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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人际交往与网络社区归属感_归属感和安全感

    时间:2020-04-02 07:18:04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要】本文主要通过分析沿海发达城市网民的调查数据,探讨了网络人际交往的特点、人们在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以及网络社区归属感的问题。研究结果表明:一、人们通过网络联系的人呈现出“差异格局”,同龄人和朋友居于差序格局的中心;二、人们通过网络主要维系现实中的人际关系;三、大多数网络社区参与行为停留在“浅层参与”层面,网络社区归属感不强;四、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与网络社区归属感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同时,网络社区归属感是可以逐渐培养的,随着互联网的进一步普及和发展,人们接触网络的时间更多,网络社区的归属感或许会有上升的趋势。但这还有待时间检验。   【关键词】网络人际交往;网络社区;归属感   【中图分类号】G209 【文献标识码】A      现代信息通信技术带来的新的交往方式主要是手机(通话、短信)和互联网。网络交往的形式多样,内容丰富。主要形式有:E-mail、可视网上电话或不可视电话、网上电子公告板(BBS)、网上聊天(IRC)、由个人或单位主页构成的虚拟社区以及通过局域网进行的其他网上传输等。网络,为人们提供了新的交往平台,在这里,可以构建一个新的世界。近年来,随着微博的兴起、各类社交网站的盛行,网络在人际交往中所扮演的角色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CNNIC第25次报告指出,截至2009年12月,博客应用在网民中的用户规模达到2.21亿,使用率为57.7%;同年底,中国使用社交网站的网民数达到1.76亿,在网民中的渗透率达到45.8%。通过网络进行人际交往,已成为越来越多的网民使用互联网过程中从事的主要活动之一。社交网站(SNS)的兴起,为网民提供了自我表现、网络交际等功能,越来越多的网民将现实生活中的人际关系延伸到网络中,或者是在网站平台上逐渐培养新的人际关系。   在热闹的网络交往中,网络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它对人们的日常生活交往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呢?网络社区的兴起,是否真正能与现实的社区一样,将人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稳定的整体呢?是否真像尼葛洛庞帝在《数字化生存》中所说的那样:“网络真正的价值正越来越和信息无关,而和社区相关。信息高速公路不只代表了使用国会图书馆中每本藏书的捷径,而且正创造着一个崭新的、全球性的社会结构!”这些正是本文试图探讨的问题。   文献综述与研究思路      一、网络对人际交往的影响      人际交往,是指在社会活动中,人与人之间进行信息交往和沟通情感的联系过程(申荷永,1999)。网络人际交往,简单来说,就是人们利用网络化的电子计算机这一高科技手段而进行的各种信息交流和情感沟通的联系过程。互联网的出现不仅对传统媒体产生了强烈的冲击,而且也带来了人际交往的一场革命。   网络人际交往的基本形式包括:E-mail(电子邮件)、IRC(网上在线聊天室)、IP电话、ICQ(网络寻呼机)、BBS(网上电子公告板)及其他网上传输。网络人际交往具有全球性、虚拟性、超时空性、随意性等特点,网络交往的双方在根本上遵循现实社会的交往规则,同时网络带来了更为快捷、方便、隐蔽的人际交往媒介。早在1964年,麦克卢汉就预言:随着电子媒介的发展,世界将日益成为一个地球村。“地球村”的主要含义不是指发达的传媒使地球变小了,而是指人们的交往方式以及人的社会和文化形态的重大变化。通过互联网,人们不仅可以便捷地跟身边的亲朋好友联系,也可以跟远在他乡的熟人进行联系,甚至可以跟素未谋面的人建立起长期稳定的关系。   然而,关于网络对人际交往的影响,历来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线上的社会关系会取代线下的社会关系;上网的时间越多,对网络越沉迷,会使我们越远离邻居、家庭,因为网上的关系自由度更高。代表性的观点认为,网络交往会产生独特的社会群体,它可以补充、从长期来看甚至可以完全取代现实世界。网上的社会空间削弱了社会的、种族的、物理社区中的社会责任和忠诚(Poster,1997;Rheingold,1994;Watson,1997)。西布鲁克也认为,网络上的身份转换会削弱社会责任(Seabrook,1997)。