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刚-学生评教热背后冷思考

　学生评教热背后的冷思考

　 郑玉刚 （宜春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西

　宜春 336000）

　摘

　要: :当前，学生评教是高校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的重要内容，但是，由于学生专业性的欠缺和主观人为因素等的影响，导致这种评价方式存在较多不合理性。为此，改变现行综合评价中各方评分权重、优化学生评分统计方法、针对不同课程采取不同的评价策略是解决好此问题的关键。

　 关键词: :学生评教；教学质量评价；教学管理；问题；对策

　：

　基金项目：江西省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课题“高校教职工考核和分配制度研究”(06ZD072);宜春市社会科学规划重点课题“和谐高校内部管理体制创新研究”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郑玉刚(1975-)，男，江西玉山人，宜春学院副教授，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理论研究。

　一、引言：几个评教案例的思索 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杨帆教授，博导，著名经济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经济学博士，商学院学术委员会主席，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访问学者。任国防大学经济研究会常务理事，并兼任多所大学教授，发表论文上千篇，著作15本，总字数超过1000万字。在《管理世界》等权威期刊、核心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逾百篇。但就是这么个权威学者，在上课时却有学生表示对其所讲内容没兴趣而公然退课，当杨教授为维护课堂纪律去阻止这名学生离开时，该生因老师牵扯了其衣袖而愤然用脚踢了老师两下。老师教育学生尊敬师长遵守课堂纪律本是天经地义，可众多学生却认为老师犯了大错，网上群起攻之。有个同学说：“上课是我们的权利但不是义务”；还有同学说：“我交了钱，老师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对我们提出要求”，更有若干教授如萧瀚、薛兆丰等在博客发文力挺学生，提出什么“学生上课自由论”、“老师在课堂上无权批评学生否则就是浪费学生钱财”之类论调。这无疑对那些针对杨帆教授的诋毁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本人认为，这不是在帮助学生，而是在思想上毒害学生，使其深陷无节制的所谓“自由”，个人利益至上，目高于顶而对其实际能力与水平不自知，从而会导致极大的自制力和公益心以及思维能力的缺乏，成为“精神高度骄傲而能力相对残缺”的一代大学生。

　而长江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张祥胜是中科院博士，到校一年即发表多篇专业水准论文，科研排名佼佼，能力应是可以。在一次考查科目期末布置学生做综述作业并以此作为最终考核成绩时，大多数学生交上来的作业经查为抄袭，而且态度极不端正，很多原文复制，没进行过任何修饰和调整，完全不符合老师反复强调的综述行文要求。对一个严格的老师来讲，评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本来这种正常的教学管理不应该出什么意外，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仅遭受到学生考核低分，而且在班干部带领下某些学生四处告状诉其教学质量问题，甚至在网上实名辱骂老师教学水平。这里面到底谁是谁非呢？一个明智的人很容易就知道，如果张老师本身的确存在水平不济教学有问题的话，是不可能去严管严查学生的，因为这样可以实现双方博弈均衡。但从该事件进展来看，校方采取的是折衷甚至可以说是偏向学生一方的态度，不及格的学生重交作业过关，发帖辱骂老师的学生也不必赔礼道歉。张祥胜向校方请辞亦遭拒绝，现申请到山东大学进修博士后。

