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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清小说中的乡试违式、填榜、科录考析】明清小说鉴赏

    时间:2019-04-15 03:18:5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明清小说作者参加过乡试的比较多,他们对乡试最为熟悉,其中有关乡试违式、填榜和科录的具体事宜,科举文献并未载录全部规制细节,小说作者却对此有所表现,他们以其亲身经历对此进行细致描述,反映了科举制度在实行过程中的实际面貌。查找小说中的相关资料可以起到补充科举史料的作用。
      关键词:明清小说;乡试;科录
      明清小说作者参加乡试者所占比例较大,他们对科举中的乡试最为熟悉,小说中出现的乡试内容也最多。有关乡试中违式、填榜和科录的问题,科举文献均有记载,但由于史料记载模式的限制,具体细节并未全部写出。小说作者与史官不同,他们站在应试者的角度,以其亲身经历和体验,对乡试的具体过程和细节进行描述,真实反映了三者在实行过程中的面貌。
      一、违式试卷的贴出
      明清乡会试的考规十分严格,仅就试卷而言,就有诸多要求。如果出现违式的情况,试卷会被贴出,举子按例除名不准应试,贴出的试卷单列一榜,榜单自有其形式。为了能够参照评阅,科举文献对试卷违式的相关规定记载还比较详细,至于贴出的榜单的情况就很难查寻了。
      此制在明代较严,如果出现没有避讳、试卷写作的格式不正确(如写到圣、谕等字时未顶格)、有污损涂抹、空行空格、书写字体没按要求,甚至有“草稿不完者”均要被贴出。[1](P1605)清沿此制,只是实际上到了清代康熙年间时,已经相当宽松了。《阅世编》中有载:“科条宽简,亦从来未有。凡试卷除不完及污坏最甚而外,一概差失,并不许粘贴。宿场至次日午后,犹未誊完者,亦不许抢卷,直待誊完后类收,多士德之。”[2](P46)如果未遇到极为严重的情况,一般是不会被贴出的,这一点从明清小说中可以看出。《醒世姻缘传》中的主簿说,他的乡试试卷多做了两股就被大主考贴了出来,这部小说的作者署名西周生,即使疑其为蒲松龄,也还是生活在清代初年,此时违式之制尚严。在清代一般被贴出的试卷,违式情况都是比较严重的,《女开科传》写贴出的试卷,“当时受卷官捡出白卷子三束,送监临验过,登时贴出贡院门外,不在话下。”此卷贴出是因为举子交了白卷。《女开科传》固然是虚构,但模仿的细节却是当时科场的实际状况。《儿女英雄传》中写到绷僧额的试卷被贴出,其原因是试卷格式有误,据小说中的梅公子讲,他的试卷是“三道文题合诗题,都接连着写在补草的地方,却把文章从卷子的后尾,一行行往前倒写。”对于试卷格式在科举中有相关规定,如文要顶格,诗策低两格等,绷僧额的情况是严重的违式,被贴出亦是理所当然。从小说中贴出试卷的变化来看,这一制度在清代确实要宽松多了。
      按科举制度,凡被贴出者除名,就此失去了继续考试的资格,更不可能在此科中试。但小说《梼杌闲评》中有膏粱子弟崔铎,只读过几句书便进了学,在乡试中他取中了第二名,而应考举子纷纷议论:“他二场已贴出过的,如何还得中?”崔铎虽然违式,仍由于内中原因得以取中第二名,这种情况显然不属常例。《醒世姻缘传》中写道:“他指望那科就可中得,果然头场荐了解,二场也看起来,偏偏第三场落了一问策草,誉录所举将出来,监临把来堂贴了,房考等三场不进去,急得只是暴跳,只得中了个副榜。”后又有主簿自叙:“甲子科场里本房已是荐了,只因二场表里多做了两股,大主考就把卷子贴出来了,挂出榜来,只中了一个副榜。”小说中也说到了试卷违式的情况,并提到贴出后不准继续应考,他们也不可能被取中,但是却可以取中副榜,这一点科举文献中未见到过说明。
      违式试卷的贴出单列一榜,榜单写法还有特殊的样式,不但写明被贴出之人,还写出因何原因被贴出。《儿女英雄传》中写道:
      托二爷也道:“便是那紫榜高悬,贴出去的人也不少。那张紫榜,我倒看见了,有的注诗文后自书阴事的;有的注卷面绘画妇人双足的;就连咱们那日看见的那个绷僧额也贴出去了。”安公子道:“那样闹法,焉得不贴!他名下是怎样注的?”
