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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出》中的戏剧冲突:窦娥冤中的戏剧冲突

    时间:2020-03-22 07:42:15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要:《日出》分别从物欲与信仰、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三个方面解构了戏剧的冲突,深刻地描绘了三十年代那个血腥腐烂的社会。   �关键词:《日出》;冲突;物欲;光明
      �曹禺《日出》中描写了许多戏剧冲突,构成了全局的基本结构。第一条冲突线是由方达生拯救陈白露开始,引出她在金钱与精神信仰方面的冲突与矛盾。这个冲突一直贯穿了整个戏剧。第二条冲突线是金八与潘月亭吞噬与反吞噬的生死搏斗。由此引出了李石清和潘月亭的意志冲突。第三条是由金八企图霸占小东西而陈白露冒险搭救展开,正义与邪恶之间展开了一场较量。在正义与邪恶的背后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尖锐对立。在这些冲突过程中,大大增加了戏剧的尖锐性,也深刻地揭露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现实社会。
      �一、物欲与信仰
      �在《日出》里,作者对金钱的魔力进行了深刻的揭露。茅盾认为,在这个戏里“主要次要人物的思想意识,主要次要各动作的发展,都有机地围绕一个中心轴――就是金钱的势力”。剧中的各色人物都是在金钱的旋窝中挣扎着,正如潘岳亭所宣称的:“人不能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要活着,穷了就是犯罪,不如死。”
      �首先就是陈白露在金钱与精神信仰之间的矛盾冲突。也正是在这样的冲突中完成了她的悲剧命运。第一幕中,少年时代的情人方达生突然出现,使陈白露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听到方达生叫她“竹均”,让她感觉“甜得很,也苦得很”。陈白露的语言和情态都反映了她对现实生活的极度厌倦,也反映了她对纯真年代的怀念。即使这样,当方达生要她离开这个环境时,但她拒绝了,并且质问方达生:“我问你养得活我么?……我要人养活我……我要舒服……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听不明白?”[1]在这干脆决绝的话里,充分反映出陈白露对交际花生活的贪恋。回绝方达生之后,又留他住下,“谈谈过去的情分”,可见,她正挣扎于两者之间。第二幕中,她发自内心的欢笑消失了,代之以应付、鄙薄、讥讽和嘲弄。显然她对现实的认识更深刻了,内心的冲突也就更加剧了。第三幕中,陈白露没有出场,但小东西的自杀让她看清了黑暗的现实,看清了自己的命运。第四幕中,陈白露厌倦了自己的堕落生活,她认识到了生活的黑暗,但却没有勇气和决心去反抗。奢华的生活腐蚀了她的灵魂,她要刺激、享受,但是她内心纯真的天性并没有泯灭,还是向往真正人的生活,相信太阳一定会升起来,但她不愿意付出代价去追求光明了。就像那首诗,“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这也是白露内心矛盾的概括,最后“睡去了”。
      �其次,就是金八、潘月亭、李石清等压迫阶层之间的冲突。《日出》反应的是从1931年以后到1935年的社会黑暗现实,当时受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影响,一般资本家和银行老板奔向公债投机市场。由于金八在幕后的操控,导致潘月亭银行的破产,怕潘逃走,还在门口安排手下监视他;潘月亭与李石清也展开了一场恶斗。李石清是潘岳亭的秘书,趁他不在的时候偷看了合同文件, 掌握了潘月亭已将银行的产业全部抵押出去的底细,对此,潘月亭怒不可赦,但随即一改骄横态度,与李石清成了“一条战线”的朋友, 看到潘月亭对他的退让后,李石清故意再顶一句:“的的确确行里不但准备金不足,而且有点周转不灵,金八爷这次提款不就是个例子么”,看到潘月亭有些不安,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住了潘月亭,乘虚而入,取得了襄理的位置。但是,心狠手辣的潘月亭并非真正宽恕了李石清的多事,在银行状况好转的情况下,立即辞掉了李石清,并以恶言极尽侮辱。待形式急转直下,要面临破产时,李石清又再次登场,与潘月亭针锋相对,对潘月亭冷嘲热讽,在潘李之间的冲突中可以看出,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人性丧失殆尽,黑暗的社会正从自身内部开始腐烂,处在崩溃的边缘。
      �二、正义与邪恶
