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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绍陟的诗:秋天的诗

    时间:2019-02-07 03:25:07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西部大书      震撼便是诱惑,无言即达深刻。   或诗人昌耀说:“使他苦闷的原因也是使我同样苦闷的原因,而我感受到的欢乐却未必是他的欢乐。”
      “一个蓬头的旅行者背负行囊穿行在高迥内陆”……或全然与此无关。
      
       有一个名字是太阳碎片
      
      荒漠。季风。狼。是否一只大雕
      高悬于天?灼热自翼而退,如海潮
      凉风吟成蛇体,漫如晚雪,行人归宿
      或冻死,你无言,颧骨突如沙丘,一蓬骆驼刺下
      横陈诗的白骨,有谁读过?
      有谁不读!
      
      大漠无柴禾,点燃一堆粪火,有酒便饮
      一生寡言,一生有歌,风好大!
      谁之手推转经轮?月隐或日出
      唯云厚云薄,烟火或灭或旺
      唱腔依旧,衣袂幡然
      一只响箭自古人射来,有一个名字
      是一片沙漠,不出阳关
      早无故人,有风笛,有瓦罐,有古城的尸骨
      多少传说长满枯草,沙砾男儿血
      红柳女人眉
      
      一条老狼叼着夕阳,喘息声掀动沙之潮汐
      成为千古绝响
      
      足迹写遍西部
      
      骑一峰骆驼远去,一觉醒来
      喜马拉雅兀自耸立,牛皮水囊泄为古海
      早已枯竭。士泊特女人向你微笑
      无声便是苦
      无声便是歌
      寂寞是天降财富,你已享用千年
      
      踏过盐碱地。日出
      踏过盐碱地。日沉
      
      风是古来之物,白色尘土久已无雨
      拈一撮在手,塑一尊雄性雕像
      想一切馈赠来自死神,归于自然
      诞生不过一缕轻烟,无需忧,无需喜,无需狂或怒
      人又何必多言
      ――你驱动之笔为何流血
      
      不嚎而威,不昂而傲
      放逐于星辰之下,沙石之上,奔行,腾跃
      伫立于危石,双眼淡然无光、无仇、无恨、无敌、无友
      狼
      唯爱
      压崩山壁
      轻盈漂泊的流浪者云啊!灵魂阵阵升起
      以天下为我,以我为石头,为草木,为水土
      血起潮则黄河浩荡
      
      有一个名字是一顶雪山
      红日嵌于左
      白月镶于右
      怎能抬头
      何需抬头
      高冠之下是汗还是泪
      凛然流向人间,解牧人之渴,解旅人之渴,谁知晓?
      一只迷途羊不思栅栏
      旅人,或被放逐者扎下岁月。家。儿子。女儿
      牧歌……土豆垒起矮墙
      酷似光明大殿,酷似城垣……叩长头者磨破双膝
      就是先人么?
      就是子孙么?
      
      大漠草无花,树无果,夜无灯火
      
      从此节日源源而来如蝗虫
      
      足迹写遍西部
      沙山迁徙。风迁徙。一片片戈壁
      一群群羊。一页页天。一架架野山。一行行大雁
      尘土飞扬,经幡飞扬,黑牦牛火的眼睛
      梦的灾难。冬的雪野。爱情有如无船盐湖
      一声长鸣来自天山深处,树的音乐暗藏孤独
      一顶红色太阳帽有血的诱惑
      和辉煌
      
      风铃在响,无风
      山岩的手臂,盘旋的想象
      一架老牛车辗过干涸河道
      黄金白银散成沙石,叩长头者依旧不食不饮
      以袂揖地,拖拽出乐士痕迹
      
      一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
      
      勇士锈甲遍野,英雄堆成粪土,鼓角长逝
      记起一线青海湖名扬天下,打鱼归来
      牛羊皆为美食,猛兽鸡犬皆为美食
      青稞地边一堵残墙
      布满美和欲望……带一个女人上路
      就是一个男人
      饮哈萨克烈酒,骑一匹骏马,想历代豪杰
      不过如此,因而抱憾终生,便说二十四部灯塔
      耸于西部一条十字路口,灯已熄灭
      绿洲安在?一件袈裟彤若暮云,金环清响
      菩提树叩满额印。火啊
      火!火!火……
      
      内陆升于额际
      一行诗便是一条新路
      一行诗便是一条古道
      马队奔驰,车辆奔驰。极寒处浩渺烟波
      那湖映不出南方归来的候鸟
      不知秋去
      不知冬至
      薄冰有履人,过往如飞,回到土屋
      将一截生硬历史
      唱成歌谣,噢
      有一个名字是一团鬼火
      
