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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礼记》地位的提升与北朝礼学传统] 礼记的地位

    时间:2020-03-27 07:21:1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要]从全部的中国礼学史着眼,隋唐礼学正处于对两汉、魏晋南北朝以来的礼学进行整合的重要时期,《礼记正义》正是其时礼学风貌的代表作。孔颖达等人选取《礼记》及郑玄注为权威经注本,并为之撰作《正义》。在这当中,以孔颖达为典型的唐初官方学者,颇为重视北方礼学传统,强调《礼记》为三《礼》学的重心所在,并在这一基础上整合南北礼学。而融合的结果,是使得郑玄礼学体系更具义理色彩。这对唐、宋以来的官方礼学具有深刻的影响,也改变了中古礼学的面貌。
      [关键词]郑玄;《礼记》;北朝;孔颖达
      [中图分类号]B2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139(2011)03-0112-5
      
      三《礼》是指《周礼》、《仪礼》和《礼记》,在郑玄注三《礼》之前,并无三《礼》之学。郑玄的三《礼》学大致上以宗主《周礼》为主,其注释《仪礼》和《礼记》,多援引《周礼》裁定分歧、整齐礼制。清代学者皮锡瑞即明确指出郑玄礼学“以《周礼》为经,《礼记》为记,其别异处皆以《周礼》为正”。而令今人感到困惑的是,唐初官方学者在宗主郑玄礼学的前提下,却认为郑玄《礼记注》为郑玄礼学的重心所在,并为之撰著《礼记正义》。这一看法为后代所沿袭,并形成了以《礼记》为首的三《礼》之学的基本格局。通过考察,不难发现唐初官方学者的这一举措,有其特定的礼制改革之背景和地域学术之立场。
      
      一、礼制改革背景下的唐初官方礼学立场
      
      唐初武德年间的礼制,以因袭隋代旧制为主。我们知道,隋代礼制已初步综结了南北礼学,而尤为重视南朝礼学。这一礼制对于代隋而兴的唐代官方学者而言,当有改造之必要。在这一过程中,以颜师古、孔颖达、贾公彦为代表的礼学家,与隋代大业时期的礼学倾向不同,他们持有强烈的北学立场,并以跨越陈、隋旧学为旨归,从而形成了北学色彩极为浓厚的新的唐初礼学系统。
      唐开国之初,其官制、重要朝典及祭祀礼仪,以因袭隋代为主。隋代礼制,已有综结南北礼学的趋向。大致上说,在开皇时期,以北周礼学为主,融合北齐及南朝礼学为辅。在大业时期,则进一步采--纳南朝礼学,形成了南学为主的礼制体系。《旧唐书・礼仪志》称:“隋氏平陈,寰区一统,文帝命太常卿牛弘集南北仪注,定《五礼》一百三十篇。炀帝在广陵,亦聚学徒,修《江都集礼》。由是周、汉之制,仅有遗风。”这段记载对于隋代的官方礼制,持批评的态度,认为隋代礼制之改革,其最终结果,是造成了“周、汉之制,仅有遗风”的局面。在这当中,所谓“周、汉之制”,当指以北周为典型的北朝所推崇的《周礼》及两汉制度。此种关于隋代礼制变革的评价,一面暗示了隋文帝时期牛弘所撰的《五礼》,其学术立场已趋向于南北兼采,而另―方面也明示隋炀帝时期的官方礼制,已主要遵从南朝礼学而使北朝礼学“仅有遗风”了。