      �这个冲突主要体现在方达生、陈白露、小东西与黑三金八之间。在这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里,谁也不是主宰者,总有另一个更强大的势力,更可怕的力量来约束控制,使得每个人的生命都这么微不足道,每个人的命运都朝不保夕(柳青语)。陈白露和小东西是受压迫、受侮辱的代表,金八黑三之类就是势力强大、凶狠恶毒的压迫者,两者之间构成了尖锐的阶级对立,也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陈白露与金八没有直接的联系,但由于“小东西”落入了金八的魔掌,逃到白露的屋内寻求救助,成了白露和金八联系的桥梁。在戏剧中每个人的命运都在金八的掌控之中,当方达生天真地说:“我不相信金八有这么大的势力。他不过是一个人。” 白露尖锐地指出:“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金八多得很,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在这个地方有时像臭虫一样,到处都是。”金八是一个象征,他隐藏在黑暗之中,即使是老谋深算的潘月亭也逃不脱他的掌控。也暗示了白露与金八力量的悬殊。最后她冒着极大的风险吓退了黑三一伙人,展示出它敢于向黑暗势力挑战的大胆反抗的性格。第三幕中小东西被黑三骗走,卖到更下等妓院,最后不堪忍受侮辱悬梁自尽。通过这件事,使陈白露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强烈地引起了她对黑暗社会的憎恨。她对方达生说“不是我们允许不允许金八活着的问题,而是金八允许不允许我们活着的问题 ”。
      �三、光明与黑暗
      �《日出》向我们呈现出了两个极端的意象:一个是散发着恶浊、腐臭气息的漆黑世界;一个是洋溢着春天、太阳的生机。前者表现在陈白露居住的昏暗环境。后者表现在贯穿始终的诗:“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也表现在日出、阳光、夯声等具有象征意味的背景气氛;还体现在方达生的形象上。方达生在剧中一出场就站在了陈白露的对立面,在这群“鬼”的世界里,他像个书呆子,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的精神还是高尚的,代表了善良、光明、美好的一面。他一直想把陈白露拯救出来,单就他的行动来说,他是值得称道的,最后一幕中他说“我们要做一点事情,要同金八拼一拼”,剧末写到,“迎着阳光由中门昂首走出去”。作者通过方达生的口,发出了对当时黑暗社会的疑问和责难;同时又通过方达生的投奔光明,表达了作者对于光明的渴望。方达生最后迎着阳光和工人的砸夯声走去,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于这个人物所寄予的无限希望。此外,《日出》中作者又多次写到砸夯的工人,打夯小工的夯歌是对“希望”的追求,也是触发和激化戏剧冲突的一个力量。方达生正是从中得到启示,才下决心迎着初升的太阳跨步向前。当剧中的人物死的死,疯的疯,破产的破产,最后砸夯工人们却高亢而洪壮的地合唱着《轴歌》(即“日出东来,满天大红!要想得吃饭,可得做工!”)[1]可见砸夯工人们是象征着光明的未来 。这说明曹禺已经从生活里发现了这个新的不可战胜的阶级,看到它正在从奴隶的地位变为世界的主人。最能代表黑暗势力的应该是金八一类。虽然金八一直没有出场,但是从一些人物的命运则可以看出黑暗势力的强大。砸夯工人与金八这两股势力一直在幕后进行,但却真实地存在着,构成了戏剧里两个阵营的对垒。
      �《日出》通过三个大的方面描绘了一个三十年代的腐烂的现实社会,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飘荡着几个孤零零的精神缺失者,他们四处寻找着精神的家园与信仰的归宿,但是在这充满邪恶腐烂的社会里注定了他们成为精神的漂泊者。虽然正义的微弱叫人担忧,甚至无法抵挡邪恶的侵袭,但是,正义的一方没有放弃希望,仍艰难地坚持着,坚信心中的美好信仰,在与恶势力的斗争中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戏剧中光明的希望,虽然只是微弱的一点,但是这点光明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没有熄灭,星星之火可以变成燎原之势,还要与黑暗进行相当长的时间的斗争,熬过那段艰苦的岁月,太阳就会照常升起。(河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河南;新乡;453007)
      �
      �参考文献:
      �[1] 曹禺 ,《曹禺精选集》[M]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7月第1版 第125页、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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