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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子窖杯”《我的父亲》“双征文”作品选登 我的父亲征文800字

    时间:2019-05-05 03:27:31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6月17日是“父亲节”,在“父亲节”到来之际,《大连晚报》举办了“口子窖杯”《我的父亲》“双征文”。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共收到“双征文”1500余篇。其中不乏珠玑,本刊选登部分作品,以飨读者。
      父亲的“章程”
      孙海东
      母亲说,你爸干啥事都没章程,一辈子不顶事。母亲说这话时,我小,听不懂,是父亲的经历告诉了我啥叫“没章程”。
      父亲算是个读书人。那时父亲作为全乡的尖子生保送念了县高中。毕业时,父亲还不满18岁。因为赶上“文革”,他不得不放弃求学的念头。父亲正准备出去当兵时,村支书来找他,说村上的娃没人教,全村就数你念书多、学问大,愿不愿意留下来。父亲一句“愿意”就把行囊放了下来。
      这一留就是8年,且在大山里娶了个包办的媳妇。最初还偶尔爬到山坡惆怅,等我妈生了我们后,父亲就不再冲远方遥望。父亲的同学基本都进城当官了,父亲说,人哪能个个都出人头地呢,得有当垫脚石的,我就是。后来,村里的大队部少了识文断字的人,父亲又被公社任命为大队里的治保主任,这一当就是18年。村里的大事小情,父亲总是第一个到场。年三十,父亲还要帮乡亲们写春联,我家的春联总是比别人家的贴得晚。我妈成了家里的“男劳力”,家里家外全指望她一个人。那年,我妈一个人牵着毛驴驮粮加工,毛驴惊了,把她拽倒,腿骨骨折了,硬是她自己掰过来的,至今走起路来还有点跛。看着当初和父亲一起教书的,有的进城当了领导,有的“转正”成了公办教师……母亲心里就忿忿的:你爸要是当初有主意,就凭他那学问,教书教到现在,最次也混个公家人吧?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自个儿没章程呢!
      后来,实行了联产承包,村上的事就少了,已经40多岁的父亲出去打工,但父亲是个实在人,没挣到钱就回来了。这回倒好,成了“愚公”,漫山遍野地栽树,一栽又是十几年,一个人把荒山秃岭变成了“花果山”。那天,父亲与退下来的老支书推杯换盏。老支书说,我是不是把你这辈子坑了,你这辈子亏真是吃大发啦!父亲说,人活着吃点儿亏是福。
      老支书叹口气说,你若是党员,说这话也就罢了。父亲朗声大笑,听得出来那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笑。父亲说,不妨这么说,我吃的就是“党员亏”,我愿意吃这“党员亏”,这亏让我吃得滋润、舒坦,一辈子能活到这个份儿上也就行了。
      那日,我帮助父亲收拾他的小书房,在桌子底下翻出好几大摞发黄的《共产党员》杂志。整个下午,父亲就把这些杂志摆在小院的台阶上晒太阳。父亲对我说,有空你也看看这些书吧,人生的许多哲理都在这里面呢!
      母亲笑了:“你吧,就这么点章程,还不忘传宗接代呢!”父亲也笑了,像个孩子。
      龙纹
      杨洋
      我是小杨。2012年,时夏。
      十年前,爸爸大杨下岗了。他偶尔叹息,布满粗茧的手上常掇着一支廉价烟蒂。几个月后他借来五万块钱,办了假签证,准备到国外做劳务。送他走的那天,叔叔带女儿来家看他。大杨穿着短裤就开了门,叔怀里的小妹看到大杨左腿的一刻,吓得哭得铺天盖地,大杨尴尬地躲开。那是大杨的“龙纹”,全世界,只有我的大杨才会有的青黑的图腾。它在一场车祸之后,盘桓在他的左腿。斑驳干裂的疤,如龙的纹。
      送行大杨的机场,即将安检,他拨开人群,温煦微笑,伸手把我揽在胸口。他说小杨,爸爸会挣好多钱,回来给你上大学。大杨,你要小心保护你的龙纹……
      我是大杨。2003年,欲雪。
      给老杨打了两个月的电话,他都没接。妈不是说他睡了,就说在外面遛弯,直到那天……
      在国外,我是非法居留,找不到工作,就在地铁站卖光碟。一次警察来了,因为左腿突然抽痛,我没跑成,被抓进了警局。我语言不通,他们翻我口袋,示意我脱掉衣裤。这辈子,我最怕人看我的腿——十岁,我车祸入院,一个白大褂告诉老杨,准备给孩子截肢吧,保不住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老杨哭,那是头一次。第二天,那个大夫又来了,看着我说,腿会保住的。手术很成功,可是那条腿,鄙陋不堪。老杨哄我说,你看哪个小孩有这样像龙一样的花纹?!
