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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福剑的知青生活]毕福剑最新消息2018

    时间:2020-08-17 07:19:01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央视著名栏目《梦想剧场》、《星光大道》捧火了一大把人,但最火的,还是主持人毕福剑。   近日,毕福剑潜回老家,与大连电视台导演柏成建秘密策划、制作了一档《有话“毕”说》新栏目,其开篇之作《知青宣传队》,就是请来二十来名与毕福剑当年在大连市新金县(今普兰店市)太平公社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战友欢聚一堂,讲故事,演节目,话人生……于是乎,毕福剑当年的“那点事儿”,全被战友们毫不客气地抖落了出来。作为他的北海舰队的老战友、家乡的媒体、唯一在现场的记者,笔者不但先睹为快,而且跟踪采访了他……
      
      一
      
      对毕福剑来说,那个日子,虽然过去了三十五年,但他和他的宣传队战友都记得很清楚,因为有一个巨大的参照系:毛主席逝世不久。
      公社宣传队,各个公社都有。宣传队队员不是专职的,半工半农。农忙时,要回到生产队里“战天斗地学大寨”,“抢收、抢种、抢管理”;农闲时,抽到公社,聚在一起,排练节目。
      毛主席逝世,中央有令,悼念期间停止一切娱乐活动,唱歌、跳舞、看电影,统统不准。而太平公社宣传队需要进新人,早几天就安排了,而且,新人已经到了。那个时候,虽然没有今天的文艺团体进人这么正规,报名、看文凭、笔试、面试……但宣传队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也要经过考核。评委就是宣传队的大哥哥大姐姐,考生只有一个:毕福剑。
      “三抢”刚过,初秋时节,天气不热不冷。队长是个很有创意的人,可能也是为了避免组织文艺活动,他领着大家七拐八拐,来到拖拉机站后面的一条干沟。老队员就坐在沟沿上做评委,毕福剑站在沟底表演拿手好戏。特殊时期,特殊舞台,表演什么呢?唱歌,声音容易传播四方;跳舞,沟底坑坑洼洼,施展不开;他又不会乐器。
      “小毕子,你就随便比画比画吧。”
      “那我……我表演一段山东快书,行吗?”毕福剑是城里人,见生人不打憷,但当年小身单,说话还是显得缺少底气。
      队长正在低头卷旱烟,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毕福剑从裤兜里掏出两块旧铁板磨制的鸳鸯板,用手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子,做了一个深呼吸,定定神,开始“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咱莫讲,还是来说俺山东好汉武二郎。自从那景阳冈上打虎把名扬,每天是好酒烂醉,喝哩个英雄直晃荡……
      又黑又瘦,非丑非俊,不高不矮,特征十分不明显,能演什么呢?那个时候,风行“高大全”,高大、英俊的,可以演李玉和、郭建光;瘦小、丑陋的,可以演甫志高、座山雕;肥胖、粗鲁的,是胡汉三的不二人选。毕福剑太大众了,扔进人堆里,根本就找不到,宣传队需要这样的演员吗?队长眯眼抽烟,评委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谁说了什么,怎么拍板的,现在没人记得清了。也许是毕福剑的瘦小点爆了大家的同情心,也许是他憨厚的笑容赢得了评委的好感,也许宣传队正缺少一个跑腿的小弟弟……三天后,毕福剑接到正式通知,他光荣地成为一名毛主席的文艺战士。
      
