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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信新一轮改革在联通分拆传言中呼之欲出

    时间:2021-01-18 12:05:38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联通是否分拆?所有电信相关的环节,所有涉及其中的企业,都在翘首期盼一个结果。然而除了偶尔的辟谣以及越来越多的猜测外,业界依然混乱一片。撇开“联通”传言谜团的干扰,在这片混乱之下,其实是中国电信产业呼唤再变革的本质。互联互通,固网跨界运营,3G牌照发放模式,一切都需要一个新的格局来解决与承载。而传言,就是一个呼唤新局面的声音。改革,已经到了关键地步。
      汉学家孔飞力在《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中深刻地揭示了谣言背后的机制。3百多年后,在中国的电信业,似乎为了验证谣言的威力一般,关于联通分拆传言此起彼伏,其影响力甚至威胁到中国联通香港上市的股票价格,乃至众多联通分公司的人员以及资源调配。
      树欲静而风不止。当涉及传言的国资委、中国网通、中国联通3方官员出面辟谣时,人们似乎只看到其中“电信重组”的可能性,而对其关键——联通分拆——视而不见。
      不可否认,如今中国电信业已经到了呼唤变革,需要变革的新阶段,业界也一直在打造所谓的“第3次中国电信业重组”,但这毕竟不是以个人、专家或企业的意愿为转移的,其中涉及了众多利益与规划,需要的是慎重再慎重。
      这一次,联通被推上传言的前台,一方面固然是电信改革的需要,而另一方面,却也是中国电信业中,产业与监管逻辑关系的混乱境况造成的。改革是否倒退?垄断是否打破?联通是否被“始乱终弃”?所有的事情都在“摸石头过河”的政策法规中浮现,却又被后来出现的重重疑虑所包围。
      改革,到了关键地步,已经无法再用“实验”或“默许以观后效”来应对,它需要的是更系统、更确定性的规划,为日后的3G乃至更长远的发展,做出有效指导。
      
      一、 前世今生,联通成了实验品
      
      联通10年来,一直在夹缝中艰难生存,其涉及的所有变革与战略部署,几乎都有成立初期“先天营养不良”的影子和干扰。而更大层面来看,其悲壮的角色,无可避免地扮演了电信改革的试验品。
      
      艰险草创不公平的“竞争”
      1994年,电子部、铁道部和中信等15家大股东共同出资13.4亿人民币,成立了中国联合通信有限公司,简称中国联通。
      这被认为是中国电信改革的“首义”,其意义不亚于中国国有垄断企业改革的第一声枪响。此前中国电信市场完全由海外称为“邮电部—中国电信”、政企合一的垄断机构所控制。联通的诞生在这个大一统的垄断上撕开了一个小口。
      但在相当长时间内,这种竞争只有象征意义。
      虽然有近乎豪华阵容的股东阵营,但相对电信业这样“资本密集型”的行业,最初的投资只是杯水车薪,特别是和邮电部—中国电信竞争,就更显得微不足道。到1998年,邮电部—中国电信拥有100万员工,约6000亿固定资产,超过5大军工企业总和,年营收约1800亿,其网络规模在全球电信企业中排名第一。
      和其他行业的竞争,其产品可以简单地相互替代相比,电信业却是个高度规模经济的行业。Metcalfe定律指出,网络的价值和其节点数的平方成正比。中国电信与联通的网络价值比就相当于“N的N次方”与“N”的代数级别比。
      但这还不是全部的“竞争优势”,比起邮电部的政策压制,资源其实根本不算什么。联通拥有第2张全业务牌照,理论上可以开展全部业务,也曾得到批准在天津等地试点市话业务,但由于“竞争”,联通根本无法接入邮电部—中国电信的网络,互联互通的遏止从根本上制约了一个新兴运营商的发展,结果当然是无人问津。在一些地区,甚至达到联通的用户打不通中国电信110和119电话这样骇人听闻的地步。
      所以,对联通自1994年成立,到1999年经过5年“成长”,只占据中国电信市场的1%、移动市场的5%的境况就不难理解。
      由于移动通信发展较晚,联通和中国电信的移动网络规模差距相对较小,而且利润较丰厚,所以联通集中力量发展移动业务。在中国电信分拆后,联通成为一家徒有虚名的“惟一全业务运营商”,实际上成为第二大移动运营商。这是中国电信改革的一个长期特点:政策层面的“名”和市场层面的“实”经常是脱节的、矛盾的。
      所以,有了表达“实至名归”需要的传言产生。
      
