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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语音节 [蒙古语音节新论]

    时间:2019-02-09 03:23:39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 本文基于定性分析,围绕蒙古语音节讨论并试图得出三个结论:蒙古语书面语和口语非对应性是语言共性的一部分,这种非对应性体现的是语言内部系统的变化,也是多音节语言变化的动力源泉;蒙古语音节切分法遵循的是(c)v(c)模式,c的位置可以空缺,它的存在决定这个音节是否稳定,决定音节或音位变化的方向,不过v是不可或缺的成分;蒙古语的重音在最后一个音节上,不管哪一种方言,也不管是书面语还是口语。
      关键词: 蒙古语 非对应性 音节切分 重音
      
      一、引言
      关于蒙古语音节的文献除了传统教科书上提到的内容以外,我们很难参考比较权威的论述依据,然而关于蒙古语的音节本身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由蒙古语书面语和口语的非对应性引起的一系列的问题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蒙古语音节切分,本文最后考虑的是关于蒙古语的重音。相关问题的简要文献综述会使读者对蒙古语音节有所了解,有利于理解文章进一步的阐释。
      呼和(1998)用语音实验数据对蒙古语口语的音节进行分类,并试图表明音节界限。他们把蒙古语口语音节分成22种类型,这些是由辅音和元音的各式各样的组合形成的。其中还提到了单个辅音所构成的音节,显然这与语音学音节构成因素相违背。蒙古语音节切分对该语言的计算机信息处理系统中也起着基础性作用。白双成等(2004)讨论蒙古语信息处理时总结两种音节切分算法。这两种算法基于书面语,把基本的蒙古语(这里相当于单个的字)分成4种类型,每种都有元音的躯干。这种分类显然进步了很多。不过问题仍然没有彻底解决,如外来语的音节切分、口语和书面语的非对应性等。从二十世纪末开始,蒙古语学者们开始注重计算科学对实验语音学的积极影响,如同呼和等(1997)陈述的那样,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对声学,语音学及自然语言的人工合成等方面都有显著的参考价值。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理性和科学的定性研究的前导。理论或者假设应该是第一位的,而定量分析的作用就是对这种理论或假设的证伪过程。目前很多定性分析都不存在,纷繁复杂的定量研究必定误入歧途,可能会产生消极影响。呼和等提到的未解决的问题,如蒙古语书面语词末短元音的脱落、音节的分类、重音的讨论都没有一致的说法,对第一个问题的解释性也很牵强,就是“没有脱落,反而‘增多了’”。这个“增多了”的是什么性质的,文章没进一步阐述。关于蒙古语音节切分的,其他文献一般停留在蒙古语与其他语言,尤其是与汉语之间的对比研究,文章所得出的结论没能够让读者受更多的启发。
      本文就以上未解决的问题试图理清思路,挖掘其它的可能性,所采取的方法论以定量分析作为主导,利用前辈提供的语言材料对蒙古语音节相关问题进行分析。
      二、关于音节的基本概念
      音节指以元音(或其它单位)核心的,能够自然被识别成独立个体的音位学单位。音节是语言的共性之一,音节成字(word form)有两种组合方式,一种像汉语一样一个音节一个字(不能多,不能少);另一种像英语,音节的累加组成一个字(零型如单音节)。日语、汉语、朝鲜语等属于前一种,很多印欧语系的语支属于后者。蒙古语属于后一种。由于这两种组成字的方式不同,语音学和音系学上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尤其是音变、同化、音节的脱落等现象有很强的解释性。读者可能对这个自然段开头关于音节定义里的“其它单位”的内容很感兴趣。其实这一点也正是大家可能忽略的问题。这里包括像英语sudden【sadn】由两个音节组成,第二个音节【dn】里出现的【n】是这个音节的核心部分。Matthews(2000)解释说这里之所以【n】能够担当音节核心部分的内容,是由于这个字的重音不在这个音节,也就是说假设sudden的重音在【dn】上它的读音就会变成【dxn】,x表示一个元音。英语里这样的分析解释性很明显,不过蒙古语里也有相关的现象,如蒙古语odon【dn】“星星”是双音节字,且重音在第二个音节【dn】上。这两个例子说明音位【n】能独立成一个音节与重音无关,这样的现象在其他语言中也存在,如德语machen【mahn】“做”,此时重音在第一个音节上。其实这个音节辅音都有个附带的央元音,暂且用【-】来表示,这个元音能够在朝鲜语中用横线表示,发音相当于读单独辅音时识别到的那个音。也就是说音节以元音为核心是没有例外的。
