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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荡在异国天空的“风筝”_风筝在天空中飘荡

    时间:2019-04-22 03:27:38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严歌苓作为一位有着刻骨的亲身经历的移民,始终关注着移民的辛酸与血泪。本文试图以她的《小姨多鹤》这部极富盛名的长篇小说为例,从移民的被侮辱与被欺凌的生存处境、柔弱中透着坚韧的生存方式、爱恨交织的跨国苦恋等角度,观照一下日本人在中国,在异质文化冲突与碰撞中其生存况味。
      关键词:移民 生命之痛 苦恋 故国之思
      尽管“移民”这一角度并不新颖,但以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华人移民的苦难上,对别国移民少有关注,尤其是战前移居中国的日本移民这个尴尬的群体关注甚少。因而,我觉得有尝试研究一下的必要。
      一、 被侮辱与被欺凌的: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
      《小姨多鹤》中的多鹤的苦难实在令人同情。一个16岁的日本孤女,亲眼目睹了成百上千族人集体自杀的恐怖场景,求生的本能促使她随着幸存村民开始了漫长的逃命之旅。在逃亡的路上,她经历了苏联大兵,中国民团,甚至是土匪的无数次突袭。以顽强的毅力从死亡边缘踉呛走出。然而,从土匪枪下逃过一劫又被按斤卖给了铁路工人张家做了传宗接代的工具。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根本无法抉择自己的命运,她是被时代推到了她不愿也不属于的人生位置。中国百姓与日本帝国主义深切的家仇国恨使她在张家处于极为尴尬的境地。张俭的爱妻小环因为日本兵的追赶,遭遇不幸而导致无法生育,此乃家仇。日本侵华战争,惨无人道的杀戮,此乃国恨。双重仇恨地承载使张俭对这个被买来的异族女子缺失了人性的温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多鹤的存在是生育工具和仇恨宣泄媒介的双重载体。在异常的孤苦无依中,除了始终沉默的劳动,她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就是通过不断的生孩子来为自己制造亲人。然而,子女出世后,受仇恨的驱使,张俭又在一次貌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逛街中将她丢弃。经历了奥德修斯式的漂泊、跋涉长旅,怀着重新见到孩子的强烈渴望和美狄亚式的复仇心理,多鹤硬是一副非人非鬼的狰狞模样满怀控诉的重新回到了张家。新中国成立后,张家人煞费苦心的为了隐瞒多鹤的日本人身份,只能让孩子们叫她为小姨。她始终处于一种“非妻非妾”的尴尬可笑的地位。正是因为“母亲”身份的无法正名,她甚至几乎遭遇了青春萌动的儿子的亵渎。在文革中,渐渐明白真相的儿子,又因为她的日本人身份,将之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甚至野蛮的对之拳脚相加。这不能不说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最深切的悲哀与无奈。
      二、 无路可走的坚持: 柔弱背后的坚韧顽强
      多鹤,在柔弱的外表下,潜藏着顽强的生命力,有着一种对生的执着追求和对死的顽强抵抗,再恶劣的环境也摧残不了她顽强的生命力。她有太多的理由死去,她一次次在死亡线上挣扎,又一次次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于屈辱、苦难的极限处仍能尊重生命、善待生命,隐匿脆弱、战胜死亡,坚忍地活下来,她为自己谱写了一曲生命的赞歌,由此我们看到了多鹤貌似柔弱实则坚韧的强者风范。
