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视角下公共图书馆文旅融合模式优化

康思本（广东开放大学（广东理工职业学院）图书馆）

2018 年4 月8 日，文化和旅游部的成立进一步打通了文化和旅游产业发展的机制障碍，“诗和远方”紧密携手跨进文旅融合新时代。作为公共文化服务主阵地的公共图书馆，在“宜融则融，能融尽融”原则的指引下，积极开展文旅融合实践，探索出颇具特色的文旅融合模式。本文利用文献调研、网络调研及案例分析法系统梳理公共图书馆文旅融合的研究与实践，缕析文旅融合模式及存在的问题，同时基于人工智能赋能视角提出解决办法，以期为相关研究和实践提供借鉴。

文旅融合是指通过文化和旅游产业的资源与要素相互渗透、融汇聚合形成的优势互补、协同发展、互惠共赢的产业模式。学界对图书馆文旅融合的研究围绕实践发展和政策主线开展，随着文旅融合政策推动，学界从深度融合的视角开展研究，研究内容可归纳为5 个方面。① 案例与启示。公共图书馆的会展旅游、旅游服务和“图书馆+民宿”等融合案例为同行开展同类服务提供范例和经验［1-2］。爱尔兰国家图书馆、新亚历山大图书馆开展的参观访问和日间托管服务，为我国图书馆开展文旅融合服务提供启示［3-4］。② 模式与路径。通过对图书馆文旅融合实践的研究，康思本归纳出图书馆五大文旅融合模式［5］，苗宾规划出公共图书馆文旅融合六大发展路径［6］，李国新等提出公共图书馆文旅融合的切入点［7］。意大利数字图书馆与旅游文化网融合服务实践开辟文旅融合的国际路径［8］。③ 平台与技术。图书馆基于资源、技术优势建设旅游专题数据库，搭建旅游信息资源共享平台为文旅提供平台与技术。用户画像作为精准信息服务的一种工具，能在旅游产品精准推荐、旅游线路相关信息精准推送等方面满足游客个性化信息需求。④ 产品与项目。图书馆文创产品具有地域特色、文化内涵、纪念价值和馈赠价值，能够满足游客精神文化需求，加速优秀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因此，公共图书馆应立足特色馆藏资源，提炼阅读文化元素，融合文化性与功能性、趣味性与娱乐性，开发更多的文创产品。研学旅游通过旅游体验引导读者将书本知识和现实世界相连接，进而指导实践。公共图书馆具有开展研学旅游的优势，应从创新理念、课程开发、分众服务、打造品牌、创新模式等方面为文旅融合服务注入新动力。此外，国外图书馆文创产品开发起步早，模式成熟，为国内同行在产品定位、设计和运营方面提供经验借鉴［9］。⑤ 环境与社区。图书馆是城市的文化灵魂，更是读者和游客汲取知识和休憩的场所，因而需对其进行独特设计和精美装修，充分发挥其文化和旅游功能，满足读者及游客了解当地民俗及特色文化的需求。

综上所述，学界从5 个方面对图书馆文旅融合进行了研究，但目前尚未开展基于人工智能视角的图书馆文旅融合模式优化研究，而人工智能应用于图书馆文旅融合能够保障融合发展的稳定性和持续性。

于鸣镝提出图书馆的四大构成要素是文献、馆员、图书馆技法和馆舍，笔者在此基础上根据文旅融合发展现状，从建筑、文献、空间、产品、项目五个方面对文旅融合模式进行了构建分析。

2.1 旅游供给模式

旅游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凭借其历史性、艺术性、文化性等特征的建筑物吸引游客并提供游览服务的服务方式。《世界名胜词典》收录了美国国会图书馆、马克思纪念图书馆等十余个全球著名的具有历史价值、文物价值的图书馆，《中国名胜词典》亦收录了王荆公书堂、天一阁、北京图书馆等重点文物单位［10］。

