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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右任与张季鸾的半世友情:张季鸾

    时间:2020-08-17 07:17:2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国民党元老于右任与原《大公报》主笔张季鸾,是20世纪前半叶中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虽说同为陕西人,但秉性气质迥异:于右任是典型的关西大汉,魁梧雄健,美髯飘逸,豪侠之风扑面而来;张季鸾则是典型的北人南相,身材文弱俊秀,不乏挥斥方遒的书生之气。但他们共同受教于关学大儒刘古愚,都有着共同的理想和信念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们自1902年相识,后来建立莫逆之交,四十年中,肝胆相照,互为知己,共同反对内战,追求民族独立和国家民主富强,为国家和平统一努力,对现代中国历史进程产生莫大影响。
      
      师出同门,携手办报鼓吹革命
      
      于右任,1879年生于民生凋零的陕西三原,起于寒微,名伯循,字诱人,笔名右任后成为他最常用的名字。他曾在刘古愚任教的宏道学堂求学,是这位大儒的得意门生。1903年,于右任在陕西乡试中以第十八名中举,声誉鹊起,被誉为“西北奇才”。他写下了不少忧国忧民、抨击时政的诗篇,自编成《半哭半笑楼诗草》印行。1904年春天,因此受到清廷迫害,化名潜逃上海,不久就受到学界通才、爱国老人马相伯先生垂青,进入上海震旦公学读书,成为其得意门生。
      张季鸾,则小于右任近十岁,生于1888年,祖籍陕西榆林,出生于山东邹平,自幼便体弱多病,加上口吃,读书略有困难,但非常聪敏,又刻苦用功,因此文章写得又快又好,当地人誉为文曲星下凡。1902年,张季鸾从榆林南下关中,在礼泉烟霞草堂从刘古愚求学,侍立先生左右,和前来拜访纵谈国事的于右任相识。他和于右任一样受刘古愚影响,思想激进,认清了清王朝政治腐败、媚外残民的面目。后出国去日本求学,逗留上海期间,和于右任结成莫逆之交。
      于右任、张季鸾都是在日本结识孙中山,并加入同盟会,办报纸刊物,走上民主革命道路的。1906年4月,于右任与邵力子一起东渡日本考察,筹集办报资金。由陕籍留日学生康宝忠、好友刘觉民引荐,在东京拜谒了孙中山,并于同年11月加入中国同盟会,从此走上了职业革命的道路。孙中山委任于右任为长江大都督,负责上海一带同盟会事务。张季鸾也于同年在东京会见孙中山,1906年秋天加入同盟会。于右任返回上海后,相继创办了《神州日报》、《民呼日报》、《民吁日报》和《民立报》。 张季鸾在日本学习期间,主办《夏声》杂志,并为于右任主办的报纸撰稿。1909年春,于右任因创办《民呼日报》宣传革命,被上海英租界捕房逮捕,张季鸾在《夏声》上发表文章揭露事件真相,呼吁社会舆论支持正义,引起国内外的震动,英方最终只好释放了于右任。
      1910年武昌起义爆发,张季鸾决定回到国内,到于右任创办的《民立报》任记者。他在临行前,对友人说:“这次起义,必获成功,我决定先行回沪,协助于右任先生,鼓吹革命思想,期望早日达到革命成功目的。”
      《民立报》为当时国内发行数量最大的报纸。张季鸾在这样的一个民主革命熔炉中经受锻炼和洗礼,结识了许多革命党骨干,同时也表现出了过人的胆识和灼灼才华。于右任对这个年龄小他近十岁的同乡、同学,自然十分器重。张季鸾后来也认为:“我的新闻学,都是从于先生学的,今天大家若认为我有丝毫成就,应该先对于先生感谢!”于右任曾追忆着一段不寻常的往事:“先生曾助余办《民立报》,英思卓识,天宇开张。”武昌起义爆发后,孙中山从国外回到上海,首先到民立报馆会见于右任、张季鸾等,并题“戮力同心”四字,嘉勉于及《民立报》对辛亥革命的贡献。
      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张季鸾经于右任推荐,担任临时大总统孙中山的秘书,于右任也在交通部任次长。孙中山辞去临时大总统后,于右任、张季鸾相继离开临时政府,再返上海,办民立图书公司,同时续办《民立报》。于右任还委派张季鸾北上北京,担任上海《民立报》记者,同时创办北京《民立报》。这是张独立从事新闻事业的开始,自此真正成为报坛闻人。他和于右任南北遥相呼应,以鲜明的立场,高举民主革命的旗帜,痛斥袁世凯的野蛮暴行。
       1913年4月,张季鸾得知袁世凯“善后大借款”内幕,立即撰文在上海《民立报》披露,震动全国,掀起倒袁浪潮,并成为讨袁“二次革命”的导火线。
      