　像杨教授这样以其在学院的学术地位和张博士这样学校重金引进的人才，当然会认为自己有资格而且也应该有责任去管好学生使其在合理受控的环境下激励其能力成长，然而事与愿违，他们的想法显然落了空，而且反而带给自己不良影响。那么再想想更多的普通老师，他们枉负人类灵魂工程师之名，凭何去管学生，如果学生利用学校赋予的权力在各方面报复老师的话，他怎么敢管？带来的恶果是，老师不仅无权管教学生，甚至在知识上都无权进行指点，因为掌握最终评判权的不是老师而是知识能力相对有限的学生。没有权力的老师去指点有权力评价老师的学生，学生自然会不悦也不服，“你要是有本事，为什么你们这些老师学校还让我们评点？你们好与坏还是我说了算！凭什么就说你一定知道的比我多，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观点比我更正确？”在这样的制度环境下，学生看似更“聪明”，做事方式更成熟有主见，尤如评委就要有评委的样子，领导就要有领导的作派，当知之不多见解有限的学生翻身成了评委，与其身份相符，他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自己懂得更多，因而也更自信了。这种假想的能力增长已经充斥其思维而不可再接受老师比自己强的传统认识。这实际上使他接受新知识和新思想的理解力入口已经被其内在而生且极度膨胀的傲慢堵死。长此以往，一种另类的和谐而又病态的师生关系形成了。这样的高校的新的质量工程由于制度设计的关系又怎么能真正让教师承担教书育人职责，让学生明白“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道理？在此情况下，生师权力不均等，制度出现严重纰漏，教学质量又怎么可能真正有所改进，而且势必也将更加不如往昔单纯强调师权之时，学生更加用功，老师更加洁身自重。这一切在今天，都发生了不应有的本质改变。但是与许多学生的片面强调自我的观念相左，从网上评论看，那些参加工作的，毕业了的学生，包括一些在校学生，他们绝大部分是支持老师，支持学校加强管理的。可见对社会多数人来讲，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学校发展的根本出路在于培养的学生能为社会所需要，而不是学生自认为自己是什么。这也昭示，学校的制度建设不能完全建立在相关群体的利益博弈基础上，应该还要有个科学性原则，教育还是要回归教育本身，教育的各种现有问题才可能逐步得到更好的解决。

　二、现行高校评教制度分析

　1、现行学生评教有多大程度合理性。笔者曾就某位科研优秀讲得也不错的老师的教学情况进行过学生调研。有些同学感觉该老师课不仅专业性强，而且颇能开拓思维，并且外班也有几个同学经常来听。但该课也有较多的同学反映不理想。同样的课，为什么在不同学生身上反映却完全不一样？是因为对专业课的教学效果的学生评价要看什

　么学校的学生来评分，学生的素质高评分才有意义，素质低的学生的评分根本没有参考价值，反而会混淆视听。因为这样的一些学生根本就无心在课堂和学习上，更谈不上能有什么理性的思考了。在此背景下，如果学校对学生不仅缺乏严格的制度约束，而且还赋予他们以考核教师教学水平的权利，是很不合理的。在教学中逐步培养学生的创造性思维进而提高他们的能力和水平，是很难的，这既需要专业能力强且善于引导的教师，也需要聪明和认真的学生。如果教师的两个条件具备而学生的两个条件不具备或欠缺其中任何一项，要达到培养学生创造性思维和提升解决问题的实际能力（即上述专业能力）则是十分困难的。对于研究教育管理的学者，只有先认识了这一点，再提出相应对策时才能有个真正客观的基础，而不应还延袭传统的教育观念如“学生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来评判各种教育问题。很显然，用不认真的学来评价是否认真的教，是不可取的。另外，学生并不具备相应基础和能力来评价涉及教师专业能力和教学能力的指标比如“教学内容”、“教学方法”，这几项指标执行情况如何，只能以衡量专业能力的客观标准辅之以同行专家专业评价来进行。再者，由于教师身负管理职责，一旦严格要求，必然会导致管与被管方的利益对立。在此情况下，学生评价就更掺杂了不良的利益色彩，评价中即使只是极少数人在打分上出现畸重或畸轻的情况，都会对考核全局（包括个人的绝对成绩和考核的相对位次）产生杠杆效应（郑玉刚和谢永建，2008），影响整个考核结果的科学性与公平性。

　 2、扭曲的制度环境——管理权利上颠倒的师生关系。当学生的需要是不愿学时，你如何去满足他？你如何能满足他？当这种对待本专业较难课程而不愿学且无动力的情况比较普遍存在时，该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人还是制度，大学的教学质量正是因此而不断牺牲走向没落的。让我们从过去过于肤浅的教育思想逻辑中解脱出来，去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所发生的深层次根源，认真思量如何解决好这个问题，重兴大学教育才有希望。对于学生评教，由于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并不能正确理解教师的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把握前沿走向，缺乏科学性判断，同时把自身理解力差跟不上教学进度等问题一概归吝于教师，从而导致在期终教学评价上对教师打分欠公平。在此背景下，如果教师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一味降低教学内容要求而满足学生较低理解力的需要，会导致授课专业性和前沿性大打折扣，并不真正利于教学水平提高。应该认识到，国内大多数普通高校目前办学层次较低，所招收的学生与其他办学层次较高的学校相比有一定甚至较大差距，他们在学习能力和态度方面是较差的。在此情况下，如果过份强调学生评教，把评定教师教学水平的大部分权力赋予专业能力、认知能力和学习态度各方面都不强的学生，而不是赋予本专业具有较高教学水平（评价教学水平必须是通过教学竞赛等客观的考核教学能力的方式来评定，而不是表格加投票甚而是领导钦定方式的评定）或科研业绩优秀的教师，具有很大不合理性。根据实际来看，在不少办学层次较低的学校，学生中有相当多甚至可能是多数不具有经常性的学习习惯与自觉性，这适用管理学人性假设的 X 理论（好逸恶劳、回避困难与责任）而非 Y 理论（有很明确目标，自动自发的人），

