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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英口述:一路这样走来 高英

    时间:2019-05-07 03:36:28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尽管已从话剧舞台“退休”,“一院之长”亦已卸任,高英却依然忙碌不已。一部部电视剧邀约不断,虽然都是与年龄相仿且戏份不多的“妈妈”之类角色,但须随剧组辗转而行;除仍继续担任的江苏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又新添了江苏朗诵家协会会长衔头;还有评委、研讨、基层演出等一大堆社会活动需要应对……好不容易得空坐下来回首从艺经历,那些似乎已很遥远的往事,一下子清晰地来到眼前。
      迈出稚嫩第一步
      我是1974年高中毕业的,第二年被分配到南京港务管理处当工人,具体岗位是第四作业区的车工,干了将近两年。这时遇上江苏省话剧团公开招考学员,我从小就向往当一名演员,那时艺术院校还没有恢复招生,能有既学表演又当上演员的机会,不禁喜出望外,赶紧前去应试,没想到会在逾千报名者中脱颖而出。我想除了自己的身材条件还可以,还与说得一口普通话有很大关系。因我祖辈都是北京人,后来随在部队的父亲调动才来南京,但家里都一直讲普通话,有这样的语言环境,无形之中给我创造了一个有利条件,这可能是我在众多应试者中成为有幸被录取的三名女学员之一的原因。
      虽然自己在学校、工厂常常担任报幕,也演过节目,但专业从事表演来讲还是“一张白纸”。
      江苏省话剧团对我们这批学员的培训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专门办了两期培训班,从形体、台词等基本元素开始,组织富有经验的老演员讲授,手把手进行辅导,还提供实践机会,通过舞台上下摸爬滚打,奠定比较坚实的表演基础。我的演艺生涯就是这样开始的,因而对所在剧团一直怀有深厚感情,后来遇有拍摄电影与舞台演出“撞车”,我都是毫不犹豫地服从团里安排,由此失却了不少拍片机会,就连《燕归来》参加柏林国际电影节的评选,上影指名要参演的我随同出访,因团里没有点头而未成行,当时还从未出过国的我依然毫无怨言。之所以如此,也与我们这一代人“组织观念”强有关。
      说起走上银幕,我也是个幸运者。1978年底上影为拍摄《她俩和他俩》,执导该片的著名导演桑弧亲自到南京选演员,在江苏省话剧团的排练场上让我演了一段小品:一个青年姑娘在节日里买了一块花布,高高兴兴地回到家,突然发现桌上弟弟留的条子:母亲心脏病复发,已送医院抢救。姑娘焦急地打电话到医院询问病情,知道母亲已抢救脱险,然后奔出门去……看后认为我的表演虽然还有些稚气,但很沉着、有层次,特别是打电话时,能运用一双眼睛准确地表达从惊忧焦急到逐步放心的复杂内心活动,闪现出“艺术火花”,因此挑上了我,再经过进一步试装试戏,最后定下来让我饰演片中的“她俩”。
      那时拍电影还是很为希罕而又荣耀的,对于我这样刚刚踏入演艺圈的小青年,更是非常难得的宝贵机遇,既兴奋而又紧张。如果说最初进入摄制组报到,心里还充满了新鲜好奇之感,但很快就被“胆颤心惊”所取代。随着研读剧本、案头准备、体验生活、片段排练等一系列步骤展开,开始明白拍电影决不是那么看似简单好玩的,而是异常细致复杂的艺术创造,尤其是在这部片子中我要同时扮演方方、圆圆姐妹两个人物,而且性格反差很大,一个文静、好学,一个开朗、顽皮,而自己才20岁出头,缺乏生活经历,在演艺方面也还仅是“学徒”,加之又是第一次参与电影拍摄,一切都很不适应。记得在摄影棚正式开拍第一个镜头,是方方首次上门到男朋友家,导演一声令下,当时摄影机的马达声特别响,我被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
