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天主教文化对国际社会的影响:天主教禁忌

　　【摘 要】天主教作为基督教的三大派系之一，其教徒及信众几乎遍及世界。从天主教文化悠久的历史及其传播范围来看，它的理念、教权文化、教皇文化对世界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作为天主教的中心，梵蒂冈以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身份出现在国际舞台上，以其拥有的传统天主教文化对国际社会上出现的诸如伦理、环境、科学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积极地将传统与现代结合，并力图使之在全球范围内产生影响。
　　【关键词】梵蒂冈；天主教；文化
　　天主教是基督教的三大派系之一，它的宗教中心为梵蒂冈，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梵蒂冈或者说罗马教廷对天主教是最具代表意义的，梵蒂冈所发表的一切文件几乎等同于天主教的官方文件。就一个主权国家而言，仅拥有0.44平方公里及不足2000人口的梵蒂冈，与那些拥有广袤领土及众多人口的国家相比，的确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然而这个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在国际上所发挥的作用却与其面积成反比。作为世界天主教的中心，截至2009年梵蒂冈在全球拥有11.81①亿教徒，占世界人口的17%。②从这个角度来看，梵蒂冈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一、梵蒂冈的多重身份
　　梵蒂冈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有自己的元首以及相应的机构；梵蒂冈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它的元首——教皇是天主教的最高领袖，政权和教权都由他执掌。与其他主权国家不同的是，梵蒂冈虽然有国家的形态，但是其处理内政及外交事务的出发点是基于信仰的基础。由于天主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实质中心的宗教，所以与其他政教合一的国家不同，梵蒂冈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以国家形式出现的并仍能发挥作用的宗教中心，而且他的最高领导人也是全世界天主教徒的精神领袖。
　　梵蒂冈的多重身份使它在不同的方面对国际社会产生影响。作为一个主权国家，梵蒂冈的影响力不大。从地理位置看来，身处意大利首都罗马城中的梵蒂冈面积很小，是一个国中之国，由于其全部领土皆被比其强大的意大利所包围，所以从地缘的角度看来，它的安全受到潜在威胁，梵蒂冈的国防力量由一支约150人的瑞士卫队组成，再加上由于地理环境的局限，决定了梵蒂冈的一切物资都要从外界获取，对外部的依赖性很强。所以从地理位置，国防力量等方面来看，梵蒂冈对其他地区的影响力有限。
　　但是作为天主教中心，梵蒂冈所发挥的宗教影响力远远大于其作为主权国家的影响力。由于天主教的教徒几乎遍布全球，在许多国家和地区都有教会的分支，而作为天主教中心的梵蒂冈便有了与其信众直接沟通的渠道，而且通过对教徒的影响进而把自己的理念通过该区域的教徒和信众进一步扩展，有时甚至可以通过教徒的强大力量来影响该地区或该国的决策。
　　除此以外，梵蒂冈还发挥了一种类似非政府组织的作用。就教廷而言，它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非政府组织，因为它在各国的分支机构使其具备一个足以影响世界的庞大网络，而它在这方面形成的影响力并非通过任何权力而是通过天主教精神。在天主教的传播过程中，天主教教义所提倡的真、善、美，也随之传播到世界各地。在全球化不断推进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些全球性的问题甚至危机，天主教在面对这些问题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以及解决的建议，以自身行动来对这些问题的解决作出努力。
