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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析唐诗中的狼意象_唐诗意象

    时间:2020-03-26 07:22:31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要:在唐代,狼作为特殊的意象,频频进入诗人诗歌创作之中。凭借众多诗人及其诗歌作品的影响,“凶残、贪婪、不仁”逐渐成为狼意象的基本内核,并凝聚成一个颠扑不破的稳定结构。唐诗中的狼意象对后代文人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渗透到人们思想认识的方方面面。究其缘由,狼意象特定的文化内涵有其内在的原因。
      关键词:唐诗;狼;意象
      中图分类号:I207.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573(2011)04-0074-0
      中国文学典籍中很早就有狼意象的记载,如《诗经》、《礼记》、《左传》、《国语》、《竹书纪年》、《山海经》等。唐朝以前,狼意象在更多的情况下是作为恶的象征出现的,但同时也存在着对正面美好事物的比喻、象征义;至唐朝,狼的正面喻意基本消失,狼意象开始趋于单一化,“凶残、贪婪、不仁”逐渐积淀成为狼意象的本质内涵。
      一
      从《全唐诗》看,唐诗中出现狼意象的诗歌有二百余首;诗人有沈�期、张说、岑参、高适、王昌龄、皎然、李白、杜甫、刘禹锡、孟郊、韩愈、柳宗元、元稹、白居易、司空图、杜牧、李商隐、温庭筠、皮日休、陆龟蒙、徐夤、贯休、寒山、齐已、李煜等一百余位;狼意象有狼戾、豺狼、豺与狼、虎狼、虎狼窟、饿狼、贪狼、狼烟(火)、狼狈、狼贪、能语狼、狼抗、狼心、狼地、封狼等。凭借众多诗人及其诗歌作品的影响,“凶残、贪婪、不仁”逐渐成为狼意象的基本内核,并凝聚成一个颠扑不破的稳定结构。从狼意象所体现的内涵来看,唐诗中的狼意象可分为以下几类:
      (一)邪恶、凶残、暴虐的外族入侵者
      唐朝虽是封建社会的黄金时代,但仍面临着外族入侵的威胁,边患不断:西与吐蕃,北与突厥,东与高丽,南与南昭战而和,和而战,边境未曾有过真正的安宁,因此边患题材自然而然地进入到诗歌创作领域。面对外族的入侵,诗人表现出极大的愤慨之情,如李白《横吹曲辞・幽州胡马客歌》“天骄五单于,狼戾好凶残”;杜甫《释闷》“四海十年不解兵,犬戎也复临咸京……豺狼塞路人断绝,烽火夜照尸纵横”;皇甫冉《太常魏博士远出贼庭江外相逢因叙其事》“烽火惊戎塞,豺狼犯帝畿”;温庭筠《过孔北海墓二十韵》“鸾凰婴雪刃,虎狼犯云屏”。在诗中,诗人把入侵者邪恶、凶残、暴虐的行径生动刻画了出来,控诉了入侵者的残暴罪行。
      (二)祸国殃民的叛逆者
      在封建社会,叛逆者被视为威胁皇权统治的头号大敌,国家的逆贼。“安史之乱”是唐王朝由盛入衰的转折点,从此大唐帝国一蹶不振,中央政权削弱,藩镇逐渐强大,社会开始动荡不安,人民生灵涂炭,妻离子散。面对残破的山河,凄清的家园,亲友的别离,爱国诗人无不怀揣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如李白《古风》“俯视洛阳川,茫茫走胡兵。流血涂野草,豺狼尽冠缨”;杜甫《遣兴五首》“避寇一分散,饥寒永相望。岂无柴门归,欲出畏虎狼”;杜甫《王命》“汉北豺狼满,巴西道路难”。在这些诗歌中,诗人们把“叛逆者”比作“豺狼”、“虎狼”,以喻其邪恶、凶残、暴虐的内在本质,进而揭露出叛逆者祸国殃民的罪行。
