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前教育
  • 小学学习
  • 初中学习
  • 高中学习
  • 语文学习
  • 数学学习
  • 英语学习
  • 作文范文
  • 文科资料
  • 理科资料
  • 文档大全
  • 当前位置: 雅意学习网 > 语文学习 > 正文

    [古典文学名著中的杂文笔法] 日本古典文学名著

    时间:2020-02-25 07:42:08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乍一看去,中国的古典文学名著――尤其是古典小说四大名著――与杂文笔法似乎风马牛不相及。而实际上,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除其他诸多因素而外,一定还有其不拘一格的多流派、多风格、多样化的笔墨。笔者从这些古典文学名著文本中,撷取一束具有“杂文特色”的片段,标题立目,简单扼要地剖析、阐述一下杂文笔法的主要特点与功能。
      没有讽刺就没有杂文
      “怨刺”起源于《诗经》,可谓“出身高贵”。“怨刺”是《诗经》以来数千年一以贯之的主要文学创作手法。杂文的讽刺,就是继承了“诗可以怨”的传统法则。可以说,讽刺是杂文创作最主要的笔法,没有讽刺,也就无所谓杂文。
      讽刺与赞美,笼统地看,似乎都是修辞的问题;然而,赞美容易使人发晕,讽刺却能使入清醒。讽刺是一面明镜,人们可以照见自己有缺憾的颜容。尽管面对讽刺,有人面露微笑,有人羞怒跳脚――然而无论喜怒,都达到了预期效果――“讽”已刺中缺陷。《三国演义》第六十回“张永年反难杨修庞士元议取西蜀”有一段文字,描述了蜀人张松与曹操的一番对话:
      操谓松日:“吾视天下鼠辈犹草芥耳。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吾者生,逆吾者死汝知之乎?”松日:“丞相驱兵到处,战必胜,攻必取。松亦素知昔日濮阳攻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此皆无敌于天下也!”揉大怒日:“竖儒怎敢揭吾短处!”喝令左右推出斩之。……操方免其死,令乱棒打出。
      (《三国演义》,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
      曹孟德何许人也?苏东坡称之为“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诚如他自己所言:“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吾者生,逆吾者死”,“视天下鼠辈(实乃英雄)犹草芥耳”!张松舌战老曹的精妙之处就在于,顺水行舟,借力打力,沿着曹操的话路说下去――攻吕布、战张绣、遇周郎、逢关羽、割须弃袍、夺船避箭,六个活生生的“现实战例”。恰恰都是老曹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之“典型范例”。张松仅寥寥数语,出其不意,扼其咽喉,攻其软肋,冷嘲兼热讽,辛辣而犀利,把战斗力发挥到了巅峰极致,使“论敌”曹操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活活地气了个“发昏章第十一”!
      在所有的文体中,只有杂文是必须具有针对性与战斗性的,故杂文家在操笔为文之始,就得面对“论敌”乃至“敌人”抑或“假想敌”。杂文不怕有“杀气”和“杀伤力”――就怕没有,而杂文家更无需吞吐嗫嚅忸怩支吾。杂文是锐利文字,所以鲁迅先生才把它比作投枪和匕首。正因如此,杂文笔法,多与兵法相同。兵法讲,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俗话说:“话不毒,人不服。”又说:“恨病吃苦药。”讽刺,是林中的响箭,是带刺的玫瑰。讽刺有各种各样的“讽”法,其中,像张松式“揭疤撒盐”反讽战法,一语伤敌,如刀搅腹,是讽刺中最狠辣也是最有效的招数。
      夹枪带棒的议论
      杂文是立论的文体,而且所有的杂文创作都是“主题先行”。所以在确立议题(论点)之后,议论当始终贯穿于整篇文章之中。“杂三股”之所以令人不齿,就是试图以“报载”“典故”“不是吗”来代替叙述和议论。“据报载”只是眼下发生的具体事例,
      “典故”亦是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类似事件,二者都是论据;而“不是吗”云云固然是议论,但却未免太过吝辞惜墨。通常人们评价一篇杂文写得是否出彩,是否够劲儿,关键就看它的议论是否精辟透彻,批评是否酣畅淋漓。
