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内民主建设: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内在要求 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 先进性和

　　摘 要：党内民主建设，是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内在要求。党的民主集中制组织原则的实质是党内民主，党内民主对党的权力运行起着规范和制约作用，党内民主在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过程中也起着基础地位和关键作用，党内民主是政党自身内部整合的途径和方法等，这些充分说明党内民主与党的执政能力之间有着内在的、不可或缺的联系，成为通过党内民主建设，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理论依据。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党内民主；执政能力
　　中图分类号：D2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494（2011）05-0011-05
　　
　　加强党内民主建设，促进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的不断提升，这是建党90年以来，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不断取得革命、建设和改革伟大胜利的重要经验。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党要完成社会主义改革和发展时期的历史使命，实现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宏伟蓝图，仍然需要通过党内民主建设，进一步提升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之所以如此，从更深层次来看，取决于党的执政能力提升与党内民主建设之间的内在的逻辑关联性。具体而言，新时期，优化党的组织结构、增强党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转变党的执政方式、提高党的社会整合能力，是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主要内容和重要任务，这些任务的完成都不能离开党内民主建设。由此可以说，党内民主建设是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内在的本质的要求。
　　
　　一、优化党的组织结构需要加强党内民主建设
　　
　　中国共产党作为政治组织，其执政能力不是单个的党员或干部的能力，也不是其所拥有的党员和干部的能力的简单汇总，而是一个整体的组织力，是其组织结构功能的具体表现。党的组织结构是决定党的执政能力的关键因素，“党的组织化程度和组织水平，直接决定着党的领导能力和执政能力。”[1]比较世界各种类型的政党，可以发现，政党之间的区别往往不在于党员、干部和党组织等构成要素，而在于把这些构成要素组合起来的原则和方式，政党的组织原则和结构方式不同，组织化程度和水平就会相异，致使组织能力出现强弱之别。因此，提高党的执政能力，需要优化党的组织结构，优化党的组织结构，需要制定并执行正确的党的组织原则。就中国共产党而言，民主集中制是党的组织原则，党是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立和发展起来的组织。党内民主是党的民主集中制组织原则的实质，贯彻执行党的民主集中制组织原则，需要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这是通过加强党内民主建设，优化党的组织结构，促进党的执政能力提升的内在依据。
　　1. 党内民主是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实质。按照党章的规定，党的民主集中制有六项基本原则： 一是“四个服从”，即党员个人服从党的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全党服从中央；二是党的各级领导机关都由选举产生；三是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及其中央委员会为党的最高领导机关；四是党的上级组织要经常听取下级组织和党员群众的意见，及时解决他们提出的问题；五是党的各级委员会实行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的制度；六是党禁止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纵观党的民主集中制的这些内容，不难发现，党内民主是其灵魂，贯彻于党的民主集中制内容的各个方面。首先，“这‘四个服从’,实质上就是党内民主的体现。”[2]因为，“四个服从”的基础是全世界公认的典型的现代民主原则的“少数服从多数”，这符合“多数人统治或意志”的民主的本意。其次，民主集中制的第二、三条原则分别体现了选举制民主和代议制民主的基本内容和要求。选举是行使民主权利的重要方式，是选举制和代议制民主的基石。党的各级领导机关以及党的最高领导机关的产生都是以党内民主选举为基础的，是充分发扬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党内民主是其实质。再次，第四、六条原则从正反两方面明确规定了在党内必须实现民主。因此，如果我们承认党内民主也是一种民主制的话，那么党内民主就是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实质，正如学者高放的指出：“民主集中制的实质是民主制。”[3]
　　2. 正确贯彻执行党的民主集中制需要加强党内民主。党的集中指导下的民主和民主基础上的集中是党对民主集中制的正确理解。邓小平指出，“我们党的组织原则是高度的民主和高度的集中相结合，把列宁提出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精神发挥了。一个党不集中不行，如果没有中央的和各级党委的集中领导，这个党就没有战斗力。这种集中，如果没有高度的民主作基础，集中也是假的。”[4]虽然，民主的对立面不是集中，而是不民主的专制，集中的对立面也不是民主，而是非集权的分权，也即民主与集中并不是截然对立的，而是有机统一的。但是，实践中如何正确处理民主与集中的关系，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民主集中制并非易事，这需要根据党所处的历史环境及所面临的任务作出科学的判断和理性的选择。因此，如果说在革命战争时期，民主集中制为适应党领导群众开展革命运动的需要，侧重强调集中有其历史的合理性的话，那么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特别是在经济利益与生活需求多元化、思想观念与行为选择多样化的今天，这种在实践中几乎被误认为是“集权制”的民主集中制因其历史环境和面临任务的极大改变必然要求回归其本位，转而侧重民主。如果不实现这种转变，权力依然过于集中，就容易使党出现脱离群众，个人专断代替集体领导、领导集权代替民主等严重破坏民主集中制的现象。因此，新时期要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民主集中制必须加强党内民主建设。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如果不加强党内民主建设，党的民主集中制就会走样变形，以此作为原则的党组织，无疑不是良性的，其结构功能将会逐步弱化，执政能力逐步降低，最终将丧失执政地位。