      (三)凶狠、贪残的统治者
      中国文学中自古就有将苛政者比作猛兽的典故,如《礼记》就载有“苛政猛于虎”的故事。无独有偶,唐诗中也有类似的诗作,如齐已《西山叟》“西山中,多狼虎,去岁伤儿复伤妇。官家不问孤老身,还在前山山下住”。唐朝中后期,赋税名目繁多,人民生活苦不堪言。诗人心忧百姓,痛恨朝廷昏聩,写出了一系列反映民生苦楚、揭露统治者横征暴敛的优秀诗篇。如白居易《杜陵叟――伤农夫之困也》“虐人害物即豺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杜牧《郡斋独酌(黄州作)》“太守政如水,长官贪似狼”;郑愚《醉题广州使院》“数年百姓受饥荒,太守贪残似虎狼”。贪官污吏一味横征暴敛,不顾劳苦大众的死活,如“豺狼”、“虎狼”敲骨吸髓般榨取劳动人民的果实,诗人无不视其为贪无人性的食人猛兽。
      (四)边疆战事
      在古代传递军情中,狼烟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狼烟被赋予了特定的内涵,专指边疆战事。烧狼粪发烟报警之说最早出现于唐人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广动物》“狼粪烟直上,烽火用之。”宋末元初的胡三省在《资治通鉴音注》中引用宋人陆佃《埤雅・释兽》中的话:“古之烽火用狼粪,取其烟直而聚,虽风吹之不斜”。唐代边疆战事不断,“狼烟(火)”频繁充斥着人们的视线。有诗为证,如鲍溶《赠李黯将军》“细柳连营石堑牢,平安狼火赤星高”;顾非熊《出塞即事二首》“此处游人堪下泪,更闻终日望狼烟”;薛逢《狼烟》“三道狼烟过碛来,受降城上探旗开”等。于是,在那崇山峻岭间座座烽火台上升起的狼烟(火),成为传递军情的有效手段。
      (五)具有贬义色彩的普遍象征义
      唐诗中另有一类狼意象,与入侵者、叛逆者、暴政者不同的是,这类意象更具有普遍的象征义。如李咸用《公无渡河》“见溺不援能语狼,忍听丽玉传悲伤”,“能语狼”指心肠狠毒的人;李翰《蒙求》“周嵩狼抗,梁冀跋扈”,“狼抗”指人性的傲慢、暴戾。对于残忍的人来说,狼就是他们最好的象征符号。又如柳宗元《杂曲歌辞・行路难三首》“柏梁天灾武库火,匠石狼顾相愁冤”,“狼顾”指狼行走时,常转过头看,以防袭击,用来形容人有所畏惧;李中《酒醒》“杯盘狼藉人何处,聚散空惊似梦中”,“狼藉”一词用来形容乱糟糟的情况;贾至《自蜀奉册命往朔方途中呈韦左相文部房尚书门下崔侍郎》“衣冠陷戎寇,狼狈随风尘”,“狼狈”指人窘迫的样子,在此,狼又成了描写人神态的象征符号。
      除上述五类意象外,唐诗中另有一类中性色彩的狼意象,这类意象既可以指代地名、兵器、时间,又可以指河流,如杜甫《大历三年春白帝城放船出瞿塘峡久居夔府将适江陵,漂泊,有诗凡四十韵》“鹿角真走险,狼头如跋胡”,“狼头”特指险滩名;柳宗元《南省转牒欲具江国图令尽通风俗故事》“圣代提封尽海�,狼荒犹得纪山川”,“狼荒”指荒远的边地;李贺《长平箭头歌》“白翎金�雨中尽,直馀三脊残狼牙”,“狼牙”指三脊形的箭头;王昌龄《春怨》“音书杜绝白狼西,桃李无颜黄鸟啼”,“白狼西”指暮春时节;长孙佐辅《横吹曲辞・关山月》“始经玄兔塞,终绕白狼河”,“白狼河”指今辽宁省境内的大凌河,因发源于白狼山而得名。