      所幸的是上影的资深前辈们给了我亲切而有力的帮助。从导演桑弧到饰演“她俩”父亲的韩非,“他俩”父、母的仲星火、孙景璐,以及参加演出的程之、史原、曹铎等,在拍摄过程中给我们这些青年演员犹如“严父慈母”般关照,循循善诱地传、帮、带。至今我还记忆犹新,有一段圆圆整理衣服的戏,要求演员一边熨衣服一边说话,我顾了说话就顾不上动作,顾了动作又顾不上情绪。已成为我专职指导老师的孙景璐当即给予指点,还亲自手把手进行示范,直到我能娴熟自如地“面面俱到”。还有在上海展览中心喷水池前拍小林与圆圆和好一场戏时,需要营造既能表现人物欣喜心情,又有略带夸张色彩的效果,但一连几个方案都不理想,还是韩非当场帮助设计了圆圆羞涩地说出“电源接上了,熨斗又热了呗”的谐趣双关语后,小林兴奋地跳到石栏上手舞足蹈起来,正好有人走过,圆圆忙轻轻拉扯一下,让小林意识到了,马上尴尬而又迅速地坐了下来。已届花甲之年的韩非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还忽地纵身一跳,跃上石栏模拟起来,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担心会出意外,他却毫不在乎似地淡定一笑,此情此景真是让我敬佩和感动。
      因为这是“文革”后第一部以“轻喜剧”样式出现的影片,做到了寓教育于娱乐之中,成为国庆30周年的献礼片,上映后引起轰动反响很大。我的“半路出家”的银幕表演今天回眸更显稚嫩,当时却也受到了肯定,还获得文化部颁发的青年演员优秀创作奖,我始终视作是对自己的鼓励和鞭策,并一直认为应当归功于集体努力。上影一开始就将它列为重点片,从各方面提供便利,参与摄制的所有部门都竭尽全力:由一个演员兼饰的两个角色同时出现于画面,如今拍摄设备、技术发达轻而易举就能做到,而在当时却是煞费苦心才得以巧妙解决的难题。为强化影片所需要的喜剧效果,摄制组群策群力集体攻关,设计出演员脚部固定、肢体运动等“绝招”。我饰演的方方、圆圆所需服装不仅数量多,而且差异大,尤其是圆圆穿着讲究、追求时尚,从设计到制作都是不小负担,但完成得非常出色,影片上映后曾引领了一阵女装风向等,都是很好的印证。
      
      懂得了塑造人物
      《她俩和他俩》一片走红,给我带来了不少改变。虽然还是个没有“满师”的学员,却在剧团挑起了大梁,先后在《救救她》《再见吧,巴黎》《江山恋》等戏中被分配担任主要角色,有了更多磨砺表演技能的机会。
      不久我又被上影借去参加拍摄《等到满山红叶时》,在片中饰演女二号,一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年轻演员,看不起在客轮上做服务员的男朋友,后来在船上体验生活过程中,耳闻目睹了自己的“模特”─—女三副的曲折情感遭遇,为其与不幸殉职的信号员纯朴恋情所感召,终于决然作出了自己的爱情抉择。这个角色的身份、年龄与我非常接近,行为、性格等又类似《她俩和他俩》中的圆圆,因而演起来并不费劲。加上三分之一的剧情都发生在客轮上,摄制组专门跟了一艘船边走边拍,一路上演绎的是幸福缠绵的爱情故事,又饱览诗情画意的三峡风光,分别饰演两对恋人的吴海燕、丁嘉元、马冠英及我,还有饰演也在互助互爱的广播员张芝华和餐厅服务员胡大刚等,戏里戏外相处都很融洽,这部戏的拍摄给我留下的是充满青春气息而又轻松愉快的记忆。
