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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文革:学术研究要跨出专业限制

    时间:2021-03-10 12:04:3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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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校行政化的改革,就是要把不同的东西放到不同的位置,做行政的就是做行政的,做职员的就是做职员的,做教师的就是做教师的,各司其职。这些行业的定位要清楚,不能搞乱,不然最后什么都在做,却什么也做不好。……教学也好,学术也好,都是有规律的,我们要尊重规律,然后来探索到底怎么做,这个我觉得很重要。”
      
      学法律的人要多走走,多看看
      记者(以下简称“记”):您1987年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在大学四年中对哪些事物印象比较深刻呢?
      曾文革(以下简称“曾”):大学四年,虽然西政的物质条件比较差,校舍也不漂亮,但我觉得西政的学习氛围非常好,我们上自习往往要抢座位。老师们也非常敬业,当时我们教室不多,有时就不得不在宿舍里讨论案例问题,老师们也经常来宿舍指导我们。我觉得西政一直有这样的传统,就是强调理论教学和实践的案例并重,这种教学方法注重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使我收获很大。而且西政的学风是比较开放的,一直延续着兼容并蓄的传统,这对我的影响也很大。
      记:老师您从西南政法大学本科毕业一直到获得硕士学位,当中跨度有12年之久,能谈谈这段时间的经历吗?
      曾:我毕业后去了重庆工学院的前身,当时的重庆工业管理学院任教。这期间还到彭水县支教一年。
      记:您为什么选择出去支教一年呢?
      曾:支教一年是国家的规定,而且那个时候我刚毕业,年纪很轻,阅历不深,就想出去锻炼锻炼。这样锻炼一年,对我之后教学帮助很大,在如何控制课堂节奏、备课、组织课堂讨论等环节都有很大的提升。
      记:在您的求学经历中,有哪些非常难忘的老师?
      曾:印象深刻的老师实在是太多了。本科时的张孝烈老师给我的印象很深,让我学会如何收集资料,如何修改论文的框架,如何提炼观点等。在硕士阶段,我印象深刻的是李昌麒老师,他是我导师,在学术方面的研究方法和思想对我影响很大。经济法实际上是非常难研究的学科,研究材料很多来自于经济学领域,要求学者运用法学的思维对其进行解读,但是我觉得李老师在这方面比较专长,很有学术天赋,他讲经济怎么跟法律结合,怎么从法律角度来研究一些经济现象,怎么研究农村问题等等,对我的帮助很大。当时我考博士之后,就面临选导师的问题,昌麒老师劝我一定要换一位不同的老师,这样对自己的学术研究非常有帮助。因为每位老师的研究思路不一样,这样对学生而言可以博采众长。
      博士阶段印象深刻的就是我的导师种明钊老师,他是学经济学出身,所以强调的和李老师强调的又有些不同,他认为经济是第一位的,法律是第二位的。他常常告诫我一定要把经济的问题先弄清楚,然后再去分析研究。
      记:老师您博士毕业之后又是如何来到重庆大学任教的?
      曾:我硕士毕业后就来重大了,原本我毕业后准备回重庆工学院,但当时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我太太生病了。所以我就决定要去重大,那里离我太太的单位近,可以照顾到一些。我从1999年6月份到重庆大学一直工作到现在,已有十多年的时光。
      记:您曾在香港大学和佛罗里达大学做过访问学者,能谈谈做访问学者的经历吗?
      曾:当时有一个香港法律教育基金的项目,在全国选了五个人,我作为其中一员。香港是国际金融中心,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有金融法的一个项目,也有很多优秀的金融法老师,我在那边主要也是做一些外资银行法方面的研究。
      当年下半年我去了美国佛罗里达大学,主要也是研究国际经济法和国际金融法。我利用那段时间把佛罗里达大学的国际法课程听了一遍。学校还开了一门很有趣的课程,是针对高年级学生的,将国际贸易、劳工和环保合并在一起教,让我开了眼界。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经历使我产生了双语教学的想法,回国后我就开了法律英语的课程。
      记:这两段访问学者的经历,对您从事学术研究和教学工作有没有什么影响?
      曾:我觉得这种影响是决定性的。作为访问学者,我不仅去听他们的课程,也去了解他们是怎么做研究的。他们的研究方法和我们不一样,非常细致。比如有一次佛罗里达大学农学院的教授到法学院开讲座,关于佛罗里达的农产品贸易,甚至具体到了WTO对于佛罗里达柑橘的出口有何影响。这种实证性的研究方法对我影响很大。
      在教学方面,美国非常注重案例讨论,这是他们的传统,能让学生更多地进行自主学习和讨论。我觉得他们这种讨论式的学习,对培养研究生是非常有帮助的。所以我回国之后,就经常开展读书会,一段时间推荐读一本书,读完后在一起讨论问题,在这过程中学生提高很大,对我自己来讲也是教学相长。
      美国的法学注重精英教学,他们的师资配备、硬件条件也都非常好。美国还有一个非常好的教育理念,比如佛罗里达大学每年从全世界招50个学生,包括欧洲、亚洲、非洲的学生,有些学生基础并不好,但也招进来,主要是为了注重学术的多样性。这个理念我认为是国内很多大学不具备的,所以现在我带研究生也趋向这样的理念。因为学生都有专长,比如以前学过金融的,学过计算机的,那么当他们经过法律的学习之后,竞争性就会很强。所以我觉得,学习法律的人还是要多走一走,这不仅是做研究的问题,也对自己的学术思想,对研究方法很有帮助。
      