随着自媒体的蓬勃发展，一批建筑风格独特、装饰精美、文化内涵丰富的图书馆“爆红”网络，成为“文化地标”。天津滨海图书馆以“滨海之眼”“书山”创意造型和炫酷科技感实现诗与远方的完美结合，成为公共图书馆文旅融合的典范，该馆开馆仅13 个月就吸引280 万人次读者、700多个访团和近百家国内媒体、30 多家国外媒体到馆参观［11］。太原市图书馆新馆以书本式造型、书院式内部布局、人性化与智能化服务成为旅游胜地，日均接待万余人，在2018 年“十一”期间游客突破2 万人［12］。厦门市图书馆集美新馆、上海图书馆嘉定分馆和秦皇岛三联书店海边公益图书馆等也以别具一格的建筑风格和深厚的文化内蕴成为“网红”旅游点。

图书馆为游客提供书香之旅，为文旅融合提供了新路径，但也面临重大突发事件导致供给中断的风险。如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迅速蔓延，包括图书馆在内的大量实体公共设施因防疫需要而临时关闭，图书馆旅游供给被迫中断。

2.2 文献供给模式

文献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将文献资源配置到景区，既方便游客和居民利用，又提升了景区文化内涵的服务方式。

文献供给模式分为电子文献供给模式和纸质文献供给模式。电子文献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将“数字阅读终端”设置在景区，方便游客在线浏览、下载使用电子资源的信息服务方式。福建省图书馆推行分馆入景区，在全省文化景区、旅游景点配备了“文化一点通”数字设备，提供电子资源服务［5］。纸质文献供给模式的典型模型是“图书馆+民宿”，图书馆将纸质文献配送到景区民宿供游客借阅，提升民宿文化底蕴。浙江图书馆发挥省馆的统筹协调作用，通过全省联动，区域合作、跨界融合等方式，推动全省公共图书馆资源、服务下沉到景区民宿，构建“图书馆+ 民宿”的服务模式，打造文旅融合的“浙江样板”（见表 1）。

表1 浙江民宿图书馆资源建设情况

“图书馆+民宿”服务将阅读注入民宿，既开拓图书馆服务阵地，又提升民宿文化内涵，实现以文养旅，以旅兴文［2］。但民宿图书馆存在资源配备失衡等问题。从图书载体看，载体类型较为单一，大多是纸质图书，缺少较受读者喜爱的电子图书。表1 中的40 家民宿图书馆，只有下南山民宿特色书房提供电子图书，仅占全部文献的2.5%，这也印证了陈锋平、朱建云的“民宿图书流通点图书资源形式较为单一”的观点［2］。从图书类别看，馆藏以市场类书籍为主，缺少针对民宿管理类的图书［2］。从馆藏量看，40 家民宿图书馆共藏书49,734 册，平均每家藏书1,243.35册，馆藏均量较少，难以满足游客的个性化需求。

2.3 空间供给模式

空间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以旅游主题图书馆的形式为游客提供展览、讲座、阅读推广等活动空间的服务方式。在资源获取途径多元化背景下，读者对图书馆资源的依赖度下降，对休闲阅读、文化交流、学术探讨等空间的需求上升。

在旅游出行成为新趋势的背景下，被业界誉为“文旅融合样本”的宁波图书馆（简称“甬图”）相继建设了“人文地理馆”“酒店中的图书馆”“地铁里的图书馆”，开创以空间供给服务文旅融合的新路径。① 休闲阅读空间。“甬图”遵循“游客最小努力原则”，在著名景点南塘老街上的“宁波城市旅游之窗”设置“人文地理馆”（简称“地理馆”），根据游客和居民的信息需求，精选世界地理、中外文学、风土人情、游记散文等特色书刊3,000 余册给配到该馆，实现精准文化内容供给，为游客提供休闲阅读服务。2018年，“地理馆”借还图书5,000 余册次。② 智能自助空间。“地理馆”配备智能自助借还机，游客利用身份证自主办理借阅证后，可自助浏览馆藏、借还图书，也可在全市公共图书馆内通借通还图书。③ 信息共享空间。2018 年，“地理馆”接待国内外游客14,000 余人次，接受各类咨询6,000多次，现场发放各类信息宣传资料20,000 余册。④ 文化交流空间。“地理馆”根据“宁波城市旅游之窗”活动主题，每月在馆内举行小型主题书展和“读行天下”特色读书沙龙活动，为游客提供专题化、个性化的阅读体验和旅游知识以及经验分享机会。截至2019 年4 月，宁波市图书馆在“人文地理馆”已举办“读行天下”系列讲座沙龙35 期，受众3,500 人。2016 年，“甬图”与“心宿福泉”合建墨沏书房，将3,000 册文化旅游、传统文化、休闲养生等类图书配置到该书房，建成山水之间的图书馆。“甬图”又陆续与阅读主题酒店——阅居酒店、亚朵酒店等合建酒店中的图书馆。2018 年，“甬图”在宁波地铁1 号线和2号线的转乘站点设立智能借阅柜，提供基于芝麻信用的自动借阅服务。该借阅柜运行一个月，借还量达到2,500 册次，居全国260 余个借阅柜单台借阅量的榜首［13］。