      是一片血迹
      
      没有圣人降生的日子,孩子呱呱坠地,如羌笛之音符
      从羊皮袄内滑下,分娩的母亲
      躺在金色草地上
      望着雄壮野山
      以酒烧血,以酒灭天地之灾
      盼英武牧人高歌而来。黄羊惊溃
      ……大盗快马
      
      跋涉者目睹这一切
      拾起羊皮袄,张成一面旗帜
      一面天空
      烤那堆燃尽的火,静坐至天明
      孤烟自头顶袅袅而起,抖抖那领汉人棉袄
      伸伸双臂,向西而去
      一只旧水壶伏在草丛中
      遗失为古董。远方,烈日烤炙石头
      你唯有扭断野兔颈子
      饮血止渴了
      
      蛰居于冻土中的幼虫
      头上奇怪地长出夏草
      
      感到生命,坟墓和居室,遥远的白毡房
      阵阵酥油奇香飘来,以粗壮为美的女子
      铁矿的姿色,只望望天空是否下雨,丈夫是否归来
      儿子是否剽悍,女儿是否出嫁
      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失望就是失望
      羊群啃过的草滩就是天堂
      
      涉过一条小河就是九十九条大河
      翻过一条小丘就是九十九座大山
      不要回望,那只奶罐已荡起白色火焰
      有汉子怒目长枪
      为何悲悯视苦难天经地义而浑然不觉者
      你沉默得颅骨风化
      谁又知你胸膛的沟壑之伤
      象版图碎片
      
      眼睛盛着青海湖
      一百零八股暗泉在耳廓奔突
      鸟岛坐落于心
      
      百里风区无人
      长城断在何处
      一条丝绸裹着帝王骷髅,就是历史
      登嘉峪关者欲穷天外
      黄沙入目,不悲自泣。传说祁连山下
      唐人王瀚月夜豪饮,一只月光杯
      高擎为北斗。你正蓬头垢面,听泉而跪
      夺水浇灭心火
      
      潦倒行者啊!向西而去
      向西而去,大阪城那土路何见车马情歌
      再行百里又如何?再行百岁又如何?肩上褡裢有诗百首千篇
      可曾飘下浓荫一片
      火焰山无薪自燃,飞沙走石处
      尚有仙妖传说,红焰升天
      白热灼人,一部西游招来天下无辜者
      在此受难和欢乐,白兰瓜足可诱人
      坎儿井足可解渴,葡萄架下有男有女
      歌舞如花。谁最憔悴?一日
      谁在书页里圆寂,或自焚
      
      打马回家吧
      
      有人敦煌归来
      心有余悸,洞窟最有墓之宁静与威慑
      乐�大师手持锡杖,日暮至三危山下
      已过千年,万年又如何?
      今日又如何!
      才知有一个名字是血肉,无光,无火,无皇冠高耸
      只是一种生命!只是一种生命!卑微又至高无上
      卑微又至高无上
      
      终未敲开你那门,那道百姓家门
      饮过邻家一杯茶,已遗忘方向
      其实我已不幸走遍西部,走过你的胸膛
      只深深记得西宁风沙送我,有人情同手足,那时秋未至
      满城落叶千篇,不著一字,猛回头
      有条陋巷通天
       1989年
       还 乡(组诗)
      
      就是这条山路
      
      我记得很清楚,父亲说过无数次
      这条山路最先是一个采药的老人走出来的
      山路尽头就是他的茅屋
      
      山民们为了他们多病的媳妇和娃儿
      踏得岩石陷入泥土
      野草终于只在山路两边生长
      不知谁第一个说那儿虽是深山老林
      但先生居住的地方必然风水很好
      那里就有了十二家人
      
      那里就有了十二家人
      就有了炊烟和伐木声和碓声
      就有了牛群羊群和山歌和爱情
      也有了神话和传说
      所以山鹰和斑鸠总爱飞过来飞过去
      所以云朵总爱飘进屋前屋后也飘进毛竹林
      ……
      
      一个黄昏
      采药老人的头颅与夕阳一起垂下了
      就是这条山路上,白色的杜鹃花
      被山民们颤抖的双手撒满
      他们的泪水流成了一道道山泉
      我记得很清楚,父亲说过无数次
      就是这条山路上第一百道山泉淌下来的地方
      穿粗麻布衣服的少年吃完了最后一口包谷耙
      扔掉草鞋赤着脚走到县城
      天啊!还有这么大的寨子……
      
      就是这条山路上,今年走回来的
      是当初那个少年和他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儿子
      父亲,每一道山泉水我们都喝一口吧
      放牛娃儿们远远地笑着
      大口吃起糯米耙嘴咂得直响
      