      三、关于蒙古语音节的基本概念
      由于蒙古语是表音文字,沿用几百年的传统蒙古文的发音与现代蒙古语的情况肯定不一致。不过这种不一致表现出系统的变化,这种规律是语音学,音系学所研究的重要内容。所以任何关于蒙古语音节的论述都应有所限定,到底是属书面语(就是传统蒙古语的读音),还是现代蒙古语口语。前文中提到蒙古语组成字的时候通过音节的累加,这里要明确的是这种多音节(包括双音节字)字要遵循元音和谐律。简要地说有两点原则:第一,【a】,,为一组,,【o】①,【u】为一组,不同组的成员不能一起构成一个字。第二,【i】不受第一项的限制,即和其它元音或自身累加成一个多音节字,当然【i】不能同时与两组成员累加成一个多音节字。书面语严格遵守元音和谐律,这一项涉及到蒙古语规范写作的具体要求。口语则表现出很多弹性特点,如前文中所提到的音节的脱落、音位的同化和转变等。这一点也是文章开头所提到的未解决问题之首,即书面语口语非对应性的思考。
      四、蒙古语语音非对应性
      汉语中也有语音的变化,从上古时期一直到现在汉语发展成为多种方言组成的汉藏语系的最重要分支。但这种变化不是脱落,即不是从有到无,而是变化,因为单音节为一个字的汉字要是经过蒙古语似的字末音节脱落的话,读者恐怕只能从博物馆看到汉语的史料了。而印欧语系的诸多语言也经历过或正在经历如蒙古语一样的过程。其实这种现象的背后音节和字的关系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单音节语言(如汉语)比多音节语言(如蒙古语)更稳定。这种稳定性对本族文化的传承有积极意义,同时稳定到一定量可以说固化或僵化,这样可能对自身的发展不利。这样汉语和任何其他语言接触的时候,汉语本身的变化更多地体现在音系层上头,如句法、词汇等,而那些语言受影响的范围可能是多方位的,要包括语言学所研究的各个范畴。
      蒙古语虽然是阿尔泰语系中的一个分支,不过它与印欧语系诸多语言有很相似的地方。这跟蒙古语和印欧诸语都是多音节语言密不可分。一个音节的脱落不可能像汉语似的带来绝后的影响。也就是说,蒙古语更容易被其他语言或规则影响。如今与俄罗斯交界的蒙古人所说的语言受俄语的影响甚大,以至于直接借用西里尔字母(俄语字母)来表示蒙古语的书写方式。这个过程如同整个印欧语系的演变过程。简单来说,多音节语言的这种弹性力量带来的演变过程很可能是本族语的灭亡。当然,比起语言外的力量(如经济),这种弹性显得还是逊色很多。
      英语的书面语和口语之间也存在这种非对应性,它表现的比蒙古语更极端,我们可以用英语字母组合表示fish的另一种写法ghoti,因为英语gh-在enough的发音是【f】,-o-在women的发音是【i】,-ti-在function的发音是【?蘩】。这些特殊的音型结合是与其他语言接触作用的过程中逐步形成的。总结起来,蒙古语书面语和口语非对应性也是语言共性之一,不是蒙古语的独具特色。
      五、蒙古语音节切分法
      我们一起看单个的蒙古语是怎么切分的。蒙古语orolchaho②【r:lt?蘩ah:】/【r-lt?蘩-h】“参与”前面的表示书面语的读音,也就是古代蒙古语的读音,后者表示现代蒙古语的读音。这里唯一没有变化的是字首元音,其它音节都有所变化。书面语有o,rol【r:l】,cha【t?蘩a】,ho【h:】等四个音节,现代口语有,【r-l】,【t?蘩-h】等三个音节。四个音节变成三个音节就是我们常说的字末音节脱落的现象。>【-】就是非第一音节元音弱化现象。以前的研究对现象进行过详细的描述,如哈斯巴根(2000)。不过文中没有解释这种变化的动力。这里我们所讨论的就是为什么会这么变。
    本文为全文原貌 未安装PDF浏览器用户请先下载安装 原版全文   先看脱落的原因。这里脱落的具体说是字末的,这时前面的辅音【h】无依无靠了,我们说过要想组成独立的音节就必须依附于元音,核心都没了,当然音节这个“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么【h】只能“改嫁”到“邻居家”【t?蘩a】了。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发现蒙古语音节的原形,即(c)v(c)。这里的v表示元音,c表示辅音,括号表示可有可无。不过有没有辅音关系到这个音节的稳定性。只要两个c的位置被填满,这个音节就会变得相当稳定。再看蒙古语orolchaho,它的变化结果正体现这一点,v加两个cvc的组合。也就是说音节趋向于稳定,主要音节的稳定是由次要音节的“牺牲”来完成的。现在得出的结论是趋于稳定是音节脱落的动力。
