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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丹青:没有艺术,只有艺术家】 艺术家陈丹青微博

    时间:2020-04-02 07:25:3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你打开了自己,什么都会发生,每个人都是有才能的。”   中秋的北京迎来了一场文化盛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举办的“理想国年度文化沙龙”集结了四十位两岸三地最活跃的文化人,陈丹青在沙龙中谈到了自己倾心的民国时代,也谈到了艺术与时代的关系。陈丹青表示,他希望这样的场合越多越好:“现在大家对这种形式这么热衷,是因为年轻人没有地方去,这样的地方太少了。”   贡布里希《通俗艺术史》的第一句话称,没有艺术这件事情,只有艺术家。陈丹青认为,就是这么简单、直白的话,说尽了整个艺术。“天才论是对也好、错也好,我们存而不论。但打个比方,200多年的京剧史,其实就是角的历史,不能想象没有谭鑫培、梅兰芳是什么样子。你听谁的,就说明出你的趣味来了。”   面对陈丹青,离得远时会感觉得到他的严肃,距离一近,才发觉那严肃的神情和语风都是外衣,对面的人只剩下“真”。他的愤怒、不屑与耐心都是真实的,看得出,他在努力剥开语言为真理铺设的重重障碍。陈丹青坦言,每个人应该诚实地问自己,你有多少才能?你有多少性格?“艺术里是有这回事的,会有那么一个时期,因为一个人,他真的让整个艺术史忽然旧了,一个新的艺术出来了。”陈丹青比较强调观看,他曾指出,对印刷品的观看得到的是“伪经验”,但自己也是从伪经验里走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到美国去,是因为我想看真东西。伪经验也谈不上好坏,比如我们小时候都吃过一些假的高粱、大米和牛奶,但总比没有米吃要好,只要有吃的就行。”   他年轻时没上过艺术学院,承认自己对中国的艺术教育经常说一些不恭敬的话,因为艺术教育本身让他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就是回国这10年,现在越来越不舒服。我们的艺术教育,或者任何教育,充斥教条。”而现在的艺术创作环境也令人堪忧,“美术界其实很小,比手机还小的一个圈子。进入权力中心的人当了院长、副院长,他的画卖的就不一样。官员送礼要靠一大帮画家才能送出水平,春节卡都要刷爆了。求爷爷告奶奶地,你的山水画卖给我吧。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其实就是流寇,年轻人偶尔找我发泄一下。”   不乏有人夸陈丹青的书写得好,他却说:“我从头到尾不相信理论的词语,我有时候涉嫌在谈论理论,但是我非常不信任讲理论词语的人,我实际上还是一个画画的人,讲得漂亮一点,就是我搞创作的,不是搞理论的。”陈丹青向来对空泛的问题和词语十分不满,比如“价值观”、“创意”。至于为什么,竞还要追溯到做教师的时候填表,表上有一栏问,你作品的创意是什么?“这不是扯淡吗?我是创作者,我怎么可以说我的作品的创意是什么?这个东西是一个行政词语,可是又要跟艺术沾边,这是羞死人。没有一张英文表格要毕加索填个表,问您的创意是什么?而所有学术论文、所有的创作都一再要求,你们要拿出原创性的东西,你们要有创意。一个很高的要求放在你头上,吓坏人的事情。艺术是几千年的东西,没有几个人称得上是原创的。”   陈丹青认为,真正让人创新,让人做出跟前人不一样的事情,其实取决于自由。“但是自由这句话又被我们说坏掉了,一说自由我们会想到一个政治概念,民主啊、自由啊,反抗这些,我自己在写作几乎不用民主这个词,也很少用到自由这个词。为什么?我知道很多词在中国的语境当中都被用坏了,要不高度政治化,要不非政治化,我都不喜欢。”      Q&A   京华周刊:今天沙龙的举办地点(前门23号天安时间)旁边就是百达翡丽的专卖店,很有意思,奢侈的西方时尚文化和中国当代艺术汇集一堂。陈丹青:中国的西化是非常奇怪的,明明是从欧美学来的一套,但在中国就不一样了。比如你看当代艺术走得这么快,在中国一下子就进入了时尚。在西方这一块是很谨慎的,它不会一下子都交给时尚杂志去做。