“甬图”打造的以“地理馆”为代表的旅游主题图书馆为文旅融合提供空间，这些空间配备自助借还机，基于RFID 技术、自动控制技术提供申办新证、自助查询、自助借还、自助续借等智能服务，但不能以人性化的服务满足用户个性化需求。

2.4 产品供给模式

产品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为游客、旅游企业供给文创产品的服务方式。文创产品是指通过精巧构思和创意设计，将特定的文化元素物化在某种物质载体上，制造出具有深厚文化内涵的消费性产品。

作为文创产品开发、销售的先行者，中国国家图书馆（简称“国图”）引领业界文创产业创新发展，提供丰富的文创产品服务。① 开发与销售。“国图”主要通过3 种途径开发文创产品。一是珍善本古籍仿制与整理，“国图”通过整理特色馆藏资源，编辑出版了《赵城金藏·金刚经》 《鸣沙遗墨：国家图书馆馆藏精品大展图录》等装帧精美、古色古香的出版物。二是馆藏品的活化与衍生。“国图”从馆藏甲骨、拓片、舆图等实物中获得灵感，开发出甲骨文香皂、舆图领带、文献瓦当杯垫等文创产品，以《庆赏升平》中的公主、状元、孙悟空等卡通形象为素材设计了公交卡、书签等小物件。三是科技赋能。“国图”文创部与阿里巴巴人工智能实验室合作开发了“翰墨书香”智能书法文具盒。该文具盒基于万物识别、AR追踪、AI 等信息技术，集取馆藏经典字帖。使用者下载指定App，扫描字帖，就可看到书法名家讲解扫描文字的书写示范、书法技巧、书法知识的短视频［14］。“国图”采用“O2O”方式销售文创产品，在馆内设置4 个销售点，在淘宝开设“国图旺店”，满足公众多元购买需求。② 体验与制作。读者和游客有体验、参与制作文创产品的需求，甚至一些人渴望根据自己的创意制作文创产品。因而“国图”开展了文创产品制作体验活动，如在拓片展览与讲座之中，鼓励读者参与拓印古籍、手工缝制线装书等活动［15］。

“国图”开发的文创产品展现出了典籍之美、历史之美和文化之美，让读者以全新方式体验阅读、感受文化，开拓“以阅读滋养文创，以文创带动阅读”的文旅融合之路。虽然，“国图”只能为到馆人员提供诸如拓印作品、手工缝制线装书等简单体验活动，但未给旅客、消费者提供文创产品设计、制作的深层体验服务，还不能满足当下体验经济所要求的“客户参与产品设计、生产以满足个性化需求”。