      综上述,唐诗中狼的正面寓意已经消失,除少数中性色彩的意象外,狼意象基本上已经被“凶残、贪婪、不仁”的文化内涵所替代。
      二
      唐代许多著名诗人,如李白、杜甫、岑参、高适、王昌龄、刘禹锡、孟郊、韩愈、柳宗元、元稹、白居易、杜牧、李商隐等都在诗中写到狼,于是,狼意象便以特定的文化内涵,在唐诗歌中积淀了下来。唐代狼诗对后代文人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对宋元时期文学的影响
      宋元时期,由于外族的不断入侵和残暴统治,致使人们对狼“凶狠、贪婪”本性的认识进一步深入。尤其在宋朝,狼在人心目中,就是凶恶、狠毒的猛兽。如:
      
      烽火连营家万里,漠漠黄沙吹雾。莽关塞,白狼玄兔。如此江山俱破碎,似输棋,局满枰无路。弹血泪,迸如雨。(吴泳《贺新凉:送游景仁赴夔漕》)
      山之下,江流永;江之外,淮山暝。望中原何处,虎狼犹梗。(吴潜《满江红:齐山绣春台》)
      狼吻不甘春哨衄,马蹄又踏寒滩入。向下洲,一鼓扫群胡,三军力。(李曾伯《满江红:得襄阳捷》)
      赵魏胡尘千丈黄,遗民膏血饱豺狼。(陆游《题海首座侠客像》)
      
      宋朝自建国到灭亡,始终面临着胡人政权的威胁,战争不断,人民生灵涂炭,反映在作品中,则是对胡人的咒骂。诗人如此这般痛骂胡人,与胡人自认为是狼种有很大关系。胡人对狼的崇拜,强化了汉人对胡人的厌恶心理。宋代徐铉《稽神录》载:“晋州神山县民张某妻,梦与一黄褐衣人交,已而妊娠,生二狼子”,这里又把狼视为一种淫荡之物。在“万恶淫为首”的文化意识中,无疑给本来已经十分丑恶的狼形象,又涂了一层黑墨。《元史・五行志》载:“至正十年,彰德境内狼狈为害,夜如人形,入人家哭,就人怀抱中取小儿食之”,这里的狼意象在凶残之外,又多了一层狡诈。这样,狼便以凶狠贪婪为内核,淫荡、狡诈、不仁为内容,构成了一个标志着罪恶的文化意象,频繁出现于文学中。
      (二)对明清以降文学的影响
      明清以降的文学中,狼的普遍意义则是象征“凶狠残暴”的“歹人”。如《中山狼传》讲述的是: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揭露了狼恩将仇报、阴险狡诈的本性,警戒世人不可怜悯狼一般的恶人。《聊斋志异・梦狼》讲述的是白翁长子在南方为官多年音讯全无。一日白翁梦入其子官署,但见群狼当道,其子则扑地化为虎。蒲松龄感叹道:“窃叹天下之官虎而吏狼者,比比也。即官不为虎,而吏且将为狼,况有猛于虎者耶!”其批判一针见血,发人深思。《阅微草堂笔记》卷十四云:“有富室偶得二小狼,与家犬杂畜,亦与犬相安。稍长,亦颇驯,竟忘其为狼。一日,主人昼寝厅事,闻群犬呜呜作怒声,惊起周视,无一人。再就枕将寐,犬又如前。乃伪睡以俟,则二狼伺其未觉,将啮其喉,犬阻之不使前也。乃杀而取其革。”作者讲完故事感叹道:“……狼子野心,信不诬哉!然野心不过遁逸耳,阳为亲昵,而阴怀不测,更不止于野心矣。兽不道,此人何取而自贻患耶!”以此告诫世人,狼子野心般恶人不管一时间怎样的伪善,其阴险、狡诈的本性迟早会暴露!