　　二、梵蒂冈产生的国际影响
　　（一）天主教中心的国际影响力
　　在世界众多宗教中，仅天主教有一个发挥着有效作用的宗教中心，这对联合、组织及有效管理其遍布全球的教区和教徒起很大作用。教权在众多天主教徒心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甚至是其他力量无法比拟的。在他们心中，教皇是主在世俗世界中的代表，拥有信仰世界中最高的权力。由于许多宗教信徒，包括了天主教徒也认为，宗教信仰高于一切甚至凌驾于主权之上，因此这使得宗教的影响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张，使得天主教的教权在世界范围内发生影响成为现实，虽然在中世纪时它也曾经发挥过巨大的影响力甚至一度凌驾于王权之上。
　　随着基督宗教的诞生，这种信仰便以迦南为起点向亚欧大陆传播开了。大航海时代的到来，使得一些未知的区域被发现，开辟的新航路不仅促进了各大洲之间的联系而且也为宗教传播提供了新路线，这为天主教在全球范围内的传播提供了有利条件，使得天主教的分支教区在各地得以建立，教徒数量增加。作为世界天主教会的中心，梵蒂冈可以向全球各个角落的天主教会发出指令。这样一来就在梵蒂冈与该地建立了联系，这种联系并不像一国在另一国派驻大使那样，而是通过一种共同的信仰将该地区信徒与梵蒂冈联系起来，因为他们相信教皇是主的代表，而梵蒂冈就是世俗世界中的神圣之地。如果这些人在当地拥有一定的影响力，进而也会影响到该地区的政府与梵蒂冈之间的联系。
　　教权在历史上对一些国家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在中世纪时与王权博弈的过程中，甚至一度已经超越王权。在那时教皇认为自己是神圣的基督教世界的领袖，所以理应控制世俗君主，因此通过开除教籍等理由来操控世俗政权。然而教权的兴盛随着资本主义时代的到来逐渐被打破，其影响力也逐渐退回原有的宗教领地。在当代，梵蒂冈对别国的影响基本上是一种宗教的影响。但对不同的国家仍然有其不同的处理方法。在对待以色列、伊朗这些有宗教背景并确立了自己国教的国家时，由于他们与其所信仰的宗教关系密切，所以不可能把它们与其国教割裂开来考虑，而作为与之不同信仰的宗教国家，梵蒂冈与它们之间的沟通基本上是在宗教层面展开的。换言之，他们之间实质的沟通是借由宗教对话实现的。自从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③召开以来，梵蒂冈通过对话的方式来处理与不同宗教，不同意识形态的国家和地区以及团体之间的关系。以色列与梵蒂冈的矛盾最初是由宗教问题引起的，例如犹太教与基督教的历史问题、圣城耶路撒冷的问题以及犹太复国主义问题等等。这些问题需通过相互沟通、理解，继而采取积极的措施才能使得这两个宗教、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朝着好的方向顺利发展。2009年5月教皇出访以色列时曾公开谴责反犹主义，并承诺在世界各地打击反犹主义，这无疑是对以色列释出了善意。同时他敦促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应探索一切可能的途径去解决他们的分歧，并呼吁建立一个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家，也提出在全球开展打击反犹太主义和种族主义的斗争。梵蒂冈对伊朗这个伊斯兰教国家也采取了对话的方式，通过向穆斯林表达其善意以缓解两个宗教间的矛盾，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扩大梵蒂冈的影响力。2008年4月两国在名为“信仰与理性”的宗教对话会议上，多次强调伊斯兰教与基督教和平共存，这为两个宗教对历史问题的和解以及日后的友好相处、共同发展提供了条件。伊朗与梵蒂冈建立外交关系已经超过半个世纪，在伊朗扣留英国水兵事件中，本笃十六世曾经致信伊朗最高精神领袖哈梅内伊，呼吁伊朗在复活节前释放被扣押水兵，这封信成为了促成伊朗做出最终决定的原因之一。 　　