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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季鸾与汪精卫的恩怨情仇 国民党四大主席

    时间:2020-08-17 07:16:53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大公报》原主笔张季鸾与曾是国民党二号人物的汪精卫,是20世纪前半叶中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虽说地处一北一南,但青少年经历基本相似,先后留学日本,都师从孙中山,反帝制和军阀混战,追求民主、自由和独立,甚至一度交好。但在辛亥革命前后,特别是孙中山去世后,两人则分道扬镳,分别走上不同的道路。张季鸾以文章报国,汪精卫则沦为政客。早在19N7年,张季鸾就对忽而往左、忽而往右的汪精卫极为反感,在《大公报》公开揭其政客嘴脸;汪在抗战期间主和,季鸾更是严厉抨击;汪氏离开重庆飞往越南河内叛变,张季鸾撕下其画皮,暴露其表演丑剧,披露其卖国条件全文,轰动中外:汪贼傀儡政权成立,季鸾号召人们为铸汪逆像捐款,以此来警示汉奸卖国行为,将其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少小经历相似,性格志向不同
      
      汪精卫名兆铭,字季新,号精卫,籍贯江西,1883年生于广东番禺。他比籍贯陕西榆林、出生于山东的张季鸾大五岁。他们的出身及少年经历极其相似。汪精卫的父亲汪省斋,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年轻时即从江西辗转到广东当幕僚。由于薪俸不高,对外却保持着仕宦人家的体面。在汪精卫十三岁时,他的父亲贫病交加去世,母亲一年后也撒手人寰。张季鸾的父亲张楚林,则是考取进士,可以说比较幸运,从陕北辗转山东为官任县令。但由于其父性格厚道质朴,刚正不阿,不取身外之财,在黑暗的官场自然无法立足,贫病交加死在任上。其时,张季鸾也刚十三岁:其母1904年忧劳去世时,他也不过十七岁。可以说,少小时,张季鸾和汪精卫二人都孤苦伶仃。后来,他们都曾回忆各自这段困苦的生活,可以看出心灵的忧伤和心性。汪精卫在父母去世后由兄嫂严加管教约束,从幼年起就养成了懦弱自卑、优柔寡断的个性和斤斤计较的特点,曾在其自述中写道:“提起来我的母亲,真伤心。我觉得她的一生,只是沉浸在‘优劳’两个字里。家计的艰难,以及在家族内所受的闲气,如今还一幕一幕时时涌现在我的眼前。”汪精卫1901年应番禺县试中秀才后,一度到广东水师提督李准家担任私塾教职,对东家必须小心谨慎,循规蹈矩:对学员必须摆出正统儒士的一套道貌岸然的样子,非常压抑。真是“课少父母嫌懒惰,功多弟子结冤仇”,这样的生活,磨炼得他的性格驯顺懦弱,在一生中总是隐隐作痛,患得患失,总试图不择手段向上爬,出人头地,为达到目的不惜走极端。而张季鸾求学于大儒刘古愚门下,不仅在学问上长进很大,天目开张,在性格上也深受其恩师影响,励精图治,百折不挠。其在《归乡记》一文中,虽然也回顾了家事的坎坷,父母的艰辛,但也明确表达了他旷达的性格和远大的志向,即�艮亲恩、报国恩、报一切恩”的报恩主义。“我的思想,是赞成维持中国的家族主义,但是要把它扩大起来……从报答亲恩扩大为报答共同的民族祖先之恩。”
      汪精卫和张季鸾,少年时代都天资很高,自幼聪明颖悟,好读书善属文,虽说受旧式教育,但毕竟耳濡目染新思潮,在国门初开时抓住了机遇。且说汪精卫,在1903年广东招收留日法政速成科官费生时,他一举考取,次年人东京法政大学学习,1905年7月谒见孙中山。加入同盟会,参与起草同盟会章程:8月则被推为同盟会评议部评议长:后以“精卫”的笔名先后在《民报》上发表《民族的国民》、《论革命之趋势》等一系列文章,宣传三民主义思想,痛斥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的保皇谬论,受到孙中山的好评。
      张季鸾1905年考上陕西高等学堂派遣的官费生留学日本,在1906年秋谒见中国近代民主革命的先驱孙中山先生,同时认识汪精卫。他虽稍晚汪精卫两年留学日本,加入同盟会也比此人晚一年,一度不仅对面白文弱、眉目朗然,如玉树临风般的汪精卫很欣赏,而且对这个人的滔滔文章很敬佩。作为留日学生中的青年才俊,他们两人常在一起论谈切磋,都受到孙中山的青睐。
      令张季鸾称奇的,是汪精卫当年的革命决心和意志,但也对其偏激、好出风头的个性不甚看好。此人在1907年毕业后只身一人,毅然随孙中山赴南洋宣传革命。在1910年3月,干脆背着孙中山密赴北京,谋炸清摄政王载沣。事泄被捕。清廷亦为之而敬畏不杀,判处终身监禁。虽说一时间在革命党人中传为佳话,但张季鸾认为此举考虑欠周,过早暴露目标。
      
