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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谈词位及词位变体] 变体词

    时间:2020-03-28 07:25:50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现代汉语中有很多有关“词位”的问题值得讨论。本文就“词位”概念的界定和词位变体做了浅析,并提出词位是一种具体语言中可以区别词的特定形式和核心意义的词汇单位的集合,进而从定义出发,就词位的形式和意义两个角度具体分析了词位的形式变体和意义变体。
      关键词:词位 词位变体 特定形式 核心意义
      
      一、词位的界定
      1962年,高名凯在《北京大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论语言系统中的词位》的论文,第一次提出了“词位”的概念,并用之于汉语的词汇分析。至今近半个世纪以来,“词位”这一术语在汉语词汇界也没有一致地通用。原因更多的在于我们不清楚“词位”这一概念的界定,但各家都有这样一个共识:“词位”概念源于“音位”概念。
      “词位”的概念既然产生于“音位”这一概念,而音位提出的依据是语音的社会属性,那么“词位”概念提出的依据又是什么呢?这个概念到底有没有存在的价值?怎样才能给“词位”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我们就上面的问题先来看看已有研究对“词位”概念的定义情况。国内首先提出“词位”概念的是高名凯先生。他在论文《论语言系统中的词位》和专著《语言论》中都对“词位”下了定义。他认为作为词汇单位的词又可以称为词位(高名凯,1991:296),在书中他还论述到,语言单位有两种理解,一是语言的整体系统就是个语言单位,这样一来,某一具体语言便是语言单位;二是指语言中某一方面的单位。为了避免理解的差异,高名凯先生将词汇单位定义为存在于语言中词汇方面的单位。正如音位是由许多音素构成的,义位由许多义素构成一样,词位是由许多词素构成的。高名凯先生还特别指出这里的词素不是我们一般所说的“词素”(语素),而应理解为同一词位的不同变体。诚然,我们要肯定高名凯先生对“词位”概念首次界定的积极作用,他既看到了语言中的词和言语中的词的不同,又指出了“语言单位”的不同理解。但我们仅仅从他对“词位”的定义却很难去判断哪些词属于同一词位,哪些词又不属于同一词位。所以在“词位”这一概念提出之后,也很少有其它词汇学著作中运用这一术语去理解和分析汉语词汇方面的问题。后来,武占坤、王勤著的《现代汉语词汇概要》在讲述词的专节中也有提到词位的问题。他们认为词作为一种词汇单位,一方面同其它语言单位(语素、词组)区分开来,另一方面词和词彼此也各以其特定的形式和内容的统一来相互联系,相互区别,成为整个词汇体系中若干不同的个体单位(武占坤、王勤,1983:10)。这里所说的“整个词汇系统中若干不同的个体单位”也就是所谓的“词位”。当然,这一定义也很明确地告诉我们,语言中的这样相互联系、相互区别的个体单位即词位是词汇系统的基础,是词汇的基本单位。之后,刘叔新先生又在《汉语描写词汇学》一书中明确谈到汉语的词位问题,但书中也没有对词位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他认为,“词位”在使用上和一般认识上可以等于词,但是在严格的概念内涵上,它表明了是一个可能包含有不同变异状态的、统合的单位,这是“词”并不表明的。在一定场合,用“词位”比“词”较能表明或弄清问题的性质(刘叔新,2005:25)。西方个别语言学家主张,词位既可以是词的单位,又可以是固定短语的单位,刘叔新认为,这样一来,词位同作为语言单位的词容易混淆起来。刘先生还论述到,词汇单位在概念上包括词位,大于词位,当然也就不等于词位。词位作为词汇的基础单位,也不能包括固定语。他还主张将固定语的单位称为“固定短语位”。可以肯定的是,刘先生从词汇系统的整体性入手,看到了词汇中较特殊的单位――固定语,但对于词位的定义几乎也是对高先生的沿用。刘先生看到了固定语的“位”的问题,只是由于固定短语变异的情形较少,因而没有必要使用这一术语。但在论述“如何确定现代汉语的词位”时,刘先生又几乎抛弃了词位的概念,将词和词位等同起来,转而去分析“如何确定现代汉语的词”的问题。
