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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玩摇滚 你玩它有啥用啊【摇滚今天怎么玩】

    时间:2020-02-21 10:51:15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导读:摇滚是一门音乐艺术,但也讲究说学逗唱   中国摇滚今天该玩什么了?不常关注中国摇滚的人会这样问。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们又在模仿哪一种西方摇滚的风格。   中国摇滚像素描一样,在极短时间内把西方摇滚的风格玩遍了。但这种素描也像幻灯 片一样,很快被下一张取代。中国摇滚没有像西方摇滚那样在被榨干最后一滴血之后再被斩尽杀绝,而是出于对更新表现形式的渴望,才喜新厌旧。也许,你永远搞不清中国摇滚往哪个方向走,但你永远都会清楚中国摇滚在玩什么。
      这种速生速灭的摇滚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摇滚的外部环境,它没有一个广阔的平台,没有商业的开掘,只有一种类似买彩票的赌博心理,不好了再换换手气,反正有那么多的风格等着你去学。所以,中国摇滚永远都在发芽,却看不到成长。1990年之后,重金属、英式摇滚、流行朋克、电子乐、重金属说唱――好像是在向你介绍西方摇滚史。
      现在我们能隐约感到中国摇滚发展空间越来越大,一些制作摇滚乐的独立公司也在初具规模,这对那些为摇滚而满腔热情的年轻人来说,不仅仅意味着比他们前辈有更多机会,还意味着能让他们有信心把一种风格摇滚到底。
      小鸥在组建说唱组合CMCB(中国MC兄弟)之前是“扭曲的机器”主唱,这支乐队的歌词中充满了无名的愤怒和抱怨,但是他很快便离开这个乐队,这种莫名的沉重让他找不到快乐。更随意、更生活化的说唱组合CMCB不仅和“全美国都在Rap”的潮流相吻合,而且在中国也是凤毛麟角。小鸥在回忆当初组建“扭曲的机器”时说:“那时候挺惨的,生活上也比较苦,我们只能靠在三里屯发传单挣钱。”在“扭曲的机器”这段时间,使小鸥明白,即便乐队出版专辑,也挣不到钱,他无法靠音乐生存,还得靠家里、靠女朋友。“我们必须把音乐做得商业一些,我们需要挣钱,母亲以后还要指望我去养。”小鸥和很多玩摇滚的人一样,没有工作,但他和很多理想主义者一样,看问题却很现实。
      “中国有那么多人能接受H.O.T.,就能接受我们。”小鸥说,“我这个人喜欢聊天,说唱乐能淋漓尽致表达我们的想法,让我们能把一件事从头到尾说清楚。”谈到说唱乐这种形式,他们认为,“我们就靠说吸引人,有动感,让人感觉也比较好,能引起共鸣。但是说唱不会削弱音乐,它能让我们的表现更细腻,音乐就是个托儿。”CMCB共有7人,他们都喜欢说唱乐,这些20出头的人时髦的打扮中带着一些野性:肥大的滑板服、旅游鞋、剃光头、染黄发、扎耳环鼻环……小鸥认为他们属于街头文化,“我们说故事,贫,没有大道理。”他们有首歌叫《嘴上的功夫》,通篇都是很口语化的歌词,甚至没有形容词,讲的也不过是些生活琐事。
      虽然说唱乐上手容易,但这帮孩子同样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美国街头黑人文化移植到中国人身上之后出现的语言问题。说唱乐的韵律如何与汉语的四声结合得更好,让很多中国人感到棘手,连崔健都被逼得直说唐山话,他说:“克服这个问题,目前不太实际,越是标准的普通话越不行,看来只能用方言了。”
      和CMCB完全相反,“银色灰尘”的打扮走向另一个极端,他们更酷、更时髦,虽然现在已是深秋,但他们的紧身衣服几乎贴在皮肤上,让你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清他们身体的轮廓。他们的打扮阴柔、精致。“我们一直强调的是,我们是中国第一支视觉系乐队。”主唱凌说。中国人只不过是在一两年前才知道视觉系这个词,但现在北京就已经有五六支视觉系乐队了。作为中国第一支视觉系乐队,他们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显得格外谨慎,显然他们感到有些压力。