      追随孙中山,策划奔走联俄联共
      
      “二次革命”失败,《民立报》被查封,于随孙中山避居日本,从事反袁斗争。张则继续留在上海办报,宣传民主革命。但他们的情谊,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密切深厚。
      1918年,于右任回陕,领导靖国军革命;张季鸾在上海办《中华新报》,为民主革命鼓与呼。1922年靖国军失败后,于右任辗转甘肃、四川返回上海,家门未进,就先到《中华新报》报馆来看望张季鸾。此年,于右任协助孙中山进行中国国民党的改组工作,赞成孙中山说的“共产主义是三民主义的好朋友”观点, 在当时影响极大的《东方杂志》上发表文章,力主国共合作,提出“合则两益,分则两损” 的著名论断。张季鸾极为推崇无条件地支持和拥护孙中山先生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赞成于右任的论断,随着于先生为国民革命策划奔走。1924年1月21日,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逝世,张季鸾以非凡的胆略、勇气和见识,在《中华新报》上发表《列宁逝世》一文,高度赞扬列宁的伟大功绩,称列宁的事业“是全人类的事业”,列宁是“千古一人而已”。
      1924年,《中华新报》终因经济拮据停刊。失业的张季鸾,一时生活无着,在于右任推荐下,从上海北上,担任陕军暂编第一师师长胡景翼的驻京代表,穿针引线,参与了北京政变。后来,于右任也随孙中山北上,两人在北京相会,奉侍孙中山左右。后他们一同下郑州,宣传新三民主义,积极贯彻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中原之地出现了少有的革命高潮。
      1925年2月,在段祺瑞的密令下,奉系军阀、阎系军阀和当时占领陕西的刘振华决定对国民二军采取联合行动,当时在京的张季鸾得知这一消息,立即告知胡景翼,并提三点建议,其中一点是敦请于右任为国民二军代表,专程前往沈阳为张作霖祝寿,瓦解三角联盟。后来,孙中山委派于右任去沈阳,亲自和张作霖谈判,使一场大战偃旗息鼓。
      孙中山、胡景翼相继去世后,于、张都流寓天津。后于右任辗转去莫斯科,受到了斯大林的接见。于右任和冯玉祥密谈,达成冯玉祥军队进军西北、解西安之围,出兵潼关,策应北伐的协议。张则在天津续办《大公报》,斥责军阀混战,为北伐革命鼓与呼。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于右任和一些国民党左派人士,反对蒋介石残杀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张季鸾在《大公报》上骂军阀吴佩孚,骂汪精卫,骂炙手可热的蒋介石,抨击蒋介石杀戮进步青年,残害民族精英。
      北伐战争胜利后,于右任、张季鸾都反对内战,支持全国统一,他们也都受到蒋介石信任。宁汉合流以后,于右任先被国民政府任命为陕西省政府主席,未到任。后在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上被推选为国民党中执委会常务委员、国民政府常务委员,还被指定为军事委员会常务委员。在同月下旬召开的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上,又被推为国民政府审计院院长。1930年11月,于在南京出席国民党三届四中全会,被推为主席团五成员之一。这次会上,他被推选为国民政府委员兼监察院院长。凡是关于陕西乃至西北的人事安排,蒋介石都尊重于右任的意见。张续办《大公报》,声誉鹊起,受到蒋介石重视,明确提出“四不”精神,主张和平裁兵,也成为蒋的国士。
      