      二
      
      太平公社宣传队,三十多人,有表演的,有跳舞的,有奏乐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乐队分工细,人最多,二十来个。
      靠山东快书起家,毕福剑跨进了宣传队门槛。进门后,他一直在琢磨着自己干点啥。能干点啥?没有点儿本事,队长随时都可以让你卷铺盖走人。说山东快书的,在队里就是个不咸不淡的位置;唱歌吗?五音不太全乎;跳舞呢?身段又不优美;表演挺风光,可好人或坏人的主角都没他的份儿,老让跑龙套,他心里有些失落……对了,进乐队,学个手艺。乐队一个萝卜一个坑,稳定。
      毕福剑的父亲名叫毕作恩,是一名教师,新中国成立前就参加了革命工作。他养育了七个儿女,毕福剑排行老六。从小有哥哥、姐姐罩着,“小六子”由着性子玩耍,上树掏喜鹊窝,下海抓鱼虾,用弹弓打路灯……老师到家里告状,问明情况后,父亲不但不责骂他,还解释说:“淘小子出好,淘丫头出巧。我们应该给他这样的皮孩子留下自由发展的空间。”
      全家仅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糊口。因此,毕福剑打懂事起,就懂得了人生的艰辛,也更珍惜每一个眨眼就溜走的机会。1965年,毕作恩全家被下放到大连市金县大孤山公社;三年后,全家回到大连;1976年,毕福剑从大连市第二中学高中毕业,就和同龄人一样,被上山下乡的滚滚洪流裹挟到新金县太平公社唐房大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营养不良,身体不壮,干农活哪受得了?好在当年顽皮中培养的文艺细胞,让他的人生出现了一线生机。
      董连兴,笛子演奏员,大连人。宣传队中,有大连知青,也有新金县知青,还有几个农村的文艺骨干。大连知青比例小,也就十来个人。毕福剑与董连兴是正宗的大连老乡。董连兴比他年龄大,进宣传队又比他早,还是乐队队长。别人都喊董连兴“董二”,他不这么喊,而是“董二哥”长、“董二哥”短,喊得特亲切。他想学笛子,“董二哥”说:太苦;他想拉二胡、京胡,“董二哥”说:不缺人;他想干别的,“董二哥”总是找出各种理由让他等一等再说。乐队人多,不能随便进人。要想加入乐队,“董二哥”这道关必须过。毕福剑勤快,不稀罕力气,也不娇气,还有一个任打任骂笑嘻嘻的好脾气。于是,有事没事,他就围着“董二哥”转悠,有活抢着干,点烟倒茶抹桌子的活,也根本不用吩咐。
      那个时候,演出大都在冬季,因为农闲。农村没有舞台,他们就地取材,在粪堆上盖一层新土,条件好的生产队再在新土上面铺几张芦苇席子,粪堆两旁各竖一根长木棍,上面拉上一条写着“太平公社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红布,寒风吹过,哗啦啦直响……演员们没有后台,穿着半新不旧的军大衣,在“舞台”边等着。报幕员报到谁,谁就把大衣一甩,手脚并用,爬上“舞台”进行演出。唱歌、独奏的还行,跳舞的不敢使劲,脚底下忽闪忽闪的,一使劲,就可能脚陷粪土内。节目演完,演员立马跳下台,赶紧穿上大衣,又是跺脚,又是揉脸。观众们很热情,站在寒风中观赏,演出不结束,很少有人退场。
      “当年没有‘话匣子’(收音机)、电视、报刊,也难得看一场电影,乡亲们累了一年,盼了一年,老早就到舞台边上守着,就等着这桌精神年夜饭呢,谁舍得离开?”毕福剑回忆说。
      尽管又冷又累,但毕福剑要表现,搬乐器的活儿没少干,往往是肩扛扬琴,手提二胡,走在乡村土路上,从这个村到那个庄……累是累一点儿,但他总是笑眯眯的,因为可以接触乐器,因为心中有奔头!
      夏天的条件也不怎么样,演唱时,蚊子、苍蝇老往嘴里钻,吐口唾沫,吐出蚊虫,再接着演。
      两年后,考察期好歹过了。董队长同意他正式加入乐队,分配他学习低胡(即低音二胡)。他愿意学,悟性高,很快就跻身乐队参加演出,但很快他就发现,乐队中他的活儿太少,《交城的山来交城的水》,四五分钟的节目,他能伴奏的地方,仅有二十多秒;多半时间,是坐在那里耗时间,而且不能东张西望。不看指挥手势,耽误伴奏不行;东张西望,影响宣传队的整体形象,更不行。进乐队,毕竟不容易,是付出许多代价的。
      
      三
      
      宣传队里,毕福剑并非艺术尖子,单个遛,他不出众;但是,他有他的独到之处,那就是吹拉弹唱、生旦净丑综合起来,他是好样的。而且,别看他年纪最小,入队最晚,但他的人际关系最好,大哥哥大姐姐没有不喜欢他的。
      一次,一个干部把他悄悄叫到一旁,说:“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唐房青年点。”
      “回去做啥子?”
      “当点长。”
      毕福剑乐了,不太大的眼睛,一笑,眯成了一条缝。
      可他终究没回唐房,因为他后来打听到,的确是让他当点长,但是副的。“要干就干正的,副点长,专门带队干活,不干!”
      不久,好事又来敲门了。宣传队队长调走了,谁来干?大哥哥大姐姐们发话:“小毕子挺好,让他干吧。”于是乎,毕福剑后来者居上,成为太平公社宣传队最后一任队长。
      新官上任三把火,毕福剑当了队长就上火。
      原来,1978年以后,政治气候变了,宣传队已经不太吃香了,面临着解散的命运;而高考的恢复,让这些肚子里多少还有几滴墨水的知青看到了新的出路,复习考大学,或者想办法上调回城。宣传队毕竟是拿工资的,再让他们回到青年点挣工分、出苦力,谁也不愿意。毕福剑当了队长没几天,就觉得自己掉进了坑内。如果不想办法把宣传队保住,他的责任太大,传出去丢人啊。
      今天回忆起来,毕福剑用了什么招数,让公社领导法外开恩,他自己没明说,队员们也说不明白。不管怎么说,结果是,直到他穿上水兵服,到了北海舰队国家海洋局第一调查船大队,宣传队还在。他走后不久,宣传队就解散了。
      