      《红楼梦》是以叙述与刻画见长的,文中虽有议论,但少;即使有,也多是借书中人物之口来完成的;而作者直接站出来抒发议论,那就更加稀缺了。然而,在《红楼梦》第七十七回“俏丫鬟抱屈夭风流美优伶斩情归水月”中,作者曹雪芹十分罕见地公开站出来,发表了一番傥论:
      赖家的见晴雯虽到贾母跟前,千伶百俐,嘴尖性大,却倒还不忘旧,故又将他姑舅哥哥收买进来,把家里一一个女孩子配了他成了房后,谁知他姑舅哥哥一朝身安泰,就忘却当年流落时,任意吃死酒,家小也不顾偏又娶了个多情美色之妻,见他不顾身命,不知风月,一味死吃酒,便不允育蓑葭倚王之叹,红颜寂寞之悲,又见他器量宽宏,并无嫉衾妒枕之意,这媳妇遂恣情纵欲,满宅内便延揽英雄,收纳材俊,上上下下竞有一半是他,考试过的,、若问他夫妻姓甚名谁,便是上回骨琏所接见的多浑虫灯姑娘儿的便是了。
      杂文的议论就是敢于“说三道四”,就是杂文家勇于对世象人生“横挑鼻子竖挑眼”所发表的独到见解。议论有正议、反议和夹叙夹议等诸多议法。曹雪芹对晴雯的表哥以正议为主兼有反议(如“器量宽宏”),对晴雯的表嫂――多浑虫灯姑娘儿则完全采用反议;而整篇行文是叙中有议、议中有叙、叙议交融、浑然一体――这才是最典型、最上乘的“杂文式议论”。尤其在评价灯姑娘儿的时候,曹雪芹采用了夹枪带棒的议论:“这媳妇”“延揽英雄”“收纳材俊”“考试过的”云云,刀刀见血,鞭鞭留痕,嬉笑怒骂,入骨三分,令人解颐更加解恨!就连介绍“这媳妇”姓名之时,也用了“贾琏所接见”之类的嘲讽,而且还连用了“便是……便是了”这种貌似重复拖沓,实则匠心独运,充满了调侃与戏谑的、恶狠狠的“杂文式议论”。曹雪芹无愧于语言大师的光荣称号。
      辩论、驳论、战斗性
      选择了杂文这种特殊的文体,同时也就选择了“好辩”“好斗”与“攻击性”,亦即杂文的战斗性。然而,杂文家在论战中的辩论与驳论,不是为了吵架和骂人,而是为了“瞄得准,打得狠”,为了“揭出病苦,引起疗救”,为了探求事物的真理。诚如孟子所言:“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
      如果说议论是“单口相声”――只有杂文家单方面对所写的人和事作出评论;那么,辩论和驳论则是“对口相声”或“群口相声”――在杂文家的对面,时刻站着一个或者一群论敌。故杂文家必须具有雄辩的特质。东汉末年的孔融,自幼就表现出了优秀杂文家的潜质。《世说新语・言语》有一则短文:
      孔文举年十岁,随父到洛时李元礼有盛名,为司隶校尉。诣门者,皆隽才清称及中表亲孔融夙慧,不仅懂得“让梨”,而且颇具战斗精神。他听说李膺(字元礼)家的门槛高,除名士和亲戚而外,一般人概不接见,于是便主动打上门来。列位别小瞧“司隶校尉”这个官,在当时是具有掌管监察京师和所属各郡百官之职权的,炙手可热得很哪!孔融既已出牌,也得会接招。你说咱们是亲戚,啥亲戚啊?您的先人老子(姓李名耳,字伯阳)和我的先人孔子是师生关系,那咱们不就是“世交”吗?这叫辩论――虽说有点诡辩。但孔融与太中大夫陈韪的交锋,切中肯綮,直捣黄龙,则是名副其实的驳论。
      当然,驳论未必时时处处火药味儿特浓,有时也可以点到即止,或者“循循然善诱人也”。《世说新语・言语》还有一则短文:在历史上著名的“旧时王谢”两大家族中,王羲之与谢安(字安石)是东晋时期的两大名 流要角。他们二人谈玄说理,可谓“高开高走”,门当户对。只是这一次辩论,羲之引了一通史实,发了一通鸿论,无非要阐明“勤政兴邦,清谈误国”的道理。客观地讲,羲之的论点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把“兴邦”太简单化,把“清谈”太严重化了。然而,安石只轻轻地驳一句――“秦任商鞅,二世而亡,岂清言致患邪”,找准穴位,点到即止,优雅从容,一招制“敌”。
      不过,文无定法,各随心意。谢安举重若轻四两拨千斤,让论敌俯首称臣签订城下之盟,然而,更多的读者却喜欢阅读那些锐利、激越、痛快、有血性的文字。鲁迅先生的大量杂文,最好看、最过瘾、最具战斗力的,正是那些与论敌短兵相接所“激发”出来的论战雄文。
      虽然杂文是用来说理的,但“面麻”式的说理、“杂三股”式的说理、好为人师居高临下式的说理、甲乙丙丁死搬教条式的说理,统统都是催眠似的说理,只能使人昏昏欲睡。