      (三)对民间文学的影响
      有趣的是,在中国成语中,狼往往与其他动物“联袂出场”,扮演着各种不光彩的角色,诸如“狼心狗肺”、“鹰视狼顾”、“鼠窜狼奔”、“狼虫虎豹”、“狼奔豕突”、“狼猛蜂毒”、“拒虎进狼”、“虎穴狼巢”、“豺狼当道”、“官虎吏狼”、“狼狈为奸”等均带有贬义色彩;在中国歇后语中,狼的形象亦不光彩,如“狼装羊肥――不怀好意”、“狼行千里吃肉――本性难移”、“狼窝里养孩子――性命难保”、“狼看羊羔――越看越少”、“狼狐断道――又狠毒又狡猾”、“狼给羊送寿礼――用心险恶”、“东郭先生救狼――自找苦吃”、“狼吃狼――冷不防”等;在中国谚语中,狼的形象更是糟糕透顶,如“狼肚子里没有好心肝”、“狼行千里吃人,狗到天边吃屎”、“狼给羔羊领路最危险”、“可怜狼的人要被狼吃掉”等。可见,在中国民间文学中人们对狼的印象同样坏到了极点,一提到狼,人们便将其与贪婪、凶残、狡诈联系在一起。
      人与狼的关系主要取决于特定的历史状况和文化塑造,在华夏民族的文化意识中,狼最初作为动物的存在意义逐渐减弱,而作为引申、假借、象征的意味逐渐不断增强,最终沦落为恶魔的象征。在唐以后的文学中,狼意象得到了更为普遍的反映,渗透到人们思想认识的方方面面。狼意象在中国人心目中,越陷越深,越抹越黑,沦落为不可救赎的恶魔化身,成为“凶狠、贪婪、不仁”的符号象征,并积淀成为一种稳定的心理定势。
      三
      唐代诗人经常在诗歌中提到狼这一意象,并凝固成具有特定文化内涵的事物,笔者认为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一)与狼的本性有关
      《现代汉语规范字典》中关于狼的解释:“哺乳动物,形状很像狗,面部长,耳朵直立,尾巴下垂,毛色通常为背部黄灰色,略混黑色,胸部带有白色。昼伏夜出,性凶暴残忍,常袭击各种动物,也伤害人畜,是畜牧业的主要害兽之一。”① 据此剖析开来,首先,从外貌特征来看,狼嘴尖、口阔、眼斜、耳竖,令人望而生畏;其次,狼性情贪婪、狡诈、凶残,令人谈之色变;再次,长期以来,人在与自然的搏斗中,狼被公认为威胁人类生存的害兽,被视为人类的“敌人”。此外,狼的嗥叫也令人心惊胆颤、毛骨悚然。可见,狼被视为阴险、狡诈、嗜血成性的危险动物,不无道理。
      (二)与邪恶者的本性有关
      在唐人眼里,周围的游牧民族(突厥、吐蕃、契丹、南诏等)嗜血成性,茹毛饮血,甚至食人,狼性渗透到了他们的血液与气质之中。生存环境的恶劣致使游牧民族“在广袤的大地间,在强大的自然面前,在充满杀戮与掠夺的暴力的生命进程中,……渴望有狼的力量……从而保护自我,征服他者。”② 以唐朝北方的劲敌突厥为例,这是一支具有狼的战略战术、智慧和凶猛性格的草原狼性骑兵,时常打着狼头军旗,伺机出兵骚扰唐朝边境,掠夺财物。王涯《从军词三首》“燕颔多奇相,狼头敢犯边”;高适《部落曲》“雕戈蒙豹尾,红旆插狼头”,诗句中“狼头”就指突厥。于是,那猎猎战旗上招展的狼头,那重重关隘前升起的狼烟,那漫漫沙场上凄厉的狼嗥,都成为了唐人心中最恐怖的梦魇。故唐人具有根深蒂固的“仇狼”情结,视狼为贪婪、暴虐、邪恶、不仁的象征。相较而论,祸国殃民的叛逆者、凶狠贪残的统治者和居心叵测、心术不正之徒与外族入侵者同是一丘之貉,均被世人视为邪恶的化身,罪恶的力量,前者不外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三)与唐代诗人的丰富想像有关
      中国文学素有“立象以尽意”这种传统的表情达意的独特方式。《周易・系辞上》中说:“‘书不尽言,言不尽意。’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即是说,语言不能完美地表达出人的“意”,它只有借助于各种具体生动可感的“象”,才能言说出作者想要抒发的无尽之意。狼贪婪、狡诈、凶残、不仁的本性,很容易使诗人将其与外族入侵者、叛逆者、统治者等邪恶者联系到一起。现实中他们本性上是相通的,诗人在进行诗歌创作时便展开了想象的翅膀,将二者进行意义关联,从而缔造出意蕴深厚的狼意象。邪恶者本性中留存着狼性的基因,不仅像其他动物一样惨无人性,并且还自相残杀。于是,贪婪的饿狼、凶残的豺狼、残暴的贪狼、凶恶的虎狼、狠毒的能语狼,无不是邪恶者丑陋面目的生动写照。
      (四)与唐代诗人所处的时局及时代精神的影响有关
      唐朝与突厥、吐蕃、契丹、南诏等部族,都曾发生过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唐朝最大的劲敌来自北方强大的突厥,突厥自认为是一个狼种的集团,对狼至为崇拜,奉狼为其民族神圣的图腾物。突厥生活在草原,他们生性凶悍而好战,像一只时刻等待捕杀猎物的饿狼一样,伺机出兵骚扰唐边境,掠夺财物。反映在作品中,以突厥为代表性的外族就打上了“豺狼”、“豺与狼”、“虎狼”、“饿狼”、“贪狼”、“封狼”的烙印。