      “中中外”融资联通的无奈
      家底如此单薄,为了生存发展,联通不得不采用一种“灰色“的融资方式,即被俗称为“中中外”CCF(China-China-Foreign)的模式。
      直到入世协议生效之前,中国法律不允许外资直接拥有、经营和管理中国电信企业。为了规避这种限制,在一个区域的网络建设中,联通会安排一家分公司,即“中”,和一家外资企业,一般是电信公司组建一个合资企业,由该合资企业,实际上一般由“外”方控制,建网买设备,再租给“中”联通。
      业界对这种方式始终存在不同的评价,最大的反对声音是来自那些对“国有资产是否被外国控制”的怀疑。
      联通方面曾坚称外国人没有直接投资,“中中外”是一种“典型的‘项目’融资方式,是国际上通常采用的方式”。实际上,以例行的“项目讨论会”形式,多数外方都直接参与了经营和管理,甚至完全控制了财务,外资得以“变相”进入中国电信市场。
      虽有违规之嫌,但联通通过这种方式引进了相当于约100亿人民币的外资,截至被叫停时,据说签署超过150亿元合同,运作共43个项目,这些都极大地促进了联通初期的成长。也正因此,一直没有多余资金投入的政府,对此持默许态度。
      但随着事态发展,“中中外”被证明只是一种过渡产物。联通虽然得以初步实现全国覆盖,实际上却被分割成40多个项目,和政企合一的竞争对手相比,缺乏统筹兼顾。“项目融资”就是挣快钱,但缺乏长期价值的关注。最重要的是,由于互联互通等诸多原因,一些项目收益并不理想。最终,政策不确定性的风险爆发了。
      在一系列表态之后,1999年8月,经国务院批准,信产部正式下发《关于中国联合通信有限公司“中中外”项目融资问题的批复》,称“中中外”项目“违反了国家现行的政策规定,必须予以纠正”,限期清理完毕,最终一锤定音。
      外方的激烈反对可想而知,要求按照国际投行的惯例予以赔偿,即兑现合同期内全部回报(远远高出本金),而联通只能返回百分之十几。外方更建立攻守同盟“联通投资者协会UIG”(Unicom Investor Group),此外还涉及国内诸多重量级的合作者,一时内外交困。
      在政府支持下,联通高层恩威并施,用强硬的态度和高明的手段比较圆满地解决了此事。首先停止分配现金流,并限定了补偿计划的底线(Deadline),对补偿方案按项目收益情况弹性处理,更重要的是,承诺部分外方优先购买联通股票,既不必动用现金,也减少了上市的阻力。外方的攻守同盟逐步瓦解。
      如果执着于法律层面,“中中外”可谓“始乱终弃”。但在市场层面,这也许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渡。联通得以初步搭建起全国的网络,外方实际上还是有所斩获,并最终以完全合法的方式对联通进行战略投资。
      也许更重要的是“中中外”正反两面的教训。电信业是一个长期投资的行业,政策不明朗,投资者就只能选择放弃,或者急功近利。而最终变坏事为好事要归功于向投资者提供一个较明确的远景:对抗到底,可能血本无归,但如果采取合作态度,不但可以得到相当的补偿,并且能分享未来长期的成长。外方从长计议,也能勉强承受短期的损失。政法最终都是服务于市场。今天政府处理各种传言时,完全可以以史为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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