      这条山路,父亲已经陌生了
      尽管山上仍然吹着三十年前的南风――那么
      父亲,我们就顺着杜鹃花林走
      一路倾听山泉的声音吧
      
      
      风吹过田坎
      
      我走过田坎
      风吹过田坎
      
      我记起这里曾有一间土墙茅屋
      周围是灌木林还有鸟儿栖息的一棵大檀木树
      我记起奶奶曾在小屋里给我讲过
      父亲小时候的故事,爷爷的故事,山羊的故事
      还讲过神树的故事
      屋椽上大群的山雀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我记起奶奶坐在石凳上打一双小草鞋
      使我的小伙伴们回家去缠着他们的父母
      
      我走过田坎
      风吹过田坎
      
      我知道那棵檀木树给奶奶作了棺木
      可山雀们飞到哪里去了呢
      我知道这里被垦成稻田因为我坐在田坎上
      可这些稻谷为什么长得这样诱人呢
      我知道这块石头已经磨过很多年的镰刀了
      可这上面又刻的是什么文字呢
      风的解释我还是听不懂
      可稻谷为什么总是对它直点头呢
      反正花儿很好看,天空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蓝
      
      我走过田坎
      风吹过田坎
      
      
      我的幺狗弟
      
      我曾无数次向人们讲起
      在深山老林中那个带我去追野羊的孩子
      嗬!你这个脸膛又黑又红的家伙
      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山里的汉子
      
      ……怎么不叫我的小名呢
      我的幺狗弟
      
      刚才屋外石板上嚓嚓嚓的声音
      就是你的草鞋踏响的呀
      可你一百次地把门推开一条小缝
      我还以为又是那无羁无礼的山风软弱了
      你双手给我递上香烟
      就轻轻在桌腿上叩着长烟杆
      
      你的眼睛是点不燃的山火
      
      那年二伯去世以后
      你才把毛头剔掉,担起山一样的担子
      天也不管地也不管最爱捕鸟的娃儿
      一下子变得沉默,像对面那座什么也不说的山
      
      你是山一样的汉子
      
      一只黄毛狗对我张动它凶悍的口
      幺狗弟,别抡起你的长烟杆
      我也是山里人啊!它会认得我的
      走,带上它
      我们到那边的山林里去吧
      
      我爱过的姑娘出嫁了
      
      白云朵飘过那边山去了
      我爱过的姑娘出嫁了
      
      她就是那个柔软的发辫上缀满了野花的小姑娘
      
      有一次我去后面的山坡上看刺梨花开放
      让天从刺蓬上暗下来
      后来我们躲在二伯家屋后的草垛中
      惊奇大人们为什么举着火把遍山乱跑
      我们依偎着,一点也不冷
      麦秸软和而光滑
      她叫我县城里的小哥哥,要我教她认字
      说她长大了一定嫁给我
      
      我想象她是一个系着白围裙的小妈妈
      
      去年刺梨花又开放的时候
      我放假回家,她上县城里来了
      我不知道她的脸色是不是总是红得那么好看
      但她一定总是那么丰满
      可她只对我微微地笑,一句话也不说
      
      二伯娘一遍又一遍地说这姑娘有出息
      笑起来就像刺梨花
      她是大老粗才会更好地服侍我哩
      ――我真想流泪,草垛也明白
      她走了,走得很慢始终没有反过脸来
      刺梨花一路默默送行
      
      夜晚到来了,月亮又开始给星星讲故事
      二伯家屋后的草垛堆得更高更大
      我躺在那里,感到一种永不消逝的芬芳
      刚才二伯娘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
      其实我知道,噢――
      天上的星星怎么数不清……
      
      白云朵飘过那边山去了
      我爱过的姑娘出嫁了
      
      最后的晚餐
      
      二姑妈念完最后一个去世老人的名字
      我们就一齐端起了盛满包谷酒的土碗
      
      可父亲脸色苍白
      堂屋里纸钱仍在熊熊燃烧
      ――大家喝吧
      我是高兴哩
      所有的人都把第一碗酒洒在堂屋里
      
      门是大开着的
      对面是一座很高的山
      最后一股山风
      是幺狗弟敞开的衣襟兜进来的
      几条油黄油黄的羊腿震得土碗在桌上怦怦直跳
      喂!还有两瓶黔春酒
      
      男人们喝了酒就卷起叶子烟把话匣随便打开
      几个姑娘被呛得跑出屋外去
      “老辈子,也来上一口吧?”
      一个老人递给我又黑又沉的长烟杆
      唷!妇女们都笑了起来
      而父亲默默地点了点头
      
      山火在我胸前燃烧
      
      男人们捋着胡楂上大颗大颗的白米粒
      把最亮的那盏煤油灯挪到我面前
      一声都不肯吭了
      都在理解我大口大口地扒着包谷饭
      明天走山路,腿有劲
      你们不是都曾这样说过么
      ……
      1984.12
      穿青人(组诗)
      