而中国艺术杂志就是一个官方又功利的集团,它比不过时尚王国有钱,于是就卖封面。艺术界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15万、20万上一个封面。艺术杂志现在完全烂掉了,什么人都可以出现在封面上,只要出钱就行。展览也是一样。所以说现在露脸十分容易,但已经没有第一流、第二流、权威的学术上的判断了。   问:沙龙也是西方来的东西,你年轻的时候经常参   加沙龙,那时是单纯的文化沙龙吗?   陈丹青:八十年代我们几乎天天都是沙龙,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事情做,没有媒体,没有电视电话,就是三五好友天天在一起昏天黑地地聊,聊聊法国小说。那时候反而不谈政治,只谈艺术。这其实也是一种态度,非政府化的。   问:你很怀念当时的沙龙风气?   陈丹青:八十年代有几个很重要的人,金冠超、李泽厚、杨小凯……他们是老大学生和老知青,这么一批人年龄在35到45之间,在一些类似沙龙的场合里说出了经济、人文领域的改革理念。这个时候很让人怀念。现在知识分子要么做官,要么出国,要么就蔫了没了。就是我们这种所谓公知在马路上走来走去的,谁也不理你。   问:很多年轻人都专门来听你的演讲,喜欢你的“民国范”,你发现他们和你们当时有多大不同?   陈丹青:我希望你们帮我纠正一点,有人说“民国范”这个词是去年我发明的,这绝对不是我发明的,“范儿”这个词是北方话,我是上海人。通常只要是年轻人的活动,我安排得过来就会去,但现在也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一个原因是蛮花时间的,还有一个是,我发现大家其实并不真的在听我说话。每次我都会准备很多,尽量把问题讲得通俗,但是一沟通就发现,其实这真的是蛮散的一个时代。大多数人并不真的关注一些问题,只是需要和你度过一个晚上,然后拍个照,告诉别人,我看见陈丹青了,这就完了。我的老师吴作人先生,我从来没和他拍过照,我们那个年代似乎不重视这样的东西。   问:那么在这样一个比较“散”的情况下,现在的80、90后到了你这个年纪,你估计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陈丹青:恐怕和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当然我说得可能有点武断,因为至少还要过三十年。你看看过去的三十年变化真的很大,可现在有一种趋势是社会的格局和控制方式越来越制度化。一眨眼几十年就过去了,除非当中发生一些什么,我们也不希望有灾难。   问:《退步集》已经出了续编,再出书还要叫《退步集》吗,一直退步?可否原地踏步。   陈丹青:也有在筹划这个事情,新书是这两年文章的集结。《踏步集》?(笑)可以考虑。   问:最近自己在读什么书?   陈丹青:我今年到处跟人说我读的两本最好的书,第一本是《安持人物琐忆》,这是我看过关于民国细节最丰富的一本书,大家都应该看。还有一本是吴国桢的回忆录。他是二、三十年代的武汉市长,四十年代的重庆市长,和内战时期的上海市长。他经历了两次国共合作时期,又当过台湾省省长。他是个海归派,比胡适更加进入权力中心。他有那一代的理想,可以按照自己的理念做一些事情,虽然很多失败了,但他真的做了。   问:民国知识分子对政权的渴望很热切。   陈丹青:李敖说过一句话,胡适、鲁迅是最后一代为政权奋斗的人,也就是说还想拥有它。最后一代了,以后就没有了。   问:你好像有点悲观?   陈丹青:我不悲观,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如果没有一些事情,现在会牛得一塌糊涂。我们和巴黎柏林是一样的,轮不到香港东京。   问:你对最近李双江儿子的事件有什么看法?   陈丹青:没有怎么看,我能怎么看……   问:那你自己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呢?   陈丹青:我没有教育她,她已经大了。小的时候我也不教育她,她不教育我就不错了。我不太知道怎么教育小孩,就是对她讲有男朋友带到家里来,别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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