      认清政客面目,揭开汪氏画皮
      
      张季鸾隐隐约约初识汪精卫嘴脸,是在1910年留日归来后。武昌起义后,汪被清廷释放出狱,没有立即南下革命发源地,而是赶到天津结识兵权在握的袁世凯,见风使舵,与杨度组织“国事共济会”,呼吁停战议和;12月,汪精卫甚至充当南方议和参赞,参与南北和谈,主张孙中山让权,推举袁世凯为临时大总统。民国成立后,张季鸾与汪精卫都担任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先生的秘书,但所起作用截然相反。张起草了孙中山就职宣言,闻名中外。而汪精卫则倒行逆施,力劝孙让位于袁,并参加北上迎袁专使团。张季鸾对此人摇摆不定的政客嘴脸初步领教,认为不可深交,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
      辛亥革命后,张季鸾和汪精卫很少交往。袁世凯窃取了总统宝座,汪精卫虽然有功,但没有捞到一官半职,不得不出走法国留学。张季鸾则随孙中山离开总统府,一人辗转京、沪办报,反袁倒段,甚至两度入狱,可谓历尽艰辛。汪精卫在国外躲多年,中间几度返国寻找机遇,1917年闻讯孙中山广州起事成立军政府后,立即回国,再次投奔孙中山。由于表忠心起了一定作用。加之革命艰难,正是用人之际,孙中山收留了这个自己以前的秘书,但这次没有将此人留在身边,而是派往上海创办《建设》杂志,以观后效。汪精卫捞到救命稻草,不遗余力鼓吹革命,渐渐赢得孙中山好感。1921年,孙在广州就任非常大总统,认为此人先后留学两国,则任命汪为广东省教育会长、广东政府顾问,次年任命汪为总参议。1924年北京政变前,张季鸾受孙中山、于右任委派,离开报坛,从上海北上北京,出任国民二军驻京特别代表。参与北京政变,并促成冯玉祥、胡景翼等邀请孙中山、于右任北上主持国事。1925年3月,孙中山在北京病危,汪代为起草遗嘱,得到认可。孙中山病逝后,广东政府于1925年7月改组,汪四处活动,被当做孙中山的继承人,推举为国民政府常务委员会主席兼军事委员会主席。张季鸾在孙中山北上时,经常陪侍在孙中山左右,并担任陇海铁路帮办,为孙中山部下。孙中山去世后,张季鸾则毅然辞去陇海铁路帮办的肥差,说:“不干这个劳什子,还是干我的穷记者去!”毅然去了天津,人生陷入低潮。
      再说先前以“革命的往左边来,不革命的快走开去”闻名的国民党左派代表人物汪精卫,爬上高位之后,立即违背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宗旨,在北伐胜利后,一夜又变到极右,于1927年7月15日悍然发动政变,残杀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张季鸾认清了汪精卫无耻的政客面目。极其愤慨,在1927年11月4日于《大公报》刊发评论《呜呼领袖欲之罪恶》,对忽而 “联共”,忽而“清共”、“分共”的汪精卫反复无常的嘴脸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并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十余年军阀混战、政局动荡的原因,是“领袖欲与支配欲为之祟耳”。这一见解,完全揭开了汪精卫政客的画皮,可谓远见卓识。
      正是在领袖欲支配下,1930年,汪又联合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共同反蒋,失败后潜逃香港。1931年,汪又纠合各派反蒋势力,在广东另立国民政府,和蒋介石为领袖的南京政府对立。1931年6月4日,张季鸾发表了题为《读日俄工业参观记感言》的著名社论,再次揭露汪精卫等政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嘴脸,直截了当指出:“中国人喜谈政事,做政争,实则今后立国之基础,完全在经济。”
      
