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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知纽约》(五)]纽约时间

    时间:2020-07-15 07:26:11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编者按:在美国的外面看美国时,它就像一个万花筒,色彩缤纷又让人眼花缭乱。   中国前驻纽约大使衔总领事张宏喜的著作《相知纽约》,以自己的亲历,向读者展现了一个外交官视角中的中美关系和并不神秘的外交工作。
      书中不仅有工作细节,更有很多动人的平常人的情感,在纽约纷繁芜杂的各种表象下,很多理性的脉络依稀可见。该书内容与本刊曾经连载,且被一路叫好的文章《美国白宫新闻发布厅里的故事》和《联合国见闻――揭开安理会的神秘面纱》有异曲同工之妙。该书是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的《我当大使系列》丛书之一。现节选其中部分章节,与读者分享。
      
      
      我与海外学子的密切联系
      
       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有大批留学人员到了世界各国,总数在30万以上。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主管教育的同志告诉我,中国出国留学人员以在美国的为最多,在美国的又以在我馆领区内的为最多,在校的和毕业的总数有五六万之多,如把他们的家属算上人数就更多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国来美的留学生大多学习成绩很好,他们要追求名牌,而美国东部的名牌大学多,美国十所“常青藤大学”在美国东部的就有八所。所谓“常青藤大学”是指历史悠久、名气大、校园长着或曾经长过很多常青藤的那些大学,他们之间有一个联盟,经常交流。“常青藤大学”几乎成了一流大学的代名词,像著名的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都是。在波士顿的麻省理工学院名气也很大。
      我多次到过哈佛,在其商学院做过讲演;到耶鲁的次数都记不清了,也参加过由该校校长主持从中国来该校学习过、也是第一位留美中国学生容闳的画像揭幕典礼;我宴请过哥大校长波林基教授及被中国科技部长聘为抗击SARS特别顾问的著名病菌学专家利普金教授,多次来这里拜会著名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到普林斯顿大学拜会过另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崔琦教授,参观过爱因斯坦的故居。
      我去各个大学的原因多种多样,而去看望我们的留学生,或参加他们的活动的次数最多。可以说我同留学生有着特别的感情。一是我一直喜欢年轻人,我在国内当司长时如此,我到国外当大使、总领事时同样也如此,见了那些年轻的留学生,我无法不喜爱他们。二是作为国家的外交、领事人员,爱护在国外的本国公民是我们的神圣职责,对这些远离父母和家人的年轻人自然更要倍加爱护。三是我的一些朋友和熟人的孩子也是留学生,他们交代我要关照这些孩子,无论从公从私我都不能有负重托。最后,我家老二在我到纽约后一年也随我们夫妇而来,加入了留学生的行列,“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必须把所有的留学生当成我的亲骨肉。
      
       美国家庭里的中国孩子
      
      我这里指的是美国家庭领养的中国儿童,在美已有数千。
      1988年,我在澳大利亚第一次遇到西方人领养东方儿童的事。有一次我和我夫人看见一位白人女士领着一个中国儿童,感到很奇怪,就同这位女士聊起来,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中国儿童,而是韩国儿童。她告诉我们是如何领养的,并且说他们有些人特别喜欢东方儿童,包括中国儿童,她问可否从中国领养?那个时候中国还未对外开放领养儿童。据这位女士说,澳大利亚对此有严格规定,头一年还不能正式领养,如对孩子不好,经济条件不行,政府就会把孩子领走。后来我就此向主管此事的移民部部长核实,证明确实如此,而且移民部部长是所有领养儿童第一年的监护人,部长开玩笑说他是全国孩子最多的人。
      在美国,这样的事情已存在很久,没听说发生过什么问题,我只知道我到任时已有不少中国儿童被领养到美国东部地区。我是一个喜欢孩子至极的人,一看见孩子就高兴得心花怒放,一看见孩子哭就很难过。所以来到美国我不能对我们的这些孩子无动于衷,尽管这些孩子已是人家的了。
      当第一次有工作人员向我请示可否同意一些被领养的中国儿童来领馆参观时,我不但马上同意,而且要下面的人员务必安排好接待工作,我和夫人亲自出面请他们和家长吃中国餐,走时送一些中国儿童读物,使他们感到就如同到了中国一样。此事在当地中文媒体上报道了,产生了很好的影响。
      有些美国家庭已有了自己的孩子,还要领养中国儿童,我亲眼看到他们自己所生的孩子同领养的中国孩子相处的很好。有些人专门领养残疾儿童,这使我感动,无论如何这是大慈大悲的事情。但也使我心酸,这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外国人去可怜他们呢?我们中国人就不能领养他们吗?不过看到他们在美国很幸福,也就非常欣慰了。孩子是我们全人类的孩子,只要孩子们过得好,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说穿了,还是我们穷,都是发达国家的人去领养发展中国家的孩子,没有穷国的人去领养富国的孩子的。什么时候我们中国人也能领养外国的孩子呢?包括那些残疾孩子。
      