      隋代前期,牛弘撰定《五礼》,还保有北朝“周、汉之制”。或者说,牛弘所撰的《五礼》,当保持了北朝礼学的本位立场,融合南北礼学而成。《隋书・礼仪志》称:“高祖命牛弘、辛彦之等采梁及北齐《仪注》,以为《五礼》云。”考虑到牛弘、辛彦之均出仕于北周,为北周、隋初权威的官方学者,故《随志》未言其礼学渊源,而直接说明二人对南北礼学均有所整合。值得一提的是,牛弘之撰作《五礼》,是在其时南北礼学整体面貌逐渐趋于一致的前提下实现的。《新唐书・礼仪志》记载:“自梁以来,始以其当时所行传于《周官》五礼之名,各立一家之学。”南朝梁陈以来,官方采取以五礼为纲,各自分立学官的礼学系统。故牛弘修撰《五礼》,极易采掇南朝礼学。
      大业之后,官方即逐渐摒弃《五礼》不用,转而遵从杨广在担任扬州总管、镇守江都时期所修撰的《江都集礼》。这一《集礼》,当大量吸取了南朝礼学,故《旧唐志》发出“周汉之制,仅有遗风”的感慨。根据这一点,我们可推断唐代开国之初所遵从的礼仪系统,是以《江都集礼》为主。或者说,唐代武德年间的官方礼学,基本上沿袭了隋炀帝所整合的南北朝礼仪体系。从政治上看,这对于代隋而兴的唐代官方而言,当有重新制定新礼之必要。
      事实上,当唐朝政局基本稳定,渐兴文教之后,就开始注意到礼制之改革。贞观初年,即对礼制进行了第一次改定。《新唐书・礼仪志》记载:
      唐初,即用隋礼,至太宗时,中书令房玄龄、秘书监魏征,与礼官、学士等因隋之礼,增以天子上陵、朝庙、养老、大射、讲武、读时令、纳皇后、皇太子入学、太常行陵、舍朔、陈兵太社等,为《吉礼》六十一篇,《宾礼》四篇,《军礼》二十篇,《嘉礼》四十二篇,《凶礼》十一篇,是为《贞观礼》。
      房玄龄等修撰而成的新礼,史称“《贞观礼》”,又称“《五礼》”。《旧唐书・太宗本纪》记载“甲寅,房玄龄等进所修《五礼》”;作为北朝学者代表人物的颜师古,《新唐书》本传称其曾“与撰《五礼》”。这些都说明《贞观礼》又称《五礼》。《五礼》之称,极可留意。牛弘等人所撰的隋代开皇礼制,亦称《五礼》。这一通称可从侧面反映了唐初定立《贞观礼》,似有跨越隋炀、遥承北周礼学传统的意味。
      与官方礼制改革取向基本一致的是,唐初官方学者亦持明确的北学立场,而尤以超越南朝礼学为主要标识。在这些礼官学士当中,活跃于贞观初期的颜师古,在贞观年间已是权威学者的孔颖达以及在贞观后期、高宗时期的著名礼学家贾公彦等三人,堪称是唐高祖、唐太宗以及唐高宗三个不同时期的官方礼学的典型代表。此三人对唐初礼制改革之方向,具有重要的影响力;其学术倾向,亦可代表唐初礼学的基本立场。
      关于颜师古,据《新唐书・颜师古传》记载,颜氏其祖由高齐入周,世居关中京兆万年。颜师古早年曾在长安“教授”,唐初历任朝散大夫、中书舍人及中书侍郎等职。在贞观时期,曾“考定秘书”,为秘书少监,后为弘文馆学士,是典型的北方学者。颜师古是唐初礼制改革中强调北学化倾向的重要代表人物。《旧唐书》本传记载:
      十五年,……将有事于泰山,……时论者竞起异端。师古奏:“臣撰定《封禅仪注书》,在十一年春,于时诸儒参详,以为适中。”于是诏公卿定其可否,多从师古之说,然而事竞不行。
      按,封禅是官方祭祀系统中至为重要的祭典。唐初议定的封禅礼“多从”颜师古之说的事实,从侧面说明北方学者在官方礼学中的重要地位及影响。