      痛批汪氏主和,揭自私领袖欲
      
      “九一八”事变后,全国人民一致要求各党派共同抗日,汪不得不与蒋再次合作,但毕竟同床异梦。后因众叛亲离不得不出走流亡海外。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后,在意大利养伤的汪认为时机已到,回国和亲日派的何应钦同流合污。主张讨伐张、杨,准备乘机取代蒋介石出掌政权。不料西安事变和平解决,汪精卫的阴谋落空。蒋回南京后,为表示大度,笼络亲日派,让汪出任国民党政治委员会主席。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汪任国防最高会议副主席、国民党副总裁、国民参政会议长,一时成为国民党内和国民政府二号人物。
      然而,汪精卫领袖欲依然不死,在“八一三”淞沪抗战时,看到日军攻势日盛,认为时机到来,便组织“低调俱乐部”,强调对日作战无望。南京会战前,汪精卫干脆赤裸裸跳出来主和,散布抗战亡国论。一时身边云集不少意志薄弱者。1937年10月陶德曼出面调停中日关系,正中汪的下怀,两人“款款而谈”,他认定“和平有望”,对抗日毫无热情。1938年12月,在汉口国防最高会议上,汪主持第五十四次常委会议通过接受日方所提条件的决议,煽动孔祥熙在日本所提的停战条件上签字。1938年10月,他在接见海通社和路透社记者时都表示,“未关闭停战之门”,他置轰轰烈烈的抗战于不顾,醉心主和。汪精卫甚至说:“我对于觅得和平的意见,在会议里不知说过多少次。到广州丢了、长沙烧了,我的意见更加坚决,更加期其实现。”就在抗战前途面临危机的关键时刻,张季鸾写下了《最低调的和战论》,驳斥汪精卫主和派散布的谣言,犹如给低迷的抗战形势打了一剂强心针,在当时影响很大。
      汪精卫在党内,一直以孙中山的继承人自居,虽然在跟蒋介石的争斗中,总是处于下风,但从来也没有断了当整个国民党首领和中国领袖的梦想。为了和蒋介石争正统之位,1938年年底竟然潜逃越南。
      当得知汪精卫潜出重庆,张季鸾虽然气愤,但因为事关重大,又不知详情,故没有发消息;直到掌握了可靠情报后,在汪精卫投降日本叛国的“艳电”发出之前,蒋决定还是低调处理,以免动摇抗日民心、军心,甚至嘱咐张季鸾为汪留条后路。《大公报》在12月24日仅仅刊登了《汪副总裁出国,现抵河内就医》的消息,并配发社评《辟近卫之谰言》,声明国民政府坚决抗战的决心。第二天,张季鸾又发表社评《蒋委员长的重大表示》指出:“委员长痛斥了近卫的声明,代表了全中华民族揭破敌人的野心。”
      汪精卫发出“艳电”之后,其所谓“曲线救国”的嘴脸完全暴露,国人终于认清了其丑恶本质。1939年元旦,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宣布永远开除汪的党籍,并撤销其一切职务。次日,《大公报》在要闻版头条位置报道了这一消息,并发表了题为《汪兆铭违法乱纪案》的社评,指出“极可痛也可喜”:“在如此紧急的抗战关头,以汪氏这样有历史地位的人,竟有这样的举动,无论如何。均是极可痛惜的事……可喜的是:此事在敌欲毕露、国策人心均极坚定之时爆发……汪氏中途脱离抗战堡垒,在客观上,毋宁收澄清内部之效。”
      汪叛变做了汉奸,虽然有自家下地狱救国家的借口,表面看来不过是在国民党内政治斗争失势寻求出路的一种选择。实际上,他的这种选择,本质上是极端自私的领袖欲作祟,当然还有对国际形势的错判,对中国抗战不可救药的悲观估计。说到底,汪还是在个人名利的路上跑,而且跑得太快了,甚至到了不惜认贼作父、卖国求荣的地步。
      