聂和埃尔布林(Nie and Erbring,2000)发现,上网的时间多了,跟家人朋友交流的时间就少了,因此网络导致社会原子化。克劳特等人也有类似的结论,即上网时间多了,人会变得更孤僻、更容易沮丧(Kraut et al.1998)。   另一种观点认为,网络能够增强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互联网的使用,尤其是QQ、聊天室及论坛的使用,不仅有助于人们维系已有的关系,而且有助于提高原本很少联系或不联系的人之间的交往频率,同时极大地增加了与原本不认识的人结交的机会。这一观点近年来受到更多学者的推崇。   霍华德等人认为,上网经历并不会取代其他的社会交往,而是对其具有补充和延伸作用。通过控制社会人口学特征,上网至少一次的人更可能在昨天打过电话给朋友或亲人。电子邮件是增加家庭内交流的重要工具。(Howard,Rainie,&Jones,in press;Rainie&Kohut,2000)Pew互联网研究显示,越来越多的网络使用者通过网络来保持和加强现有的线下社会关系。卡茨和阿斯普登1995年的研究结论是,上网经验越丰富的人跟朋友和家人之间能够保持更强的联系,他们更可能成为社区组织者,参与社区事务 (Katz and Aspden,1997) 。   王华和巴里•韦尔曼(Hua Wang and Barry Wellman,2010)利用两份美国的调查分析了随着网络的使用,美国成年人中朋友的数量是如何变化的。研究结论表明:1、随着网络的发展,美国成年人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平均每人每周会和十个左右的朋友见面或说话。2、人们不再流行在网络上结交新朋友。只有22%的网络使用者声称有网友,15%的人声称有网友变成了现实中的朋友。重度使用者特别活跃,他们明显拥有更多的网友和从网友发展到现实中的朋友。3、从2002到2007年,成人的朋友普遍增多了。4、这一趋势在各个群体中(重度使用网络者、轻度使用网络者、中度使用网络者、未使用网络者)都一样。   汉普顿的研究认为,有互联网的家庭认识当地居民的数量是没有网络的家庭的三倍,跟当地居民交谈也较多,也更可能邀请他们的邻居来家里做客。(Hampton,2001)   第二种观点表明,网络对于人们的现实交往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还有一类研究更进一步,不仅探讨网络对人际交往产生的直接影响,并且还探讨了现实中的社会关系和网络上的社会关系是否有关。代表性的研究由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安那伯格传播学院进行,研究的样本来自洛杉矶的一个邻里社区,那里有七个不同的种族(AMERICAN BEHAVIORAL SCIENTIST,Vol.45 No.3,November 2001 550-564)。研究结果表明,线下的社区归属感越强,那么线上交流的倾向也越明显。即社区归属感越强,在网络上建立新的人际关系的可能性越大。许多研究都发现,通过网络人们能够建立并且维持亲密的、个人的关系(e.g.,Ling&Stald,2010;Wang&Well-man,2010),线上和线下之间的联系能够加强而不是减弱人际联系和社区联系(e.g.,Matzat,2010)。这一类的研究表明,线上和线下的关系之间具有一种正相关关系,换言之,线下的人际关系和线上的人际关系之间存在一种相互促进、相辅相成的关系。  网络对人们的人际交往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呢?要探讨这个问题,首先由必要搞清楚互联网在人们的日常交流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研究问题1:人们通过网络主要与哪些人联系呢?   ● 差序格局   费孝通(1998)在探讨中国社会关系的特点时用“差序格局”这一概念来解释以个人为中心的社会关系网络。“差序格局”是指中国乡土社会以宗法群体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以亲属关系为主轴的网络关系,是一种差序格局。现在,差序格局已经被泛化使用,在差序格局下,每个人都以自己为中心结成网络。这就像把一块石头扔到湖水里,以这个石头(个人)为中心点,在四周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波纹的远近可以标示社会关系的亲疏。   研究假设1:人们通过网络联系的人呈现出“差序格局”,同龄人居于差序格局的中心。   H1.1:人们通过网络主要维系现实中的人际关系。   H1.2:男性与女性的网络人际关系存在差异。   H1.3:青少年的网络人际关系以同学为中心。   ● 社会网络   社会网络是一种典型的复杂网络,研究的是在一定范围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网络中的节点是个人,连接则是按一定方式定义的两人之间的熟人关系,如朋友关系、亲属关系、同事关系或科研合作关系等。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米尔格兰(Stanley Milgram)在 1967 年创立了六度分离理论,即“六次连结的小世界”理论――世界上任何两个人,都可通过熟人找熟人的方式建立联系,而两人之间的平均最少“中介”数是6。社会网络不仅存在于现实世界中,而且存在于互联网中。我们的研究中主要考察人们在网络中的社会网络关系,以及社会网络规模的大小及其影响因素。对于社会网络规模的探讨,主要是通过测量人们在网络中所联系的人的种类来判断的。   H2.1:网龄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具有正向影响。   H2.2:上网时长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具有正向影响。   H2.3:学历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具有正向影响。   H2.4:使用互联网聊天和发邮件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具有正向影响。      二、网络社区及其归属感的形成      社区概念的首创者是滕尼斯。在他那里,“社区”一词表示由具有共同习俗、价值观的同质人口组成的、与世隔绝和排外的、本社区成员关系密切、守望相助、富有人情味的社会关系的团体。后来,社区概念的演变又加入了“地域”要素,即强调社区是一个拥有共同的确定的地理区域的群体。随着网络的兴起,社区由“地缘”向“网缘”发展,原先由于地理因素而产生的社区,随着网络的兴起而拥有了崭新的形式。网络打破了传统的地域性概念,使得处于不同空间的人都能在此组成社区,而不必在意地理上的距离。网络社区是对现实社区的引喻,无论是其功能还是组织形式和现实社区都存在明显差别,不再具有地域含义而变成了一个数字化技术支撑的“拟想空间”。   近年来,随着我国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快速发展和网民数量的快速扩张,各种形式的网络社区也呈现出快速增长的态势。网络社区也称虚拟社区(Virtual Community),美国学者霍华德•瑞恩高德(Howard Rheingold)在他1993年出版的著作《虚拟社区:电子疆域的家园》(The Virtual Community: Homestanding on the Electronic Frontier)中首次提出了这一概念。他认为,虚拟社区是指网络中相当多的人展开长时期的讨论而出现的一种社会聚合,他们之间具有充分的人情(Human Feeling),并在电脑空间里形成了人际关系。他将网络社区界定为:“一群主要以计算机网络为媒介彼此沟通的人们,彼此有某种程度的认识、分享某种程度的知识和信息、相当程度如同对待友人般彼此关怀,所形成的团体” (翟本瑞, 1999)。此外,也有学者将网络社区定义为建有网络信息系统的居民生活社区,即有社区网络依附其上的网络化社区。   对于网络社区交往,学者一般持乐观态度。彭兰(2009)指出,由于网络中人们选择社区的范围更广,进入或退出某个社区的自由度更高,因此,个体在网络中寻找到具有归属感的社区的机会也增加了。而网络中高频率的互动也更容易实现。从这个意义上看,网络社区有助于人们的社会归属感的形成。王晓霞(2002)认为,虚拟社会人际交往的间接性与匿名性有助于消除现实社会交往的隔阂和障碍,便于人们寻找到支持和理解,得到一定的感情寄托和心理宣泄,因而也就在某种程度上有助于人们情感的联系。翟本瑞(2002)认为,网络对人际关系的连结作用,建立在隔离的基础上。虚拟社区的匿名性允许个人扮演角色,使用者可以隐匿部分或者全部的日常生活的身分,但是另一方面,由于在虚拟社区中与他人的互动关系的逐渐建立,可以跨越时空障碍与生理上的限制,从而在虚拟空间实现现实中一般不能达到的网络人际功效,并有可能进而实现真实世界的人际连接。   可见,网络社区不仅为人们提供了新的交往场所,有助于网上互动关系的形成,而且已经超出了网络本身,向现实进发。魏晨(2001)认为,网络社区已经远远超出了“虚拟”范畴,延伸到了现实中。他从社会学的学科视角出发,对网络社区的社会角色进行了辨析。他认为,网络社区尽管在我们常识中仍然把它们视作虚拟的,但在共享意义系统的层面,它已经在网络社区中取代了网络外世界的结构,实现了功能不变的状况下的符号意义取代。也就是说,在他看来,网络社区已经渗透进了现实世界,甚至部分取代了现实世界。人们赋予了网络中的符号以新的意义系统,因而网络在一定程度上建构了现实世界。   但也有另一种观点认为,网络社区并不能成其为真正的社区。琼斯(Jones, Q•1997)认为很多网站充其量只是“虚拟居所”(virtual settlement),在他看来,如果构成虚拟居所,只需要四个条件: (1)起码的互动;(2)两个以上的传播者;(3)大部分的互动在公共的网络空间进行;(4)起码的固定成员。