梵蒂冈对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影响，除了其自身的宗教权威以外，还体现在通过天主教在当地的分支或一些具有天主教背景的团体，向该地区及其政府传达着梵蒂冈的思想，特别是一些有实力的团体或教徒，更加能在关于梵蒂冈与该国政府意见相左时对该国政府施加影响。在对待一些实力较弱并以天主教为其主要宗教信仰的国家时，例如某些中美洲国家，梵蒂冈直接通过宗教的权威性来影响其决策。这种影响甚至体现在外交层面。例如在与是否与台湾断交的问题上，梵蒂冈的态度是影响这些国家进行决策的重要因素之一。
　　作为一位国家元首而言，教皇对世界其他地区的影响力不大，但是作为一位宗教领袖，他的权威属性使得大家不能忽视其言论或行动所产生的巨大影响。伊朗当局在谈及伊朗核问题与美国的威胁时曾经提到希望通过教皇影响力来抗衡美国对伊朗的军事威胁。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也曾对到访该国的教皇本笃十六世提出请求，希望教皇能够利用其道德权威，谴责伊朗总统内贾德的反以言论和行为。从这些具有浓厚宗教背景的国家对教皇寄予的希望来看，教皇的影响力不容忽视。教皇的讲话、发表的牧函之所以能成为焦点，是因为这不仅对能全世界的天主教徒造成影响，而且对其他宗教、地区、国家也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教皇代表着整个天主教，代表着天主教在世俗世界的最高权威，因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引起广泛的关注。
　　（二）作为特殊NGO④的教廷
　　从定义上看，作为一个国家，梵蒂冈是不可能被归入非政府组织类别当中的，但是从其发挥作用的因素及目的来看，却和NGO有所相似。NGO不靠权力驱动，也不靠经济利益驱动，它的原动力是志愿精神。⑤虽然之前提到梵蒂冈的教权对一些国家或地区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这种影响仅仅只作为信仰上的影响，是一种思想上的影响。梵蒂冈确信其在某些事务上的干预基于一种对全人类终极关怀的天主教精神。就目的而言，NGO致力于公共事务的处理，在一些具有全球性的如环境、能源、伦理、科学、安全等问题上发挥着积极的作用。而恰好教会在许多西方国家看来，是一种社会团体，是一个关注个人和社会的非政府组织。对于一个代表着世界天主教的庞大宗教团体而言，梵蒂冈不同于其他直接干预社会工作的团体，梵蒂冈在这些问题上采取的方式主要通过言论呼吁和道德教育来进行，因为它没有强制的约束力去使得人们应该按照某种方式去做某事。因此在这方面，梵蒂冈与NGO具有相似之处。
　　梵蒂冈对这些问题的关心是有宗教渊源的。由于天主教认为他们拥有上帝的福音，所以应该响应上帝的召唤关爱邻人，而且有义务将这种信息传递到周遭，因此他们认为应该就这些问题向全世界的人（不仅是自己的成员），发表看法。作为天主教的中心，由教廷所发表的看法自然成为了世俗世界中最权威，最有影响力的看法。从每年教皇发表的言论以及向教徒发出的牧函中，都可以看到天主教主张对社会、对人进行关怀的呼吁。作为一种宗教关怀，梵蒂冈以自己的信仰经典作为行动的动力和权威，从中找出具有说服力的依据，以此作为对该问题的衡量标准，并呼吁其他人也依照此标准去做。
　　此外，梵蒂冈罗马教会的官方训导权，也对其社会关怀的进行提供了权威的观点。所谓“官方训导权”，就是梵蒂冈的官方训导的权威，在近几十年来，由于教会的一些成员、神学家和神职人员在认识上、做法上与罗马天主教会在关于生育控制、妇女地位和作用以及性伦理方面的立场有分歧，⑥所以在遇到问题时，他们习惯于参考梵蒂冈的说法，形成自己的判断标准，因此梵蒂冈在这些问题上所发表的看法影响了世界各地的教会成员、信徒。多年来梵蒂冈发布的一系列关于社会问题的文件，使其在这个领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观点和理论。教宗常常会发布一些涉及社会问题的通谕，例如保罗六世发表的《民族发展》通谕，涉及了“人的全面发展的理由、私有财产的社会性、工人的尊严、社会改革与平衡的关系、发展与教育和家庭的关系、人类互助精神、国际经济援助、建立世界基金会的必要性、改善国际贸易关系问题、贸易自由与贸易公正问题、消除国家主义和种族主义、博爱是人类和平的关键”　⑦，这些问题牵涉面十分广。梵蒂冈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些问题，是因为它认为教会具有宣讲福音和关注人类命运、革新社会的双重使命，而且因为教会是由世俗世界里的人所组成的，因此更应关注这些与人相关的问题。在梵蒂冈看来，社会、政治、经济领域的问题都是道德问题，这是作为宗教团体的罗马教廷所必须关注的，因为关注道德问题被认为是宗教团体分内的事。