      在异国末路穷途的这一刻,我在警察面前褪掉外裤。那一刻,我有一小截白色的小腿骨,透过破了的疮疤表皮露在外面,所有的警察都惊骇了,他们让我穿上裤子,放我走了。
      出来后第一个电话打给老杨,他依然不在。电话又拨给一个朋友,在我恼火的盘问下,他终于告诉我,老杨一个月前心肌梗塞过世了。
      我是老杨。1970年,春归。
      我找了一个工友,偷偷地卖了两次血,卖血的钱塞给医生做了红包。大杨才十岁,不能一条腿过一辈子。我用800CC的血换来了大杨的“龙纹”,尽管它不美,却希望他能坦然接受。
      父亲的手
      牧子
      父亲94岁。75年前从大连商业学堂毕业,就以打算盘为生。记得,在工厂任财务股长、科长的日子里,每临月末年终,父亲总把账簿带回家加班到深夜。他把笔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把算盘拨打出珠落玉盘的音韵,看上去简直像手指的舞蹈。账上的数码有如音符,而算盘则是演奏它们的琴。“乐曲”终止的瞬间,颇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味:父亲将算盘轻轻一抬,让所有的珠子归位,再庞杂的数字也无需复核。那份自信给少年的我留下深刻印象。
      父亲年轻时曾在长春伪满洲中央银行做职员,履历也因此打上问号,所以被下放到厂办农场劳动。恰值困难时期,父亲就在边缘地带开荒。我常去位于三道沟的农场,背回些青蔬野菜。从算盘转向垄亩,父亲用粗糙皲裂长出了倒戗刺的手,为全家提供了定量之外的吃食。一次,他嘱我下回把算盘捎来,闲时解解“手痒”。我知道,下放的父亲放不下算盘,很怕荒了专长。更出于对自身清白的坦然,相信定能重操旧业。
      “文革”中,父亲下放得更远,到庄河临海的小村庄走“五七”道路。刨园、掏粪、锄草,父亲的手再经磨砺。晚间,总是把玩爱物似的摆弄着算盘。村里人晚饭后爱串门,对父亲驾轻就熟的手法很好奇,有人便近距离看看这双“悟亮”的手有何异常。父亲的绝活儿传播开去,很快被渔业队聘做不拿报酬的会计。于是,队里的乱账理顺了,财务程序规范了,工分值提升了。渔民庆幸有了好管家,公社、“五七”连队树他为“和贫下中农相结合”的典型。父亲返城时,渔民送他一面镜子,上书“永远留念”四个字。   父亲重回工厂直到68岁才退休。他不用计算器,古老的算盘对父亲而言仍具魅力。助他用充满灵性的指法,奏出今生最为春风得意的“曲子”。一生理财秋毫无犯,父亲的手是干净的。
      父亲老了。拿算盘扒拉自家的水电煤费,也显迟拙,心悦的只是一种眷恋了。一天,他颤着手递给我一把小木勺,说我从小不会拿筷子,就亲手刻了这个不导热不烫手的小玩意。木勺上,70年前的刀痕已经圆润,想象着他初为父亲给儿子雕琢食具时的心情与憧憬,我将潮热的双眼转向墙上1972年渔民送的那面镜子……
      我的父亲
      翟兴泉
      我五岁时生了麻疹。整天咳嗽,高烧五六天也没退,最后神志都不清了。一个老中医对父亲说:“孩子已经不行了!”
