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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吴宓教授阅读答案_吴宓教授的荒唐艳史

    时间:2020-08-16 07:20:1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哈佛三杰”之一,曾任清华国学研究院主任的吴宓与著名哲学家金岳霖友善。一次,吴按捺不住爱情之火对他的折磨,公然在报纸上发表了自己的情诗,其中有“吴宓苦爱毛彦文,九州四海共惊闻”句。一时舆论大哗,认为吴氏有失师道尊严,不成体统,便推举以“憨”、“直”闻名的金岳霖去劝劝吴,希望对方以后多加收敛,不要锋芒毕露,刺痛了别人,也伤及自身。按金岳霖晚年的说法,“新中国成立前也有思想工作,那时叫‘劝劝’”。于是,金岳霖怀揣“劝劝”的想法,稀里糊涂地找到吴说:“你的诗如何我们不懂,但是,内容是你的爱情,并涉及毛彦文,这就不是公开发表的事情。这是私事情。私事情是不应该在报纸上宣传的。我们天天早晨上厕所,可是,我们并不为此宣传。”话音刚落,吴宓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高声呵斥道:“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的爱情不是上厕所,厕所更不是毛彦文!”金岳霖听罢,不知如何是好,顿时木头一样呆呆地站着,任凭吴骂了半天。后来金岳霖曾自我检讨说:“我把爱情和上厕所说到一块,虽然都是私事情,确实不伦不类。”
      
      毛彦文
      金岳霖提到的毛彦文,小名月仙,英文名海伦。浙江省江山县须江镇沙埂人。祖父经营布店,父亲毛华东少年攻举子业,与两个弟弟均考中秀才。后因家庭纠葛,弃学从商,开设布庄与酱园,先盛后衰,不久家道中落,抑郁以终。毛彦文七岁入家塾启蒙,民国二年(1913年),未满十六岁考入杭州女子师范,因各科成绩优秀,被浙江省教育厅保送免费入学。民国五年入浙江吴兴湖郡女校,四年后毕业,受五四新文化运动感召,旋投考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以浙江省第一名成绩,获颁奖学金保送入该校英文系。民国十一年,被推选为女权运动同盟会浙江支会临时主席。同年,转学至南京金陵女子大学,主修教育,辅修社会学。民国十八年获美国密歇根大学Barbour奖学金赴美深造,攻读教育行政与社会学,翌年获教育学硕士学位。1931年夏归国,任国立暨南大学、复旦大学教育系教授。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与前国务总理熊希龄结婚后辞去大学教职,一心协助熊希龄开展慈善事业。熊去世后,毛彦文继任北京香山慈幼院院长,期间曾出席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国际禁贩妇孺会议。民国二十八年,当选浙江省参议会参议员。民国三十六年,当选北平市参议员,同年11月当选国大代表。1949年4月去台湾,1950年4月赴美,先任旧金山《少年中国报》编辑,后任华盛顿大学研究员。1962年退休后定居台湾,1999年11月10日逝于台北。著有《往事》一书。
      
      吴宓和陈心一
      1918年11月,留学哈佛的吴宓,突然接到清华同窗、同期留美的陈烈勋来信,欲将自己的妹妹陈心一介绍给吴宓为妻。信中说陈心一毕业于杭州的浙江省女子师范学校完全科,现年二十四岁,为浙江定海县一位小学教员,心气很高,择婿特别苛严。陈烈勋在信中明确指出,其妹在家中曾多次听他谈及吴宓,后又阅读过吴宓的诗文,尤其看到《清华周刊》上吴宓的照片,萌发爱慕之情,愿嫁吴宓,侍奉终身。此次特别与之介绍,希望吴宓俯允云云。吴接信后,怦然心动,他“自认其貌不扬,不易吸引女性,一旦有女子对其向往,不胜沾沾自喜”。激动得气短胸闷,心想天下还有这等好事,有了好事而不敢紧抓住,这不是傻子一个吗?这样想着,颇为欢喜地就此事征求留美同学汤用彤的意见,汤表示支持。于是,吴立即回信认可。但一在美国,一在杭州,从未谋面,吴宓虽满口答应,心中颇为打鼓,辗转反侧几日,又写信向陈烈勋索“令姊照相及作文来,俾得观览”,陈烈勋依次照办。当照片及陈心一的作文等“人证、物证”寄至美国时,吴宓看罢,感觉不是自己的理想中人,遂把“证据”转至老家让其父过目,以便听取意见。乃父看罢,在回信中未置可否,吴宓一看,心中犯起了嘀咕,若是父亲大人看上此女子,一定回信赞许,而今未表态度,当是暗含否决之意。想到这里,心中生出打退堂鼓的念头。正犹豫间,朱君毅寄示毛彦文的复函到了。
      