　　
　　二、增强党拒腐防变的能力需要加强党内民主建设
　　
　　从政党的权力角度而言，“所谓执政能力，除了运用权力的能力之外，必然包括另一方面，即防止被权力腐蚀的能力。”[5]中国共产党对此有深刻的认识，并将反腐倡廉建设放在党的建设的突出位置，贯穿于党的建设的始终。胡锦涛总书记曾指出：“反腐倡廉能力，是党的执政能力的重要体现，是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保证。”[6]那么，如何防止权力腐败呢？权力腐败的实质是权力滥用，即权力运用无边界或者超过边界，对权力进行有效的约束和规范，是防止腐败滋生和蔓延的重要手段。从权力约束机制来看，一是以权力约束权力，建立分权制衡机制；一是以权利制约权力，建立民主制约机制。通过党内民主建设，来防止权力腐败，就是权利制约权力思路的具体表现。民主的最基本使命在于保障权利，约束权力，人民民主如此，党内民主同样如此。列宁指出，“党内的一切事务是由全体党员直接或者通过代表，在一律平等和毫无例外的条件下来处理的；并且，党的所有负责人员、所有领导成员、所有机构都是选举产生的，必须向党员报告工作，并可以撤换。”[7]因此，“党内民主从本质上讲，就是全体党员在党内当家作主的政治权利和政治制度,党员主体地位的实现程度是衡量党内民主发展程度的重要标尺。”[8]党内民主就是党员当家作主的权利，党员的基本权利主要包括知情权、参与权、选举权、监督权。认真贯彻落实党员的这四项基本权利，提高党员对党内事务的参与度，充分发挥党员在党内生活的主体地位，可以制约党组织及党的领导干部的权力，从而有效防止腐败，提升党廉洁执政的能力。因此，规范权力运行，有效防止腐败，提升党的廉洁执政能力，需要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
　　具体而言，落实党员四项基本权利所具有的规范权力运行和预防腐败作用如下：第一，知情权是党员参与党内生活和行使党员权利的基础，保障党员知情权，推进党务公开，健全党内情况通报制度，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有利于促使权力在阳光下运行，增加权力运作的透明度，减少暗箱操作的发生。第二，参与权是党员权利的重要内容和推进党内民主的关键环节，充分保障党员的参与权，推进党内民主决策和民主管理，建立健全党内民主决策制度、党内议事规则、重大问题听证咨询制度，能够使党的决策增加更多的民意成分，更多的体现党员和人民的利益和要求，防止决策权和管理权为少部分人所独占带来的以权谋私，同时还能增加决策的科学性，提升党科学执政的能力。第三，保障党员选举权的党代会制度、党内选举制度、党的领导干部竞争选拔制度的建立健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防止“任人唯亲”、“买官卖官”等腐败现象发生，保持党的队伍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第四，落实党员的监督权，贯彻执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探索实行弹劾和罢免制，能够直接作用并防止腐败。
　　
　　三、党的执政方式的民主化需要加强党内民主建设
　　
　　政党执政方式与政党执政能力紧密相关，政党执政能力只有依托科学的执政方式才能得以体现和发挥，提高政党的执政能力需要采取科学的执政方式。民主执政是现代政党执政的基本方式和普遍要求，中国共产党要实现政党自身的现代化，必须适应民主化的时代趋势和历史潮流，进一步实现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的现代转型。不仅如此，民主执政更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的本质要求。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党的性质宗旨的具体体现，坚持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支持和保证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本质规定和价值归宿。那么，如何实现民主执政？推进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的内容很多，可以从发展党内民主、宪政民主、协商民主、基层民主、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权力运行的民主监督、注重治理和善治、培养民主执政意识和公民政治文化等方面入手，其中，党内民主是基础和关键。因为，党内民主建设可以为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优质执政主体、稳定的制度支撑、良好的民主氛围，这对于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高党的执政能力而言，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方面。
　　1．党内民主建设可以为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主体条件。所谓民主执政，指党的执政方式必须符合现代民主政治运行的基本规律，要求党在治国理政中既要为人民执政又要靠人民执政，不断提高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能力，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很显然，民主执政对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而言，党自身的民主素养直接影响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党自身的民主化不仅是实现党执政方式民主化前提条件，更是其核心要素。不论政党类型如何，只有在党内实行民主的政党，其执政方式才有民主化的可能性；反之，在党内关系上缺乏民主，实行专制独裁的政党，是很难实现执政方式民主化的，即使有一点民主色彩，也只能是装饰门面，难以持久。因此，实现党的执政方式的民主化的关键在于提高党自身的民主意识和民主素养，首先需要实现政党自身的民主化。而党内民主建设恰恰能够满足这些要求，通过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能够不断提高党自身的民主素养，从而为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合格的主体条件。