2.5 项目供给模式

项目供给模式是指图书馆为读者提供以研学旅行为主的文化旅游项目的服务方式。研学旅行是指以旅游吸引物为依托，以提升中小学生素质为目的，进行体验式教育与研究性学习相交互的一种教育旅游活动［5］。《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规定：“公共图书馆应当开展面向少年儿童的阅读指导和社会教育活动”，为开展研学旅行提供法理基础，而公共图书馆也有开展研学旅行的资源及专家优势。自2011 年以来，“国图”开展了丰富的研学旅行活动（见表2）。2011 年4 月23 日，“国图”组织了一次以地理学家朱祖希为研学导师、以“北京中轴线”为主题的阅读之旅。朱祖希带领30 余名读者从永定门出发，经过午门、故宫、景山公园等北京中轴线上的著名地标性建筑，到达钟鼓楼。每到一处景点，朱祖希均解读其建筑特色、文化内涵，也讲解其历史渊源、名人轶事、历史典故，使读者体会北京古都的建筑魅力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16］。② 2018 年8 月，“国图”启动以“融合文旅特色资源，创新海淀研学发展”为主题的首届海淀区研学旅游季系列活动，进一步探索研学旅行的创新和发展。系列活动之一的海淀研学游之“悦读之旅”活动在国家典籍博物馆举行，“国图”组织10 组家庭走进国家典籍博物馆，参加“丝路诗路”主题参观、“左琴右书”琴书诵读、“时光印记”雕版印刷体验和抄写《永乐大典》 四个环节的活动。

研学旅行将主题参观和互动体验相结合，通过参观考察，“游”“学”交融，使参与者陶冶情操、增长见识，领略文化魅力，增强民族自信。但研学旅行以“讲解+游览”为主，不能为读者提供基于历史场景的深层次、沉浸式体验。如表2所示，近年“国图”共举办了3 次研学旅行活动，其中2 次的活动形式是“讲解+ 游览”，参与者只能边参观，边听讲解，并未获得置身其中的沉浸感。

表2 “国图”主要研学旅行活动

人工智能 （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 是指利用计算机或者由其控制的机器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的智能［17］。《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2017图书馆版）》指出，“AI 已成为图书馆未来 5 年最重要的技术之一，图书馆机器人的研发与应用，将推动图书馆服务方式的变革”［18］。AI 已用于图书馆的图书定位、自助借还、门禁系统、服务预约、参考咨询等方面，在提升服务效率和质量的同时，亦可用于图书馆文旅融合模式。

3.1 构建全天候服务的虚拟旅游系统

虚拟旅游是以互联网为载体，通过计算机虚拟现实技术复原出三维立体的旅游实景画面，使参与者受到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细腻的旅游体验［19］。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人们的户外旅游受到限制，虚拟旅游需求凸显，图书馆可以构建虚拟旅游系统，以满足旅游需求。目前，3D高清动态仿真技术、VR（Virtual Reality）、AR（Augmented Reality） 等新技术日益成熟，为构建虚拟旅游系统提供了技术条件，图书馆可通过以下流程构建虚拟旅游系统（见图1）。① 采集图书馆各个景点的影像数据、三维数据和文字数据，为构建系统做准备；
② 利用3DSMAX 软件和各类数据库工具进行景观建模；
③ 将景观模型复制到Unity3D 平台并优化模型的大小、位置等参数，增加背景、灯光、地面等环境元素，完成虚拟景观的搭建；
④ 将虚拟旅游系统挂在图书馆网站、微信公众平台等载体上，提供全天候的旅游供给服务，满足不愿外出和不能外出的“宅居”人群的图书馆旅游需求。

图1 图书馆虚拟旅游系统构建流程

3.2 开展基于情境感知的电子资源推送服务

2020 年我国成年国民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为81.3%，纸质图书的阅读率仅为59.5%［20］，一定程度表明电子阅读已成为国民的主要阅读方式。但民宿图书馆以纸质资源为主的供给体系，不能满足游客的个性化需求，更不能满足旅客旅游全过程的信息需求，而电子资源便于携带、方便阅读，能够满足读者泛在化的阅读需求。因而，有必要开展面向旅游全过程的电子资源推送服务。如图2 所示，公共图书馆在征得资源商允许的情况下，可将馆藏电子资源共享给民宿图书馆。民宿图书馆利用数据挖掘技术、传感技术等现代信息技术收集、表达游客的信息需求，同时利用云计算技术将用户需求与民宿图书馆的电子资源匹配，并将匹配出的电子资源推送给游客，以满足其旅游全过程的信息需求。