如果按照这样的观点来看,很多所谓的网络社区都并不构成社区,而只是单纯的信息交换。   在网络社区的交往中,往往使人产生一种“社区存在”的感觉,人们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而在这儿交流、形成各种议题。广泛的人际交流以及信息互换和共享,很容易使人相信这是一个稳定的社区,社区成员能够从中找到认同感和归属感。然而,布可曼(S.Bukatman,2000)认为,在线聚集的群体,只是因为受某种共同的兴趣或主题吸引而群聚的团体,团体成员之间未必能够建立和分享感情,因此应该以“网络主题乐园团体”概念来取代虚拟社区概念。贝尼格(Beniger, J•)提出了“假社区”(pseudo-community)的概念:人们常将仿真化的人际传播当做是人际互动,想象上面有一个社区,这也不代表有真社区的存在。也就是在他看来,网络社区只是人们假想出来的,实际上并不存在。   研究问题2: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强弱在网民中呈现怎样的分布呢?   ● 归属感   P•库伯斯(Pricewaterhouse Coopers)认为,网上社区应以“会员之间的归属感”为中心。Hagerty et al.(1996) 在一个大学生群体的研究中,发现归属感对于参与社区活动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概念。   关于归属感的含义,有些学者认为归属感指一方与另一方保持某种关系的心理承诺(F.Robert Dwyer,PaulH.schurr&Sejo Oh,1987)。Anderson(1992)等人认为归属感指一方希望与另一方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愿意为保持这一关系而牺牲本方的短期利益。Ganesan Shankar(1994)从经济利益角度定义,认为归属感指一方可以从双边关系中获得的利益,以及该方对双边关系的依赖程度。社区归属感,主要倾向于心理层面的定义,是指个体将自己归属于某一团体,并对其产生亲切、自豪的情绪体验。个体对所属团体产生了归属感之后,能自觉地以所属团体的规范约束自己的行为,在团体中接受信息、经验和情感,把自己看作团体中的一个成员。网络社区的归属感,是指网络社区用户对社区感到满意,并对其产生一定的认可,继而产生一定的心理依赖。它体现了网民在其中得到的自我认同的程度以及对于网络社区中的群体所产生的认同感和依恋感。可见,归属感对于网络社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影响因素,它被用来检验一个在线社区的存在(Roberts,1998),也被认为是影响社区参与的重要因素(Tinto,1993)。Roberts(1998)认为,有较强归属感的人将会在在线参与方面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研究假设3:大多数网络社区参与行为停留在“浅层参与”层面,网络社区归属感不强。   H3.1:女性较之男性更难在网络社区形成归属感。   H3.2:年龄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反向影响。   H3.3:学历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正向影响。   H3.4:网龄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正向影响。   H3.5:上网时长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正向影响。   H3.6: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正向影响。      数据与测量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来自于“新媒体与我国沿海发达城市市民的媒体选择”课题组在2009年的调查数据。本次调查由计算机随机生成的电话号码组成样本,在天津、上海和广州三个沿海发达城市共成功访问了936户家庭。分析中涉及到的变量及其测量方式如下:   一、网络人际交往   问卷主要询问的是网络使用者通过互联网主要与哪些人进行联系,选项设置上从亲疏关系区分为:(1)亲人、(2)配偶或恋人、(3)同事或同学、(4)领导或老师、(5)业务联系人、(6)其他朋友、(7)网友。本研究主要考察人们通过互联网联系人的种类,联系的人种类越多,说明其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越大。具体方法是对7个选项的得分进行累加,得分越高则可认为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越大。   