何而笑。一位女士年老了听力差,说起她坐公交车的时候,站在她前面的一个男孩一直跟她讲话,她因为听不见就提醒对方不必讲了,那男孩竟然说他只是在嚼口香糖,没有和她说话啊。
      她说起自己家里的故事:孩子生长在美国,而家中讲的是汉语,孩子也就“中西贯通”。比如,孩子说“爸爸是‘走狗’”,其实是因为孩子不会说汉语“遛狗”。孩子生搬硬套中文中的成语,说“下班的时候爸爸‘陆陆续续’回来了”。不明情况的人以为他家有许许多多“爸爸”呢!还有一个孩子则说,“自己的妈妈是半老徐娘,但利用鬼斧神工打扮起来一点也看不出是父亲的糟糠之妻,爸爸的头顶是羽毛未丰,双管齐下地穿上西装裤倒也可以算得上英俊得惨绝人寰”……
      吴玲瑶的幽默故事,与陈若曦的“文革”小说,一喜一悲,如同两个极端。不同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不同的作家,造就了不同的作品。
      跟吴玲瑶聊天,我发现我们竟然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吴玲瑶是北美作家协会创作会副会长、美国加州华文作家协会会长。然而她又常常被称作台湾作家,因为她是台湾人。我告诉他,我的长子一家在台北,我的长媳是台湾人,所以我和妻常去台湾,不久前从台北去了金门。吴玲瑶一听,马上关切地问起金门的近况,因为她是在金门岛上出生的。
      吴玲瑶毕业于高雄师范学院英语系,在台湾文化大学西洋文学研究所获得硕士学位,又到美国洛杉矶加州大学获得语言硕士学位。如今定居在旧金山硅谷。一说起硅谷(台湾人称“矽谷”),我们又有了共同的话题,因为我的次子就在硅谷工作,我和妻也常去美国。原来,她家与我的次子家,相距不远。
      她的先生叫陈汉平,毕业于台湾新竹交通大学电子工程学系,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获计算机博士学位。他曾经主持美国星战计划第五代计算机设计工程,创立IC公司Active Design,这家公司后来成为美国上市公司。陈汉平博士现任美国阿波罗科技公司总经理。陈汉平博士与我的次子是同行,都从事计算机研究工作。
      吴玲瑶告诉我,她和陈汉平博士婚后育有一子一女。她先生的一项计算机专利在美国获得一千万美元,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没想到她的儿子更加厉害。儿子继承父业,也从事计算机研究。在她儿子二十七岁的时候,创造了惊人的奇迹――他的语音软件被比尔・盖茨的微软公司以十亿美元收购。可谓将门出虎子!起初我以为是十亿新台币,吴玲瑶再次明确告诉我,是十亿美元!
      吴玲瑶掏出她的钱包,拿出她和先生、儿子、女儿的合影给我看。看得出,她的家庭温馨而幸福。
      她的先生不仅是电脑精英,而且酷爱文学,人称“右手玩电脑、左手写文章的才子”。他写过好多文学著作,例如《在硅谷喝 Java 咖啡》、《超越达・芬奇密码》、《生活方程式》、《爱与幽默》、《谁怕计算机》等。其中《超越达・芬奇密码》在2007年由中国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正因为这样,陈汉平博士与她有着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语言。陈汉平曾经写诗给妻子:“五湖四海,我何幸运;千山万水,与你同行。”
      吴玲瑶告诉我,她的先生还写过科幻小说呢。这使我不由得记起美国匹兹堡大学电子计算机系主任张系国教授,他也是来自台湾。我说,张系国教授创办《幻象》杂志时,聘请我担任编委,在我的名字后面还加了括号(大陆)。吴玲瑶马上就说,她的先生就在《幻象》杂志上发表科幻小说,还写过《做一个科学的幻想者》!
      这么巧,虽然我跟吴玲瑶还是第一次见面,竟然有着“金门、硅谷、电脑、《幻象》”这么多共同的话题!
      吴玲瑶给我的印象是亲切、真诚而细心。我在香港商场里,给妻买了两件又轻又软的时尚羽绒服,吴玲瑶在仔细观赏了一番之后,以熟练的动作把羽绒服整整齐齐折好,收进小小的尼龙袋里,然后把袋口扣好,交给了我――说实在的,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怎么把羽绒服收进袋子里。吴玲瑶对时装非常在行,是因为她常上电视屏幕。每一次从中国内地回美国,她的箱子里必定装满刚买的各色时装。
      吴玲瑶研究幽默,用文学的方式表达幽默,她称之为“幽默文学”。
      吴玲瑶认为,美国是一个不乏幽默的国家,美国人在生活中非常重视幽默;相比较而言,中国人由于背负着五千年的历史文化传统,往往表现为不敢太快乐,即使有幽默,也是比较委婉含蓄的。其实,幽默有“化学作用”,有益健康,可以使我们过得更为快乐。幽默还能化解各种尴尬,避免出现矛盾直接对立的情况。幽默也是人们超越不幸的一种表达方式。
      吴玲瑶有着她的“幽默观”。她以为,只要用心,随时都能营造幽默,每个人都要有自嘲的雅量,以善良的心为出发点,解读许多人生的状况,才能去除敌意,泰然自贬。“不要在生活上挑缺点,否则‘心甘情愿’会变成‘心干情怨’”,人应该像茶壶那样,“屁股烧红了,嘴巴里还要唱歌”。吴玲瑶还说,我们走在人生路上,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挫折,幽默就像汽车的减震器一样,使你不会颠簸得那么厉害,让你的人生顺心。
      吴玲瑶调侃说,人老了,“知识退化,器官老化,思想僵化,等待火化”。但是要人老心不老,皱纹长在脸上,不长在心上。
      吴玲瑶以为,幽默是一种人生境界,是人生的智慧闪光。她强调说,人生苦短,需要更多的欢笑来为世界添色彩,我们不要“笑里藏刀”,期待的是有启发性的“笑里藏道”。
      吴玲瑶多年从事幽默文学创作,不仅对英语的幽默语式得心应手,而且把汉语的双关、暗指、谐音用得妙趣横生。
      吴玲瑶勤奋而多产,她已经出版《美国孩子中国娘》、《非常幽默男女》、《幽默女人麻辣烫》、《幽默酷小子》、《用幽默来拉皮》、《ABC学中文》、《学历没价值》、《二世的抱怨》、《孩子老实说》、《幽默教中文》、《从前明月光》、《好好化妆》、《惊奇宴会》、《颠倒儿歌》和《孩子的形容词》等四十九部著作,其中有十八部在中国内地出版了简体字版。
      读吴玲瑶的幽默文学作品,令人不时会心一笑。吴玲瑶说:“笑是两个人间最短的距离。”
      台湾著名女作家琦君评价吴玲瑶的幽默文学作品时说:“她以温厚的心体会人情,以敏感的眼光观察世态,再以她独具一格的风趣语言娓娓道来,任何事情经她点染都能让人有所会心,在开怀大笑后深思而有所得。”
      生活是创作的源泉。综观来自台湾、新加坡、荷兰、美国的四位华文女作家――陈若曦、林湄有着那样大起大落的生活经历,所以她们的小说深刻地反映了社会面目,而尤今在无忧无虑中周游世界,写下众多优美的散文,吴玲瑶则在无忧无虑之中才能写出那样多的幽默文学作品。海外华文文学的这四朵金花,从不同的角度反映多彩的世界,在文学史上留下各自不同的脚印。■
      (全文完)
      (责任编辑/刘晨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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