      
      吴宓、朱君毅和毛彦文
      在清华读书时,吴宓作为朱君毅的同桌和同宿舍的好友,几乎是从进校门那一天就知道了毛彦文其人。朱君毅长毛彦文四岁,为姑表兄妹,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但在毛彦文九岁时,由其父做主,把她许配给了衢州布店小老板方姓朋友之子为妻。当毛彦文于浙江女子师范学校毕业时,方家怕生变故,催逼完婚,就在方家迎亲的大轿抬至毛家大门之际,不甘命运摆布的毛彦文在朱君毅(时为清华学校学生,在家乡休假办学)的暗中帮助接应下,从后门悄然逃离。此前,她和表哥朱君毅早已月下为盟,私订终身。毛家在方家退婚后,民国四年,朱君毅正式向毛彦文求婚,几经波折,终于取得两方家长同意而正式订婚。翌年(1916年)夏,朱君毅赴美国蒙大拿州霍布金斯大学留学,后转哥伦比亚大学攻读教育学专业。
      因相互之间有这样一层关系,在清华时的朱君毅每次读完表妹寄来的信后,都让吴宓过目。吴宓对毛小小年纪在信中流露出的才情敬佩不已,久而久之,心中便涌动出异样的情愫,但碍于同学之谊,他不曾流露,只是深深地隐藏在心底。因陈心一与毛彦文都曾就读杭州女子师范学校,虽然陈氏比毛彦文高一年级,相互也应该熟悉,吴宓函告朱君毅,请其令毛彦文以校友身份前往陈家考察,根据其考察情况再决定下一步行止。此时毛彦文对他的表哥朱君毅正爱得彻入骨髓,接到指令后唯命是从,不敢说半个不字。但此事确如后来毛彦文在回忆中所说:给自己“出了难题”。
      
      吴宓、毛彦文和陈心一
      1919年夏秋之交,毛彦文背负吴宓与朱君毅的重托,特地去杭州陈心一家中秘密考察。未久,将考察情况函告朱君毅,函云:
      吴先生有任何事委托我们,彦必定尽心尽力去办。彦与陈女士,虽在浙省女师校同学数年,并非知友。日前到杭,即藉某处托聘教员为理由,特往其家杭州城内黄醋园三号访之。时将近午饭,承其母留饭。彦故意盘桓至夕始去,俾得详细观察。陈女士容貌平正,面尚白,举止大方,似颇诚厚。总之陈女士在旧家庭中,作一贤惠之儿媳妇,承顺翁姑,则有余。在新家庭中,作一有才能之主妇,兼办内外事务,独当一面,则不足。吴先生最好答以“我之婚事,俟回国后方能决定”。彦有多位知友,届时当为介绍,供吴先生比较选择。仍祈吴先生自决。
      信中看出,为了此次考察,毛彦文确实颇费了一番心思,但考察后感觉并不理想,因而有让吴宓推托辞却之明示。毛彦文在由朱君毅转交与吴宓的几次通信中,都如实说明了陈心一的情况,或明或暗地表明了自己的真知灼见。也就是说,吴与陈并不是一股道上的人,结成婚姻并不合适,还是早早地来个快刀斩乱麻,一下了断为好。但没有受过女人之爱,突见有江南女人敞开胸怀拥抱而来,吴宓的身心早已跳入烟雾弥漫的情坑不能自拔,于火烧火燎中哪里还顾得认真体察毛的苦心与暗示,因而出现了“宓不从其劝告,而于十月下旬,函复陈烈勋君,正式允婚”的局面。陈烈勋接函大喜,立即复函表示感谢,并略带协议和警告性地说:“君子一言为定。至于订婚之仪式,他年并入结婚仪式中办理可也。”
      
      吴宓和陈心一
      事情本来告一段落,各自安心工作、学习,以书信形式抒发肺腑之音,悉心呵护尚处萌芽中的爱情。但作为吴宓一方,忽又觉得“心情颇为烦苦,总觉此事不妥,不甚踏实。遂于今年一月中旬,再函陈烈勋君,言:宓对此事仍多疑惧,故今请将前函作废,祈陈君速写信回家。云云”。
      未久,陈烈勋致函吴宓同窗汤用彤,云:“忽接雨僧兄来函,欲取消其与家姐之婚约。我深知雨僧兄之脾性,一时心绪不宁,感情所激,便作出此类意外、惊人之举动,然不久必悔之。故今将其原函寄还,作废。望兄对彼多加开导与安慰,为幸。”汤氏接信后,不动声色地把吴宓教训了一顿,表示双方订婚事已宣示亲友,刚过三个月你忽然要取消婚约,其理何在?如何向陈家解释?陈家之体面往哪里放?陈女士之心情又是如何悲怆等。经此一说,吴宓深悔自己的鲁莽与意气用事,遂收回原函,打消了这一念头,并发下恒愿:以后将“废然安于天命,今后不在婚姻与生活中追求幸福,而当在事业、文章、道德中自寻乐地”。话虽如此说,但就吴宓的性情而言,现实生活却又并不如此。
      