      华丽、女性化的打扮,是视觉系的主要特征。卸了妆的他们,即便是在一家普通的餐馆里,也不会招徕众人的目光。“刚才我们买衣服,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搞美容美发的。”凌说。但是在舞台上,他们妖冶、浓妆艳抹,完全又是另一种样子。一位摇滚乐手说:“他们这样能吸引很多女孩子。”而据一个知情人透露,“银色灰尘”的专辑还没有出版,唱片公司已经收到两万盘盒带的订单了,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发生在地下摇滚的身上。
      凌最早的乐队玩的是英式摇滚,一年前,他开始研究视觉系,“中国乐队在外在表现上都比较差,外在虽然是形式,但很重要。”最后,他把走英式风格的乐队改装成一支视觉系乐队。
      视觉系要把自己武装到牙齿。凌说:“视觉系的标志是什么?服装、化妆、发型、成员的名字、歌曲的名称、歌词都要围绕视觉这个概念来表达。”所以,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分别是凌、桢、虹、Lucy,歌词也要写得有画面感,让人在看的时候好像在欣赏一幅画一样。“美学观念贯穿整个乐队应该是统一的。直观上是化妆,实际上是表达一种完整的美学。”凌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只鞋跟有半尺厚的鞋,“视觉系能把东方人表现得更阴美一些,穿厚跟鞋可以夸张身材比例。”
      正如CMCB面临说唱与汉语发音的问题一样,视觉系也面临一个视觉与音乐的问题。凌似乎早有准备,“已经有无数人问过这个问题了,音乐是基础,音乐是最重要的,‘视觉’只是形容词。视觉与音乐就像闪电与雷声的关系。人的感觉是立体的,视觉完全可以成为音乐的组成部分,既好看又好听,摇滚本身就是在创造造型文化,视觉系无非是把它推到极致而已。视觉系好就好在这一点,它不限制你表现某种风格”。
      谈到模仿,凌并不回避这个问题,“既然叫视觉系,就会有模仿,包括歌词、成员名字,都有模仿的痕迹”。但是,“银色灰尘”究竟能把日本的视觉系学成什么样子,外在的东西虽然可以先入为主,但将来能让他们理直气壮面对一切,还要看他们的音乐做得怎么样。
      现在“银色灰尘”面临经济上的压力超过了别人误解带来的压力。在大学学经济学的凌说:“视觉系必然出现在经济发达的地区,视觉系的好坏和经济收入有关。”昂贵的服饰、化妆开支对于这几个没有收入的人来说是件极其可怕的事,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和前面的两支乐队相比,“二手玫瑰”表面则显得“土得直掉渣”。但所有看过他们演出的人都会被他们的现场表演所折服,风趣、幽默和夸张的表演总让人忘记这是一场摇滚演出。
      乐队主唱梁龙在接受采访时并没有显示出他在舞台上的那种喜剧感,甚至表达显得有些枯燥。但这个来自齐齐哈尔的东北青年,骨子里有种东北人特有的幽默感,当他以一个旁观者观察了北京摇滚圈的状况后,他选择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我们是谣唱,我发现很多优秀的东西都是在民间传唱的。我看了很多乐队演出,觉得太严肃了,我觉得没那么苦大仇深。”于是他把东北最富戏剧效果的地方戏二人转的曲调和摇滚嫁接在一起。在舞台上,他们把自己打扮成旧上海舞女的样子,和“银色灰尘”不一样,他们带来的是另一种视觉冲击效果。梁龙对此的解释是:“以身份互动,这样既可以以女人的角度谈男人问题,也可以以男人角度谈女人问题。”这种别出心裁的打扮,让看过了摇滚表演的观众眼前一亮,很多公司也都看好“二手玫瑰”。
      很多人都说,“二手玫瑰”很像以前的“子曰”,但“子曰”的音乐中还有一种沉重与苦涩,“二手玫瑰”尽量去淡化这种沉重感。“艺术家只能提出问题,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换一种说法,把严肃的问题变得玩笑化。”梁龙在解释他们的音乐为什么作出这样的选择时说,“我们和前辈人玩摇滚不一样,打个比方,我们和他们兜里都有10块钱的话,面对生活发的愁是不一样的。”
      这些看上去虽然还有些稚气,但眼神里总不会缺少希望的新一代摇滚乐队,他们比前辈们想得更实际,想极力甩掉前辈们附加在摇滚上的沉重感,更希望像打电子游戏一样把摇滚玩得轻松愉快。他们不再悲天悯人,不再肩负沉重历史感,正如“二手玫瑰”在歌里唱的那样:“我们的生活就要开/往哪开/往幸福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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