　　在这些涵盖面极广的道德问题中，伦理问题无疑是教会所关注的重点之一。而梵蒂冈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在国际上也引起了很大的影响。例如在试管婴儿和堕胎等关于生命伦理的问题上，梵蒂冈曾多次发表官方文件表示反对。因为天主教认为这些问题违反了人类生命伦理原则，即使是胚胎都是庄严不可侵犯的，新生命的开始只能来自已婚的夫妻。所以当这些文件出台的时候，一些原本对试管婴儿和堕胎等问题持赞成或倾向于赞成的人，特别是某些信徒，在其公开表态之时也只能采取与教廷一致的说法。而一些国家在教廷的影响下，也不得不为了顾及国内天主教团体而对这些问题采取谨慎的态度。
　　在维护和平和安全方面，教廷也担任了相当重要角色。1963年，教皇约翰二十三世发表了《世上和平》通谕，这是梵蒂冈多年来发表的专论和平的第一个重要文件。约翰二十三世在这个通谕中表达了两个重要的观点：一是真理与正义是理顺国际关系的关键，调整好国家间关系可以营造出团结的氛围，不同国家从而可以一起合作推动国家和全球的共同利益；二是军备竞赛破坏真理与人类的共同利益，因此人民应该摧毁军备竞赛的企图，建立起国与国之间的团结。⑧现任教皇本笃十六世在出访以色列时敦促巴以双方要以一种和平的方式来解决彼此间的冲突；他在伊朗核问题上呼吁国际社会要理性看待，要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节制，因为伊朗也拥有和平利用核能的权力。作为一个宗教团体，教廷只能在维护和平的问题上采取呼吁和劝谕的方式，虽然起不到强制性的作用，但它为人们，特别是为决策者们在面对冲突时提供了一种处理态度——面对自己的良心选择非暴力的形式维护世界和平。 　　（三）梵蒂冈与国际组织的合作
　　因为教廷以捍卫世界公民共同的法治原则为其神圣的使命，这就决定了梵蒂冈不会加入任何地域性的国际组织。在梵二会议之后，梵蒂冈积极与各种国际组织展开对话合作，例如联合国、欧盟等，与这些组织在促进世界和平以及发展等问题上展开合作。梵蒂冈在1964年成为联合国的观察国，2004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扩大梵蒂冈在联合国的参与权，新增权力包括“回应的权力”，即可以对大会中的发言提出意见和回答，同时也可以直接向联合国的成员国提交文件，梵蒂冈的文件可以在联合国大会主持下的所有国际会议中作为官方文件直接发放，而在此之前它只能通过发布新闻稿来表达自己的看法。⑨这表明了梵蒂冈在国际舞台上可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这也使得梵蒂冈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三、梵蒂冈对国际社会产生影响的原因
　　梵蒂冈之所以能从以上几个方面发挥其国际影响力，很大程度是由于其身份的转变。梵蒂冈曾作为一个号称同时具有神圣和世俗权威的国家，却在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以及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失去世俗权力。社会转型、全球化的推进带来的巨大变化使得天主教受到猛烈的冲击，这不得不令这个天主教中心对自身进行重新定位。就一个主权国家而言，梵蒂冈的力量十分有限；但作为一个宗教中心，它领导着世界上11亿基督教徒，其强大的宗教影响力能使世界上更多国家、地区听到它的声音。宗教是一种超越国界的信仰，作为一个信徒遍布全球的国家，梵蒂冈倾向于从更宏观的层面，以全球化的视野对某些全球性问题进行考虑。而当中有些问题并不是梵蒂冈以主权国家的身份就能轻易解决的，它涉及到许多复杂的因素。例如处理宗教国家间的冲突时，梵蒂冈意识到缓和与以色列、伊朗这类宗教国家的矛盾，必须通过宗教对话，在精神上寻求共识并达成共识，从而从根源上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在面对全球性问题时，梵蒂冈通过采取较温和的方式，以心灵关怀作为切入点，缓解全球性问题给人们带来的负面心理影响，鼓励人们积极应对。这种以对话、关怀作为缓解冲突的方式，使得梵蒂冈更容易为国际社会接受，从而有利于其更好地施展影响力。
