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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洲观鸟(二)] 观鸟

    时间:2020-03-03 07:44:28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人们印象中的鹦鹉正如京剧角色那样个性鲜明,它们或英俊威武、或富丽堂皇、或婀娜多姿。但它们大多都有短而下弯的强有力的嘴,嘴基部有明显的腊膜。短腿,足的两趾向前,两趾向后。异常灵活的足可像爪一样使用,而嘴亦可在攀爬时起着钩的作用。一些种具有模仿人类语言的能力。澳大利亚有53种鹦鹉,其中45种是本地种。
      
      甘甘凤头鹦鹉
      
      1997年2月27日,甘甘凤头鹦鹉被确定为澳人利业首都地区的动物标志,即人们所说的市鸟。堪培拉是这种灰褐色鹦鹉常年居留的唯一城市,这种鸟只分布在澳大利亚东南一隅。2006年10月,在堪培拉市郊,我见到了这种很有英雄气派的鸟,它们雌雄成对双双栖在树上,在我的记录中留下“壮丽”二字,因为在我所见的鹦鹉科鸟中,它堪称英俊,尤其是雄鸟那铠甲似的通体灰褐色并具鳞状斑的羽毛,鲜红的头和脸,高耸的、柔软的、红缨似的冠羽,让我不禁发出“关云长”的赞叹!它被定为市鸟我是以后才知道的,但初识这种鸟便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再次证明人类在审美情趣上有共同之处,无论人们的文化历史背景如何不同,这种鸟栖在那里,它耀眼的形象本身便是一幅“广告”,一个标志。
      这种中等大小的凤头鹦鹉体长30~33厘米,羽色灰褐,带有似贝壳色的淡色条纹。雄性具红头和红冠羽,腹羽及尾下羽的边缘暗桔黄色或革黄色,喙灰白色,腿深灰。雌性鸟的头及冠羽灰色,下体及尾下羽缘的红色及黄色更深。未成鸟雄性的头及冠羽淡红色,且随营鸟龄的增长而加深,3年后变为成鸟。
      未进入树林便听见了这种鹦鹉奇怪的叫声,起初我以为那是在这种鸟的重压之下树枝之间发出的磨擦音。澳大利亚的观鸟者都对这种特别的叫声作过描述:刺耳的叽嘎声、轧轧声、门轴转动磨擦声等等。但我认为只有用当年我国北方的木制于推车在满载启动的一瞬间所发出的沉重而刺耳的“呀”的一响才能最贴切地加以比拟。当然,这只是它们常有的叫声之一。
      甘甘凤头鹦鹉的根据地在澳大利亚东南部,从亨特河上游分布到西维多利亚,远至塔斯马尼亚。在新南威尔士州东南部的山地森林和维多利亚州的东部很常见。有些有季节性的移动,个别的可偶然游荡到较远处。冬季,甘甘凤头鹦鹉会从山地迁居到低地和海岸森林带。它们虽是一种森林鸟,但冬季也会进入更开阔的地区,所以,在公园和花园可以见到。4~5月间,它们从山区繁育地回到墨尔本和堪培拉等城市,在首都周边,从4月到10月,成为常见鸟。在市郊,它们会聚集成几十只以至上百只的大群,取食罗马柏的坚果、火棘和山楂的浆果。它们有每天回到同一株树上取食的习惯,直到食物吃光,再飞到别处寻找食物源。春季10月,它们分成小群回到山林。夏季在树洞中繁育并取食桉树和金合欢树及本地松树的种子。幼鸟出巢后,便成对或成家族聚集。仲春至夏季的10月~元月是繁育季节。它们喜在近水的高树树洞中营巢,产3个白色的蛋。炎热的中午,它们栖身在树荫处避暑。这种凤头鹦鹉是个强有力的飞行者,有一种跳跃式飞行姿势,在东南部山地,常见它们在渺远的天空飞越山岭。
      森林管理中,清除有树洞的适合于营巢的老树便威胁到这种鹦鹉的生存,因而在澳大利亚已停止了清除作业,一切老、枯树木仍屹立于林中。
      
