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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西融合菜_中西文论的对话与融合

    时间:2020-03-01 07:30:34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我国高校的文艺学教材建设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到世纪之交再次面临新的挑战。本文认为,具体与普遍、前沿与基础是高校文艺学基础教材《文学概论》中必须处理好的一对矛盾,因为《文学概论》主要讲授文学的元理论,即基础知识和基本原理。基本原理是从研究大量具体文学现象的基础上提炼出来,具有较大普遍性和相对稳定性。新的文学实践和前沿理论成果可以补充、完善或更新某些基本原理,但不能替代基本原理。因此,《文学概论》教材在贴近文学实践和体现前沿性的同时,不能丧失其作为基础理论的性质。其基本要义便是在中西文论的对话与融合的理论视域中,构筑起富于现代性和中国特色的文学本体论、文学创作论、文学构成论和文学接受论。
      关键词:文艺学;文学概论;教材建设
      
      
      新世纪以来,我国高校文学理论界有关文艺学教材建设的反思已持续多年,它所引起的争鸣和讨论也赢得越来越多的业内学者的关注和重视。这反映出文学理论界对于变革文艺学教材的迫切使命感,这是非常令人欣慰和鼓舞的。
      高校文艺学的基础教材是《文学概论》,自新中国成立以来,这门课程的教材建设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
      第一,50年代的“仿苏”阶段。这个时期,文学艺术的意识形态功能得到持续强化;作为意识形态组成部分的文艺学自然基本上照搬的是前苏联模式。于是,前苏联文学理论家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原理》、毕达可夫的《文艺学引论》等,成为当时高校的通行教材。
      第二,60年代的“初学”阶段。这个时期,蔡仪主编的《文学概论》和以群主编的《文学的基本原理》,基本上还是沿用前苏联的文学理论模式,同时也开始注意吸收我国古代文论和西方文论的有益成果,因而分别成为北方和南方高校的主导教材。
      第三,80年代中期以来的“初创”阶段。这个时期,西方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文论的陆续引进,引起我国文学理论界文学观念的大变革,从而促成《文学概论》教材的重新编写。钱中文的《文学原理》、吴中杰的《文艺学导论》、顾祖钊的《文学原理新释》、童庆炳主编的《文学理论教程》、董学文与张永刚合著的《文学原理》等先后问世,这些“换代教材”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过去那种一两部权威教材一统天下的局面,标志着我国高校《文学概论》教材建设告别了“仿苏”与“初学”阶段而开始走上自觉创新阶段。其创新性质主要体现于在不同程度上实现了中西文论的对话与融合,从而形成文学理论体系的开放性品格。同时,在文学基本性质的问题上,这些“换代教材”不同程度地抛弃了对文学的静态解剖,转而把它当作一个动态的活动过程加以考察,这既增强了教材的系统性,又更接近于对文学基本性质的把握。
      到新世纪,随着全球化趋势的日益彰显,文学理论的发展出现若干新的趋势,高校文艺学教材建设又一次面临新的挑战。为回应新的挑战,一些业内学者开始反思新世纪文艺学教材建设应如何开启一个打破传统模式、确立新型规范的新生面,陶东风的《大学文艺学的学科反思》、李春青的《对文学理论学科性的反思》、魏家川的《文艺学学科定位与文学理论教改》、李�平的《文艺学学科建设与教材建设的思考》、钱中文的《文学理论反思与“前苏联体系”问题》等文,都通过对这个问题的反思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其中,李春青的“学科自律”原则、陶东风的“反本质主义”构想引起较大反响和争议。
      李春青的“学科自律”原则包含两个要点:“其一,确定那些具体的、有追问意义并且有可能找到答案的问题作为本学科的研究对象”。“其二,将具体文学观念的生成过程、基本特征以及它与其他文化现象的互动关系视为当然的研究范围,并且给予足够的重视”[1]。
      陶东风的“反本质主义”构想也包含两个要点:其一,“在认真研究中西方文学理论史的基础上,提出不同国家与民族的文学理论共同涉及的几个‘基本问题’与重要概念”;其二,“在介绍这些概念、讲述这些问题时贯穿历史的方法,对一些重要的概念与问题……做历史的解释”[2]。
      显然,李春青的“原则”和陶东风的“构想”都涉及文艺学教材应有的内容和方法问题。不难看出,两人在内容问题上的看法存在差异:李春青主张文艺学应当研究文学理论中有追问意义的具体问题;而陶东风主张文艺学应当提出中西文论所共同触及的基本问题。但在方法论上,两人的观点则是完全一致的:即李春青所重视的“文学观念的生成过程”,换为陶东风的说法,就是要“做历史的解释”。
      那么,李春青所谓的“具体问题”和陶东风所谓的“基本问题”究竟指的是什么?它们何以成为文学理论的研究对象?
      众所皆知,80年代中期以来流行的各种文艺学基础教材,一般都把文学本质论、文学创作论、文学作品论、文学接受论看作文艺学的基本问题。李春青认为,这些所谓基本问题都是“来自文学现象之外的伪问题”,不仅“僵化与滞后”,而且“带有某种虚幻性”,“没有也不可能有一个确定的答案”,所以应当弃之于学科的研究范围之外。在他看来,“文学是一种最为变动不居的东西,因为它紧贴着生活,而生活恰恰是一个千姿百态、流动不已的过程”,因此,“文学理论应该研究具体问题而不是凭空建构概念和命题的大厦”。“比如说,我们可以追问什么是现代派文学的创作特点问题,却不可以追问什么是文学创作的一般规律问题;可以追问什么是现实主义的真实性原则,却不可以追问什么是文学的真实性原则的问题;可以追问文学与其他文化门类的异同问题,却不应该纠缠于什么是文学的本质问题。总之应该尽量将问题具体而不是空泛化”[3]。从李春青的举例来看,他所谓的具体问题,当是指对具体文学现象的历史分析与梳理。