      小说中提到,在贴出的榜单上,每名举子姓名之下都会作注,如有人在试卷上书阴事、画双足之类,如此荒诞不经的状况出现在选拔人才的科举考试中,确实令人大为诧异,此类当属“污坏最甚”而被贴出一类。可见姓名后的注,用以明示贴出的原因,此项应表示科举公正之意。
      商衍鎏在《清代科举考试述录》乡试一章中也提及贴出之事,其云:“即将违式之名贴出,谓之蓝榜。凡贴出者除名。”[3](P67)他说贴出之榜为蓝榜,小说中与之不同,上段《儿女英雄传》引文中写的“紫榜高悬”即贴榜,然而小说所谓紫榜非蓝榜。明清科举中有五色笔之说,即不同的官吏在所司其职时,为了以示区分而使用不同的笔色,其中受卷、誊录、对读官所用笔色在明时为红,清时为紫,内收掌、书吏在乾隆三十六年至四十三年时用紫笔,余皆用蓝笔。上面几部小说中提到的负责贴出的官吏有大主考、受卷官、誊录、监临,这几位官员在清代科举中,除大主考用红笔外,其余皆用紫笔。故此,对于贴出之榜除商衍鎏所说的“蓝榜”外,还应有小说中的紫榜之例。
      二、乡试的填榜
      贡院内最喜庆、最热闹的场面莫过于填榜这一环节,此时经过了进场前严肃的仪式礼拜、举子在考场内的紧张考试、考官在考试之后的忙碌阅卷,此时可谓万事齐备,只需填榜收纳人才了。
      小说作者往往喜欢描摹热闹的场面,而填榜正是他们乐于描写的场景之一,因此,若要详细了解填榜时的具体事项,就必须向小说中寻求。《儿女英雄传》和《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对此均有描写,将两部小说结合来看,乡试填榜的全过程便一清二楚。《儿女英雄传》第三十五回写:
      却说这年出榜,正定在九月初十日这天。前两天内外帘的主考、监临便隔帘商量,因本科赴试的士子较往年既多,中额自然较往年也多,填榜的时刻便须较往年宽展些才赶得及,因此到了九月初九这日,才得辰刻,便封了贡院头门,内外帘撤了关防,预先在至公堂正中设了三位主考的公案,左右设了二位监临的公案,东西对面排列着内外监试合十八房的坐次,又另设了一张桌儿,预备拆弥封后标写中签,照签填榜。当地设着一张丈许的填榜长案,大堂两旁堆着无数的墨卷箱。……不一时,预备齐集,点鼓升堂。主考才离了衡鉴堂,来到至公堂合监临相见,各官三揖。……向例填榜是先从第六名填起,全榜填完了,然后倒填前五名。……当下只见那位大主考归坐后,把前五魁魁卷挪了一挪,伸手先把那中卷里头一本第六名拿起来,照号吊了墨卷,拆开弥封。拆出来大家一看,……这个当儿,那边承书中签的两个外帘官早已研得墨浓,蘸得笔饱,等着对过朱墨卷便标写中签。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四十三回写:
      直等到九月十二方才写榜,好不热闹。监临、主考之外,还有同考官、内外监试、提调、弥封、收掌、巡绰各官,挤满了一大堂。一面拆弥封唱名,榜吏一面写,从第六名写起,两旁的人都点了一把蜡烛来照着,也有点一把香的,只照得一照,便拿去熄了,换点新的上来,这便是什么“龙门香”、“龙门烛”了。写完了正榜,各官歇息了一回,此时已经四更天光景了,众官再出来升座,再写了副榜,然后填写前五名。到了此时,那点香烛的更是热闹。直等榜填好了,卷起来,到天色黎明时,开放龙门,张挂全榜。……