      然而紧接着也是在上影拍摄《燕归来》,堪为我艺术道路上的一次负重而行。该片剧情本身就很曲折复杂,两代人交叉纠结、故事中套着故事,描写的是女主人公路燕和同是医学院研究生的林汉华结为夫妻,准备双双出国留学,谁知因在鸣放会上给院党委书记提了两点意见,路燕被划成右派,为了不牵累林汉华,忍痛分手去了边疆。而生下的女儿2 2年后当上芭蕾舞演员,却与当年整过自己的书记之子成为恋人,又在演出中摔倒骨折,为其治疗的恰恰正是林汉华。当路燕从边疆赶来看望女儿,得知林汉华已有妻室难以相聚,为了不让儿女为父辈恩怨付出代价,主动拜访老书记,最后拒绝调回仍重返草原。这是当时还属年轻导演的傅敬恭首次独立执导的影片,在《她俩和他俩》中他曾任副导演,并具体负责演员表演,对我印象较深,认为“有表演潜力”,故而挑选我饰演路燕。虽然导演一再打气鼓励,但我还是有“如履薄冰”之感,因为这个人物身世特殊,曾被打成“右派”,而且跨度很大,要从意气风发的青年演到两鬓花白的老年,加之经历坎坷,情境跌宕多变,大量运用倒叙、回忆、心声、旁白、闪念等手法,对表演技艺要求很高,扮演林汉华的又是当红的著名演员达式常,后来他因此片表演获得第四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演员奖,与之演“对手戏”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有道是压力变动力,为拍好这部影片我确是做了不少功课,花了很大力气。路燕人生中的重要转折是被错划为“右派”,现实生活中发生这场运动时我还在襁褓之中,当摄制组特意找来一位有同样经历的对象现身说法,我仔细倾听加以体察,以补上因年轻而缺失的相关认知。为了让角色晚年的戏在造型上更为逼真,化装师动了很多脑筋让我变“老”,包括先将黑发染黄再刷白,光滑脸面粘胶以显皱纹,可是却带来了过敏等反应。草原生活的戏需有骑马场面,又要求我必须学会骑马,在呼和浩特附近的外景地练习时,虽然专门找了匹最老实温顺的马,但还是因受惊吓将我摔了下来。连续的风吹日晒造成紫外线过度摄入,我满脸斑点,甚至浑身荨麻疹发作,被强制送到医院治疗……
      为了达到导演的“刻画人,渲染情,以情动人”的要求,我反复阅读剧本并思考导演阐述,在对角色深入揣摩、充分理解的基础上,对其曾有事业与爱情欢乐幸福、又饱受政治迫害和婚姻惨变的命运遭际,着重抓住两次比较大的跌宕和转折,精心加以设计表现。一次是路燕在错划“右派”后,被迫与出国的丈夫离婚,自己又被发配到内蒙;一次是她在内蒙救了兽医之后,得到牧民的信任和赞扬,其中尤以第一次起伏最大,我觉得眼睛最能表现人物心灵,于是借助眼神运用有层次地细致反映不同变化,如在铁路桥上暗中目送丈夫启程出国,让她强忍内心痛楚但又抑制不住泪水盈眶;在只身远行的车厢里,用茫然的眼神勾勒她失去家庭、朋友的孤独;在蒙古包里受到歧视,又以痴呆的目光突出她已心灰意冷听任命运安排。在后一次转折中,又辅以适当的外部动作,如她因对生活绝望决心自杀,意外路遇老马倌被强拉去参加婚宴,得悉兽医摔伤病危,本想出手施救但又顾忌自己“右派”身份,她以一个拉辫子的动作,表现“救还是不救”的矛盾心理;最后为医生的责任感所驱使,又把辫子一甩,郑重说出“让我去看看”。
      