　对他们应采取更为严格的管理方式，严格各项考核措施，从严要求，而不是恰好相反还让他们拥有评价老师的权力，使那些不愿学习消极怠课的学生更加有恃无恐。这尤其明显地表现在普通教师课堂上难管理、难组织教学，辅导员对学生也难有控制力上。试想，如果教师和辅导员实际对学生无权管辖而反受其制约，怎么能够很好地履行自己的教育职责？所以，过份倚重学生评教，对学生评教结果不加遴选，不充分结合被评者个人的各方面实际情况，必然会评出错误的结果，导致相反的结局。

　3、如何看待科研与教学关系。第一，好的科研应当围绕专业方向，促进常规教学内容的深化与拓展，并且，将科研取得的优秀成果融入课堂应当常态化，这样更有利于培养高水平的人才。科研与教学应当是一致的方向。教学内容应当基于专业的角度进行严谨的挑选，应当以培养学生的能力为出发点。好的教学并不只是常规的教学方法运用如何精到，而在于要把好的科研思想表述出来，这是教学是否出色的关键所在。教学的主体构造是概念和必要的技能学习，而学习的效果不在于学习知识的多少，而在于教师能否引导学生如何有效把学习的知识应用于实践，在思维上建立起理论与实践相连的通道。达到这样的要求，尤其需要扎实的科研工作来扶持。可见，专业性科研水平的提高必然也会带来专业性教学水平的改善，它不仅为教学内容提供了极其丰富的养料，而且在科研工作中培养的更为严谨的逻辑思维和大胆务实的开创精神，更使单纯的理论和技能传授注入了更具创造性的成分，这对普通技能型人才向技能加创造型人才转变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所以说，科研与教学在本质上是一体的，教学水平高必需要深厚的科研实力作基础，否则所谓的教学水平也只不过是个人单纯的教学技艺展示，离开了作为教学主体内核的思想和专业化内容，教学还是真正的教学吗？若如此，教学能力的提高将走入歧途。

　第二，如何评价好的科研水平。北京大学教授武际可认为能够跳开论文来看到真专家真学者，言下之意是论文不代表科学研究的全部，不代表人才质量，这是误见。论文写得好，其实是代表研究工作的全部精华，体现其学术思想、学术创见和学术贡献。论文质量与其作者质量的关系也是一致的。好的论文质量当然代表好的人才质量。能否写出专业的好论文当然能代表你的专业水平的高低。评价论文质量不要陷入以刊评文误区。当然发表期刊级别可以作为评价成果质量的参考或是给予成果奖励的标准，但对论文和专著真正的学术水平则需要学术能力强的内行再做评价（这里面涉及如何选拔评委及如何动态管理问题，如何保证公正性又体现专业能力，另做研究），而不能是虚挂头衔非本专业或是学术能力不强的行政主管来评定。评价论文质量的指标包括重要性、原创性和价值性。重要性就是该论文的研究结果在其所属领域的发展上处于重要地位，例如开了一条新路，或者进行了重要的简化之类；原创性就是之前别人没有提出过；价值性就是有理论价值或是实践价值。这几个指标的权重应该是均等。但在主观评价的条件不成熟时，论文质量的评定用发表刊物的影响因子和该文章的引用率来综合加权确定质量系数的方式是可行的。只有量化的指标才能被指出弊端，才能进行改进，朝着更公平

　更体现宗旨的目标迈进。那种梁启超向清华大学举荐未发一文的陈寅恪做教授的佳话，恐怕在现实中准确的可能性低之又低，而且靠人脉关系推举人才对大多数人也是不公，依此管理只会导致更加错误的方向。