      1921年夏,吴宓收拾好行装,迫不及待地离开哈佛校园赶赴国内,除了应东南大学之聘,便是与陈心一成就百年之好。8月6日于上海登岸,8月10日上午即带着满身疲惫与心中燃烧的欲望之火乘火车由上海匆匆赶往杭州,再转乘人力车赴黄醋园三号陈心一家中拜见陈氏家人,并相晤令他朝思暮想的陈心一女士。然而,这次的相晤极富戏剧性,似乎从一开始便隐示着某种悲剧的意象。到了陈家之后,西装革履的吴宓按老套规矩向其岳父岳母行拜跪三叩大礼,起身后发现“岳母无多言语,不能治事”。吴宓打起精神与其家中大人小孩应酬答对,显得意气风发,谈笑自如,一副海外学子的翩翩风采。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吴宓到达一个小时后,陈心一方被家中前辈从一栋小房中缓缓引出,吴宓瞪大眼睛一看,对方没有什么风采与风韵可言,更没有什么令人心动之处,只是一个普通的旧式中国妇女而已。按吴宓年谱中的叙述,大家只是默默相对,陈心一有点羞涩地低头不语,吴宓亦不知如何搭话,双方都有点尴尬。就在众人大眼瞪小眼干耗苦熬,甚觉没劲之时,“门口忽报‘毛彦文来了’!言时彦已走入”。
      
      吴宓、陈心一和毛彦文
      颇有点像贾府中的王熙凤出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其情其景一下子就把众人震住了。但见毛彦文活泼雅趣,大方得体,一副新派淑女风范,可谓光彩照人,亮丽性感,令人望之顿生欲火,眼直心痒,几欲颠倒疯狂。坐在堂中的吴宓望着院内毛彦文翩然而至的身影,心情为之大震,再斜眼看看身旁的陈心一,顿觉满身土气,与毛不可同日而语,心中忽地生起一阵酸楚、落寞与失望。毛彦文当庭对众人曰:“我由家中(江山县)来,要到北京上学。心想吴先生正回国,不知已到否?故来此处探问一下。谁想到这样巧……”毛氏先声夺人,几句话便把来意与巧遇的惊喜消除于可能产生的误会之中。接下来,吴宓、陈心一等人出门迎见,众人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毛彦文或坐或立,或起身让座添茶,或俯视少年小子,或帮扶拿柴端菜的老妈,起坐游移自如,满面生花,谈笑得体,“对庭中每一人,时时皆有话说。然仍以与宓所谈者为多。询朱君毅,询美国,询宓之种种事兼自陈述”,陈心一姑母留毛彦文午饭,毛自不客气,与吴宓及陈家人共进午餐。此次是毛彦文与吴宓初次相见,因有了以往的通信交流,二人并不显生疏,像老朋友一样谈天说地,不亦乐乎。吴宓为毛的风采与学识深深震撼,爱慕之情油然而生。怎奈毛彦文已是名花有主,且是挚友的未婚妻,根据“朋友之妻不可欺”的江湖规矩,吴宓只好 “狠斗私字一闪念”,暗中长叹一声,强行将情感埋入心底不露声色,但在心灵深处却埋下了对毛彦文挥之不去的思念甚至妄想的种子。毛彦文“直盘桓至下午4时,始去”。身后留下的是吴宓复杂中透着失望的眼神。毛氏一走,沉浸在干柴烈火中的吴宓兴趣大减,谈兴顿衰,遂辞别陈家老小,怀着一颗怅然若失的心离开杭州,乘火车返回上海(吴氏家人此时已移住上海)。
      1921年8月23日,即吴宓归国的第十三天,时年二十八岁的吴宓与二十六岁的陈心一在上海一品香旅社结婚。27日,初涉情事的吴氏夫妇抵杭州,在陈父的安排下,夫妻双双泛舟西湖,一时颇为快活。第二天,二人再度早游西湖,其乐融融。吴宓在日记中这样记述道:“是日之游,较昨日之游尤乐。家国身世友朋之事,随意所倾,无所不谈……此日之清福,为十余年来所未数得者矣。”此时的吴宓面对湖山胜景,早已忘记了在哈佛归国时发的恒愿,沉浸在情爱的蜜罐之中得意洋洋。一个星期后,夫妇二人回归上海。翌日,吴宓告别新婚之妻,独自乘火车赴南京东南大学任教去了。
      