      陶东风对现行文艺学基础教材所作四大范畴的划分也极为不满,认为这个划分是“本质主义”思维方式的产物,既“遮蔽了文学理论知识的历史具体性与历史差异性”,也“遮蔽了文学理论知识的地方性”,即民族具体性或民族差异,因而不能对“新的文化与文艺状态做出及时而有力的回应”。在他看来,“人类的知识必然是地方性的,因为生产这种知识的主体是具体的,生产知识的场所也是具体的。那些所谓的‘普遍性’知识不过是以‘普遍’名义出现的某种地方性知识而已”[4]。按照陶东风的这个说法,不同国家与民族的文学理论的“基本问题”都是具体的、历史的,属于地方性的;如此看来,他所谓的“基本问题”和李春青所谓的“具体问题”应当是一回事。不过,从他后来主编的《文学理论基本问题》一书我们看到,他是把“文学观念”、“文学思维”、“文学‘再现’”、“文学的语言和意义”、“文学的传统与创新”、“文学与文化”、“文学与道德”、“文学与意识形态”、“文学与身份认同”等确定为中西文论所共同涉及的基本问题。
      不难看出,李春青和陶东风的共同意向,是推动文艺学基础教材面向文学实践、面向学科前沿,这无疑是应当肯定的。的确,新世纪文艺学的基础教材如果不能面对日新月异的文学实践,不能充分吸收20世纪以来文学理论研究的新成果,就会使教学失去时代感。在这方面,80年代中期以来文艺学基础教材的建设已经做出了种种探索和尝试,譬如,这些教材一方面十分注重通过对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以及我国新时期文学若干新趋向的研究,来充实、丰富和修正原有理论;另一方面又力求吸收文艺心理学成果来阐释文学创作的心理机制,吸收人本主义、形式主义和现象学文论来分析文学作品的形式构成和内在意蕴,吸收文学解释学和文学接受理论来说明欣赏和批评的主体性,等等。但必须看到,文艺学基础教材在贴近文学实践和体现前沿性的同时,不能丧失作为基础理论的性质。
      笔者认为,具体与普遍、前沿与基础是文艺学基础教材《文学概论》中必须处理好的一对矛盾。因为《文学概论》毕竟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一门基础课,它的主要任务是讲授文学的元理论,即文学的基础知识和基本原理。基本原理是从研究大量具体文学现象的基础上提炼出来的,具有较大的普遍性和相对的稳定性。新的文学实践和前沿理论成果可以补充、完善或更新某些基本原理,但不能替代基本原理。从这个观点来看,李春青要求文艺学基础教材对具体文学现象加以历史分析与梳理,这无疑背离了其作为文学元理论的性质。而陶东风主编的《文学理论基本问题》则把西方古代“诗学”、中国古代“文论”、西方现代“批评理论”和“文化研究”的基本问题当作文艺学基础教材的基本问题,这实际上是把《文学概论》与《古代文论》、《西方文论》、《20世纪西方文论》、《文化研究》等课程合而为一了。既然如此,李春青和陶东风为何不干脆取消《文学概论》课程呢?看来,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是有文学的元理论、并且承认《文学概论》具有元理论性质的;只是他们不认可现行《文学概论》教材对于基本问题的提炼,认为这些所谓基本问题都带有“虚幻性”,是“本质主义”思维方式的产物。
      其实,李春青和陶东风的这个认定是缺乏学理依据的。诚如李春青所言,文学的本质、功能和规律等问题“没有也不可能有确定的答案”;但它们完全可以、也应当有一个相对确定的答案,否则便不会有关于“文学”的理论了。
      至于探讨文学的本质、功能和规律等问题是否就是“本质主义”思维?这其实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何谓“本质主义”?按照陶东风的解释:“本质主义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维方法,在本质论上,它不是假定事物具有一定的、可以变化的‘本质’,而是假定事物具有超历史的、永恒不变的普遍/绝对本质。表现在文艺学上,就是认为中外古今的文学都具有万古不变的本质”[5]。
      这里,陶东风对本质主义思维方法之形而上学性质的批判无疑是正确的,可以提高我们的警惕;但他的顾虑毕竟属于无“的”放“矢”。纵观80年代中期以来的《文学概论》教材,我们还没有看到哪一个编著者宣称自己对于文学本质的言说是绝对真理;相反,强调文学本质的历史性,反对形而上学地追寻文学绝对本质的观点始终不绝如缕,几成共识。
      可见,我们不能因为赞同西方后现代主义对于本质主义文论的解构性批判便说文学无本质,从而放弃对文学本质的研究,甚至认为文学就是文化,没有什么特殊的文学性,导致文学取消论。对于作为文学元理论的《文学概论》教材来说,更不能回避关于文学基本性质的言说,尽管这种言说不具有绝对的真理性,只具有历史的真理性。但又必须对文学基本性质做出历史性的阐释,而不能仅仅以文学理论史的历史分析与梳理来代替文学理论本身。如此看来,文艺学教材建设的基本要义,便是在中西文论的对话与融合的理论视域中,构筑起富于现代性和中国特色的文学本体论、文学创作论、文学构成论和文学接受论。
      参考文献:
      [1][3] 李春青. 对文学理论学科性的反思[J]. 文艺争鸣,2001(3):43-44.
      [2][4] 陶东风. 大学文艺学的学科反思[J]. 文学评论,2001(5):97-105.
      [5] 陶东风. 日常生活的审美化与文化研究的兴起――兼论文艺学的学科反思[J]. 浙江社会科学,2002(1):22-26.
      
      [基金项目:江南大学2010年社科基金预研项目(20101433)]
      [责任编辑:陈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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