　　2．党内民主建设可以为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制度支撑。民主的背后是复杂多元的利益。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的实质是给予民众更多的表达利益诉求的机会，使利益分配能够得到多数人的接受和认可。因此，从根本上而言，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需要一套相应的复杂的专门的制度、程序和规则，以保障各种利益诉求的表达，并且严格执行这些制度、程序和规则操作，才有可能保障各种利益诉求公平实现。就此而言，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内在要求加强民主制度建设。既然，中国共产党组织是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的关键环节，党内的民主制度建设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实现党的执政方式转变所要求的民主制度建设的核心内容。马克思主义认为民主首先主要是指一种国家制度。马克思指出：“民主制是国家制度的类。”[9]列宁也认为：“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10]作为人民民主在政党内部应用的党内民主，本质上依然是一种制度。因此，通过党内民主建设，建立和健全起来的一整套的党内民主制度，不仅可以实现党内生活的民主化，保障党员权利和党员主体地位的实现，客观上也能够为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民主制度支撑，有利于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
　　3．党内民主建设有利于营造民主执政的良好氛围。民主的政治文化是政党执政方式民主化得以形成和实现的文化土壤，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离不开浓郁的民主氛围，特别是良好的党内民主氛围对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更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对于中国共产党而言，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实现党内生活的民主化，营造良好的民主氛围，有利于党的执政方式的民主化目标的实现。这是因为，在浓郁的党内民主氛围中，一方面，能够培养和提高广大党员的民主意识，增强民主执政的自觉性，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家长制、以权谋私等不良倾向，顺利推动党的执政方式的民主化；另一方面，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减小民主执政的阻力，有利于实现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因为良好的民主氛围，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党的民主素养的提高，增强党员的民主意识，健全了党内民主制度，为党的执政方式民主化提供了便利的条件，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民主执政过程的各种阻力。
　　
　　四、提高党的社会整合能力需要加强党内民主建设
　　
　　社会整合是执政党的基本功能，执政党的社会整合的效果，决定其得到的民众认同感的多少和执政合法性的高低，直接影响其执政地位，反映执政党的执政能力。因此，执政党的社会整合能力是其执政能力的重要内容。充分发挥政党的社会整合功能，有效实现社会整合，是执政党实现长期执政的基本要求。要实现有效的社会整合功能，执政党必须遵循社会整合的基本规律，运用恰当的工具，采取正确的途径和方法。首先，需要建立通畅的社会利益诉求表达机制，使社会各种利益诉求得到充分地表达，使执政党能够采集到广泛和真实的民意。其次，需要建立平等的协商机制，协调各种利益诉求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使之集中成为社会民众的整体利益诉求和意愿。唯有如此，整合起来变成政党和国家意志的政策主张才能得到民众普遍认同而具有合法性。据此，不难发现，社会整合与民主密切相关。不论是社会民众利益诉求表达，还是社会民众利益诉求协调，都离不开民主的思想和机制，只有通过民主的途径和方法才能使社会各种民意充分而真实地表达出来，也只有通过民主的协商和沟通才能使社会各种利益真正地趋向一致。因此，民主是现代执政党实现社会整合的重要工具，社会整合功能发挥离不开民主的思想和实践。同时，党内整合是实现社会整合的基础和前提，政党要实现社会的整合，首先需要实现政党自身内部的整合，要提高政党的整合社会利益的能力，必须首先提高政党的整合党内利益的能力。因为，从逻辑上而言，一个自身危机四伏，矛盾重重，冲突不断，而没有能力实现自身内部整合的政党，是不可能形成强大的社会整合能力，发挥强大的社会整合功能，有效实现社会整合目标的。所以，党内整合是政党实现社会整合的前提和基础，党内民主是政党实现党内整合的重要工具。只有加强党内民主建设，运用民主的方式处理不同来源的党员之间以及党和民众之间的关系，才有可能培育和提高政党的社会整合能力，实现政党的社会整合目标。
　　通过党内民主建设，提高党的社会整合能力，实现党的整体执政能力的提高，不仅是现代政党执政的普遍要求，而且也是中国共产党的执政环境发生重大改变的迫切要求。新中国建立之初，党和全国人民要在积贫积弱的基础上独立自主地建设社会主义国家与社会，不得不将社会与国家利益置于优先考虑的地位，从而挤压个人利益空间，弱化个人利益诉求。因此，改革开放前相当长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在计划经济条件下，不仅民众之间利益差别很小，而且谈论和增进自己的利益是不高尚的，是资本主义的利己主义，是需要“割掉”的资本主义尾巴。在这样社会环境下执政，党的社会整合能力不足，甚至不甚需要很强的社会整合功能。但是，改革开放以来，现代化建设与社会转型过程中，随着经济社会结构的深刻调整和利益的重新分配，社会利益多元化、分散化、碎片化给社会和谐稳定带来严峻挑战，使党面临着整合协调社会利益的新考验。首先，30多年的改革开放，是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和发展同时进行的，市场经济的起点和原动力是人的利益，是人对利益的追求。因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追求个人正当利益的肯定，大大激发了广大民众对正当利益的追求，使社会各种利益诉求纷纷涌现。