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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无用”的知识,最受尊敬的灵魂】我尊敬任何一个独立的灵魂

    时间:2019-04-06 03:14:39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在这里,最基础的学科,永远是最受尊敬的学科,仿佛只有它们才是改变世界的基石。”  “如果科学的意义是发现世界的真实情况并加以解释,你必须在发现了某些情况之后,才能问它对我们是否有用。在此之前,如果你去问那些还在‘发现’过程当中的人,‘你研究的东西有什么用’,他们估计也不好回答。”
      “对很多从事学术的人来讲,发现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崇高的事业,不需要去考虑万一发现的东西没有用怎么办。退一步讲,就算后来证实非常没有用,我们现在不走点弯路,难道让后人再走一遍?”
      陶衍,剑桥大学心理语言专业内隐学习说方向(Psycholing uisticsimplicitlearning)博士一年级学生,这样诠释他对科学研究的终极理解——科学,是一个累积的过程。
      没有一个人会问:学这个有什么用
      在剑桥火车站通往市中心的路上,“天天餐厅”的招牌响当当,这是剑桥镇最受欢迎的中餐馆。一日,斯蒂芬·霍金也来这里用餐。霍金患有运动神经萎缩症,全身仅一枚手指可以动弹。那天,有人给他喂饭,但饭还是撒了一地,把周围人都吓跑了——这个坐在牛顿教授席位上钻研宇宙黑洞的科学家,在剑桥镇似乎没有受到过多的“欢迎”。
      “剑桥的牛人太多,霍金不稀奇!”学生问风传的轶闻提醒着初来乍至0者:这里盛产牛人,也盛产“怪行”。
      “内隐学习说”,陶衍的心理语言学专业方向。在常人看来,它异常艰深。在无数次被问及“你能否用普通人听得懂的话解释一下你的研究内容”后,他会这样说——
      “当你在指向一个杯子的时候,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杯子?你怎么定义一个杯子?”
      “盛放液体的东西?”
      “那么把液体拿走,放入一堆糖果,这也能叫杯子么?用我们所掌握的所有词汇,是否能给一个事物下个定义?这种定义方法本身有没有问题?”
      在听者被这一堆问题搞得如坐云端时,这个语言学博士生会适时地把话题引到他的专业。“尽管人们掌握了某种语言,但可能并不真正理解每种具体语言的意思。他们不需要理解,但确实会应用这种语言去交流、生活。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很多时候,陶衍不太愿意和别人交流自己的专业。“许多人听不懂,我也更怕被人问,‘学这个有什么用?”’
      所幸,身处剑桥,陶衍并不觉得自己是“异类”。自100多年前,这里就是“异类”的集聚地——大家只做学术,不关心“有用”。
      打开牛剑的故事集,到处充斥着“不可知论”者的传说:对一切不可知的东西都充满好奇,追根溯源;裹扎“怪行”,亦不足为奇。
      1670年前后,一个叫哈雷的男孩提着一堆天文观测工具,包括一个长达24英尺的望远镜,走进牛津大学皇后学院。20岁那年,他放弃了牛津本科学位,去圣赫勒纳岛建立了一座临时天文台;1705年,他回到牛津,着手改造位于新学院大街上宿舍,在顶楼按上了硕大的天象观测仪11758年,一颗被他成功预,测回归时间的彗星被命名为“哈雷彗星”。
      1825年左右,在爱丁堡对医学失去兴趣的达尔文,跑到剑桥大学学习神学。1831年,他登上比格尔号考察船,谁知在南美洲近5年的考察中,他的一系列观察与分析竟引发了一场世界观的革命—《论物种起源》(1859年)打破了《圣经》里的创世纪神话。当然,与他同时代的人很不喜欢猴子做祖先。