      日本投降后,多鹤拒绝与外婆“天伦相依”及集体自戕,奔向九死一生的逃生之路。尚未成人的多鹤却并不认同决策者的武断主张,而是依从求生本能,果断选择了逃离杀戮。被卖入张家之后,她想过逃跑,怀孕之后,想到为自己创造出一个新的代浪村,为自己创造世界上的亲人,而这条隐秘的亲人血脉,就是完成这项事业最好的纽带,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每制造一个亲人她都会悄悄向死去的父母跪拜, 这种心酸的坚持让人心疼又感叹。在孩子出生后,多鹤坚持用一种中文夹杂着日语这样特殊的交流方式与孩子进行交谈。在沉静、乖顺的外表下,多鹤所更多表现出的是一种固执,固执到通过她将日本的生活习惯融入到这个中国家庭中,以至于最后这个家庭已经离不开她了。文革中张俭入狱后,她以卑微而弱小之身, 努力扛起生活的重担。她沉默隐忍地过日子, 同时也固守着流淌在血脉中的记忆。多鹤的隐忍中透着顽强与不屈。她用自己的柔韧来战胜苦难,来融入这个异国家庭。她得到了张俭的真爱,获得了“正妻”小环的认可。多鹤就仿佛是一株异国的奇花移植在中国的大地上,虽经历风雨,但终开出芬芳的花朵。
      三、 “带着镣铐的舞蹈”:矛盾交织的跨国苦恋
      纯粹美好的爱情应该只是人类社会男女之间的一份本能激情。然而,在异质文化冲突与碰撞中移民的跨国爱情,却掺杂了太多的外在因素与无法解开的矛盾,注定只能是一场带着镣铐的舞蹈,并无奈的以悲剧收场。
      在《小姨多鹤》中,多鹤与张俭的爱情也面临着重重困境。多鹤作为一个日本孤女,在张俭正妻朱小环无法生育的情况下,被张俭的父亲论斤两买回。因此,在最初,多鹤仅仅只是一个被人任意摆布的工具而已,张俭甚至对她怀着一种莫名的厌恶。从作者对他们的性爱描述中可以看出,两人的隔阂实在太深,不仅多鹤采取一种抗拒的态度,张俭在不带任何感情、例行公事之余,甚至还有一丝邪恶的对日本人曾经的暴行实施报复的意味。在长期的相处之中,张俭偶尔会流露出的些微怜爱情绪,总会被他理智中的家仇国恨无情的扼杀。即使在多鹤为他生下两儿一女之后,虽有过艰难的内心斗争,他仍精心设计了一个局,将多鹤狠心的丢弃,任其一个语言不通的异国孤女自生自灭。可以说,如果没有多鹤对自己悲惨身世的含泪诉说,两人的爱情之路将任重而道远。即使在陷入疯狂的热恋之际,前路依然坎坷。为了不伤害小环的感情,虽为夫妻,但两人不得不选择荒郊野外,别人不易发现的地方欢爱,既甜蜜又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名无份的苦涩。更为尴尬的是,一次不小心竟然被人当作风不良的男女当场抓住。从此以后,张俭对她突然暴发的爱又突然泯灭了。接着便是两人漫长的冷战。尽管小彭和小石对多鹤的追求使张俭青筋暴露,然而,两女一男的尴尬处境始终没有使他们隐忍在心中的感情再度燃烧起来,只有在张俭入狱后,两人每晚九点的“意念之约”,成为他们真挚爱情的见证。总之,这对超越种族,交织着伦理纠葛,家国仇恨的跨国苦恋,注定了艰辛与坎坷。
      四、 “无根的漂泊”:挥之不去的故国之思
      对身处异国的人来说,家乡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小姨多鹤》中多鹤的故国之思和民族情结也是无处不在的。多鹤虽身在异国但始终保留着自己民族的生活特征:穿木屐,见人脸上挂个大大的微笑给人鞠躬。她勤劳,在张家,坚持用板刷刷水泥地,把水泥地擦得发蓝,把衣服烫熨得平整服帖;她忠厚,敲碎石子时一个人可以打出三个人的量,从不偷懒。她固执,坚持教孩子们唱日语儿歌。出于对代浪村的刻骨怀念,她挺着怀孕的沉重身躯艰难的爬到山上,只为采一束与记忆中的村庄里生长的相似的花,其怀念故国的情绪,令人潸然泪下。除此之外,她屡次产生的自杀念头,也与她身体里流淌的大和民族崇尚死亡的血液息息相关,她潜意识里渴望追随那集体自戕的族人而去,摆脱自己的苦难命运。(作者单位: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
      参考文献:
      [1] 庄园:女作家严歌苓研究 汕头大学出版社,2006
      [2] 陈思和.人性透视下的东方伦理女作家严歌苓研究[M].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 2006.
      [3] 付立峰.论严歌苓的“母性”叙事[J].华文文学, 2007
      [4] 刘 艳.异域生活的女性言说——严歌苓创作品格论[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科版, 2000
      [5] 陈振华.扑朔迷离的现代性叙事——严歌苓小说叙事艺术初探[J].华文文学, 2000
      [6] 宋微.人在边缘——论严歌苓旅外小说中的女性形象[J]包头:职大学报,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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