      孔颖达也是唐初著名的礼学家,其礼学渊源,亦在北朝。《新唐书》孔颖达本传载其少时“�记《三礼义宗》”,明郑氏《礼记》。据《隋书・经籍志》,《三礼义宗》为南北朝著名学者崔灵恩所撰”,《梁书・崔灵恩传》称崔氏为清河东武城人,精通三《礼》,先在北魏出仕,后下归南朝,是在南朝梁陈具有较大影响的北方学者。孔颖达之精通崔氏礼学,即为孔颖达承袭北朝礼学的具体表现。贞观年间,孔颖达主持撰定科举考试的权威疏解本《五经正义》,这充分说明孔颖达在唐初官方学术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稍后于孔颖达的著名礼学家贾公彦,其礼学师承与学派倾向,亦可代表贞观后期至高宗时期官方礼学的北学化倾向。关于贾公彦的礼学渊源,据《旧唐书・张士衡传》记载,“士衡既礼学为优,当时受其业擅名于时者,唯贾公彦为最焉”,而张士衡曾‘‘从熊安生及刘焯受《礼记》”,可见贾公彦的礼学思想主要源于北朝学者熊安生、刘焯,为典型的北学系统。在高宗时期,贾公彦“奉敕”撰定《周礼》及郑玄注疏解本,也可说明贾氏是当时公认的礼学大家。
      以颜师古、孔颖达及贾公彦等人为代表的唐初学者,以北学为其本位立场,综结南北礼学,而非简单地因袭南朝礼学。在这一前提下,唐初礼学的面貌,便与南朝礼学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别,其具体表现,即在于《礼记》地位得到了提升。
      
      二、北学传统与唐初《礼记》地位的提升
      
      以孔颖达、贾公彦为代表的官方学者,普遍推崇郑玄《礼》学,而尤以推崇郑玄《礼记》之学为突出特点。孔颖达等北方学者重视《礼记》的倾向,与以陆德明为典型的南朝学者不同,是唐初礼学的典型趋向。或者说,孔颖达等人选取《礼记》及郑玄注,并为之《正义》,是以北学为本位,整合南北礼学的结果。
      隋唐之际,郑玄三《礼》注堪称是三《礼》盛行的权威注本,在学界具有广泛的影响力。《隋书・经籍志》称:“今《周官》六篇、古经十七篇、《小戴记》十九篇,凡三种。唯郑注立于国学,其余并多散亡,又无师说。”文中的“《周官》”、“古经十七篇”、“《小戴记》”,分别指《周礼》、《仪礼》和《礼记》;文中的“唯郑注立于国学”,是说只有郑玄《周礼》注、《仪礼》注、《礼记》注立于学官。其余三《礼》注本,或“散亡”、或“无师说”,总之,都不能与郑玄礼学相抗衡。
      在这―背景下,郑玄礼学继续受到官方重视,也就理所当然。贞观年间,孔颖达等人“奉敕”修撰的《五经正义》,其中礼经类即选取《礼记》及郑玄注为权威经注本。这一择取,既符合南北礼学同尊郑玄的情形,又延续了北方礼学重视《礼记》的传统。《北齐书・儒林传序》称:“三《礼》并出遵明之门。……其后能通《礼经》者多是安生门人。诸生尽通《小戴礼》,于《周》、《仪礼》兼通者十二三焉。”北齐以来,北方学者重视《小戴礼》超过《周礼》和《仪礼》。可见孔颖达之选取《礼记》及郑玄注,正体现了北朝礼学的典型风貌。
      在此基础上,孔颖达等人又对南北礼学加以整合,可谓是北学融合南学的结果。在《礼记正义序》中,孔颖达强调:
      爰从晋、宋,逮于周、隋,其传《礼》业者,江左尤盛。其为义疏者,南人有贺循、贺场、庾蔚之、崔灵恩、沈重、范宣、皇甫侃等;北人有徐遵明、李业兴、李宝鼎、侯聪、熊安生等。其见于世者,唯皇、熊二家而已。……虽体例既别,不可因循,今奉敕删理,仍据皇氏以为本,其有不备,以熊氏补焉。