       直面非法移民
      
       对于非法移民问题,早在我任职外交部领事司时就进行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同好多国家的领事官员商谈过这个问题。我认为非法移民问题的产生有着复杂的原因,它的实质是人口从世界的农村向世界的城市流动,是这些人为了多挣些钱,并没有什么政治因素。记得国外有人写文章,说非法移民就像牛吃草,哪里草好,就往哪里去。我看不同,牛不知道也不管国界不国界,人是知道有国界的。一方面那些不发达国家的人想到发达国家去多挣些钱,另一方面那些发达国家确实有一些工作当地人不愿意干,或者雇主因为雇当地人太贵而愿雇便宜得多的非法移民以取得更大利润,这使得相当多的非法移民能在发达国家找到工作,立足下来。这中间有人看到有空子可钻,有利可图,便当起蛇头,搞起偷渡集团,使非法移民现象越发不可收拾。
      那些发达国家的政府,在经济情况好的时候,对非法移民采取容忍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相当长时期以来,那些发达国家的政府和社会各界对非法移民问题并没有认真对待。结果使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在经济不景气,失业率居高不下时,社会上的一些人开始对非法移民的存在表示不满,甚至迁怒于非法移民。加之非法移民确实比过去增加很多,有些地方趋于饱和,政府就开始采取措施加以收紧。但迄今为止,没有哪个国家能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产生既有不发达的非法移民来源国的原因,也有发达的非法移民目的地国的原因,是在全世界很多国家普遍存在已久的一个社会问题,有着复杂而深厚的历史、社会、经济方面的根源,以及管理方面的困难。
      还有,有些国家接受“政治避难”的政策和制度有很大的漏洞,很容易成为非法移民留下来的借口,并已被很多非法移民所利用。总之,非法移民问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一两个措施就能解决的。事实上,有的国家并不真正想解决这个问题,因为非法移民给他们带来不少好处,全世界有一两千万非法移民,仅工钱一项,就不知道省了发达国家多少钱。我曾问过好几位美国朋友,假设一夜之间把在美国的所有非法移民统统撤走将会如何?他们说那会不得了,说不定会引起整个社会的混乱。
      这么说是否我们中国就不必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了?不能得出这个结论。因为中国就是中国,中国就是同其他国家不一样,有100万墨西哥的非法移民在美国人家不当一回事,有10万来自中国的非法移民就会常常成为人家议论的话题,甚至闹得沸沸扬扬。我们是有十几亿人口的社会主义大国,特别是在人家还不清楚中国政府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时,会使别国误会以为中国政府在支持向外搞非法移民,那还得了,随便搞出去一个零头哪个国家也吃不消。难怪有“世界怕美国,美国怕长乐”之说。长乐是中国福建的一个县,向外偷渡的比较多,美国很害怕这里的人大量向他们那里偷渡。有人拿这件事对我们恶意攻击,我们当然不能同意,要加以澄清,但这也不能不提醒我们,要认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要处理好这个问题。为此中国作出了很多努力,制定了相关法律,采取了很多措施,制止非法移民行为,特别是着力打击偷渡集团和蛇头。我们还同其他国家进行了很好的合作,凡其他国家要求我们接受遣返并证明是我们中国公民的,我们就尽快接回,不让这个问题成为一个新的麻烦。 不过,解决这个问题的确有很大难度,就像其他各种不法行为一样,即使再严厉打击,谁能保证当今社会就能完全根绝犯罪行为?问题在于我们尽力没有,如果我们尽了力,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尽到了我们的责任。
      当我把上述看法表明之后,读者也就会知道我在纽约是如何对待来自中国的非法移民的了。其实,据当地媒体报道,在美国的非法移民已有七八百万,主要来自拉美国家特别是墨西哥,来自中国的很少很少。到底有多少,我问过很多人,谁也说不清。
      反正,作为政府官员,我必须维护法律的尊严,坚持政府的立场,反对非法移民,不能看着一些偷渡集团和蛇头残忍地害人而无动于衷。作为一位总领事,我又必须爱护在我的领区内的所有中国公民,只要有需要,我就得帮助他们,只要有利于他们在当地生存和发展我就得努力去做,使我的同胞幸福是我的最大职责和使命。同时也必须遵守当地法律,同当地政府合作,处理好这一类问题。
       责编:谭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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