图2 面向旅游全过程的电子资源推广模型

3.3 智能化升级文旅融合空间

“甬图”打造的以“地理馆”为代表的文旅融合空间缺乏智慧性和智能性，不能满足游客和居民的个性化、多元化需求，因而须对空间进行智能化升级。① 智能咨询。清华大学的“小图”和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的“小交”等咨询机器人的成功应用为文旅融合空间引入机器人服务提供了范例。文旅融合空间引入智能机器人，将游客经常咨询的问题与答案输入其知识库，通过数据分析、聚类、挖掘、智能算法、机器学习、语言识别、图像识别等技术［21］，实现全天候的咨询回复。② 智慧导读。智能机器人能够根据读者借阅数据、行为偏好、运动轨迹等数据，利用自动循迹、自动识别、自动抓取等技术，将读者需要的书刊送到其面前，提供让读者“坐享其成”的服务；
也可根据“语音指令”，利用自动定位技术，将读者引领到所需要的书架前，并告诉读者所需书刊的具体位置，节省读者查找书刊的时间。③ 智慧推送。智能机器人通过对游客的行动轨迹、借阅历史、咨询检索等数据的聚合，过滤掉与读者需求不相关的数据，挖掘出其个性化需求，将符合游客需要的馆藏资源主动推送给游客。

3.4 增强文创产品的体验价值

在体验经济时代，个性化制作文创产品的需求强烈，但以“国图”为代表的文创产品制作单位，只为到馆读者提供简单的体验活动，未能提供由读者个人设计、制作文创产品的服务。因而笔者认为图书馆应根据读者的需求，提供个性化的文创产品设计、制作体验等服务。创意是文创产品的核心价值，最好的创新和创意越来越多地来自普通人而非精英［22］，因此，文创产品要想永葆生机，须重视“草根”创意和个性设计与制作体验，建议图书馆从以下方面，增强文创产品的体验性。① 建立创意征集机制。图书馆定期举办文创产品设计大赛，遴选具有原创性、创新性、艺术性、市场性的设计作品，给予获奖者相应的物质和精神奖励，在征得作者同意的情况下，获得作品的使用权，丰富图书馆文创产品素材库。② 提供自主设计文创产品功能。读者可利用3Dmax 文创产品设计模板，调取图书馆文创产品素材库里的素材设计产品，也可使用3Dmax 软件造型工具的编辑、逻辑运算等高级功能的操作，优化设计，还可将自己的构思、创意表达出来，让文创产品设计人员代为设计。③ 3D 打印文创产品。读者设计好文创产品模型后，将其保存为STL 文件，利用3D 打印机现场打印文创产品，即可完成文创产品制作的整个过程。

3.5 植入情境体验到研学旅行

近年来，以“国图”为代表的研学旅行组织者开展的研学旅行以“讲解+游览”形式为主，不能为参与者提供身临其境的沉浸感和真切的历史情境体验，降低了活动的吸引力和参与率。VR和AR 沉浸式、交互式场景呈现功能大大增加了各种体验活动的趣味性和吸引力。VR 是指利用计算机模拟生成一个三维的虚拟环境，通过交互设备实现用户与环境的自然交互，是获得视觉、听觉和触觉等方面真实感觉的技术。AR 是指基于VR 技术，利用计算机图形计算与渲染能力将虚拟事物投影到真实环境中的技术［23］。笔者建议图书馆基于VR 和AR 技术，增强研学旅行情境体验。① 内容提供。开展研学旅游前，图书馆利用文献资源的优势，以游览景点的历史故事、神话传说、名人轶事、影视戏曲等资料作为VR/AR 的场景资料。② 场景构建。虚拟场景构建具有较高的技术含量，需要专业人士完成。建议图书馆向VR/AR 设备公司提供场景资料，VR/AR 设备公司技术人员利用3d Max、Maya 和Softimage 等软进行3D 建模，然后使用Unity 或Unreal Engine4 等游戏引擎制作交互的虚拟场景，将特定的交互事件编写成相应交互脚本并植入虚拟的场景中，然后将虚拟场景导入VR/AR 头盔或眼镜等硬件设备，交付给图书馆使用。③ 智能旅游。由图书馆研学旅游导师对每个景点进行讲解，同时让参加者戴上定制的VR/AR 头盔或眼镜，实现与历史情境的交互，获得真实、深刻的历史认识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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