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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安_李伯安:中国的凡・高走出巴颜喀拉

    时间:2020-08-16 07:18:3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编者按:称李伯安先生为中国的凡・高,可谓恰如其分。李伯安先生其人,和凡・高一样,把全部的生命都融入创作之中。其作品也与凡・高的作品一样宏伟博大,震撼人心。而他们的命运更是惊人地相似: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名满天下。这在媒体高度发达的当代社会,真是绝无仅有。
      今年是李伯安先生去世十周年。本刊特别刊发两篇文章,以纪念这位一生漠视功名、不求闻达的艺术赤子。愿他的在天之灵安息,也祝愿他的作品早日走向世界。
      
      
      中国艺术,作为世界上一种独立的美学体系和表现体系,具备数千年的优秀传统。从商周青铜到秦俑汉石,从南北朝石窟的佛教艺术到唐宋五代的山水绘画,特别是宋元以来文人画的兴起,到明清之际登峰造极……都使这一中国传统在历史演变中,不断发出耀眼的光辉,显示出无穷的生命力。
      然而,进入20世纪,中国艺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一方面,早已失去时代和文化背景的文人画依然作为最强大的传统势力,将中国艺术逼进死胡同, 虽然有黄宾虹�齐白石�李可染这样杰出的艺术家励志革故,终究难挽颓势。另一方面, 西画东渐, 却被虽欲鼎新却错误理解的一派当做规范,来改造中国艺术,竟使中国艺术进不能达到西方的高度,退又无法固守自家的优秀传统。后一种情况, 在20世纪80年代开放的中国表现得更为严重。玩弄新奇,模仿西方;追名逐利,讨好西方,在中国艺术必须“现代化”的口号下, 成为中国艺坛的奇观。与之对立的, 是节节败退的守旧派,他们囿于对传统的教条认识,还在玩弄笔墨游戏。
      总之,中国艺术处在“异化”和“僵化”的两难之间。
      很幸运,在20世纪的最后十年,在中国出现了这样一位人物和这样一件作品――这便是李伯安和他的《走出巴颜喀拉》。
      
      李伯安其人
      
      李伯安,1944年出生在中国有“九朝古都”之称的洛阳,自幼受到作为中华文明摇篮的黄河文化的熏陶。他十五岁进入郑州艺术专科学校, 有志于成为画家。可是,由于家道中落, 他被迫于两年后辍学, 去赚钱养家。他当过小学教师, 做过工人。1975年起,他先后在河南人民出版社和河南美术出版社任美术编辑,直到1998年骤然去世。
      李伯安很早便作为肖像画家开始了自己的艺术生涯。他为许多文学作品画过插图,还以自己创作的水墨画参加中国国内的各种展览。1989年,其人物作品《日出》在中国第七届全国美术展览会中获铜奖, 开始引起美术界注意。此作还与其他中国的艺术作品一起, 于1991年送展巴黎大宫殿博物馆的法国秋季沙龙。
      然而,这位初展才华的新人旋即销声匿迹,他作为一地方画家刚刚获得的有限名声又重归沉寂。中国艺坛几乎全然忘记了他。
      李伯安做什么去了?
      
      胆识非凡的宏图
      
      这位受中华文明哺育的黄河之子, 坚持将艺术当做严肃而崇高的事业, 拒绝把艺术视为艺术家可以不受时代�社会和民众检验的个人行为, 远离现代大都会人欲横流的腐蚀,一心要表现人、表现中华民族、表现中华之魂。
      早在创作《日出》之前,李伯安曾经十一次深入太行山区,考察风土人情,收集创作素材。当地的生存条件极其艰苦,而民风纯朴善良,百姓顽强乐观,不但极度地感动了他,而且为他的艺术创作注入新的元素。他感到中国绘画的传统笔墨已经不足以表达他心中强烈的感受。
      待到1988年,他到黄河源头藏民族居住地区采风时,一种十分新鲜陌生却又似乎熟悉的感觉引发了他的深思。藏人的体貌、服饰�习俗和语言,都与汉人不同,但是,其淳朴善良和顽强乐观,与汉人则并无两样。而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回�蒙�满等民族,也莫不如此。他们全都被同一种精神凝聚起来, 共同建造了光辉的�悠久的�丰富多彩的�独立于世的中华文明;而从地理上将他们串联到一起的伟大黄河正是最完美的象征。于是,他萌生宏愿,要从这条自巴颜喀拉山的腹地流出�横贯中国�东入大海的中华母亲河两岸,逐一表现藏�汉�回�蒙�满五族(其中唯满族不在河边),为整个中华民族写照,讴歌中国精神。
      他深知,为完成这件大事业,必得付出毕生精力。为此,他息影画坛,集中全部力量,默默无闻地埋头苦干起来。
      李伯安的画笔从表现大河之源的藏民族入手。
      在李伯安之前,也有一些中国画家被藏区独特的地方色彩和风土人情吸引,欣然描绘藏人藏景。可是,他们或多或少有猎奇之嫌和流于表面之弊,很像18世纪和19世纪法国的“东方画派”。李伯安的情形则大不相同,他站在赞美中华民族精神的高度,要通过对藏人生活方方面面的描绘,揭示他们的灵魂,把他们的本质展现给世人――这使他在出发点上已经大大超越了前辈。
      