      好杂文必具理趣。理趣,就是把理说得风趣有味儿;如果再加上一点会心的笑,加上一点意味深长,这就构成了幽默。幽默感是人的一种智慧优越感。而杂文家尤其需要这种“自我良好”的感觉。因为幽默的精髓是悟性,是超乎寻常的想象力。可以说,没有想象力就没有创造力,没有创造力伺谈艺术?在四大古典名著中,《西游记》无疑是一部浪漫主义杰作。整部书不仅充满奇诡瑰丽的想象,而且诙谐幽默俯拾皆是。如第二十一回“护法设庄留大圣须弥灵吉定风魔”:那风,比不得什么春秋风、松竹风与那东西南北风。”八戒道:“想必是夹脑风、羊耳风、大麻风、偏正头风、、”
      (《西游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从“妖风”到自然风,再从自然之风突然跳跃到“夹脑风、羊耳风、大麻风、偏正头风”,不仅联想丰富,而且颇为幽默。纵观整部《西游记》,孙悟空往往扮演“搞笑大师”的角色,而猪八戒则每每被当做搞笑的对象――“好笑大师”。如第四十八回“魔弄寒风飘大雪僧思拜佛履层冰”:
      正说间,只听得呼呼风响。八戒道:“不好了!风响是那话儿来了!”行者只叫:“莫言语,等我答应。”那怪物拦住庙门问道:“今年祭祀的是那家?”行者笑吟吟的答道:“承下问,庄头是陈澄、陈清家。”那怪闻答,心中疑似道:“这童男胆大,言谈伶俐――常来供养受用的,问一声不言语,再问声,唬了魂,用手去捉,已是死人――怎么今日这童男善能应对?”怪物不敢来拿,又问:“童男女叫甚名字?”行者笑道:“童男陈关保,童女一秤金。”怪物道:“这祭赛乃上年旧规,如今供献我,当吃你。”行者道:“不敢抗拒,请自在受用。”怪物听说,又不敢动手。拦住门喝道:“你莫顶嘴!我常年先吃童男。今年倒要先吃童女!”八戒慌了道:“大王还照旧罢,不要吃坏例子。”
      (《西游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阜版)
      孙悟空艺高胆大,胸有成竹,故冷幽默迭出;那妖怪不敢“自在受用”,放弃“陈关保”,选择“一秤金”,也是个欺软怕硬令人哂笑的主儿;而最好玩最搞笑的则是八戒,心慌胆战,异想天开,居然规劝大王“不要吃坏例子”。三个角色、三种心理,寥寥数笔,勾画淋漓,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拍案称奇。
      当然,并非所有的笑都可以叫幽默。噱头、滑稽、无厘头、出洋相、插科打诨、恶俗玩笑等等,有时也能让人发笑,但那不能叫幽默。幽默是一种高级形式的使人折服的含蓄微笑,幽默也是一种感人殊深、令人愉悦的由衷朗笑,同时,幽默更是一种从悲剧到喜剧的自然而然却又猝不及防的过渡。杂文的本质属性是偏重于悲剧色彩的,但却常常以喜剧的方式表现出来。所以,杂文创作需要幽默的点染,需要含泪的微笑。
      渲染、夸张的叙述
      也许有人会说,什么年代啦,如今已是“读图时代”,文字性的东西终将被淘汰,谁还耐烦什么叙述之类的劳什子?这是悲观者的滥调、浅薄者的梦呓。你让他用图片来替代短小精悍的“手机段子”,可以吗?你让他用画面来表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的悠远意境和深邃意蕴,能行吗?号称集所有前沿科学技术于一身的电影(以及电视),每一次对四大名著的重拍,都是一次程度不同的肢解、割裂、歪曲乃至浅薄化、庸俗化的糟蹋和破坏。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任谁都取代不了。当下文学的不景气,那是文学自身的问题。
      对于杂文家来说,可能最不耐烦的就是叙述。其实,叙述是所有文体的根基。叙述能力如何,最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基本功底。那些以“据报载”和引用典故来充当叙述的杂文,除了给人留下“藏拙”的印象而外,“报载”和“典故”之间文笔与风格的“两层皮”和“不搭调”,还会给读者造成行文“夹生”与阅读“隔膜”的感觉。如果一篇杂文叙述不够精当,那么议论就没有底气,更遑论精辟!有道是,文似看山不喜平,叙述最忌讳的就是平铺直叙。譬如记述一个打人的场景和过程吧,倘只说甲把乙打了一通,那就寡淡无味;若把甲如何打乙琐细地记录下来,亦属平淡无奇;但如果像《水浒传》第三回“史大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那样,把一场“好打”叙写得紧锣密鼓高潮迭起,那才叫艺术: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进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成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暖缝裂,乌珠进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滚将出来。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何叫俺讨饶,洒家却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下,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水浒传》,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
