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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邂逅野人】 野人

    时间:2019-04-15 03:16:14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首次邂逅  我的探险家之梦始于少时的我对家乡高山的石窟洞穴的好奇,我总想去那里面看看是否有古人类活动的遗迹。后来,我抓住了去神农架林区的机会,成为一名伐木工。一次,在神农架主峰目睹了野人的大脚印,听工友讲述遭遇野人的故事,使我从此知道了世界上有野人。我的心被野人俘去,追寻野人的生涯开始了。
      1980年2月28日,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当我站在反湾梁山崖上,第一次看清了阴峪河峡谷上游的几间草房,虽然离小村有四五十公里距离,但是从那里可以绕过神农架高山的冰雪路段白水漂,我心中升起了一线希望的光芒。中午时分,我沿着森林中的一条由我自己过去趟出来的路,在云飞雾涌的一条幽深的山谷里,朝山顶约爬了一小时。当我爬上一道山崖,坐在山崖下的一棵倒木上休息的时候,我的耳边仿佛传来了“咔嚓、咔嚓”的脚步声。我立即警觉起来,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搜寻着……在离我约七八十米距离的山崖上方,似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由远而近地朝我渐渐走过来……
      为了看清这个人影的真面目,我克制住心的剧烈跳动,先闭上眼睛养一会神。随着从山崖上发出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我慢慢睁开眼睛仔细观察起来——当山崖上模糊的人影由七八十米,走到离我仅五六十米的时候,我赫然发现——那人影分明是一个身材高大、上肢短下肢长,浑身红毛、没有尾巴、似人似猿的人形动物。我屏住呼吸观察着它——看见他披头散发,在阳光下红得耀眼的一身棕红色的毛发,还有它跨着大步直立行走,两只胳臂前后自然摆动的特征——我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呼喊着:“啊——野人——野人——”
      这个足有260厘米高的野人,似乎是因为发现了我的动静,而把我当作猎物一路寻觅过来的。起初,我的神经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呆滞得有些手足无措。我激动不已,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喊着“野人!野人!”看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亮丽伟岸的野人太高大,太强壮,些微的恐惧感促使我本能地拿起土铳,瞄准着它的身影。野人的机警和对危险的意识似乎远远超过了人类。还相隔着五六十米距离,它像发现了我端起枪的这一举动,就不以为然地转过身,然后迈开大步,朝着山顶西边的一片茂密箭竹林迅疾走去。此时,我只恨没有照相机。伴着无法平静的“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在野人转身的一刹那,我扣动了土铳的扳机……
      没有听见土铳的响声!看着山崖上的野人突然转过了身,我懵了一下,心里一下子乱了方寸。看着快速走开的野人身影越来越小,他留在雪地上的一串脚印越来越长,我端起土铳瞄准着它粗壮的臀部,又扣动了扳机。因枪管里的火药受潮,土铳还是没有打响。看着野人渐渐消失在了远方的森林中,面对惨遭失败的巨大精神刺激,我一下子陷入了绝望中,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雪地上……
      在深山经过两个月的劳累奔波,不断在山野中风餐露宿,经受高山酷寒的气候摧残,已使我的生命一次次接近了死亡的边沿。我好不容易找到野人,土铳却没有打响,这巨大的刺激,使我的精神几乎彻底崩溃。眼前一阵发黑,在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四肢发冷,胸口发闷,就像死亡的魔爪已掐住了我的咽喉,使我感到了万念俱灰。