      设计揭汪丑剧,披露卖国文件
      
      在1939年3月间,汪精卫委托高宗武在东京活动,并公开与日本新任首相平沼骐一郎签订了《汪平沼协议》。张季鸾于4月5日在《大公报》重庆版要闻版头条披露了这一消息,揭露汪精卫要求日本每月津贴三百万元法币,作为建立卖国政府的开办费,另加两亿元法币贷款,拟建立一支汉奸军队的阴谋。同时,张季鸾还发表社评《汪精卫的大阴谋》,痛斥其丑恶嘴脸,同时把批判的锋芒对准国民政府,要求痛定思痛,认真反思,亡羊补牢。
      一时全国舆论大哗,军民对汪精卫卖国的本质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纷纷要求重庆国民政府当局对汪进行制裁。蒋介石对汪这个昔日政治对手、今日国民逆贼,更是欲立即捉拿置于死地,但因暗杀失败,苦于一时无计,只得作罢。
      不料,汪精卫一步一步在卖国的道路上愈滑愈远,步步加紧与日本人联系,指使其爪牙高宗武、梅思平,代表他与日本代表影佐祯昭、今井武夫在上海进行密谈,并草签了卖国的《日华协议记录》,声称汪要脱离国民政府,成立亲日的“新政府”。
      汪精卫的行径,使一忍再忍的蒋介石,完全没有退路,当蒋听说汪伪组织即将登场之际,想抽他几根台柱,给汪拆台。因此,蒋介石一再通过张季鸾,给在香港的杜月笙带话,要他通过在上海的老关系,在这方面来一个“突破”,甚至不惜用许愿、重金等方法,收买汪的走卒。杜月笙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青帮中最著名的人物,发迹于垄断法租界鸦片提运,势力日大,成为与黄金荣、张啸林并称的“上海三大亨”之一。因出面调停《大公报》发行事宜,和张季鸾结交,以后还成为朋友。公平地说,杜月笙在抗战期间,还是有华夏男儿的血性。单说1937年“八一三事变”爆发后,杜月笙就参加了上海各界抗敌后援会,任主席团成员,兼筹募委员会主任。他参与劳军活动,筹集大量毛巾、香烟、罐头食品,送到抗敌后援会。他弄到一些军中急需的通讯器材、装甲保险车送给中共将领,他还应八路军驻沪代表潘汉年的要求,将从外国进口的一千副防毒面具,赠送给八路军使用。上海沦陷后,杜月笙拒绝日本人的拉拢,于1937年u月迁居香港。在这座孤岛,他利用帮会的关系,继续从事抗日活动。他担任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赈济委员会常务委员和上海党政统一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从事情报、策划暗杀汉奸等活动。
      且说杜月笙在上海的干将徐�丞领命后,通过抗日爱国的实业家黄溯初,探知汪精卫左膀右臂高宗武、陶希圣有脱离汪逆之意,遂立即到香港,向杜亲自汇报。听罢,杜从椅上霍然而起,双手一拍,眉飞色舞地高声说:“�丞兄,这件事情关于抗 战前途,国家大局,确实值得一试,你在香港住两天,我乘最近一班飞机到重庆,见蒋委员长,当面向他汇报,”
      当天晚上,在张季鸾的联络下,杜就自港飞赴重庆,再次见到蒋介石、汇报了此事。蒋面授机宜后,要求他从速返港,一切秘密进行。
      1940年1月4日,高宗武、陶希圣秘密潜入香港,见了杜月笙,亲手送上了带着的文件,作为见面礼。高向杜月笙叙说,他参与日汪谈判时,有一天高宗武对机要秘书说要带一份回家参考,一两天就送回来,机要秘书请示过汪精卫点头答应后才给他们。不料,过了两天后,高没有送回,汪就命机要秘书去取。谁也没有怀疑,他已加以摘录和摄影。杜月笙按照张季鸾的计谋,还让他们二人给《大公报》写了一封亲笔信。
      且说《大公报》香港版,是在上海沦陷后,于1938年8月13日在香港皇后大道中三十三号创刊的,香港是一个著名的国际商埠,媒体众多,加之民众对政治不是十分关心,因此,《大公报》香港版创办之初,发行上不去。张季鸾因此经常飞往香港。指导办报,同时治疗多年来越来越严重的肺病。但很少有人知道,张季鸾其实还负有极其重要特殊的使命,就是利用报人身份和精通日文的便利,联络杜月笙,搜集日本人和汪精卫的动向,给蒋介石汇报。1940年1月21日一大早,张季鸾得到了杜月笙送来的秘本《要纲》和有关资料,还收到了高宗武、陶希圣给《大公报》的亲笔信。
      在得到这些极为机密的卖国文件后,张季鸾马上让胡政之把该报港馆经理金诚夫、编辑主任徐铸成叫到他的住处,简单地说:“我刚才得到一个极为机密的消息,陶希圣和高宗武已秘密到了香港,还带了一份日汪已经商订的密约,我从杜月笙手里得到这份密约,答应晚饭前一定送还给他。他今晚要派专人送往重庆。铸成,你赶快先细细看一遍,就在这里写一篇揭斥敌汪阴谋的社评,你看完这密件后。即由诚夫抄录一份,以便和社评在明晨一起见报。”
      22日,《大公报》香港版在《高宗武陶希圣携港发表,汪兆铭卖国条件全文》、《集日阀多年梦想之大成!极中外历史卖国之罪恶!从现在卖到将来,从物质卖到思想》的通栏正副标题下,独家刊登了《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原件),另在第九、十两版整版刊登了日文原件照片,还发表了题为《揭露亡国的“和平条件”》的社评。
      这条独家新闻在香港和内地引起轰动,22日的《大公报》香港版不得不加印,还是销售一空。1月23日,《大公报》香港版发表了陶希圣关于“日本对所谓新政权的条件”的谈话,27日还刊登了陶希圣在日汪密谈时的笔录,对密约的出笼作了解释。在短短几天内,《大公报》香港版抓住日汪密约不放,连续发表社评,猛烈抨击。
      一时,汪精卫投敌卖国的臭名远扬,国内人人喊而诛之,主和派偃旗息鼓。
      