      父亲阴郁着脸说:“我不能没有他,不然我要和他一块走的!”老中医见他神色恍惚,就说:“黄家屯有个老先生,要不去找他!”老中医摇摇头又说:“黄家屯离这一百多里,把他请来恐怕也晚了。”
      父亲借了头小毛驴,趁着夜色出发了。几天后真的把老先生请来了。
      老先生扒开我的嘴,看了看,说:“孩子的咽喉肿得闭死了,水都难灌下去。”
      父亲说:“这可怎么办?你可要救救他呀!”说完父亲跪下了。
      老先生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起来,快起来,我理解你的心情。”说完他从容地打开小药箱,取出一个纸包。纸包里有几粒小米粒大的药丸。老先生让父亲扒开我的嘴,他用麦秸秆把药丸吹进了我的喉咙里。一连吹进去五六粒,最后还把一碗温开水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退烧了,父亲静静地听着我有规律的吸呼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1960年8月份,我由北岗桥小学升到了12中学。我对父亲说:“爸,我不想上学了。老家四个妹妹,一个弟弟也要上学,书不能让我一个人都念了。您的担子太重,我替您分担一点吧!”
      “这怎么行,不念书将来没有前途的!”
      后来,我自作主张退了学。
      父亲不得已为我在大连机械四厂找了份工作。三年困难时期,厂里有一艘打鱼的船,打的鱼都分给了职工,住宿的便在食堂里吃。
      父亲所在的大连第二电机厂在庄河办了个农场,父亲任农场场长兼支部书记。有时父亲从庄河回厂汇报工作。碰上我厂食堂卖鱼,我就给父亲送过去,父亲让我和他一块吃。
      我说:“我吃鱼的机会有的是,您自己吃吧。”说完,我的眼睛里不由得流出几滴眼泪。
      父亲问我:“你怎么哭了?”
      我说:“平时您很少回来,几个月都看不见您,您回来了我就高兴得哭了!”
      一把理发推子
      修成国
      见父亲的头发有些长了,我说:“我领你去理理发吧。”父亲说:“不用去外场,我这有推子。”说着他打开那个老式木板箱子,拿出一个白布包,一点一点地打开,从中拿出一把理发推子来。 这是一把旧式手动理发推子,看到这把推子,使我想起了半个世纪前的那些岁月里,父亲用这把推子为乡亲们理发的情景。
      那是20世纪60年代初,村里没有理发的,得跑几里地之外花钱去理。于是,父亲就自己买了一把理发推子,给我们理起发来了。后来,村里的人就都来求父亲理发,父亲也不拒绝,就只当是做好事。时间长了,村里人觉得不过意,就说给点工分吧。因为那时生产队社员干活记工分,到年末靠工分来分红。否则大家也不好老白求父亲给理发了。
      后来父亲就同意了,每理一个发,大人记一分,小孩记半分。到秋由生产队会计给统一划账。那时人们正经历困难时期,我们一家五六口人的生活重担主要落在了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的肩上。为了生计,父亲不仅要起早贪黑参加生产队繁重的集体劳动,早晚时间还要偷偷摸摸地开一小片荒,种点玉米土豆之类的谷物菜蔬,以补缺粮之虞,其苦其累可想而知。给自己家孩子理发,偷闲就办了。可给全村那么多人理发,就不是偷闲能办得了的了。但是,只要东邻西舍的来理发,父亲从不拒绝,有时正在吃饭,也放下饭碗给来人理发。有时晚上要睡觉了,就理完发再休息。不管什么时候来,父亲总是有求必应。
      母亲心疼父亲,建议他再别理了,宁可不挣那点工分。可父亲不同意,他说:“别说人家还给点工分,不白理,就是不给工分,乡里乡亲的,就算帮人家个忙吧。”
      记得那次父亲跟生产队的大马车上县城,回来遇上一场暴风雨,父亲被浇感冒了,回到家就发起高烧来了。父亲躺在热炕头上,喝完母亲给烧的姜汤,盖着大被,正在发汗,邻居昌子哥急火火地推门进来,请父亲给理个发,说是马上要相对象,女方一会儿就进村,自己的头发已经三个月没理了。可当昌子哥听说父亲病了,便不好意思了,站起身来要走。父亲本来正在发汗,听说这个情况后,把被子一掀就从炕上爬起来,立刻给昌子哥理发,并说:“这可是人生大事,头发乱糟糟地去相对象,那哪能行。”昌子哥见父亲感冒了,一边表示歉意,一边说:“简单推推就算了。”父亲说:“这要是简单了,你要是对象看黄了,还不怨大叔一辈子呀。”父亲硬是挺着高烧把昌子哥的头理得板板正正的。后来昌子哥的对象还真看成了,结婚后过得很幸福。昌子哥每次提起来,都说:“多亏大叔那次理发理得好,要不说不定就黄了呢。”