      由此可以看出,以往的“词位”概念在界定和应用上都不是很理想。我们应该对“词位”有一个更为清晰的界定,从而增强词位在词汇学研究中的分析力。我们在前人对词位分析的基础上,认为词位是一种具体语言中有区别词的特定形式和核心意义的词汇单位的集合。这里所谓的特定形式具体是指词的语音形式、语法形式、书写形式;意义,其本身可以包括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两个部分。在这里论及的区别词位的问题是指词的词汇意义,尤其是词的核心意义,而非语法意义。所谓“核心意义”是指一个词的各个义项聚集起来的共通意义。核心意义是抽象的、一般的。
      二、词位变体
      语言中的词,被作为思想交流的材料运用时,总是以各种变体具体地存在于“言语”之中。同音位变体存在于实际发音中一样,词位也相应地有词位变体。我们从在现代汉语中是否区别词的特定形式和意义的角度来分析词位变体,把现代汉语的词位变体分为两类:形式变体和意义变体。下面分别谈谈各种不同的词位变体。
      (一)语音变体
      在同一词位中,由于语音形式的不同而产生的变体,叫语音变体。不同的语音形式有其各自的适用场合和语境,即呈现互补分布状态,它们之间不会因为语音形式的不同而有意义上的变化。
      1.由于异读引起的语音变体,在现代汉语普通话中是极少数的。大部分异读词都会逐渐地统一规范其读音。这类词比如:
      露(lù)――露(lòu)
      嚼(jué)――嚼(jiáo)
      撮(zuǒ)――撮(cuō)
      成熟(shú)――成熟(shóu)
      异读字是一个字在表达同一个词相同意义时有两个或几个读音。要注意把它和多音字区别开来,多音字是不属于同一词位的不同词位变体。
      2.由于变调引起的语音变体,即在语流中,有些音节的声调起了一定的变化,与单读时调值不同。变调有很多种情况,在普通话中,常见的变调有下列几种:以下括号中标的是实际读的调值。
      (1)上声的变调。比如:
      小(214)――小(21)老虎
      管理(35,214)――管理(35,35)组
      (2)“不”的变调。比如:
      你去不(51)――不(51)详――不(51)吃――不(35)够――来不(轻声)来
      (3)一些数字的变调,如一、七、八的变调。其中七和八可以变可以不变。例如:
      八(55)两――八(35或55)路
      七(55)天――七(35或55)件
      第一(55)―― 一(35)定――想一(轻声)想
      (4)“啊”的音变。比如:
      看啊(na,写作“哪”)
      洗啊(ya,写作“呀”)
      哭啊(wa写作“哇”)
      讲啊(nga,写作“啊”)
      是(ra,写作“啊”)
      以上是常见的所谓“共时的语流音变现象”,这种音变形成了词的不同的语音形式,这些不同的语音形式产生的词位变体也是语音变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3.在语音变体中还有一类比较特殊,即轻声、儿化现象。在现代汉语普通话中,轻声、儿化本身就是特殊的语音现象。它们都有区别词义和区分词性的作用,除此之外,儿化还可以表示一定的感情色彩。但需要说明的是,不是所有的轻声、儿化都属于同一词位的语音变体。只有那些不具有区别词义的轻声、儿化现象才属于同一个词位。比如:
      (1)轻声
      大意:读轻声的时候表示“主要的意思”,不读轻声的时候则表示疏忽。
      (2)儿化
      头(脑袋)――头儿(领导)
      眼(眼睛)――眼儿(小孔)
      火星(行星)――火星儿(极小的火)
      以上这些轻声和儿化都有区别词义的作用,它们轻声和儿化后就属于不同的词位。下面我们来看看轻声和儿化后属于同一词位的语音变体。如:
      自然:读轻声的时候是形容词,意为“不勉强、不局促、不呆板”;读阳平的时候是名词,意为自然界,自由发展、不经人力干预;表示理所当然。
      类似的词还有很多。但不管是作形容词还是作名词,它们的词义联系都非常紧密,有其共通的核心意义。
      再如:
      画――画儿 花――花儿 尖――尖儿
      堆――堆儿 小孩――小孩儿 勺――勺儿
      妹――妹儿