      我用生命的极限朝着有农舍的地方发起冲锋:我一路被死神追逐着,一路踉踉跄跄地穿越山谷里的一片片森林,连滚带爬地溜下了一道道陡峭的山坡,淌过了山涧里的一道道冰冷的溪水。任凭两腿完全麻木,我仍在一步步机械地朝着山谷外边,朝着我的生命的光荣与梦想,在咬着牙往前走……
      等我醒来后,我咂吧着嘴,嘴里已是甜滋滋的。我扭过身,发现自己是斜躺在一个暖烘烘的火笼边。原来,我是被这破旧的小草房的裴家爷儿三个抬进了他们的家。他们帮我脱下已结了冰的衣裤,把我弄到火笼边用熊熊大火一阵猛烤,并用热蜂蜜水灌我喝,才使我渐渐苏醒过来。这位救了我生命、善良憨厚的五十多岁的房主人叫裴文清。裴文清听说我是在山上看到野人后,差点死在山上,才从向家湾山谷里冲下来的,他忙告诉我,华东师大教授刘民壮带领房县文化局的局长甘明华及上海教师李孜、神枪手袁裕豪都到过这座山上,并说他们灌制的那些野人大脚印的石膏模型,就是从这条山沟上边的森林中弄出来的。
      意外再现
      十堰孟庆宝政委带领竹山县的两位地方武装部长柯长茂,何立志及袁裕豪等九名科考队员,进入竹山县境内的枪刀山后,他们就驻扎在枪刀山半山腰的苦菜垭药材场,开始不断在山中穿插。枪刀山是湖北省的竹山县与四川的巫溪县边界上最凶险的一座山峰,海拔2800多米。因山峰陡峭如削,如刀枪林立而得名。6月26日,政委孟庆宝等一行九人正在山中穿插,袁裕豪突然惊喜地叫起来:“快来!这里有大脚印!”人们赶到现场,只见雨后湿润的泥地上,有一串42厘米长的类似人类赤脚留下的新鲜足迹。考察队员们一个个兴奋异常,大家不顾饥饿劳累,立即开始了跟踪追击。但当考察队员们沿着野人的一千多个大脚印,追踪到了竹山县与南面的巫溪县接壤的山脊线上以后,野人的踪迹突然消失在了一片乱石区和广袤的高山草地上。脚印中断,孟庆宝便带领考察队员们,开始用石膏粉灌制野人脚印的石膏模型。接着又开始带领大家冒着危险在陡峭的山崖上搜寻洞穴。
      这段时间,刘民壮队长和李孜,经过深入到四川省巫山、巫溪、城口和湖北省兴山等四县境内搜集资料,又获得了许多鲜为人知的野人信息。
      9月15日,猪拱坪考察点雨后天晴,红日当顶。山间空气异常清新。透明的天空恰似无瑕的明镜。猪拱坪近处的草地,远处的森林,犹如一幅壮丽的油画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大约一点钟的时候,我正在帐篷外用石头垒砌的露天小灶上,用小钢精锅专心致志地煮饭,这天一直在药苗地里锄草的周本学、向昌安,突然放下手中的锄头,从药苗地里猫着腰慌慌张张地跑向我。他们一边跑,一边神情慌张地惊叫起来:“黎师傅!黎师傅!你快来看呀!,快点!快点!,快点!”
      我丢下手里的活,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周本学、向昌安跑去。我见他们兴奋异常地指着西边的开阔地叫我快看。我顺着两人所指的方向,朝他们所指的地方仔细看去——不远处的开阔的草地上——有个身高约170厘米的人影,渐渐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在与我们相距约一百米的开阔的草地上,随着眼前的人影的轮廓越来越分明,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子扑腾扑腾地跳动着,一边疑惑地问着自己:“是野人吗?是野人吗?”一边凝神观察起来。   随着不远处的人影在渐渐地朝着我们跟前走过来,很快使我看清了,这是一个浑身红毛、披头散发、直立行走,似人似猿,正朝我们一步步走过来的人形动物。我兴奋不已,随着血的沸腾,不断在心中呼喊着:“是野人!是野人!”
      野人离我们越来越近,70米、60米……在耀眼的太阳光芒的映照下,只见眼前的野人,满头长发,体态匀称,两腿粗壮,胳膊细短,屁股肥硕,胸部乳峰高耸。走路的姿态、手的摆动与现代人没有两样。
      “是野人!是野人!”我忍不住喊出了声。
      周本学大声补充道:“快去拿枪!快去拿枪!快点!快点!快点!”