      另一方面,唐代社会尚武之风弥漫于整个社会,激励军功的政策,刺激着文人为求取功名而转战疆场,义无返顾。“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③成为许多人的理想。于是,不绝如缕的军功崇拜意识在大量的诗文中得以反映。如:李白《登邯郸洪波台,置酒观发兵》“我把两赤羽,来游燕赵间。天狼正可射,感激无时闲”;白居易《河阳石尚书破回鹘迎贵主过上党射…称叹不足以诗美之》“须知鸟目犹难漏,纵有天狼岂足忧”。诗人豪情万丈,表达了战胜邪恶的决心,这种意气生发的进取精神演绎成了铿锵有力的爱国情怀。
      由此可见,狼之所以在唐代诗歌中频繁出现,除与狼的本性,外族入侵者、叛逆者、统治者等邪恶者的本性,唐诗人的丰富想像有关之外,还与唐诗人所处的时局及时代精神的影响有关。其实,狼意象除了在唐诗中频繁出现外,在唐代其他文体也有体现,如欧阳询主编的类书《艺文类聚》、戴孚的志怪传奇《广异记》、张读的传奇小说《宣室志》、段成式的笔记体小说《酉阳杂俎》等。
      
      注释:
      ①李行健主编:《现代汉语规范字典》,语文出版社,2004年6月版,第232页。
      ②刘振伟:《狼祖神话链的表象与本相》,《西域文史》(第四辑)2009年12月版,第190页。
      ③王启兴主编:《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版,第741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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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温端政,沈慧云主编.通用成语词典[Z].北京:语文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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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温端政,等编著.中国谚语大全[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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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何婧.原始的呼唤――《狼图腾》中的狼意象引发的人性思考[J].安徽文学,2007,(2).
      [13]丁侃.唐前期文人的军功崇拜意识――以诗文为证[J].南方论刊,2007,(3).
      责任编辑、校对:秦学诗
      Analysis of Implication of Wolf in the Tang Poetry
      Li Zhilei
      Abstract: In the Tang dynasty, the wolf was frequently written in the poem as one of special portraits. By means of the influence of many poets and their poems, the wolf image was marked with qualities of the merciless, greedy and heartless, and the basic core of the image becomes stable. The wolf figure in the Tang poetry presents deep influences on later literates, permeating all aspects of awareness. Investigating its reason, the special connotation of the wolf portrait has its internal reasons.
      Key words: Tang poetry; wolf; impl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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