      再看弱化现象。它的表现形式哈斯巴根(2000)已经描述得相当清楚了,这里我不再赘述。得出的结论是非字首元音的弱化,没有提到变化的原因。为什么弱化,而不是强化?这里说明了一个道理。省力原则是弱化的真正原因。强化需要更多的能量,除非说话者想故意强调某个方面。能够把意思说清楚的前提下用最小的能量完成某种言语功能是最让人向往的,就是这种思路也是人类从原始社会走到美好现代社会的动力源泉。【-】是辅音与生俱来的元音,发这个音对口型的要求最松散,舌头的位置不前、不后、不高、不低,所以它比起其他元音有得天独厚的优越性。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大家都不知不觉中选择了它,这种弱化的本质是同化,即~【-】>【-】,~表示“非”。
      六、蒙古语重音
      重音对于多音节语言来说是必要的组成部分,我们得先承认这一点。蒙古语是个多音节语言的一种,当然有重音是不可辩驳的事实了。要是有,那么在哪里?不同语言有不同的重音落脚点。阿拉坦(2008)对蒙古语的一种方言进行了调查,采用现代声学设备来观察和分析重音的落脚点,发现双音节字、多音节字的重音一致落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其结论是至少那个方言里的多音节字的重音都在最后一个音节上。我们上述提到的那样定量分析前必须有个定性研究,即假设前提。如果没有定量研究给人的启发就会很少。我们怎样最省力的判断蒙古语的重音在哪里?蒙古语nohai【nh】“狗”有两种读音,因为有两个音节,重音可以放在【n】上面,也可以在【h】上,不过正确的应该放在后面,书面语和口语虽有音变,但重音没有变化。这两种发音方法其实也不难,通俗点就是取决于把其中的一个读得更大声。蒙古语音位的变化是永恒的,重音不变才是永恒的。不管哪个方言区的蒙古语,也不管书面语还是口语,其重音都在最后一个音节。韵律和重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我们不应该偷换概念,给蒙古语蒙上神秘的或不可知的面纱。
      七、结语
      关于蒙古语音节的理论假设和进一步搭建系统性的框架结构对现今流行的语言声学研究具有明确的指导意义。本文围绕音节方面的三个有待解决的问题,提出了以下见解。第一个问题是蒙古语书面语和口语非对应性的探讨,得出的结论是:这种现象是语言共性之一,语言变化的表现形式之一。第二个是音节切分法,得出的结论是(c)v(c)模式,c的位置可以空缺,它的存在决定这个音节是否稳定,决定音节或音位变化的方向,不过v是不可或缺的成分。最后一个讨论的问题是蒙古语重音,首先存在,其次位置在最后一个音节上。
      
      注释:
      ①【o】音是蒙古语七个基本单元音的第六个,读音相当于汉语中的‘我’的发音,不过没有从【u】到的滑动过程,嘴形保持不变。
      ②蒙古语的书写方式是由上到下的顺序写的,本文中所采用的是拉丁化的书写模式,其中表示和的符号形状是一样的,这里选择了字母o,表示【o】和【u】的符号形状也一样,文章中选择了字母u。
      
      参考文献:
      [1]白双成,呼其图,木仁.蒙古文音节算法实现及其应用[J].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信息处理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2004.
      [2]哈斯巴根.关于蒙古语非第一音节元音弱化和脱落过程中的ě化现象[J].内蒙古大学学报,2000,32,(3),53-56.
      [3]呼和.关于蒙古语文的音节问题[J].民族语文,1998,4:73-78.
      [4]呼和,鲍怀翅,确精扎布.关于《蒙古语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J].内蒙古大学学报,1997,5:44-52.
      [5]Altan.hori-borijad aman ajalgon no uge in ergulte[J]. domdado olos on mongol sodolol,2008,36,(3):34-36.
      [6]Matthews, P. H. Oxford concise dictionary of linguistics[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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