　　四、小结
　　罗马教廷曾经靠兴盛一时的教权影响甚至支配着欧洲国家的历史虽然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慢慢远去，今日的梵蒂冈，特别是在梵二会议召开后，以一种新的方式展现在人们眼前。它通过那仅停留在信仰层面但却仍然强大的宗教权威去影响其教徒；通过开放的态度与不同宗教、不同意识形态进行对话、合作；通过宗教终极关怀对世俗世界的各种问题积极地提出应对措施。作为一个宗教国家，梵蒂冈虽然国力有限，但是它作为天主教中心的优势使其具备在全球范围内通过对其教徒进行呼吁，借助教徒在当地的力量来影响世界的能力。虽然梵蒂冈对某些问题的看法表现得有些保守，但对于一些为了自身利益不惜牺牲环境和他人利益，罔顾伦理准则的团体和个人，梵蒂冈提出的质疑也许能使其对自身行为进行思考。梵蒂冈对社会道德的约束和对和平的呼吁以及对唤醒人的良知所起到作用是全球化背景下的国际社会所不能缺少的。从梵蒂冈做出的这些努力可以看到这个传统的天主教国家正在不断努力地融入现代社会，为现代社会发展上遇到的问题提供另一种思考的进路。
　　注释：
　　①Presentation of Pontifical Yearbook 2011 V.I.S-Vatican Information Service
　　http://www.catholicnews.sg/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5646&Itemid=79
　　②http://www.省略/radio/chinese/detail/123415.html
　　③下文简称梵二会议
　　④NGO，英文“non-government organization”一词的缩写，是指在特定法律系统下，不被视为政府部门的协会、社团、基金会、慈善信托、非营利公司或其他法人，不以营利为目的的非政府组织。（百度百科：NGO词条　http://baike.省略/view/1045.htm）
　　⑤百度百科：NGO词条　http://baike.省略/view/1045.htm
　　⑥王美秀 《当代基督宗教社会关怀——理论与实践》第82页 上海三联书店 2006
　　⑦同5 第84-85页
　　⑧同5 第248-249页
　　⑨《联合国通过决议扩大梵蒂冈的参与》http://www.省略/chinese/News/fullstorynews.asp?newsID=1911
　　【参考文献】
　　[1]王秀美,段琦,文庸,等.基督教史[M].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
　　[2]王美秀.当代基督宗教社会关怀——理论与实践[M].上海：三联书店，2006.
　　[3]黄心川.世界十大宗教[M].东方出版社，2007.
　　[4]吴传华.以色列与梵蒂冈关系的症结走向[J].西亚非洲，2004,6:29-32.
　　[5]徐力源,曾强.罗马天主教中的传统主义[J].国际资料信息，2005,11:25-31.
　　[6]郝国昆,金龙云.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历史省察[J].史学集刊，2008,5:113-119.
　　[7]梵蒂冈官方网：http://www.vatican.va/
　　[8]基督日报：http://www.省略/world/
　　[9]信仰通讯社：http://www.省略/portale/index.php.

推荐访问:天主教 国际社会 传统 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