      父亲给村邻们理了几十年的发,可自己的发却没人给理,有时就只好由我和弟弟们给他理,可那时我们又不怎么会理,就只好将就着。父亲给别人理发,不论怎么忙,都很认真,从不糊弄,可他只好忍受我们这些半吊子给他糊弄着理了。
      父亲一直担负着全村人的理发任务,一理就是20多年。直到前些年,二弟学会理发了,又买了把新推子,父亲才把那把用了几十年的推子,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藏在了箱底儿。我细细打量着父亲的那把推子,已经锈迹斑斑了,而且两面的齿子已经掉了4个。
      父亲说:“有时别人来理发,你弟弟不在家,我还可以给他们理。”父亲总是把给别人理发当成乐趣,尽管别人已经不忍心再叫他理了,但他还是时刻预备着。
      想起父亲
      墨凝
      想起父亲
      一棵树便在远方焦渴皲裂
      许多枯黄的回顾轻轻飘落
      
      粗糙的手随意摊开   都是一片潮湿饥瘦的土地
      高粱、玉米在上面噼噼啪啪拔节
      喜欢在不平的田埂上走来走去
      一生的道路也是这样
      向三月微笑
      向八月高歌
      寻求希望与收获的最短距离
      
      想起父亲
      汗水落地生出根须
      茁壮生长着你的忧郁
      心事 似不透明的庄稼
      岁月的刀镰
      世世代代不息地
      收割
      
      深深陷进双脚
      你却虔诚地顶礼膜拜
      杂草永久地缠绕你
      生为敌 死为伴
      想起父亲
      有片积雨云沉重地压下来
      @说仪网王重:
      四十年前,您成为一个新生婴儿的父亲;三十年前,您是一个顽童的第一任老师;二十年前,您是一个青年人生的智者;十年前,我也成为一个婴儿的父亲了。今天,如果可以,请您答应我,做一回我的孩子,让我和我的儿子一起,牵着您苍老的手,陪您再走四十年。
      @幸运的含着眼泪微笑:
      短信“宁,累不累?累就睡会儿吧!”“宁,坚持,就快到啦!”“宁,到学校了吧?快歇着吧!”其实,我知道,我独自坐夜车上学,父亲也一夜没睡……
      @小小扁扁头:
      父亲身上曾有两块弹片,一个在左臂,那是他在宁夏剿匪时被手榴弹炸的;另一个在右小腿肚子上,那是他在抗美援朝时被美国飞机炸弹炸的。父亲曾常让我看它们,给我讲述战争的岁月。今父虽逝,但依然与我朝夕相伴,因为我珍藏的那两块弹片就是父亲的身体与魂魄。
      @-高粱米水饭-:
      田地里,一场父亲与神的抗争……太阳神自以为是的将团团烈火吐向人间。看远处,手握铁器的父亲,用厚厚的脊梁,高傲的对着天空,成股的汗水死死抵抗着火一般的拷打。那古铜色的盔甲永不会被烈火灼伤……他的力量无法估量,足以挣脱大地的束缚,直捣万里之上那火红的传奇。
      @威言松听:
      姐来电话,说父亲的腿病又重了,我的眼睛模糊了。想起我小时候,父亲健步如飞,我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因为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军人,无法放慢脚步。而现在耄耋之年的父亲因为腿疾行走不便,二姐开玩笑地说:父亲走起来像大猩猩。怀念从前那一路小跑的日子。
      @墨砚my:
      爸爸7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没享受到多少父爱,他把那份爱加倍地给了我和妹妹。从我出生到我儿子今年3岁,爸爸没有一次巴掌打到我身上,他舍不得。记忆里只看到他哭过一次,2005年大学毕业的我要来大连工作,火车开了他却真的哭了……说句爱他,我的泪水已模糊。
      @大连小万:
      十五岁那年,因为学习上的事,我回家撒了一次谎,结果遭到父亲一顿暴打。那次事情我恨极了父亲,这个人为什么如此不近人情。我在日历后面记下当时的日期,发誓永远记住这一天。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未敢再撒谎。而现在,则是没机会骗父母,他们都走了……
      @_月色阑珊:
      儿时,我在父亲肩头,感受着父亲的体温,遥望生活;此时,父亲在我身后,照看着我的孩子,看我生活;未来,我陪父亲一起,用父亲给予的智慧和爱,努力给他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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