      就在这时,可能因听见周本学说话的声音,而猛然发现我们三个现代人的母野人,由朝着我们走来的北方,突然扭头转向了东南边的森林。就在这个母野人迈出脚步走向森林的几秒钟里,我听见周本学的声音,从脑海里反应过来应该快去拿步枪时,才飞也似的跑回帐篷,拿起了步枪。
      等我快速返回周本学、向昌安的身边,母野人的身影已消失在了紧挨着开阔草地的森林中。秋天高山的夏枯草草甸上,没有留下看得清楚的野人足迹。这一次意外的发现,也是我朝思暮想的野人给我的命运开的又一次刻骨铭心的玩笑。
      在高山的原野和森林中,没有积雪就不能留下野人的清晰足迹链。没有任何现代化的探测、跟踪的仪器帮助我们搜寻,仅凭人的眼睛,要在茫茫的森林海洋里重新找到一个逃之夭夭的野人,的确比登天还难。这次我们虽然是三个人同时目睹了一个母野人,因为拿不出任何科学证据,不但不能说服学术界,就连科考队的同伴对我们的发现也半信半疑。
      要在茫茫的林海里,追寻到稍纵即逝的野人,的确如下五洋捉鳖、上九天揽月。为了利用好冬天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决定暂时离开猪拱坪,准备继续到川鄂边界的大山中探险考察洞穴。因为只要能在深山洞穴中找到野人的遗骸、头颅之类的科学证据,同样可以证实野人的存在。决心已定,几天后返回到了大湾大本营。
      考察队经常在川鄂边界的各县活动,并由刘民壮队长和李孜不断与大巴山各地的县科委、县科协建立联系,使大巴山系的城口、巫山、巫溪、竹山、竹溪、房县、保康、兴山等县及神农架林区的科委、科协,都把搜集野人的信息放在了议事日程上,考察队得到的野人信息与日俱增。进入庄稼成熟的深秋季节后,野人们和黑熊、野猪一样,猖狂地窜到山下,到庄稼地里抢食玉米,这使当地山民遭遇野人的事频繁发生。以至于仅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在巫溪县的茶山公社、红池坝公社等地,就发生了山民谢明高、周贤春,学生陈宗春、聂万酬等人在深山与野人搏斗,被野人追赶的事件。
      这些突发事件,也使得当地发生了许多由民兵、村民或两三人,或七八人结伴自发带上土枪、斧子、杀猪刀上山追捕野人的奇闻。这些消息传到考察队后,引起了刘民壮队长和一些考察队员的极大兴趣。这使刘民壮队长最后只好把巫溪县当成他考察的重点和揭开野人之谜的突破口。
      那些被遗忘的中国探险家
      从28岁开始,一心一意跟着刘民壮教授在神农架考察野人的李孜,自鄂西北科考队结束后,为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他辞掉上海静安区教师进修学院的工作,一边依靠在复旦大学任一级教授的父亲、母亲的工资维持生活,一边不断坚持到神农架自费考察。由于疾病缠身,在云南考察时因舍己救人腰椎折断,李孜直到60岁一直孤身一人,因为没有退休费,连生活也没有了保障,以致使他成了当年鄂西北科考队队员中晚景最凄凉的一个。
      1997年1月12日,对于家住上海市中山北路的吴雪瑜女士和她的女儿来说,是个不幸的日子。当年鄂西北考察队队长刘民壮,在神农架历经20年的考察后积劳成疾,他带着对夫人和女儿的太多的愧疚,突发脑溢血离开了人世。1997年元月28日,在刘民壮去世16天后,他的夫人吴雪瑜女士给我写来一封信。她告诉我刘民壮教授临终前留下遗嘱:“希望死后能把骨灰撒在神农架。”
      由于才华出众,1956年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的刘民壮,被留在母校主讲达尔文进化论和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这位孜孜不倦,潜心研究学术的教授,直到快进入不惑之年,才成婚。就在他们年幼的女儿需要父爱,温馨的家庭需要呵护的时候,深山的野人勾走了他的魂……为了给人类发现一个生物界的新大陆,科考队面对学术界的极力反对解散后,他依靠自己的工资,连续9年利用暑假、寒假,与当年的李建、李孜,以及林区文联副主席尹本顺副研究等人,深入到神农架的宗峡等人迹罕至的丛林中探险考察。他淡漠了对夫人和女儿应该付出的爱心,没有给他们带去幸福和财富。他用自己的科学实践写完《揭开野人之谜》、《中国神农架》两部专著就悄然去世。刘民壮虽然壮志未酬,没有实现揭开野人之谜的抱负,他的未尽事业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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