      考虑到其时礼学“江左尤胜”这一状况,孔颖达等人之整合南北礼学,便以参考南朝皇侃义疏为主,以采纳北朝熊安生义疏为辅。
      在这里,需要略作说明的是。孔颖达《序》的这一取舍,给人造成一种印象,以为唐初官方礼学实为尊崇南学而非北学。这一看法不仅忽略了北朝礼学“尽通”《礼记》、粗通《仪礼》、《周礼》这一状况,而且与南朝礼学的实际面貌颇有出入。隋唐之际的南方大学者陆德明,在南朝陈末撰成的《经典释文》,其《序》可谓代表了南朝经学的权威观点。在《经典释文序》中,陆德明认为《礼记》只是《周礼》、《仪礼》的补充性著作,《礼记》的重要性不能与《周礼》、《礼仪》相抗衡。《经典释文序录》称:
      《周》、《仪》二礼,并《周公》所制,宜次文王。《礼记》虽有戴胜所录,然忘名已久,又记二《礼》阙遗,依类相从于《诗》下,三礼次第,《周》为本,《仪》为末,先后可见。陆德明将《礼记》定位于《周礼》、《仪礼》“阙遗”的补充性著作。相较而言,孔颖达等人更为重视《礼记》。孔颖达《礼记正义篇首》称:“至孔子没后,七十二子之徒共撰所闻,以为此《记》。或录旧礼之义,或录变礼所由,或兼记体履,或杂序得失,故编而录之,以为《记》也。”孔颖达认为《礼记》虽然驳杂,但《礼记》包含了礼的内涵、渊源以及得失,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或者说,孔颖达之重视《礼记》及其依据,与以陆德明为代表的南学系统相异,是颇为明显的事实。
      与孔颖达共同撰作《礼记正义》的贾公彦,则体现出对南朝礼学的轻视态度。贾公彦《仪礼疏序》提到:“《丧服》一篇,凶礼之要,是以南北二家,章疏甚多,时之所以,皆资黄氏。”文中所说的“黄氏”,为北齐礼学家黄庆。南朝《礼》学当中的极盛之学,当属以疏解《丧服》为标识的丧礼之学,《隋书・经籍志》著录的南朝学者关于丧礼的解释性著作,不下四十余种。贾公彦在关于《丧服》的疏解参考著作中,竞对南朝学者一无所取,而完全参考北齐黄庆之学。其“时之所以”的解释,又充分说明唐初施行的丧服制度,主要承袭了北学传统。在南北礼学渐趋融合的背景下,唐初学者之重视《礼记》,可说是北朝礼学传统与社会礼俗风貌共同影响下的结果。
      总而言之,孔颖达等人提升了《礼记》在三《礼》当中的地位,可说是遵从北方礼学传统的典型表现。而其撰作的《礼记正义》,又注意吸取南朝礼学的成果并加以折衷,又是对郑玄礼学的深入发展。
      
      三、唐初学者对郑玄礼学体系的义理化
      
      孔颖达等北方学者之重视《礼记》,是在沿袭北学和郑玄礼学基础上的结果。而孔颖达等人之发挥《礼记》学说,又与郑玄礼学和北朝礼学有所区别。或者说,孔颖达对原有的南北朝郑玄礼学,既有继承,也有发挥。其中的继承,是沿袭了郑玄《周礼》为体、《仪礼》为履这一说法;其中的发挥,是孔颖达在融合南学的基础上了,形成了以《礼记》及郑注为依托的礼学义理体系。在这当中,尤为突出的是孔颖达对礼源于“太一”的诠释。
      以孔颖达、贾公彦为代表的官方学者,对于郑玄礼学体系中《周礼》与《仪礼》的关系,持《周礼》为体、《仪礼》为履的看法,这与南朝礼学家的看法是一致的。孔颖达《礼记正义篇首》称:
      郑作《序》云:“礼者,体也,履也。统之于心曰体,践而行之日履。”……礼虽合训体、履,则《周官》为体,《礼仪》为履,故郑序又云:……是《周礼》、《礼仪》有体、履之别也。所以《周礼》为体者,《周礼》是立治之本,统之心体,以齐正于物,故为体。贺磅云:“其体有二:一是物体,言万物贵贱高下小大文质各有其体;二曰礼体,言圣人制法,体此万物,使高下贵贱各得其宜也。”其《仪礼》但明体之所行践履之事,物虽万体,皆同―履,履无两义也。