      鲁智深这三拳头,直将郑屠那厮打了个色彩斑斓五味杂陈万方乐奏不亦乐乎!这三拳,不仅打得有“声”(磬儿、钹儿、铙儿)有“色”(红的、黑的、绛的),而且还有“味”呢(咸的、酸的、辣的)。古谚云:“并州剪子扬州绦,苏州鞋子云南刀――打得好!”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之所以成为“打人”的经典名篇,就因为它成功地运用了渲染和夸张的修辞手法来叙述。渲染和夸张,是艺术的灵魂所在。而艺术性的渲染和夸张,多少都有点虚构的成分。然而离开虚构,谁还能进行文学和艺术的创作呢?虚构不是虚假,而是更高层面的真实。以叙述为主调的经典杂文,大多都采用了渲染和夸张的手法。萧乾的《上人回家》、艾青的《画鸟的猎人》、胡适的《差不多先生传》――这些叙述性杂文名篇,有哪个离开了渲染和夸张呢?
      
      杂取种种集于杂文
      
      古人尝言,大文章源出“五经”。杂文,虽然看上去块头小了点,但却是浓缩了的精华,完全可以配得上“大文章”这三个字。不然的话, 杂文大师鲁迅,也就不成其为鲁迅了。
      那么,追根溯源,杂文出自哪里?西汉扬雄《法言・寡见》主张“五经为辩”:“说天者莫辩乎《易》,说事者莫辩乎《书》,说体者莫辩乎《礼》,说志者莫辩乎《诗》,说理者莫辩乎《春秋》。”故侧重“说理”的杂文当源自《春秋》。在“五经”中。《易》与《春秋》颇有些形而上的味道。西汉司马迁讲过:“《易》本隐以之显,《春秋》推见至隐。”这里的“隐”,有点类似于“隐喻”的抽象性。南宋朱熹对此阐释道:“《易》以形而上者,说出在那形而下者上;《春秋》以形而下者,说上那形而上者去。”这话有点拗口。说得直白一点,《易》是从抽象到具体的,即从本质联系到现象;而《春秋》则是从具体到抽象的,即从现象联系到本质。很多经典的杂文,不正是“从具体到抽象”,
      “从现象联系到本质”的吗?
      孟子讲过:“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因为,“《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察其所以,皆失其本已。”(《史记・太史公自序》)故孔子著《春秋》,本着寓说理于叙事之中的理性主义,字里行间体现着鞭恶扬善的批判精神,以“春秋大义”震慑“乱臣贼子”,以“微言大义”刺痛“昏君”“小人”,以历史经验来启迪和警示后人。这就是为后世所称道的“春秋笔法’’。人们常说,“春秋笔法,微言大义”“行之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一言之褒,荣于华衮;一字之贬,严于斧钺”,等等。“褒贬”二字,正是“春秋笔法”的精髓所在,也是杂文笔法的全部精义所在。所以说,杂文作为“批判的武器”,其使命与“春秋精神”是一脉相承的。
      正如“春秋笔法”源于《春秋》,但却并不局限于《春秋》,杂文笔法,亦不必拘泥于《春秋》或者其他什么新旧典籍。四大名著和《金瓶梅》尽管是古典小说,但其中不乏杂文创作的有益“因子”;《世说新语》虽然属于纪实性文学笔记,但对于杂文创作亦多有裨益。语日:
      “世无纯白之狐,却有纯白之裘。”诗云:“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杂文既然名之为“杂”,就应当海纳百川,有容乃“杂”。只有博采众长,汲取营养,不断地增强自身的原创力,杂文这株文苑新树,才能深深地扎下根去,历经时间之河的浇灌,然后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推荐访问:笔法 古典文学 杂文 古典文学名著中的杂文笔法 古典文学名著在线阅读 古典文学名著

    • 文档大全
    • 故事大全
    • 优美句子
    • 范文
    • 美文
    • 散文
    • 小说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