      痛批傀儡政权,号召铸汪跪像
      
      1940年3月30日,酝酿了一年三个月的汪伪中央政权成立。同日,重庆国民政府发表了一百多人的通缉名单,自汪精卫起,包括汪政权的院部会正副长官以及所有次长在内。
      张季鸾闻听汪伪中央政权成立消息,怒不可遏,在当天《大公报》发表题为《汪贼傀儡登场》的社评,称他是“丧尽天良、祸国殃民的政客”,完全揭开了其画皮。指出汪“失掉了中国人的立场,已从祖国的怀抱中死去”,号召人们振作起来,抗敌诛奸,并在全社会大张旗鼓地组织铸汪逆像捐,以此来警示汉奸及其卖国行为。此举把汪精卫比作秦桧,在全国得到广泛响应,不少地方真的塑起铸汪贼跪像,真可谓“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浙江椒江地区的民众制作了汉奸汪精卫夫妇的石雕跪像,置于街头,过往者人人唾骂。大中学生更是热血沸腾,纷纷参加青年军,投奔抗日前线,和日寇决一死战。
      1940年11月30日,日本政府承认了其一手扶持起来的汪伪政权,并公布了日汪之间签订的《日本与中华民国间关于基本关系的条约》及其《附属议定书》与《日满华共同宣言》。《大公报》在12月1日报道了这一消息,张季鸾写了题为《斥敌伪丑剧,并勖我军民同胞》的社评,指出,丑剧是其“黔驴技穷的表现”,是其“和平攻势”的失败,也是我们中国走上以战求胜之路的明证。
      张季鸾后来肺病加重,但依然不忘为抗战鼓与呼。抗日战争时期,《大公报》全力鼓吹抗战,激励民心士气,被称为“战时精神长城”。在张临去世前,《大公报》主要因张季鸾的社评获密苏里新闻学院颁发的最佳新闻事业服务奖。张季鸾1941年9月6日去世,在当时创下了两项“纪录”:一为国共两党最高领导人,对他同样都做出极高的评价,周恩来誉张季鸾为“国土”,可谓十分公允:二为在中华民国史上为一报人举行“创纪录”的隆重追悼活动。
      反观汪精卫,以“和平反共建国”为口号,破坏抗战,残酷镇压沦陷区人民,并组织伪军配合日军向中共抗日根据地进攻,后来其旧创复发,1944年11月10日治疗失败后在日本病死,结束了其可耻的一生。
      
      责任编辑 谭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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