      儿化后,前四个起到区别词性的作用,但它们在词性一致的情况下,儿化前后应属于同一词位;后面三个表示“细小、亲切、喜爱”等感情色彩,它们也都是属于同一个词位的。
      上述都是由于语音形式的不同而产生的同一词位的不同变体。
      (二)书写变体
      汉字是表意文字,它不同于表音文字。汉字“羊”与英文“sheep”相比,虽然指称的是同一种哺乳动物,但从其记录的符号(即文字)可以看出汉字在记录语言的同时更具有形象化色彩。这里所说的“书写变体”,是指由于书写形式,即记录语言的文字的不同而产生的词位变体。也可以称之为“文字变体”或“字形变体”。比如:
      人才――人材 身份――身分
      绝招――绝着 打颤――打战
      狼籍――狼藉 三和土――三合土
      当然,书写变体也包括一些音译外来词的不同的书写形式。这种不同的书写形式不具有区别意义的功能,它们只是同一个词相同意思的不同写法。我们把词中不同写法的字称之为“异形字”,它们也是属于同一个词位的不同的词位变体。但随着规范汉字的推广,这些异形字会得到整理而逐渐走向统一。
      (三)语法变体
      属于同一词位的词由于语法形式的变化而形成的词位变体,称之为“语法变体”。这种语法形式的变化也往往会引起语法意义的变化,有的甚至会影响到词汇意义的变化。语法意义一般不具有区别意义的功能,也就是说,语法意义往往不区别词的核心意义。
      1.语序是汉语表达语法的重要手段之一,它在词这一层面就表现为语素的排列次序,也可以叫做“素序”。有些由于素序不同而形成的词,在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上都是相同的,它们是属于同一个词位的语法变体。例如:
      效仿――仿效 替代――代替 妒嫉――嫉妒
      袖套――套袖 紧松――松紧 互相――相互
      寻找――找寻
      当然,这组词在语音组合上也不同,但它们在素序(逆序)上变化的特点更为明显,可以把它们看成是由于语法形式的变化而形成的词位变体。
      2.词的重叠是最常见的一种词法手段,主要发生在一部分名词、量词、动词和形容词身上。例如:
      A组:人――人人 山――山山 村――村村 乡――乡乡
      B组:件――件件 个――个个 阵――阵阵 寸――寸寸
      C组:舔――舔舔 讲――讲讲 研究――研究研究
       观察――观察观察
      D组:慢――慢慢 清爽――清清爽爽
       痛快――痛痛快快 干净――干干净净
       雪白――雪白雪白 漆黑――漆黑漆黑
      A组是名词的重叠,B组是量词的重叠,C组是动词的重叠,D组是形容词的重叠,但并不是每组的每一对都属于词位变体。
      名词的重叠和量词的重叠都不属于词位的变体形式。因为它们不仅语法意义发生了变化,而且词汇意义也有很大的变化。比如:人,是指能制造工具并能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级动物,可以指抽象的人,也可以指具体的人。“人”是名词,具有名词的语法功能,可以作主语、宾语,有时可以作定语;而“人人”表示“每一”,也可以表示一定范围中的所有,除了作主语,还可以作状语。同样道理,重叠后的量词不是用于表示数量,而是表示“每一、逐一”义。因此,我们说量词和名词的重叠不属于同一词位的词位变体。动词和形容词的重叠则不同。部分动词的重叠可以表示短暂、轻微,是一种尝试态的语法意义,但重叠前后的核心的词汇意义没变,仍然表示某种具体的动作。而形容词的重叠可以表示程度的加深,但重叠前后其核心的词汇意义也是没变,仍表示某种具体的状态或性质。所以说,这部分动词和形容词在重叠前后属于同一词位的不同的语法变体。
      3.轻声和儿化不仅仅是汉语的语音现象,也是汉语构成新词的手段,部分词位轻声和儿化后既属于语音变体,也属于同一词位的语法变体,还属于后面我们要讲到的语义变体。原因在于轻声和儿化是一种语音现象,是构词的语法手段,也是表达某种特殊意义的方式。
      (四)意义变体
      词位的意义变体是指词的意义变化而形成的变体,这种意义的变化是有限制的,也是有一定范围的,不是毫无联系、漫无边际的变化。词义可以分为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