　 第三，将科研取得的优秀成果融入教学需要建立新的教学指导观来进行保障，这包括教师如何看待教与学生如何评教两方面。从教学评价上，让低专业水平的大学生去评价高专业水平的教师，其衡量的标准无非就是“有不有趣”、“好不好懂”了，再加上一些评价教育的似是而非的观点，比如用以谴责教师教学不佳的所谓“过时论”、“无用论”（其实只是自己听不懂相关专业理论又不愿意认真听努力把难学的知识搞懂），以及“教学方法不好”（其实只是担心自己听不懂）。似这样不从专业角度出发加以衡量，仅让学生以个人好恶和基于自身能力水平来评判专业素质、思考能力和对社会及企业的认识各方面均强于自己的教师能得到什么结果？恐怕以“有不有趣”、“好不好懂”等非专业标准评出来的所谓“好”老师其实只不过是水平较低授课内容专业性不够但善哗众取宠的教师罢了，因为这样学生才好感到有趣且不花什么脑筋就能弄懂那些所谓的“知识”和“技能”。试想：企业和社会用人单位是否承认如此轻松且轻而易举就学到的“专业”、培养出的“人才”？答案不言自明。再以浙大朱淼华老师为例，朱老师讲得是素质教育课《西方艺术史》而学生满座，反响强烈，但该课并非专业课，这样学生听课是毫无难度而且有兴趣，与大多数的专业课没有比较价值。专业课的技术含量是比较高的，这就对科研有很高要求，而学生对难度高的课程反映都不怎么样，这也是现实。所以，既然是育人，就要高要求，提高学生现有水平和专业素质，加强其专业思考力，而不是去适应他的现有水平和口味。学习，苦中有乐，但终归是一件很苦的事，本质是苦的，要达到一定境界，要经过艰苦努力。劳动力的价值（人力资本）也就是在劳动力所有者不断艰苦的开拓中逐步发展和积累而成的。在以“乐学”为出发点的教学观的指导下，学生在能力培养上要想达到较高境界是无法实现的。故而，培养高素质人才应当采取的教学指导观是“初苦学，苦中有乐，后变苦为乐，直臻善境”，这样的大学教学才有利于真正推进大学教学科研质量和学生理论素质和实际应用能力的提高。

　 三、“ 学生评教”出路何方 （一）改变现行综合评价中各方评分权重 由于学生考核的非专业性甚至是不负责任（表现在打分偏离教师实际水平，或偏离多数学生认识，这通常在成绩较差学生身上表现普遍，对此管理者可通过比较打分结果与学生该门课程考试成绩的关系来分析证明），建议降低教师教学质量综合评定中学生成绩的权重系数，提高高职称同行专业教师（最好是教授且须同行）的评定成绩比重，同时对所有参评学生给出的评判按照全体学生该门课程期终考试成绩排队，只选排名在前一定比例的学生（即该门课程学习成绩较好学生）的评价分数计总平均分，或由计算机系统根据考试成绩数据库信息自动选取符合条件的学生的评定分数来作平均。或者，学生评价不计入权重只作参考，则根据“例外管理原则”，日常教学授予专业教师较大

　自主管理权，若出现学生联名投诉情况，由学校教学委员会中同行专家（必要或条件不具备时邀请校外同行专家）重新对教学情况做严格鉴定，并首先听取被诉教师对其教学情况陈述，积极寻找学生中可能有利于被诉教师的支持意见，发现确属教学内容陈旧腐朽甚至错误、教学方式单一、教学态度不称职的，责令其改正，在限期内仍不能达到合格要求的，予以调整其岗位。若查实学生投诉失实（只是个人主观性），教师教学思想、内容和方法无原则错误的，学生须服从教师指导意见，仍按正常教学和考试管理规定进行管理，严肃学风，绝不迁就。

　 （二）优化学生评分统计方法 处理不良评分数据有两种思路：一种是如何划分一个合理界限，在界限内给评价者自由空间，发挥个人主观能动性和参与意识，在界限外则视为自由裁量过度致对绩效工作有害，则除之；这种思路概括一下就是如何除去不良数据，对合理的评价数据再进行常规处理。根据笔者研究，量化评价中少数评委的打分往往可能会对考评全局产生重要影响，从而使评价结果偏离多数人期望和被评估者实际水平(真实值)，同时也使员工绩效的合理排序发生变化。这种考核打分时不同人对评价结果所施的实际影响不同，通过恶意打高分或低分从而使评价结果偏离正常值的现象即是“杠杆效应”。对杠杆效应对考核公正性的损害应予充分认识。在实际中区分两种情况：