二、网络社区的归属感   对于网络社区的参与度和归属感的问题,本研究主要按照“认知――参与――认知”的脉络,设置了以下几个问题:1、在网络上是否更容易找到一群兴趣爱好相同的人;2、是否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注册过;3、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表现是否活跃;4、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能否找到归属感。问题一主要考察网民对网络社区的浅层次印象;问题二、三考察其在网络社区中的参与程度,从浅层参与和深层参与两个方面进行了提问;问题四则侧重于对网民参与网络社区过程中所形成的认知或认同感的调查。经主成份斜交因子分析结果发现,以上四个条目可以看做一个因子,将其加总计算均值。由于人们参与网络社区实际上从行为层面上反应了其对网络社区的归属感,因此,我们将以上这个因子直接视为人们对网络社区的归属感。由于选项在赋值时,是=1,不一定=2,否=3,因此加总计算均值时,值越大对应的网络社区归属感越弱。   三、互联网使用   包括互联网使用历史(即网龄)、上网时间、使用互联网的功能。在问卷中,对上网历史所设置的问题为第2题:“请问您从开始上网到现在大约有几年了?”选项依次为:(1)1年以下;(2)1-3年;(3)3-5年;(4)5-7年;(5)7-9年;(6)9年以上。对上网时间所设置的问题为第3题:“您估计您上个星期,正常情况下每天使用互联网的时间大约有多少个小时?”,选项依次为:半小时以内;半小时~1小时;1小时~2小时;2小时~3小时;3小时~5小时;5小时以上(由于问卷调查的全部是网络使用者,故不存在上网时间为0的人)。分析时,因为上网历史和上网时间的选项设置都较多,所以本文将它视为连续性自变量纳入了回归模型之中。   对互联网使用的功能项目所设置的问题为第4题:“请问您平常上网主要做什么?”,即选项依次为:听音乐;看新闻;聊天;使用搜索引擎;看视频;玩游戏;发邮件;写博客;逛论坛/BBS;网上购物;网上支付;网上炒股;其他。本文关注的主要是其中两个选项,即聊天和发邮件。   四、人口学变量   本研究的人口变量包括性别(男性编码为1,女性编码为2,比例为54.2:45.8)、年龄(调查的人群为13岁以上,按年龄段分为13-18岁、19-24岁、25-34岁、35-44岁、45-54岁、55岁及以上)、学历(从小学到博士及以上,分为7级)、职业(党政机关公务员;事业单位管理、技术人员,科教文卫工作者;经理人员;私营企业主;军人;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个体工商户;企业工人/商业服务业人员;自由职业者;下岗失业人员;学生)。   五、统计分析   下文首先报告沿海发达城市网民的网络人际交往对象,然后运用卡方检验分析了性别和年龄等所引起的交往差异。接着进一步用线性回归模型分析了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分布特点和影响因素,并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在这里,分析的互联网使用变量主要是网龄和每天使用互联网的时间;人口学变量主要是性别、年龄、学历、职业;使用互联网的功能主要是聊天和发邮件。      研究发现   一、网络人际交往   1、通过互联网最常联系的人   《2003年中国十二城市互联网使用状况及影响调查报告》显示,网民主要通过网络和同事或朋友交往(24.7%),通过网络和家人或者有业务关系的人交往的比例非常低。《2007年中国七城市互联网使用状况及影响调查报告》对网民在日常生活中使用互联网和手机与各种人群交往的情况作了比较分析,结果显示,网民中通过互联网与父母、子女联系的人相对较少,因为互联网的使用通常有年龄的代沟。本次调查结果显示,网民通过互联网最常联系的人主要是“同事和同学”和“其他朋友”,而通过互联网与亲人联系的人相对较少,业务联系人更占其次。假设1得到证实。通过互联网跟网友联系的人所占比重反而很小,仅为7.3%。可见,互联网作为人际交往的重要手段之一,在人们的日常交际中更多的是作为一种维系现实关系的工具。通过互联网延伸虚拟关系的人,相对来说所占比重很小。假设H1.1得到证实。当然,无可否认的是,网络仍然为人们结交新朋友或者建立虚拟关系提供了广泛的机会。除此以外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在人们的日常人际交往中,更多的是发生在平等的、比较松散的人际关系中,如同事或同学、朋友。   2、网络人际交往的性别与年龄差异   《2003年中国十二城市互联网使用状况及影响调查报告》还显示,男性网民通过网络与朋友交往的比例要显著高于女性网民,而女性网民通过网络从事业务关系或行政关系的交往的比例显著高于男性网民。