      1.由词的语法意义的变化而产生的意义变体。汉语中有大量的“兼类词”。有的是名词兼动词,如“报道、参谋、裁判、代表”等,它们既表示一种动作行为,又表示一种具体事物;有的是形容词兼名词,如“规矩、痛苦、方便、保险”等;有的是形容词兼副词,如“死、真、快”等;有的是动词兼形容词。兼类词的词义联系密切,在语法意义上,兼属了两种词类,可以看成是由语法意义的变化而产生的意义变体。前面谈到的语法变体中有的也是由于语法形式的变化使得语法意义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如“盖和盖儿、画和画儿、尖和尖儿”等,它们在词性上有区别,但在意义上联系紧密。动词、形容词的重叠后也产生了一些附属义,但它们的核心意义仍然是共通的。当然,在语法意义发生变化的同时,有些词的语音也会发生变化,如轻声、儿化、重叠等,这时它们可以兼属几类变体。
      2.词的词汇意义起作用而产生的意义变体,其中又包括两种情况。(1)义素的增加。这种情况主要是前面提到过的部分儿化、重叠现象。如“勺儿”较之“勺”,增加了“小、可爱”等义素,但它们仍属于同一个词位。不是所有的儿化现象在词义上增加了某些义素就都属于一个词位,如“头”和“头儿”不属于一个词位。增加了某些义素而属于同一词位的情况要有个前提,即词的核心意义没有发生变化。(2)“一词多义”。“一词多义”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词有多个义项,这里的多个义项是属于同一词位的意义变体。如“老”,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列了17个义项,除了第16个义项(前缀,用于称人、排行次序、某些动植物名)和第17个义项(姓)不属于同一词位外,其他义项的核心意义都有表“历时长”的意思,我们说它们是属于同一词位的。这种“一词多义”的实现形式有两种,即引申式派生和修辞式派生,它们几个义项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如果词义的引申超出了一定的范围,意义之间的联系已经相当模糊,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联系时,所形成的便是两个或几个不同的词位。这就需要我们尤其要注意“一词多义”与同形同音词的区别。同形同音词属于不同的词位,它们不是同一个词的不同词位变体。比如:我们说的“老”的第16、第17个义项,还有作为动词的“花”和作名词的“花”、作形容词的“白”和作副词的“白”等等,这些同形同音词的意义之间没有联系或是联系不大,都应属于不同的词位。
      (五)修辞变体
      修辞变体是由于修辞造成的临时变体,其中也涉及到词的“活用”现象。这种修辞变体不同于意义变体中的修辞式引申产生的变体。修辞式引申产生的词义是固定下来的,在词典中能查到的,而修辞变体却是临时的,在词典中无法查到。它可以是形式变体(语音的、语法的),也可以是意义变体(语义的)。比如:“真羡慕你的魔鬼身材!”中的“魔鬼”一词本来是个名词,在特定的语境中变为了形容词,并且语义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这种意义的变化是临时的,可以把它看成同一词位的修辞变体。
      三、结语
      我们不难发现,从特定形式和核心意义出发具体地界定词位,使我们在判断词位的实际操作过程中有了依据,从而增强了“词位”这一术语在词汇学研究上的实用性。在判断具体的词位变体时,要注意词的语音形式、书写形式、语法形式,也要考虑词义,尤其是词汇意义和核心意义。我们从各种词位变体中发现,有些词位变体有待规范,比如:语音变体中的异读字,书写变体中的异形字等等,这些问题有待进一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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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岚心 四川达州 四川文理学院中文系 6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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