      随着家庭成立与相互了解的加深,吴宓逐渐不满于陈心一的不善交际以及不能与他在知识、学业、心灵上沟通,遂有了另起锅灶另烧饭之意。而这个时候,毛彦文已出落成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开始广泛参加社会活动,并出任了女权运动同盟会浙江支会临时主席,其善于交际、识见超群的才华,一时为社会各界所侧目,不少风流才子、官僚政客倾心向慕,趋之若鹜。
      
      吴宓、朱君毅和毛彦文
      1922年夏,朱君毅获博士学位归国,受聘南京东南大学教授,与吴宓成为同事。但与吴宓心思和性格相反的是,对于毛彦文的社交活动,朱君毅由开始的不喜欢渐渐表现得不耐烦。未久,朱君毅移情别恋,与南京汇文中学的一位女学生纠缠在一起,朱以近亲结婚将贻害下一代和彼此没有真正爱情、性情不合为由,坚决提出与毛彦文解除婚约。守候六年,逃婚只为下嫁表哥的毛彦文始料不及,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转而求助于吴宓夫妇。于是,吴宓作为中间人,往返于两人之间,极力救火说和。怎奈朱君毅去意已决,坚决不肯与毛缔结白首。结果于1923年6月双方解除婚约。
      本欲救火的吴宓转来转去,却又转进了火堆中,他在朱、毛二人分道扬镳后,由于东南大学派系倾轧,吴宓辞职离校,先入东北大学,后入清华国学院任教。也就在这个时期,吴宓春心萌动,不顾有妇之夫的身份,向毛彦文表白了自己的爱意。按吴宓女儿吴学昭的说法:“1928年8月,寅恪伯父与唐女士在上海结婚。父亲也曾利用暑假去南方一行,作有《南游杂诗》。此行原起于感慨朱君毅毁去长达十多年的婚约,弃毛彦文女士而另娶,欲取双方通信以为小说材料;后来却由同情毛女士身世而开始了所谓‘柏拉图之爱’。”且不论这种说法和解释是否合乎事实,但吴宓爱上了毛彦文并公开表白了自己所爱当是事实。
      毛彦文一看吴宓痴情的模样,心想这哥们儿怎么这样?经受过两次婚姻打击的毛彦文极其理智地予以拒绝,只是将吴作为“极好的朋友”看待而已。从吴宓日记看,吴在与发妻陈心一离婚前,颇为踌躇,费了不少神思。他深恐此行为会遭到社会舆论批评,有损自己的名誉,故以两妻之法是否可行商讨于好友陈寅恪,陈当即予以严肃批评。对陈氏的警告和劝说,吴宓却不以为然。1929年9月,吴宓 “决心改变生活”,为追求毛彦文不惜抛下三个女儿,做出了与发妻陈心一离婚的决定,在同事亲友劝说无效的情形下,吴、陈夫妇就此分手。
      
      
      吴宓和毛彦文
      
      就在与发妻离婚前后,吴宓曾三下江南, 一年欧游(时毛在美国密歇根大学深造),苦苦追求毛彦文但又反复无常,或中途变卦,或与毛节外生枝,徒生纠葛,搅得东西两大洋风生水起,鸡飞狗跳。折腾过后,吴宓仍是一无所获,空手归国。世人看到的最后的结局是,三十八岁的毛彦文于1935年2月9日嫁给了六十六岁的前北洋政府国务院总理兼财政部长熊希龄,并在南京举行了隆重婚礼。此后毛彦文开始参与主持熊氏创办的北京香山慈幼院工作。
      毛彦文不顾吴宓一片相思之情,出乎吴氏本人和世人意料地投进了垂垂老矣的一代显宦熊希龄的怀抱,消息传来,令自视甚高的吴宓呼天抢地,悲愤欲绝。为消除胸中块垒,吴在借酒仍不能消愁中做诗一首并在报上予以刊登。诗曰:
       吴宓先生之烦恼
      一
      吴宓苦爱毛彦文,九州四海共惊闻。
      离婚不畏圣贤讥,金钱名誉何足云!
      二
      作诗三度曾南游,绕地一转到欧洲。
      终古相思不相见,钓得金鳌又脱钩。
      三
      赔了夫人又折兵,归来悲愤欲戕生。
      美人依旧笑洋洋,新妆艳服金陵城。
      四
      奉劝世人莫恋爱,此事无利有百害。
      寸衷扰攘洗浊尘,诸天空漠逃色界。
      此诗一出,立即在社会上引起大哗,也引出了本文开头那一幕。
      (责任编辑/陈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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