      从小说的描述中可知,填榜时间在放榜之前,填好后马上可以张挂,但是根据录取人数的多少,填榜的具体时间并不固定,多数是从放榜的前一天晚上开始,如果人数较多,一般从放榜的前一天上午就开始进行了,即小说中所说的辰时。准备填榜时,首先封了贡院头门,内外帘撤了关防,点鼓升堂,科场内的全部官吏齐集至公堂,主考位于中间公案,监临在左右两侧公案,内外监试和十八房同考并列东西对面,而提调、巡绰、收掌等官也于至公堂内各司其职。另有报喜的报子此时也屯在贡院门口,买通贡院里面的书办,等待填榜的名次传出,赶去报录领赏。在正式填榜之前,至公堂内设填榜长案,两侧放墨卷箱,以备吊取墨卷之用。填榜有其规矩,即从第六名开始填起,正榜填好后再填副榜,最后填写正榜的前五名。开始填榜,首先取出朱卷放到公案上,再吊取相应的墨卷,拆开墨卷的弥封,让大家看一看,标写中签,唱名一次,再由榜吏填到长案上的中式榜上。此时,两旁的人点着蜡烛或一把香,照一照再拿出去熄了,此烛和香以讨吉利,乃科举风俗而非规制。按《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中所写,正榜填完已四更天,副榜填完已近黎明,正榜从第六名开始和副榜全部填完,再拿出前五名的试卷进行填写。一切完毕,最后打开龙门,张贴试榜。
      从填榜的过程可见,其中的事项如用蜡烛或香照看取中试卷、书办与报录传递取中消息,这都是在长期的科举填榜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填榜的时间在放榜之前,但到底在什么时候还要看具体的乡试情况,这些内容当然从科举文献中不可能见到。小说中常有考中前列的举子,却迟迟等不到报录的消息,或报录者常常半夜登门,这都与填榜的时间和规矩有关。《型世言》中就写:“到揭晓之夜,李公子未敢信道决中,便高卧起。只见五更之时,门外鼎沸,来报中了三十一名。”五更之时报子来报喜,中了第三十一名,上述小说中也说到四更时除前五名,正榜已填好,而此时五更报录到家,时间恰好吻合。所以了解了填榜过程,很多现象就可以从中得到解释。明清会试的填榜规矩与乡试相同,小说中也有具体描述,但却不如上述两部小说详尽。对于填榜的了解,寻求于小说是最好的途径,从某些方面来看,也是惟一的途径。
      三、乡试中的各种科录
      明清科举在发榜之后,官方和私人会刻印各种科录。明清小说中出现了多种科录名称,如题名录、登科录、小录、乡试录、会试录、同年录、序齿录等。虽然明清时期每一科考试之后,都有各种科录产生,但刻印的目的、方式和内容还是略有分别,根据小说中的不同叙述,可以对此作一区分。另外,由于会试后的各种科录与乡试相似,这里一并说明。
      题名录由来已早,唐代科举中之登科记即其端始,故题名录又称为登科录。乡、会试所刻的题名录内容相同,并且都是官方刻印的科录,它作为科举的程式之一,书写于唱名之后。《钦定大清通礼》中载:“遂拆墨卷弥封,以墨卷授正考官书名次,以朱卷授副考官书姓名,别录一纸授吏依唱姓名,及某府、州、县,某生习某经,遍告在位者,书榜、书题名录,既毕,吏敛朱墨卷于箱,奉印钤榜封题名录于函,置中案上。”[4](P374)可见题名录是在拆卷、唱名、填榜时一体完成的,完全是科举中的官方行为。小说《西湖二集》中也曾写道:“(永乐爷)因此把登科录上削去了名姓,反刊第一甲一名韩克忠、第二名王恕、第三名焦胜。”题名录可以改动,但进行改动的是“永乐爷”,这正符合题名录刊刻的官方行为。
      官方刊刻题名录并不表示民间所有的题名录均由官府提供。小说《十二楼》中曾说:“(詹公)及至秋闱放榜,买张小录一看,果然中了经魁。”《快心编》中也说:“玉飞在门首,买得北直乡试全录,晓得科场为失火改期。”此处又提到科举科录中的“小录”和“乡试全录”,其实就是题名录,但是小说中所指的乃是坊间翻刻的官刻题名录,是科考放榜之后随处可以买到的,这表明官刻题名录于当时坊肆中翻刻的现象十分普遍。《两般秋雨盦随笔》中记,曾见士人方姓装裱康熙二十六年丁卯科题名录,因与之“乡举之岁,恰当花甲一周”,故题诗一首,云:“字迹颇工整,首尾无漫涣,想见訡卖时,狼籍坊市遍。”[5](P208
      209)可见,题名录虽为官刻,但于坊间十分盛行。