其次，从以所有制变革为突破口的经济领域改革，使社会经济成分、就业岗位、劳动方式、分配方式、经济利益、思想观念以及行为方式日益多样化，使原本高度一体化的社会日益分化，社会不同阶级、阶层、群体、集团和个人之间在以上方面的差距日益拉大，社会各种利益诉求纷纷涌现，社会利益表达与整合的需求变得十分突出。再次，目前，我国改革发展进入“黄金发展期”与“矛盾凸显期” 相交织的关键阶段，社会分化趋于严重，社会矛盾层出不穷，特别是已经成为不争事实的社会贫富差距日益严重，成为社会矛盾的焦点和社会冲突的根源。最后，党自身状况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改革开放以来，不仅党员的数量剧增，而且党员的构成日趋年轻化、多样化、知识化，这使党员的经济利益诉求和民主政治诉求更强、更直接。对于“党的利益”这一问题，中央党校学者王长江做出了深入的分析，他认为“党的利益”是客观存在的，需要正视，不能否认和回避，需要党正确处理党自身的利益和人民利益的关系，即我们党的利益是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要防止既得利益集团的产生和发展。面对党内外已经发生深刻变化的执政环境，如果不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增强和完善党的社会整合功能，中国共产党就无法担负起领导和执政的重要使命。
　　综上所述，从不同的角度，可以把党的执政能力理解为组织结构力、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力、民主执政能力、社会整合力，不论是那一种“能力”的提升，都离不开党内民主建设，党的执政能力提升与党内民主建设有着内在的本质的联系。因此，要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必须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长期以来，党的所处的特殊执政环境和特殊任务使得我们对此的认识不清、重视不够。尽管，新中国成立以来，总体而言，党和国家的事业蓬勃发展、蒸蒸日上。但是，党的执政环境和历史任务的深刻变化，已经使以往饱含革命色彩的执政方式难以为继和偏重行政强制的执政能力捉襟见肘，满足于党过去的执政方式和能力，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和处理各种棘手的问题。早在改革开放之处，邓小平就指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社会主义愈发展，民主也愈发展。这是确定无疑的。”[11]站在新的历史起点，面对如此深刻的历史变迁，大力加强党内民主建设，是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治本之策和关键环节，切不可避重就轻，舍本逐末。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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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刘益飞.发展党内民主的新认识[J]．理论探索，2010（1）：49.
　　[3] 高放.政治学与政治体制改革[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2：449.
　　[4]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47．
　　[5] 王长江.中国政治文明视野下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207．
　　[6]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594．
　　[7]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作编译局编.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46．
　　[8] 编写组.十七大报告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437．
　　[9]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39．
　　[10]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作编译局编.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0．
　　[11]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8．
　　
　　 责任编辑 何成学
　　
　　The Building of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
　　Inherent Demand of Upgrading the CPC’s Ruling Capacity
　　
　　CHEN De-xiang
　　(Jishou University , Jishou ,Hunan 416000 )
　　
　　Abstract : The building of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is the inherent demand of upgrading the CPC’s ruling capacity. As the essence of democratic centralism ,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regulates and limits the excising of power , plays a fundamental and key role in democratizing ruling mode, serves as pivotal way and method of integration . All the above has clearly demonstrated the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and ruling capacity, which provides a theoretical basis for promoting CPC’s ruling capacity through the building of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Key Words : CPC , democracy inside the party , ruling capa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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