      反对内战 ,促成抗日统一战线
      
      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他们二人都反对内战,为形成抗日统一战线不遗余力。“九一八”事变后,于右任心急如焚,赶忙去找蒋介石,要他“快拿主意,回击日人”,主张立即对日宣战,一雪国耻,并去上海一所中学演讲,躲避蒋介石大张旗鼓的祝寿活动。在演讲中于右任斥责蒋介石不抵抗行为。张季鸾当时在天津也拍案而起,发表《望军政各方大觉悟》一文,严词斥责不抵抗行为,甚至称“国家今日受此奇辱,人民遭此奇劫,凡过去现在政治上负责任的人,虽自杀亦无以谢国人!”其笔锋凌厉,举国俱惊。这两位知己,可以说为国为民“有笔有书有肝胆”。
      他们都反对内战,对蒋介石的“剿共”做法,深感忧虑,支持抗日统一战线。在西安事变中,于、张尽力周旋,努力促成事变和平解决。事变爆发时,由于于右任与陕西的特殊关系,南京政府组成“西北宣慰团”,由于右任任宣慰使,赶赴西安,疏通关系,以求达到放蒋的目的。当时杨虎城只希望于右任以私人身份入陕,于右任被挡在洛阳。尽管如此,于右任还是为蒋介石的被释放作了贡献,这是蒋介石始终信任于右任,并让其担任监察院长长达数十年的一个原因。事变爆发当天,张季鸾得知消息,首发社评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后来,他全力救蒋,共写下十一篇社评,特别是第三篇社评《给西安军界的公开信》,在东北军将士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可以说抵得上十万雄兵。自此,蒋介石对一介文人张季鸾深为感激,两人关系经过磨合进入亲密无间的阶段。
      1937年1月,张季鸾到北平,利用报人的身份,代蒋介石延请胡适等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参加在庐山召开的茶话会,促进全民统一抗日战线。于右任也在这一年初,将中共向国民党提出的促成国共两党合作抗日的“四项保证”声明,设计在南京广为传播。
      “七七事变”爆发后,张季鸾和陈布雷为蒋介石起草《对卢沟桥事件之严正声明》、《最后关头》两篇文章,得意之笔是“如果战端一开,那就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于右任极其赞成团结各界人士抗日,在9月20日作演讲《民族抗战之精神》,系统阐述这一观点。上海失陷后,德国调停中日,于右任对蒋介石说:“抗战到底者,就是能打要打,不能打也要打!只有打,才能胜利,也必能胜利!”张季鸾忘掉“四不”宣言,把《大公报》“完全贡献给国家,听其统治使用”, 以如椽之笔写下了《中国民族的严重考验》、《置之死地而后生》等振奋人心的社评,批驳汪精卫“低调俱乐部” 散布亡国舆论,影响极其深远。
      武汉抗战时,《大公报》汉口版创刊之日,于右任在祝词中写道:“当我忠勇将士为国家之独立和民族之生存浴血奋战以抗暴敌之际,诸君为国服务,于汉市分社发行新刊,举全国作战之心,壮前方杀敌之气,至佩至佩!”
      于右任派监察委员和各区监察使视察伤兵与难民安置,并为1938年1月创刊的中共《新华日报》题写报头;张在其主笔的《大公报》,主张一战到底,批驳议和派、投降派,宣传抗日民族英雄,并派人到延安采访,为促成抗日统一战线,起到重要作用。还参与陈布雷为蒋介石起草的《抗战周年纪念告全国军民书》,提出“国家至上,民族至上,军事第一,胜利第一”的口号,颇受蒋介石称赞。
      国民政府撤退到重庆后,于右任、张季鸾也把家搬往重庆,但他们都没有置地建屋,而是长期借住在康心如的汪山府中。汪山府与蒋介石在重庆的黄山别墅相距不远。蒋介石和宋美龄经常在周六或周日下午从黄山乘车到汪山散步休息。监察院长于右任说:因为汪山有个要人,就是《大公报》总编辑张季鸾。
      他们常常在一起,共话抗日。于还为《大公报》撰文,首倡将对中国含有蔑意的地名“印度支那半岛”改名为中南半岛。为了推进中苏邦交,国民政府计划重新派遣驻苏大使。于右任、张季鸾竭力推荐邵力子出任,以设法争取苏联更多的援助。1940年5月15日,张季鸾参加重庆各界欢送邵力子赴苏大会,翌日,还在《大公报》发表了《送邵大使赴苏》社评。邵力子到莫斯科就任后,多方努力,苏联援华的军械物资源源运行国内。
      于右任、张季鸾还是重庆和谈的最早倡导者。在1941年5月,抗战最艰苦的阶段,张季鸾和于右任商量后,就在《大公报》一篇社评《读周恩来先生的信》中说道:“最好毛泽东先生能来重庆与蒋委员长彻底讨论几天,只要中共对于国家前途的基本认识能真实成立、一致谅解,则其他小问题皆不足障碍合作,而这种团结抗战的新示威,其打击敌人的力量比什么都伟大。”
      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国共开启重庆谈判。毛泽东到达重庆时,于右任也在监察院为毛洗尘。毛泽东在重庆期间,多次会见《大公报》的人,还特地为《大公报》写下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其中重要的原因,一是在20世纪30年代,国民党要求各个报刊一律称共产党为“共匪”,只有张季鸾主持的《大公报》从未服从这个命令,一直把中共当做一个政党看待,与国民党放在一个平等地位。在1934年6月,张季鸾派记者到红区采访,《大公报》副刊《国文周报》连续发表介绍苏区的政治、组织、经济等方面的文章。后来,经张季鸾首肯,范长江只身进行西北之旅,写出《毛泽东过甘入陕之经过》《从瑞金到陕北》《陕北共魁刘志丹》等三十余篇通讯报道。
      