      不同的专业背景对研究是很有帮助的
      记:您从国外回来以后继续在重庆大学教书,和之前相比在教学方面有什么变化吗?
      曾:我觉得有很大的变化,教学方法也进行了改革,比如说我教法律英语,可能和有些老师的教法不太一样。比如,一般而言法律英语都是老师讲得比较多,我增加了听力的环节,我认为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学生能看懂不能听,到了国外就不能和老师交流。另外我在课程中有一个使学生压力很大的地方,就是要求学生翻译,由我来点评,这让学生提高很快。
      记:您既从事国际法的研究,又从事环境资源保护法的研究,您怎么看待跨专业的研究?
      曾:以前的学术基础和学术积淀,对之后的研究还是很有帮助的。比如说我以前研究合同法、民商法的领域,对研究环境侵权是很有帮助的。如何看待跨专业研究的问题,我觉得要把这个背景作为一个优势而不是包袱。
      记:老师您觉得自己从事的研究,对国际经济法等领域的贡献有哪些?
      曾:说不上什么大的贡献,现在我在国际经济法领域做得比较多的,一块是国际金融法方面,尤其是外资银行法这块。当时我在重庆大学学报发表过一篇文章,题为《建立我国外资银行风险防范法律机制》,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另外一块就是国际环境法方面,尤其是绿色贸易,我应该是做得比较早的。现在我又把它衍生到了国际法中的农产品贸易,也申请到了一些课题,我在2009年也出了本关于农产品补贴的专著。国际金融法和国际环境法方面的研究我还是有一点体会,所以这两个领域做的稍微多一些。
      记:您是如何看待我国目前在这些领域的学术研究现状呢?
      曾:从国际金融法的学术研究现状来看,应该说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这就需要整个金融法学界、国际法学界一起来研究,这样才能做得更好。最好也有实务界的人士一起参与,这个领域中有许多新兴的东西,这些新兴领域开拓空间是非常大的。
      从国际金融法的研究队伍来看,我觉得研究人员现在还不是非常多。同时,研究国内法的学者应该更多地关注一些国际背景,这是很重要的。比如说新巴塞尔协议出来后,有一些新的理念,肯定要引领国际金融监管的潮流,如果这些东西不去关注,而只是研究国内的东西,头疼医头脚痛医脚,就会有局限性。
      从国际环境法、绿色贸易这方面来看,我觉得整个的研究感觉就是法学界和我们理工界的学者交流还不够,因为国际环境法很多领域的研究需要一些工科背景。就是说,如果就法律谈法律,得出的结果可能会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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