      划时代的中国绘画里程碑
      
      中国人物画在历史上,出现过像顾恺之的《洛神赋图》�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武宗元的《八十七神仙卷》�永乐宫壁画《朝元图》等人类艺术宝库中的绝世佳作。然而,文人画的兴起,虽然在美学观念和表现形式上取得了突破性成就,却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负面影响,使那些不思进取的庸才,束缚在山水之情和花鸟之趣的狭隘题材上,只是一味地玩弄笔墨游戏。曾经辉煌的人物画,受到冷落,只在民间的佛道艺术中还略占一席之地。艺术的高雅脱俗,其实是脱离了社会和人生,使得中国近、现代艺术在侈谈笔墨和妄求神韵的道路上,走进了死胡同。
      20世纪,有些志在振兴中国艺术的画家,注意到上述弊端,便重新关注人物画的创作,前有徐悲鸿的《愚公移山》和蒋兆和的《流民图》,后有周思聪的《矿工图》和李少文的《九歌》组画。他们从观念到题材再到技法,都有不同的突破和创新,开拓了中国艺术的新生命。
      正是在古代传统和现代探索的基础上,终于诞生了李伯安的《走出巴颜喀拉》。这件画作,不论从立意之高到构思之精,还是从篇幅之大到气势之雄,或是从笔墨之新到表现之强,都是具有史无前例的划时代意义的,是20世纪中国艺术最伟大的作品,是中国绘画史上不可磨灭的里程碑。
      
      呕心沥血的创作过程
      
      
      自1988年至1998年十年间,李伯安在数次更改小稿之后,着手创作大画。他边画边改,总是对自己不满 意,不断将新的想法加入进去。例如,他经过反复思考,认为最初的“圣山之灵”一段恰恰缺乏了灵气,于是精心构思,加出七米长的“序曲”,从虚无缥缈中放出的灵光,照到若隐若现�似有若无的幽明两界,最后落在一群转经藏妇的身上。这里的虚无蕴藏着深不可测的玄秘;那妙不可言的水墨变化引发我们生出超验的浮想。新添的序曲堪称全画的灵魂,它表现了圣山之灵的降临,象征了藏民族的精神。这一开篇的大手笔,与压卷“天路”中灵魂飞升而趋向崇高神圣的象征之意互为首尾,令巨作神完气足,天衣无缝,完美体现了这个伟大民族身上人性与神性的浑然一体。
      在绘制长卷的过程中,他对“开光大典”一段一改再改,总不满意,即使确定了长达十九米的第五稿,有了新的构思后,他再起第六稿。可是,在落墨不多的这一稿未及成形之时,画家便撒手人寰。
      “开光大典”第六稿未完;从严格意义上说,《走出巴颜喀拉》也同样未完。更不用说,歌颂以黄河为象征的中国五大民族的宏愿终成遗恨……
      不过,我们毕竟有了虽未完成、却已经如此震撼人心的《走出巴颜喀拉》!
      
      中国杰作属于世界
      
      
      李伯安生前虽说已小有名气,但是远非中国艺坛的前排人物。他去世后,由于学生、朋友的奋力推荐,和有识之士的群起相助,其遗作终于为他在中国赢得身后的荣誉。
      然而,他在世界范围内,却依然是一个无名之辈,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竟然还有这样一件中国现代艺术最典型�最伟大的代表作存在。
      其实,李伯安和他的《走出巴颜喀拉》让世界了解,只是时间问题。就像米开朗琪罗的《创世纪》和《末日审判》不仅属于意大利人民而且属于全人类、戈雅聋子庄园的“黑画”不仅属于西班牙人民而且属于全人类一样,李伯安的《走出巴颜喀拉》同样不仅属于中国人民而且属于全人类。我们期待着。■
      (责任编辑/吕 静 电子邮箱:meizi0312@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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