      一唱一和,同乡同学亲如昆弟
      
      在张季鸾看来,“于右任先生是辛亥革命时期我初入报界的指导者,而又是同乡同学。《民立报》以后虽然没有在一同做事,但他永远对我有最厚的同情,亲如昆弟”。
      1932年春,因为国事危难,加之夫人去世,张季鸾形容憔悴,回陕西西安,走访故旧,有感于于右任辗转莫斯科,请冯玉祥的西北军和北伐军遥相呼应,进军西北、解西安之围,故土才重现和平,即兴赋诗一首,称颂他们知音般的交情和友谊:
      曾听焦尾伯牙琴,百里弦歌一片心。
      但愿末抛花县事,高山流水有知音。
      1934年,张季鸾准备回乡为去世的父母立碑,请于右任书写由章太炎撰写的墓表,于右任“欣然允诺”,不顾养病之身,五小时内书写一通;极其看重忠孝品德的蒋介石,派人给张季鸾送一万元作为礼金,但张敬谢不受。由此可见,于、张友情之重。
      1937年农历三月二十,张季鸾五十寿辰,于右任有感于同乡好友事顺家兴,不仅触景生情,作《寿张季鸾》诗一首:
      榆林张季子,五十更风流。
      日日忙人事,时时念国仇。
      豪情托昆曲,大笔卫神州。
      君莫谈民立,同仁尽白头。
      这首诗,可以说是对张季鸾多方奔走,动员全民族各方形成统一抗日战线,维护国家统一所做的贡献,中肯的评价。蒋介石也未忘特向正在上海的张季鸾致电祝贺,并派人送礼慰问。
      就在1938年10月11日,于右任和张季鸾聚会,谈及抗战形势及两人前半生友情,张季鸾无意中说出一个细节,他是在1913年10月11日,双十节第二天,出袁世凯狱,恢复自由之身。于右任感从中来,填词手书一首《双调折桂令》,纪念季鸾弟癸丑10月11日在北京出狱二十五年:
      危哉季子当年!洒泪桃源,不避艰难。恬淡文人,穷光记者,呕出心肝。吊民立余香馥郁,说袁家黑狱辛酸。到于今大战方酣,大笔增援。廿五周同君在此,纪念今天,庆祝明天。
      1941年5月15日,《大公报》获得美国密苏里新闻学院奖章这一世界性荣誉。重庆新闻界在国民党中央礼堂举行了隆重的庆祝会。于右任偕同蒋介石的代表等国民党要人,以及美、英、苏大使馆官员参加。于还发表致辞,对张本人及其《大公报》给予高度评价。张也在会上发表演说,其中叙述办报的经过,说《大公报》的荣誉,也应该归功于于右任先生,“因于右任先生之启迪,献身新闻界之志愿益坚定”。
      
      季子仙逝,于髯怅望
      安排后事
      
      1941年8月31日,张季鸾因病重住院。于右任多次看望,在张临去世时,不顾年迈之身守候在医院,为小他近十岁的弟弟安排后事备办殓具,在遗嘱证明人的地方,郑重地添上了自己的姓名。
      9月27日,于右任发起筹集“季鸾新闻学奖学基金”,以表彰季鸾对新闻事业所作出的贡献。后来,于还担任全国新闻界、陕西省各界公葬张季鸾先生筹备委员会主任委员。
      1942年4月16日晨,全国新闻界在重庆举行公祭张季鸾仪式,于右任亲往现场照料,看着张的灵柩装上汽车,然后又赶到监察院审计部门口路祭,路祭既毕,张先生遗孀陈孝侠女士携儿子张士基,与于右任挥泪告别。经过半个月艰难的跋山涉水,张季鸾先生的灵柩抵达西安,暂栖名寺兴善寺,后葬于樊川。
      1944年11月,也就是季鸾先生逝世三周年后不久,大公报馆正式出版了先生第一部也是唯一的一部著作――《季鸾文存》(上、下册),于右任题写书名。
      1957年,海峡彼岸,原《大公报》“票友记者”陈纪滢先生,写了《报人张季鸾》一书,正式出版。于右任先生慨然题诗:
      为报榆林张季子,飘零遗稿竟编成。
      于髯今日还诗债,怅望中原有哭声。
      痛心莫论大公报,民立余馨更可思。
      发愿终身为记者,春风吹动岁寒枝。
      这首诗,不仅表达了于老先生对故人季鸾先生深切的怀念、对《大公报》凋零的痛心,更是对祖国不能一统的深深惆怅。■
      (责任编辑/谭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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