      当然,要真正把人物塑造成功,仅靠预先设计是不够的,电影是一种群体艺术,受制于拍摄场合、条件等外部因素,演员临场配合和发挥同样很重要。比如路燕悄然含泪送别丈夫出国那场戏,是在无锡火车站的铁路天桥上拍摄的,导演要求以连续运动镜头表现她在桥上俯眺缓缓启动的列车潸然泪下,而且列车驶过与路燕落泪需在同一画面。经一再协调车站方面仅同意临时中断一次天桥通行以供拍摄,而列车通过桥下时间极为短暂,演员必须准确无误地在刹那间流下泪水,只能是一条就过。那时还没有现在习以为常的用眼药水催泪之类做法,只能靠自己“情动于中而形于外”,我在摄制人员快速进行现场实拍准备的同时,高度紧张地投入情绪酝酿,进入已积蓄于胸中的路燕与心上人欲见不能、将别不忍的极度复杂痛苦的情境,并从足下面对的站台、轨道和熙攘人流,调动自己有限的人生体验,联想当年随同父母及二哥在南京火车站为远赴内蒙插队的大哥送行的情景,满目皆是依依不舍、殷殷叮嘱,当汽笛长呜车轮启动,列车上下哭声一片震撼心灵……正是这一“惜别”场面的借用,丰富了我所需感觉,圆满完成了这一难度颇大的拍摄任务。
      为艺术变得“胆大”
      一连参加上影三部戏的拍摄,我在影坛有了一定影响,拍片的机会越来越多,饰演角色的类型、影片摄制方式亦有所变化,有不少印象深刻的经历。
      1982年我应西影之邀,在《彩桥》中饰演一个糖果厂团干部调到婚姻介绍所当“红娘”,戏中为表现她出于强烈的责任心和正义感,为解决一些男青年由于所谓职业“低贱”而遭到社会歧视找不到对象问题,不辞辛苦到处奔波,设置了一个骑着自行车冲下坡子掉入河里的场面,有一定的动作难度。在广州外景地实拍时虽已是初春时节,天气仍比较寒冷,摄制组出于对我爱护的好意,也不乏担心我能否拍好,特意找了个女青年做替身。当她来到现场听到要求连人带车一起滚到河里,显得有些胆怯。这一反应让就在旁边的我看出来了,而且她的身材显得瘦小与我并不相符,考虑到将来银幕上的表现效果,当即主动提出这个场面还是由我亲自来。导演起初还有些犹豫不决,在我一再坚持下终于同意试一试,当看到我完全按照分镜头设计,顺利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不禁高兴地随着在场观看的人一道鼓掌叫好,还一个劲地说:“没想到,小高英的胆量并不小!”
      虽然生活中的我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但为了艺术表现需要,还是尽量会闯一闯、拼一拼的。1983年我在潇湘厂拍摄的《远方的星》中饰演女主角张芸芸,她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上海姑娘,为从事心仪的畜牧兽医专业,从大城市走向远方,在艰苦创业中体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也找到了爱情归宿。片中有她为奶牛接生的戏,放到现在完全可以借助高科技手段加以表现,当时却是需要演员亲历亲为的。这场戏是在江西一个农场实地拍摄的,摄制人员守候在一头待产的奶牛旁边,整整忙乎了一个通宵,从未见过任何分娩场面的我,怀着既新奇又紧张的心情,在一位兽医指导下,按步就班地进行全过程操作,全然顾不上脏和累,在奶牛平安产完的同时,也顺利结束了拍摄工作,同样让我嬴得了“真的动手为牛接生,胆子实在蛮大”的评价。