我们的调查显示,从性别差异来看,女性比男性更倾向于使用网络与亲人联系,而男性比女性更倾向于通过网络与同事、同学或朋友联系,也比女性更倾向于通过网络与有业务关系的人交往。而在与领导或老师的交往上,由于卡方检验不能通过(p>0.05),所以我们的研究无法证明在通过网络与行政关系的交往上,性别所带来的差异性。同样,对于通过网络与网友(p>0.05)、配偶和恋人(p>0.05)的交往,我们也无法推论性别所带来的差异。假设H1.2部分得到证明。   从年龄来看,年轻人会更多地通过网络和同事或同学交往,而中年人则更可能通过网络和亲戚或家人交往。13―18岁以及19―24岁年龄段的人,通过互联网最常联系的人均是“同事或同学”。而通过将年龄和学历做交叉分析发现,这两个年龄段的调查对象中,大多数都还是学生。13―18岁的人群中, 56.6%是高中生;而19―24岁的人中,40.4%是本科生,这两部分人都还是学生。因此这两个群体通过互联网最常联系的人是同学就不难理解了。黄少华(2008)对青少年的网络行为进行了专门的研究,研究结果表明,青少年借助互联网维持与熟人的联系,尤其是那些在现实社会中可能因为时空限制而被迫暂时中断甚至终止的朋友、熟人关系。而对于青少年来说,同学就是其在现实社会中可能因为时空限制而被迫暂时中断的朋友关系。互联网正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维系此关系的便捷的平台。   3、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   表3显示了互联网的使用情况、人口学变量与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之间的关系。通过回归分析我们可以看到,网龄和每天使用互联网的时间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具有正向影响,并且其影响非常显著,p值分别为0.001和0。在人口学特征中,年龄对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产生反向影响(Beta=-.046,p  二、网络社区归属感   从总体来看,网民的网络社区归属感不强。按照第16题条目的赋值情况,我们可知,得分越高网络社区归属感越弱。从表4我们可以看到,处于中值8以下的人只占到38.3%,而得分大于8的占到了61.7%,即大部分人在网络社区的归属感均偏低。为了证明假设4,我们还是将本题拆分开来看。结果显示,36%的网民认为在网络上更容易找到一群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50%的人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注册过。但是在注册过的人中,只有21.9%的人在网络社区中表现活跃,54.9%的人都不活跃(p  可见,网民参与网络社区的行为存在层次上的巨大落差,即深层参与者远少于浅层参与者,人们可能在某个自己感兴趣的网络社区注册,但真正参与到社区讨论或交流中的人相对较少。很多网民喜欢在网络社区寻找具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乐于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注册,但是更深层次的参与却出现了抑制,大多数人并不在社区发表意见、交流想法、提供或者寻求帮助――仅仅处于“旁观者”状态。同样地,对“在网络上更容易找到一群相同兴趣爱好的人”持认同态度和持反对态度的人所占比例相当。可见在对于网络社区的浅层认知方面,人们的看法也没有明显的倾向。而对问题四“在感兴趣的网络社区能找到归属感”,持否定态度者所占比重远大于持肯定态度者。大部分人并不认为在网络社区能找到归属感,尽管他们认为在此能找到一群相同兴趣爱好的人。也就是说,网民对网络社区的认知同样存在层次上的巨大落差,在浅层认知层面的“随意性”或者说是“随和性”,到了深层认知层面,表现出了明显的判断差异。   我们进一步分析了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因素,主要从网络使用和人口学特征上来考察,并考察了网上的社会网络规模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结果显示,从整个模型来看,R方为15.0%,解释力还是比较强的。其中,性别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并不显著(p>0.05),假设3.1无法得到证实。由于本题的规律是得分越高,网络社区归属感越弱,因此年龄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反向影响,即年龄越大,网络社区归属感越弱,并且这种影响十分显著(p  结论与讨论   本文主要探讨了网络人际交往的特点和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并进一步探讨了网络社区归属感的问题。