      穿青人:贵州八种待定民族之一。贵州土著,因“居土日久”,古时称“土人”;而又“衣尚青”,自明代称为“穿青”并自称“青族”;因以山魈为图腾崇拜,又由他称渐而自称“山魈人马”,等等。现人口有六十余万,主要居住于黔西北高原,乃自古渐从黔东南一带迁徙而至。在历史上是一个苦难深重而坚忍不拔的民族。
       ――题记
      土人
      
      厚嘴唇播着刀耕火种的故事
      一个匍匐的民族,一代又一代
      躯体上生长着五谷
      
      一个泥土塑成的民族
      生于泥土,活于泥土,死于泥土
      连砂器清脆的响声和碎片也没有
      五指耕刨大地
      安埋岁月和自己
      
      一个穿黑色衣装的民族,没有旗帜
      只有撒不尽的种子,没有英雄
      只有默默而生而长的子孙,没有勇士
      只有杀人放火的复仇者,没有颂歌
      只有吟唱鬼神的谣曲,没有纪念碑
      大山都在风化
      
      石头间是一片片男男女女
      黝黑而陡峭,太阳在背脊上斜斜地
      落下去,硕大
      沉重
       血红
      苍莽神奇的高原没有回声
      
      
      山魈人马
      
      因向上攀援的姿势太久
      而纷纷直立起来
      丛林风向天旋动黄金果的声音
      奇异地充满诱惑,绵绵散开
      成为最初的语言
      
      越过一片片森林一道道峡谷
      惊!黄金果已熟透红果汁流遍黄昏
      一齐伏地痛饮
      敏捷而古怪地向随风而生之月招手
      便是一片黑暗,疑云四起,浓如浑身毛发
      是最初的胜利与欢乐
      
      但是有箭矢射来,有绳索捆来
      有鞭子抽来,无羁的山魈人马
      浩浩荡荡成为奴仆,而惊怒
      而沉默……丛林岁月,呼啸飞越树梢
      祖先啊!日渐苍白为遥远传说
      以受难之日记为岁首,挥舞皮肤的五彩经幡
      漫漫沿村祈祷依山而歌
      黑色眼睛粒粒破碎
      
      再也采不到黄金果,但其诱惑如梦幻
      日日在天边光芒四射
      
      穿青衣
      
      等天一黑,等天一亮,山上唱山歌
      唱得粗野,唱得羞涩
      杜鹃一山一山开得大朵小朵
      茶花一岭一岭燃得如焰如火
      稻谷一坝一坝金黄灿烂
      荞麦一坡一坡掀起笙乐
      
      就下山来,就下坡来,就下坎来
      细耳草鞋轻盈如云,有风一阵
      有花一朵,母亲传下的踩山大脚
      站得稳峭石,站得稳草尖
      青青绑腿缠累山间流水
      青青衣裙飘忽云勾花边
      梳起三把秀发有杀天苗劲
      腰系一条长带有媚地柔情
      
      嫁到姑妈家去
      有人挥弯刀砍路,有人执亮槁照明
      背着你的陪嫁草鞋,夜半翻大山
      抱着你的一双大雁,清晨过大河
      远井等你汲水哟!穿青女
      花牛等你驾犁哟!穿青女
      荒地等你栽树哟!穿青女
      织麻布,千里采药安染缸哟!穿青女
      生来手脚大哟!穿青女
      死时棺材小!哟!穿青女
      
      陈大道
      (按穿青人习惯,把明初居住在黔中贵阳一带的祖先作为一世祖,陈大道就是二世祖,迁平坝齐百房,葬该地,有碑。陈绍陟为陈姓第十八代孙,生于黔西北高原的纳雍县)
      
      太阳向西去了
      必是有好田好土,太阳想去
      人就想去,风走得,人就走得
      便黑压压地迁徙了
      可他的名字却刻在墓碑上,五百年前
      天下无路
      
      他的血液淌长了一个家族
      山被堆高,谷被填浅
      遍野荆棘开满血的花朵
      在高原的最高处举目四望
      不闻五谷香,不见太阳屋
      只有太多的好石头好打碑啊
      那么开荒刨草,那么砍树架屋
      
      他早已成为远祖了
      成为传说,有一日
      他的血从五百年前
      流成一个婴儿,我啊
      跌在高原上,摔得太重,哭得太响
      (直传入今天的梦)
      那时森林被伐尽,那时日头毒
      处处是路,处处无路,祖辈爬大山
      踏响岩石的声音便是我的名字
      
      那一年,是什么风吹进大山
      是什么歌穿过大山,是什么云飘出大山
      我流泪了,我不流泪了,家族里
      最先是我走出了大山,向很远处
      寻找他的名字呼喊他的名字
      1988.3
      
      陈绍陟:
      牙科医生,诗人。1962年出生于贵州纳雍县。1984年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口腔系。1986-1988年在贵州省作协从事专业诗歌创作。1993年创办并经营华西口腔专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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