      四
      
      毕福剑上的是九年制高中,他从小就有一个大学梦。高考恢复之后,他也在业余时间,翻开旧书本,复习陌生的功课。但数理化公式、定理,还是提不起他的兴趣。他有他的“小九九”。
      一天,队友于振华与他一起坐在炕上复习,两个人比赛解方程。同样的题目,各做各的,看看谁做得快做得对。于振华埋头演算,半个多小时,解出来了。他抬起头,问毕福剑:“怎么样,解没解出来?”毕福剑嘿嘿一笑,没言语。于振华把自己的答案递给他看,又拿过他的卷子,一看,愣了。
      “小毕子,你怎么画起了人头像?”
      “外行了不是。这不叫人头像,叫速写。”
      “画得挺像的。画这有什么用?”
      毕福剑没言语,嘿嘿一笑,充满了神秘味道。
      当年高考,毕福剑报了鲁迅美术学院。于振华这才恍然大悟。但遗憾的是,毕福剑当年并没考上。否则,中国可能会多一个画家,却少了一个一流的节目主持人。不过,画画、写字的特长也还有用,在主持《星光大道》节目时,我们会看到他偶尔露一手速写,让观众钦佩有加。
      在那激情难忘的岁月里,什么都可能会发生。而最容易发生的,便是爱情。年轻人在一起,排练节目,日久生情,谁不理解?
      宣传队吃喝都有,就是没有一个集体宿舍。青年点周围有亲戚的,队员就住在亲戚家。像毕福剑这样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怎么办?他就到宣传队一名女歌唱演员家里借住。和他同去的,还有两个男队员,家是新金县城的。
      那位女演员的母亲也是大连下放的,热情厚道,有意无意,总是对毕福剑格外关照一些。毕福剑勤快、嘴甜,大妈喜欢;女队员美丽大方,也愿意与毕福剑在一起说说话,叙叙家常,什么老虎滩、星海广场、棒棰岛,什么天津街、苏扬饭店、海味馆,谈得津津有味,而两个未到过大连的队友,听起来如同天书。
      冬天的一个早晨,房间里没有暖气,队友们都排练去了,毕福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蒙着厚被子大睡。大妈推门进来,轻轻地拍了拍毕福剑的被头。毕福剑慢慢地从被窝内伸出脑袋,一大碗白面做的疙瘩汤冒着热气,香味诱人。好多日子没吃过白面了。他接过碗,在被窝内,呼哧呼哧,不嫌热不怕烫,一口气全吃光了,然后,抬起脑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大妈,还有吗?”
      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把毕福剑的新闻就传出来了,传得有鼻子有眼。毕福剑矢口否认,较真者却举出证据:你说没有,为什么大妈单独给你吃白面疙瘩汤?口才十分了得的毕福剑张开嘴,像子弹卡壳似的,无语。
      ……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留下的,都是情谊。“我是农民出身,从小没有远大理想,十来岁只希望做个拖拉机手。1990年到中央电视台,盼望着可以开捷达去踢球。远大理想只能作为信仰,否则会老得早。”毕福剑坦言。
      英雄不问出处。
      毕福剑是知青宣传队培养出来的“杂家”,至今都是。按理说,杂家身上没有什么特长,而他却以杂为长,学导演,做主持人,都是扬“杂”避短,量身定做。
      今天,毕福剑已经是红遍全国的著名节目主持人,《星光大道》上,最成功者,无疑是毕福剑,而当年的评委们都在忙啥呢?多数人都干着与文艺不搭边的工作,即使还在干文艺的,也都是默默无闻。大家唯一和毕福剑有关系的,那就是都是毕福剑的战友,也是毕福剑的粉丝。
      但当年的那些评委毫无怨言,恰恰相反,他们甚至感到很荣幸,因为当年坐在沟沿上慧眼识“毕”的,就是自己;因为“小毕子”还没忘记自己是知青,还没忘记当年关爱过他成长的大哥哥大姐姐们。
      (责任编辑/穆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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