研究发现,网上的人际交往是呈“差序状”分布的,同龄人(同事、同学、朋友)居于“差序格局”的中心。网民中通过互联网与亲人联系的人相对较少,这是因为互联网的使用通常有年龄的代沟。通过互联网跟网友联系的人所占比重很小,可见网络在人们的日常交际中更多的还是用来维系现实关系。在网络人际交往方面,性别和年龄的影响导致的差异相对显著。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学历和使用网络交往功能对网上的网络社会规模产生正向影响,并且影响显著(p  关于网络社区归属感的调查,目前国内比较缺失,在本研究中探讨了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分布及其影响因素,这也是本研究的重点。结果显示,网民的网络社区归属感并不强。在认知和行动层面均显示巨大的落差,停留在“浅层参与”和“浅层认知”层面。大多数人并不在社区发表意见、交流想法、提供或者寻求帮助,而是仅仅处于“旁观者”状态。不仅如此,即使是高度参与其中的人群,也不一定能够在其中找到归属感。在虚拟社区中,网际互动更多地体现了不稳定性与松散性。正由于此,尽管人们在网际互动中可以真正建立起一种平等的普遍互动关系,但这更也易使人丧失群体认同感。虚拟社区的人际关系和组织是松散的(刘丹鹤,2007)。人们可以参与到网络社区中,甚至可以在此社区表现得很活跃,但是却不一定能够在此找到归属感。   屈勇(2008)认为,网络通过视觉匿名性和身体不共同在场拉平了所有参与者在现实社会中的差异,从而使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与交流具有了形式上的平等性和自由性。与此同时,人们在网络中选择社区的范围又广,加上进入或退出某个社区的自由度高,使得他们在网络中寻找到具有归属感的社区的机会增加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网络社区似乎有助于人们的社会归属感的形成。然而我们的调查发现与此观点不同。结果显示,网民的网络社区归属感普遍不高。对此,笔者认为,实际上,正是由于网络社区行为自由度高,网民拥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他们可以在众多的网络社区中挑选,甚至也可以选择不参与,从而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他们固定在某一个网络社区并对其产生归属感的几率。而所谓网络社区有助于网民归属感的形成,是一种总体性的概括,是将网民流连于不同的网络社区看作是社区归属感的表现。而对于网民个体来说,很难在网络社区找到社区感。再加上人们在网络上来去自如,社区成员也时常在改变,成员之间很难建立长期的稳定的社区关系,因而也就谈不上形成归属感。   此外,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形成还可能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首先,网络虚拟社区成员的参与大部分只是为了获得个人需要的信息、舒缓生活和情感压力、或者仅仅是处于无意识状态,而在参与之外并没有产生更多的联系。网络社区参与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浅层参与”,参与者并不寻求建立一种长期稳定的人际关系,更不是为了寻找一个长期栖身之所,因此其聚合度远远小于传统意义上的社区。的确,虚拟社区从某种程度上能够满足人们在现实中不能满足的心理需求,不管这种需求是情感的、成就的还是权力的。[1]但是它更多的也只是人们想象中的“社区”而已――人们在乎的只是有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这里,他们也许在讨论,也许在分享,也许在旁观,同时他们并不留下任何牵挂。虚拟社区中的交往并不是现实交往的镜像,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因而网络社区也就不成其为“社区”。   不仅如此,网络行为中存在的“角色扮演”问题也阻碍了网民社区归属感的形成。角色扮演这一概念较早出现于符号互动论大师乔治•米德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米德把人们通过辨认交往符号和角色而预知对方反应的能力称为“扮演他人角色”的能力。美国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则通过具象的视角来分析角色扮演的具体情形,他提出“社会就是一个大舞台”,每个社会成员都是扮演着自己角色的演员。在角色扮演的过程中,人们会根据具体的“舞台情景”,有策略地控制自己表现出来的姿态,从而使自己所呈现的角色形象符合剧目的要求,实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这种通过策略来控制他人对自己印象的表演,戈夫曼称之为印象管理。