　1、假定多数学生的认识符合教师实际水平，采取均值调节法来减少杠杆效应。即以所有人的总平均分为基点，以分布在基点两端一定比例的等值或不等值区间（比如比总平均分高或低 20%，也可上下微调不求相等）的分值作为合理范围，只有评分处于这个合理区间才能作为计算最终平均成绩的有效分数，超过这个预设合理区间范围的则是相对不公正的评分。此办法在实施时应当事先公布给评分者，可以对其评分行为产生更具公正性的影响，合理引导其评分行为，使其脱离以个人私利为主或有失公允、过于主观片面性的轨道。

　2、若多数学生评价结果并不符合教师实际水平（在学生整体素质差或教师教学要求、理念与多数学生实际水平、思维习惯相差大的情况下会发生），均值调节法的矫正作用失灵。在教师有理由申诉的情况下，可以由学校组织同行专家进行考核，得出更加专业与符合实际水平的评价结果，保护教师合理权益，这也能使一些旨在提高教学质量和内容层次的教学改革得以顺利推行，使传统教学向特色教学转变，使更多教师成为创新（造）型教师。在管理上，学院可以搞教改试验班，教师可以申请教改试验课，积极探索教学内容和方法的改进和不同的教学内容组织形式（比如南方医科大学的问题式教学模式），对教改试验班和试验课程采取更加灵活和独立的管理策略。

　第二种思路是针对评价者可能都存在的主观意识对评价工作公正性的影响，对每一评分者的评价数据依据总体平均分值（假定其为公正参考值）按其偏离幅度进行逐一修正，以减小个人主观性特别是超出公允范围的恶意评价对总体评价的影响。

　总而言之，两种思路异曲而同工，最终用于计算平均分的数据其偏离总平均分的幅

　度都将控制在一定可接受的范围内，从而达到减少个人出于主观性而给出的分数对公平公正的不良影响特别是对某些评分人可能发生的恶意评价行为能起到较好的扼制作用。所以说，对评价者的评分数据进行合适的处理，是有利于绩效评价工作向着真正公平公正和科学的方向发展的。

　（三）针对不同课程采取不同的评价策略

　 期末由教师学生共同确定该课程类型，如属传播型（知识普及型）定位，教学方法以书本知识记忆讲授为主的，教师能力好坏由最终考试成绩及格且排名前 80%的学生评价，取其平均分，以平均分来套相应等次评是否优秀。此模式下学生过关率可较低，评价教师教学水平的学生可较多，以制约学生使其努力用攻，而以市场约束评价教师使该门课程更符合传播型特点，提高教学技艺水平。如属研究型（能力提高型），教学内容较深较难，专业性强，教学方法以培养学生理解力和研究力为主，不强调知识识记的，学生过关率可较高，评价教师的学生人数减少，以最终成绩排名前 60%且及格的学生进行评定。以上两种考试评价混合模式下，最终对教师评价分数进行平均套档时，仍要按照减少杠杆效应的要求来进行处理，以期求得一个更符合教师实际水平和努力程度、教学改革情况的结果，形成对教学工作的正确而合理评价。

　参考文献：

　[1]郑玉刚,尹明发.也谈高校教师的激励问题[J].职业教育研究,2006,(01). [2]郑玉刚,蔡根女.关于高校聘任制改革的若干思考[J].广东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05,(03). [3]王处辉主编.转型中高等教育的反思与构建[M].合肥: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2003,11 [4]郑玉刚,谢永建.主观量化评估的杠杆效应及其防治策略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08,(03).

　Calm Consideration Over Students" Evaluation of Teaching ZHENG Yu-gang (Economic and Management School of Yichun University , Yi chun , Jiang xi 336000)

　Abstracts:At present,the students" evaluation of teaching

　is the important content of university

　teaching quality guarantee system. But,because of the students" poor professional ability and the influence of the bad human relationship factors,this Appraisal way have many unfairness.So,to change all quarters grading weightthe of the existing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optimizes the student grade statistical method,adopts the different appraisal strategy in view of the different curriculum,is the best way to solve it. Keywords: students" evaluation of teaching;teaching quality evaluation;teaching

　management;problem;countermeas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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