      20世纪50年代,剑桥的两个学生经常在本尼特街上的老鹰酒吧吃午餐。1953年的一天,其中一个名叫克里克的学生冲进酒吧,宣布“我们已经发现了生命的秘密”,不过,另一个学生沃森觉得,这样说为时尚早。不管怎样,这个酒吧的一张桌子背后至今镶嵌着一块铜牌:“克里克和沃森在这里宣布发现DNA的双螺旋结构。”1962年,这两个剑桥学生和莫里斯·威尔金斯共享诺贝尔医学奖。关于这个划时代的发现,克里克形容,当时只是试图通过对大脑的研究,查出“灵魂到底是什么”。
      最令学生津津乐道的学长还是那个来自林肯郡的农夫之子——埃塞克·牛顿。他17岁进入三一学院,学生时代的他,用速记法记录他的罪过,从逃避做礼拜到偷毛巾,“使用威尔福德的毛巾可以省下我的”;在三一学院的食堂通道上,他手拿一根钟摆测试回声的速度。1669年,他的老师将教授教职让给了他,因为老师认为学生的能力比自己强。这一年,牛顿27岁。谁知,此后的一个苹果,促成他的划时代著作《数学原理》。
      为什么这些不算发达的乡村会如此密集地诞生那么多精英?许多人试图寻找答案。这里的老师和学生告诉记者,或许就是对“未知的尊重”。
      如同在18世纪的头10年中,剑桥三一学院的学生要学习《人类理解论》、《上帝创世智慧》、《读史方略》等等,他们还要学习几何学。没有一个人会问,“学这个有什么用?”
      不可动摇的信念:知识就是力量
      毕原也有苦闷的时候。跟着研究黑手党与犯罪社会学的意大利导师,将来是否能找到工作还成问题。“像我这样的年纪,还在用父母的钱,做着一些自己也说不出将来能干什么的研究,真是汗颜。”
      这个1989年出生的男孩,特别着迷于足球与社会学研究。有时,他会买张火车票,跑到外地去看英超联赛。“与国内的足球场建在闹市不同,比如上海的虹口足球场、八万人体育场;在英国,很多足球场都建在城外的偏远地带,周围可能是垃圾场、贫民窟,但一个光彩夺目的球场出现在那里,每周一次把城市人口带入这些落后的地方,对当地的经济、就业等发挥特殊作用。”看球,仿佛也是一种社会学研究。
      在毕原的印象中,英国在很早以前就有一条特殊的法令:规定所有在英国出版的图书,必须无偿赠送一本给牛津、剑桥。由于藏书越积越多,牛津大学图书馆甚至在地下挖出了一个同地上面积差不多的地下室。“理论上说,你要查所有资料,这两所学校都有,尤其是社会科学,这是做研究的好地方。”
      在牛津的日子越长,毕原越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得找个女朋友”。在这个中国留学生看来,钱锺书与杨绛在牛津的日子令人羡慕。“钱锺书可以高高兴兴地做个书虫,有杨绛给他做饭!”可惜的是,中国学生集中在理工科或商科。有时,毕原会自觉孤独,他鄙视那些“来牛津就为了每周吃不同学院的晚宴,比较菜色的同胞”;偶尔,他也会蹦出一些怪想法:“为什么现在的留学生和民国时期有那么大的不同,当时的留洋派学的都是语言、人文等基础学科,那时是时髦,现在却成了冷门。”
      在牛津的皇后学院,毕原和记者说起一则典故:皇后学院的徽章是一个野猪头,个中缘由是,很久以前学院里有个学生被野猪追着跑,情急之下,他把手中的一册书扔向了野猪,并大喊“这是希腊语的!”野猪啃在嘴里,转头就走了。事后考证,这本书是《亚里士多德》。“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对这所学校的许多人而言,这种力量依然具有很大的震慑力,哪怕外人觉得“这传闻很没有依据,这说法很可笑”。
      “到底什么研究才是有意义的?什么才是有用的?谁说了算?”剑桥的校训是拉丁文所写的“启蒙之所,智识之源”,但陶衍更喜欢理解为“此乃智慧之源”。“谁说了都不算,我说了算,坚持自己喜欢的。”
      (原载《文汇报》)
      周建忠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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