      小说中提到题名录,多是讲其中人物在参加科举之后,亲朋好友由题名录中见及此人,以示科举中式的荣耀。《快心编》中写道:“见北直登科录上有‘凌六鳌’名字,系南直扬州府江都县人,由监生出身,中北直乡试第二名经魁。”《巧联珠》中有:“早是重阳时候,外面传进各省《题名录》来。方公展开一看,只见‘应天第十三名富榖,苏州府吴县人’。”一般从小说中来看,题名录所列的信息多是中式者的姓名、籍贯、出身、名次等项。其实,在各种科录之中,题名录所刻内容是比较全面的一类。清人震钧曾买得康熙十一年《江西题名录》,其中记有:监临,提调、监试、主考、同考以及他们的官职、品级、字号、科第、籍贯,并详载每职有几人;继而为是科考试题目,头场四书义三篇、经义每经四篇,二场论、诏、诰、表、判,三场策五道;之后为同考在五经的分房,其中“《易》三房,《书》二房,《诗》二房,《春秋》二房,《礼》二房。”[6](P50)其后录中式者,是科共五十七人,分别按名次载入他们的姓名、籍贯、所选的经义,“最后附刻诸文”,并有主考所作之序文,文辞典重、骈俪雅正,震钧说:“此录可考国初掌故,此表又可见文风之盛。”[6](P51)作为记载科举之盛、中式举子之荣耀的题名录,内容甚详,形式也极为正式,完全可以作为考查当时科举情况的重要文献,其中记录的举子的籍贯更成为研究古代科举和地域关系的重要资料。   乡、会试另有官刻试录,分别为乡试录和会试录。乡、会试录刻印中式者的相关信息和文章,与题名录相似。
      同年录也是科录中之一种,乡、会试均有。《快心编》中写:“李绩道:‘《同年录》上有是有一个姓山的,老夫却忘了他籍贯。’”同年录与题名录有相同之处,其中记录了中式者的相关信息。但同年录的刻印有特殊目的,明代崔铣讲:“黄御史希武编次《乙丑同年录》,属冯无锡景祥刻之,而以序属铣。吾三人者,皆见于录中故也。凡举进士必有登科录,姓名、郡邑之类皆在焉,复编此者以省叙也,以省叙者便览也,其便览者为有事于四方者也,同年有世讲之义,自吾之身而即忽且忘焉,至薄也。”[7](P370)他指出同年录的刻印之意,倾向于叙同年之谊,刻印的初衷与题名录不同。
      此外,同年录更类似于一种姓名录,它另有查考中式者名号之用。《说郛》中《人之小名》一条记云:“尝观进士同年录,江南人习尚机巧,故其小名多是好字,足见自高之心;江北人大礼任真,故其小名多非佳字,足见自贬之意。”[8](P715)从中可见,同年录中除记中式者姓名之外,还录有字、号一类,盖《说郛》中所讲之“小名”。因此,在题名录、乡试录等各种科录并行的情况下,同年录更偏重于它所记录的同科考中者本身的相关信息。
      与同年录相似的还有一种科录,即序齿录。商衍鎏在《清代科举考试述录》中将序齿录归为同年录中之一种,[3](P87
      88)但依笔者拙见,将二者分别列为科录似乎更为合适。所谓序齿录,即乡试或会试的同科中式者不按名次而按年龄的大小排名,由长至少依次排列。
      序齿录与同年录的不同之处,还不仅仅在于排列次序的不同,序齿录中注明中式者的个人信息甚详,这是题名录等各种科录无法相比的,其中除中式者的姓名、籍贯等项之外,还有三代、兄弟、配偶的相关信息。小说《五色石》中写:“小姐道:‘今不须疑猜,只把他的序齿录来查看便了。’……只见解元黄琮名下注道:‘原聘陶氏,系前任福建臬宪、现任赣州二府陶公隐斋女,未娶而卒。’”有关序齿录的内容在小说中出现得不多,这是比较详细的一条,其中在解元名下还有小注,对于婚配情况记录颇详,故而小姐所说的“只把他的序齿录来查看便了”,此例在其他科录中不曾有过。明人孙承恩在《方齿录序》中,对其中的各项内容有所介绍,中云:
      两京洎诸藩士之登名贤书者,复有私录制,往往殊焉。方齿录者,辛卯应天同榜诸君子所刻也,分方以列名,随方以序齿,有字焉,有号焉,及其父母焉,及其配焉,及其昆弟焉,及其子焉,及其里居焉,何详且备也,详且备者厚之也。[9](P397)
