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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云蓬 “明眼人”周云蓬

    时间:2019-03-31 03:21:5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看不见的城市,走不尽的天涯。  背着一把木吉他,周云蓬在熟悉或陌生的城市里行吟游走。手指,爬上琴弦,撞击着音符,在民谣的生长和繁盛中,他享受着诗意带给他的温暖与幸福。
      姚谦写过这样的词:“命运是一粒客途的尘埃。”从小,周云蓬就在旅途中度过,他说他的“整个童年充满了火车、医院、手术室和酒精棉的味道”。
      他的母亲牵着患有眼疾的童年周云蓬的小手,无助地从一列火车到另一列火车,从一座医院到另一座医院。那段经历,连同他成年后四处奔波赶场子的演出生涯,构成了周云蓬的火车情结。周云蓬最新出版的第二本随笔集的书名就叫《绿皮火车》,在火车上,站着,躺着,听着铁轨上像雷鬼乐一样让人昏昏入睡的“咔咔”声,往事又涌上心头。
      你“上海”了我,还一笑而过
      对于苏童《刺青时代》中的小拐来说,铁路是他放肆的青春期的见证,而在周云蓬,铁路则意味着兴奋与疲惫,奢望与失望。
      那是20世纪70年代的中国。
      他的眼睛越来越不好,青光眼让他眼前的世界变得越来越模糊。母亲和他千里迢迢去上海寻医治病。“去治病很痛苦。”周云蓬对《新民周刊》记者说,“我小时候做过一种球后注射,就是把针头刺入眼球底下,注射某种药物,那种治疗方法现在想起来真是非常恐怖。但是对于一个东北的孩子来说,去大上海,那简直像过节似的。上海,对我,那是另外一个世界,霓虹灯、外国人、各种各样的小轿车、那么高的楼,还有东北吃不到的巧克力啊,对于小孩来说吸引力都非常大,有时候我甚至会忘记那是去治病。”
      周云蓬家在沈阳铁西区,从沈阳到上海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真是劳师动众。他的邻居似乎认为他们不是去治病而是去游山玩水的,所以经常跑到他们家,让周母给他们捎带一些上海的时髦衣服、泡泡糖和奶油饼干。有些小朋友甚至羡慕地说:“我也想有眼病,那样就可以去上海了。”
      当眼睛终于失明的时候,周云蓬并没有感到特别的伤心和绝望:“那不是突然发生的,几个月差不多是半年吧,慢慢地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在上海,他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丝光线的感觉,他印象中,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大象吹口琴,可是又觉得不可能:“大象怎么吹口琴呢?技术难度太大了。”
      也许正因于此,他对上海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第一次登台演唱是在中学的时候,唱的是当时风靡一时的《上海滩》主题曲:“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你可以想象,东北口音的粤语,会是什么样的荒腔走板。
      第二次来上海的时候,周云蓬已经是个流浪歌手了。1995年,他来到上海南京路,卖唱。结果,刚撂下场子,一开口,警察就来了,他对周云蓬义正词严地说:“南京路是上海的窗口,你在这唱歌,就等于坐在上海的窗口上乞讨。”
      而12年后,当他携带专辑《中国孩子》在上海做专场演出的时候,周云蓬俨然已是大明星的样子,台上台下大合唱让周云蓬沾沾自喜:“到了上海,才感觉自己快成周杰伦了。”
      他还曾收获一段上海姑娘的“爱情”。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上海姑娘的“求爱邮件”,标题是:周云蓬,我爱你。他立马回信,邀请素昧平生的这位上海姑娘来他居住的香山,“共商国是”。
      春天,姑娘应邀而至。他们谈人生,谈梦想,谈哲学,相谈甚欢。这时,周云蓬想,他是不是该更进一步?他正犹豫是否要伸手抱一抱她的时候,姑娘突然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这段香艳往事就此告终。
      后来,姑娘来信告诉他:“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纯洁的感情。”而周云蓬想到的则是,上海“顶楼马戏团”乐队的歌词:“你上海了我,还一笑而过。”
      我背着自己的尸体走进了北大
      从小,周云蓬就酷爱阅读。
      眼睛不好,就用触摸和聆听的方式来接触文字。触摸盲文,让那些点点的凸起仿佛密码一般的特殊记号,从指尖的皮肤上,转换为流动的文字在他的脑海中反复萦回。
      最早,他读的是《西湖民间故事》:“我小时候治病的时候,我妈妈就给我读《西湖民间故事》,关于杭州的各种传说。有段时间我也在杭州治疗,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大一点,熟读到背诵唐诗宋词,读培根和泰戈尔的著作,不过,是迫于无奈。
      那时候,他特别渴望读到歌德和托尔斯泰,可是呢,他到书店,问营业员:“请问,有没有《浮士德》?”答:“没有。”继续问:“那,有没有《战争与和平》呢?”还是没有。
      没法子,他只能在图书馆借阅盲文书籍,很少。除了《毛泽东选集》和一些盲人按摩的书,就是洁本《红楼梦》和泰戈尔的《飞鸟集》。洁本,顾名思义,沾点男女关系的情节全给删了,比如说“贾宝玉初试云雨情”那一回,整个都删了。从此,周云蓬痛恨洁本。
      越是看不到,就越想看。收音机里的文学节目,他把喜欢的录下来,张承志、史铁生、古诗欣赏,还有评书,反复地听。他说:“对阅读有一种病态的饥饿感。”
      “我的阅读很大程度上是听觉的阅读。”周云蓬对记者说,“所以我后来写歌词,更注重听觉上的语感,比较注重语言的韵律,它本身的音乐性。这篇文章听起来非常悦耳,那篇文章听起来有点别扭,我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从听觉上来分辨文章的优劣。”
      正是这种如饥似渴的阅读给周云蓬日后的诗歌、歌词和随笔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长春大学中文专业读书时,他爱上了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和加缪的《局外人》,他说:“那个时期,存在主义以及其他一些思潮的文学作品开始进入我的视野,之前我读的几乎都是老牌世界文学名著,所以读到加缪、萨特、昆德拉这样现代派的作家,感到耳目一新。”
      1999年,海子逝世10年之后,周云蓬开始认真阅读海子的诗歌,深为震惊,从此,海子,成为他最喜爱的诗人之一。那一年的3月26日,海子祭日,北大照例举办诗歌朗诵会。周云蓬也去参加,一开始,被门卫以没有参观券为由轰了出来。他去要了张参观券,门卫又要他出示身份证、工作证,还问他参观券是从哪儿来的,这让他愤怒以至悲哀,并且写下了这样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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