      让同行再一次见识我的“胆大”并引以为奇的,是1986年在广西厂拍摄由张刚编导的《多情的帽子》,我扮演女主角田静,她的身份很为特殊,原来文学剧本设计为在殡仪馆工作,后来考虑到要体现广西地方色彩,便将工作单位改换成在蛇类研究所,片中少不了与蛇打交道,如何表现好一位温文尔雅的姑娘弄蛇于股掌?还得从实际体验入手,为此摄制组专门去了号称拥有蛇最多的梧州地区,那里有个驰名中外的“蛇仓”─—梧州蛇园,专门养殖、生产和经营各种活蛇、冻蛇及衍生产品,是东南亚最大的蛇类出口、制药基地。在蛇仓不仅看到各种各样的蛇,更领教到工作人员纯熟的养蛇、管蛇、捉蛇的本领,其中不少还是女性,她们在蠕动着的蛇群中如闲庭信步,即便是眼镜蛇、金银环蛇、五步蛇等毒蛇,也宛如对待动物玩具,捉起蛇来的麻利更是令人膛目结舌,不得不钦佩她们的大胆无畏。我想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光增加一点蛇的知识还不够,总得动手“尝尝蛇的滋味”,于是在养蛇姑娘指导下,伸手抓起那冰凉滑腻、弯曲扭动的毒蛇。这一举动颇令陪同前往参观的当地有关人员很为感慨,说梧州虽然产蛇但恐惧难免,自古就有见面寒暄道声“无它”的习俗,“它”即蛇,“无它”就是没有受到蛇的伤害,意思平安无事,可见怕蛇一向有之,一个外来的青年女演员敢于动手抓蛇,真不简单!同去的摄制组人员更是惊讶不已,戏里扮演田静的对像、大龄青年阿满的毛永明吓得直往后退,一再说“最怕蛇了”。而我有了这样的体验,后来银幕上出现从容自若手抓不断吐信的“毒蛇”的镜头,也就真实自然得多了。
      在拍摄《多情的帽子》之前,我与张刚导演已有过一次合作,在他编导的《丈夫的秘密》中,与毛永明搭档饰演一对夫妻,后来我还在其编导的《大惊小怪》中客串过一个配角,它们都属于张刚一手倾心打造的“阿满系列”喜剧电影。其实我这个人并不擅于喜剧表演,生性本来就娴静内敛,欠缺喜剧演员所应具有的幽默素质,有幸参与这几部喜剧影片的拍摄,对拓展自己的戏路、提高自己的表演技艺,还是大有裨益的。喜剧电影看似轻易,实则难度很大,有别于一般电影表演的方式,对演员自身素质及发挥能力的要求颇高。尤其像我饰演的几个喜剧角色,虽然在片中大都居于“捧哏”的配合位置,但因与自己的本色相去甚远,只有更加注重从人物的主要动作和内心世界中提炼和挖掘喜剧因素,并予以艺术而自然的体现,才能达到喜剧影片所需要的情境和效果。同时,这几部影片的制作方式也不同以往,全部是张刚创建的民营“南昌电影电视创作研究所”自行投资,以“借窝下蛋”做法即购买厂标出品的,因而运行、周期、节奏等都有自己的特点,这也让我受到了教益和锻炼。在几度合作过程中,我感到张刚的确非同凡响,不仅有魄力开创拍摄系列喜剧电影先河,而且有勇气成为中国电影独立制片第一人。当时还是计划经济为主导的改革开放初期,却能去尝试探索电影生产的市场化路子,确实很不容易。他的对艺术事业执著奋斗精神以及创作和经营管理上的经验,对我后来走上剧团领导岗位勉力做好工作很有启迪,这也是自己从影的一个收获吧!
      本文图片由高英和本刊资料室提供
      责任编辑/翟建农
      
      高英简历:
      江苏省话剧院国家一级演员,曾任江苏省话剧院院长,现任江苏省电影家协会副主席。主要电影作品有:《她俩和他俩》(1979,饰方方、圆圆)、《等到满山红叶时》(1980,饰吴素琴)、《燕归来》(1980,饰路燕)、《彩桥》(1982,饰黄燕)、《远方的星》(1983,饰张芸芸)、《丈夫的秘密》(1985,饰徐耘珍)、《多情的帽子》(1986,饰田静)、《水鸟行动》(1986,饰兰鸽)、《大惊小怪》(1989,饰向可可)、《真假情人》(1994,饰杨欣)等。曾获文化部青年演员优秀创作奖,文化部第七届文华表演奖,中国话剧研究会金狮振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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