      序齿录中的姓名、字号、父母、配偶、兄弟、子嗣、里居情况详备如许,这正是此录与其他科录大不相同之处,即使同年录也不能与之相比。
      序齿录的刻印是中式举子的自发行为。明清小说在提到中式后的各项事宜时,常常将刻序齿录与会同年、刻朱卷等事放置一处,说明序齿录的刊刻是由举子们自己主持。李梦阳在《代同榜序齿录序》中说道:“嘉靖五年秋八月,河南乡试,成业以其名并文录之献矣,于是榜中士谷宇龄等,乃相谋为私录,而齿序焉,注其字、年、籍、经,并榜之名第,题曰:‘同榜序齿录’,乃于是请之监察陈公观焉,陈公曰:‘嗟,诸生公录之矣,汝复私录之乎?’宇龄等乃再拜而言曰:‘夫私者,有必不能无者也,以其类私而实公也。’”[10](P488)明人宗臣在《福建武举同年录后序》中也说:“嘉靖戊午十月,巡按福建监察御史樊公,既已登武之隽五十人录之矣,先是文而录者,辄又私序其齿勒之书。”[11](P134)此二序都说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情况,即序齿录之“私录”性质。从《代同榜序齿录序》中的陈公之言,不难看出,嘉靖之前尚无序齿录之说,《福建武举同年录后序》中所叙之意与陈公相同。序齿录之前已有公录,此录实是诸生自发之举,是“惟齿之叙,则长长而少少,真弟兄”之意也,谷宇龄等人刻印序齿录均为此意,可以说序齿录是自此之后才开始刻印,并继而盛行于中式士人之间的。
      
      参考文献:
      [1] 王世贞.弇山堂别集:科试考四[M].北京:中华书局,1985.
      [2] 叶梦珠.阅世编:科举五[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3] 商衍鎏.清代科举考试述录[M].北京:三联书店,1983.
      [4] 钦定大清通礼[M]//钦定四库全书荟要.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05.
      [5] 梁绍壬.两般秋雨盦随笔:重宴鹿鸣纪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6] 震钧.天咫偶闻[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
      [7] 崔铣.洹词:乙丑同年便览录序[M]//四库全书:第126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8] 陶宗仪.说郛:人之小名[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9] 孙承恩.文简集:方齿录序[M]//四库全书:第1271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10] 李梦阳.空同集:代同榜序齿录序[M]//钦定四库全书荟要.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05.
      [11] 宗臣.宗子相集:福建武举同年录后序[M]//四库全书:第128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责任编辑:陈 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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