      孔颖达之《周礼》为体、《仪礼》为履的看法,与陆德明之《周礼》为本、《仪礼》为末的见解相类似,均为阐发郑玄的提法。而关于“体”的解释,孔颖达引用南朝礼学家贺埸的说法,是其综结南北礼学的具体表现。
      在这一问题上,贾公彦亦持类似看法。《周 礼・春官宗伯第三》提到:“乃立春官宗伯,使帅其属掌邦礼,以佐王和邦国。”郑玄注:“礼谓曲礼五,吉、凶、宾、军、嘉,其别三十有六。”贾公彦疏:
      云“礼谓曲礼五”者,案《礼序》云:“礼者,体也,履也。”一字两训,盖有以也。统之于心名为体,《周礼》是也。践而行之名日履,《仪礼》是也。
      又,贾公彦解释“仪礼”之名的含义时,再次强调这一看法。在《仪礼注疏》“仪礼”题下的贾疏中,提到:“又《周礼》是统心,《仪礼》是履践,外内相因,首尾是一。”
      或者说,孔颖达、贾公彦等人与南朝礼学家一致,均接受了郑玄“礼兼体、履“的说法,亦即遵从了郑玄的整个礼学体系架构。
      孔颖达等人之发挥郑玄礼学,在于孔颖达等人着意提高《礼记》的地位,并以《礼记》及郑玄注为依托,形成了一个以《礼记》为依托的义理化的礼学体系。《礼记正义篇首》称:
      郑作《序》云:“礼者,体也,履也。统之于心日体,践而行之日履。”郑知然者,《礼器》云:“礼者,体也。”《祭义》云:“礼者,履此者也。”《礼记》既有此释,故郑依而用之。意思是说,“礼兼体履”的依据,是《礼记》中《礼器》和《祭义》两篇当中有类似的提法。郑玄就是依据《礼记》的这些说法而形成这一简介的。
      进一步言,在孔颖达等人看来,《礼记》的重要意义,在于它是理解《周礼》和《仪礼》中关于礼之理或者说礼之义的重要著作。正如《礼记正义》篇首提到:“或录旧礼之义,或录变礼所由,或兼记体履,或杂序得失,故编而录之,以为《记》也。”所谓“旧礼之义”,正是礼的根本意蕴;所谓“变礼所由”,是指礼之所以然;所谓“体履”,乃指礼之体用。《礼记》记载的主要内容,不外乎此,而《礼记》的重要性,也即在于此。故孔颖达在《礼记正义》篇首中,又提到:“夫礼者,经天地,理人伦,本其所起,在天地未分之前。故《礼运》云:‘夫礼必本于大一。’是天地未分之前已有礼也。”文中提到“天地未分之前”,略有形上之意味。孔颖达等人在《礼运》篇“是故夫礼必本于大一”句下,疏:
      “必本于大一”者,谓天地未分,混沌之元气也。极大曰天,未分日一,其气既极大而未分,故日大一也。礼理既与大一而齐,故制礼者用至善之大理以为教本,是本于大一也。
      文中将“大一”解释为“混沌之元气”,而“礼理”即含于“元气”,正是孔颖达等人将郑玄礼学义理化的突出例证。
      此种从义理的维度诠释郑玄礼学体系,是唐初学者对郑学进行的新的阐释。此种新解,无疑也影响了郑玄礼学的整体面貌。或者说,自唐以来,随着《礼记》在三《礼》之学中地位的提升,孔颖达等人将礼学义理化的倾向也逐渐被后人所重视与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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