作为网络社会的一种存在方式,网络社区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网民根据需要来进行自我呈现,从而实现印象管理。所罗门•阿瑟(Solomon Asch)二战后所做的一系列实验表明,人们完全可以从别人的描述性词汇中获得关于他人的印象(王益富、申可君2009)。这也就是说,仅仅通过言语沟通,人与人之间就会形成某种印象,对他人获得认知。而在网络社区中,人们只能通过语言来对对他人做出判断,但与此同时必然出现的一个问题是,人们也可以通过操纵自己的语言来管理自己的印象。网络交往本质上是一种间接交往,交往主体所直接面对的首先是电脑和网络,其次才是交往对象。这种间接交往方式更多的只是一种精神抚慰,它失去了面对面交往中所普遍使用的表情、手势、眼神等体态语言的交往形式,从而阻碍人们心灵深处的情感交流,造成交往的“异化”(汪寅、黄翠瑶,2003)。这种交往的“异化”使得人们难以获得更多的参与感、归属感。此外,网络社区的虚拟形式极易带来行为的“放纵”倾向、形成不信任心理以及防卫心理。因此,虽然网络社区扩展了人际交往范围,人们可以在这里跟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自由交流,但其交流方式的虚拟性使人们之间很难建立信任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难长期稳定地持续下去,从而导致了网络社区中人际关系的松散。  当然,从调查中我们也可以看到,网龄和每天使用互联网的时间都对网络社区归属感具有正向影响,其中每天的使用时间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尤其显著(p  从目前来看,本研究还存在很多的不足。由于课题本身是一个综合性研究,涉及到网络政治、经济、文化和人际交往等多个层面,同时采用的是电话调查,考虑到实际调查的可行性,每一部分的问题是比较精简的。从网络人际交往这一部分来看,题目没能很好地铺陈开来,探索的深度不够。总体来看,本研究主要存在如下方面的缺陷,在将来的研究中需要大力改进:   首先,本研究没有对网民线下的人际交往进行考察。如果加入线下的考察,可以将线上的交往和线下的交往进行对比,也许会有有更多的发现,并进一步探索这两者之间存在的关系。这对本次的研究来说是一个遗憾,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考虑加入。   第二、对于网络社区归属感的调查,实际上可以采取标准的量表形式来测量,这样准确性更高。此外,虽然归属感最好用较长的时间来测定,但是也可以通过虚拟环境中短时间的实验进行测定。Williams et al.(2000)测定了参与短期在线实验期间的对象的归属感问题。Scagnoli(2001)发现学生在远程学习课程中的简短定位可以帮助增强他们的归属感。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考虑采用实验的方式来观察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形成过程,并对影响归属感形成的因素进行测量。   第三、较高的归属感被认为能引起未来参与社区的较强意向(Teo,Chana,Weib和Zhang,2003)。而在本研究中,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缺少了展望性测量,实际上可以增加一个追问性题目:你认为你以后会(继续)参与网络社区吗?当然,假如使用实验法进行测量的话,这是可以进行后续测量的,也可以更好地验证以上的假设。所有这些问题,都有待在日后的研究中加以改进。      注释:   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戴维•麦克利兰通过对人的需求和动机进行研究,于50年代在一系列文章中提出成就激励理论。他把人的高层次需求归纳为对成就、权力和亲和的需求。参见刘丽群、宋咏梅:《虚拟社区中知识交流的行为动机及影响因素研究》,载《新闻与传播研究》,第14卷第1期。      参考文献   陈文江、黄少华(2001):《互联网与社会学》。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刘丹鹤(2007):《赛博空间与网际互动――从网络技术到人的生活世界》。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黄少华(2008):《网络空间的社会行动――青少年网络行为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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