      黄冠白凤头鹦鹉
      
      这是一种身长达45~51厘米的大型、雪白漂亮的风头鹦鹉,分布在澳大利亚的北部、东部及塔斯马尼亚,现已进入西南部,在新几内亚也能见到,多为留鸟。它们常聚集成群,以沙哑的嘎嘎叫声引人注意;它们栖止在桉树林的大树上,像满树盛开着洁白的大花那样成为当地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景;它们又会轰然起飞,一时似白色鸽群呼啸着在居民区盘旋。
      这种白凤头鹦鹉有一撮细软尖长的硫黄色冠羽,有不甚明显的淡黄色的颊斑,翅下羽及尾下羽也呈淡黄色。裸眼同白色染蓝,喙灰黑,足暗灰。两性相似,但雄性眼暗褐,而雌性眼红褐。
      晴朗的早晨,当我登上奥基山顶俯瞰山下时,远远传来那震颤山林的最强音便是黄冠白风头鹦鹉沙哑的叫声。它们占据了山下的一些大树,起落的拍翅声和刺耳的尖叫声响成一片。这种鸟的叫声是毫无音乐感的噪音,但它们常在居民区的边缘地带栖息,且叫声的持续性不强,还未引起人们的厌烦。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引起我的注意,那就是这种数量多、强有力的大鹦鹉常遭其他鸟的攻击和驱逐。当它们在居民区飞行时,在它们的上方和后方往往如影随形般飞翔着一两只鸦类或食蜜雀类鸟,后者频频向这些沉重的大鸟发动啄击或抓击,白凤头鹦鹉显得很狼狈。因为居民区的树林中常有许多别的鸟巢,白凤头鹦鹉是不能靠近这些树林的,这当然给居民带来了安宁。
      这种鹦鹉活动在植被多样的地区――桉树森林、雨林、红树林和农场附近,常沿着河流和水渠栖息。观鸟者发现在墨累・达令河地区的沿河渠林带是这种鸟最大的聚集地,在澳大利亚北部的卡卡渡国家公园南端的凯瑟琳峡谷也聚集了大群的黄冠白凤头鹦鹉。春末夏初,它们将巢筑在桉树高处的树洞中和墨累河下游峭壁的岩洞中,产2~3个白的蛋。双亲轮换孵卵,幼鸟6周后出巢。
      黄冠白凤头鹦鹉在繁育季节结束后便聚成上百只的大群,它们正逐渐成为一种灾害而威胁着农业区和果园,常像一群暴徒尖叫着劫掠一片片农作物区,除昆虫外,一切植物种子、水果以至鳞茎和叶芽都是它们的食物。热天中午,它们回到树荫中,却仍在啃树皮、啄树叶。它们不断寻找新的觅食地,飞得愈来愈远,但一个居群总在傍晚回到同一个栖息地点,于是盘旋和俯冲、争吵和尖叫一直延续到天黑。
      
      绯胸凤头鹦鹉
      
      在堪培拉各居民点的小路边、广场、河道及公同,常见一种中等大小的灰色风头鹦鹉。在当地,它们叫“Galah”或称“嘎拉”。它们在全澳大利亚都有分布,这种无处不在的、长约36厘米的凤头鹦鹉自然也被鸟类学家了解得更多。
      它们是一种大多生存于干旱内陆旷野的觅食植物种子的鹦鹉,羽色素淡,由粉红和灰色构成。冠羽淡粉红色,脸、颈、胸以及腿部的羽毛是玫瑰红色的,背、翅及尾为淡灰色,尾下又是淡红色的。雄性具暗褐色的眼,而雌性的眼红色。脚灰色,而嘴灰白。
      绯胸凤头鹦鹉常聚成壮观的大群,在飞翔中同时盘旋改变方向,因而共同展示出由灰色到红色的令人赏心悦目的色彩变换。在飞行中发出沙哑的具金属声的双音啼鸣,被惊动时更发出刺耳的尖叫,幼鸟在留巢被饲喂时则发出不断的喘鸣声。
      这种凤头鹦鹉喜栖居在近水疏林地带。澳大利亚东南部的墨累达令河地区和西澳大利亚州都有它们的较集中的分布区,那里有它们最适宜的觅食区、水源地、营巢地和避难所。但它们也具适应多 样化生境的能力,在昆士兰州西南部的沙漠边缘也能生存。它们大体上是留鸟,但也作小范围的地区性迁移。营巢时间在7~12月,选择尽量大的树洞。成对的守卫着巢洞的乌从树上剥下一块树皮,两只鸟便频频在树的裸褥出的斑块上摩擦颊部,以此来显示它们的占有权。巢洞常用新鲜带叶的桉树细枝铺垫。产蛋2~5枚,双亲轮换孵卵,孵化期约1个月,出巢幼鸟还要由亲鸟饲喂6~8周。在11月的堪培拉,常见已和亲鸟大小相当的幼鸟在抖动着双翅接受亲鸟嘴对嘴的饲喂,或亲鸟温情脉脉地为幼鸟梳理颈部的羽毛。
      也有的幼鸟出巢后从树上掉落下来,无力飞回。在树木环绕的广场草地上,我见到了可怜的落地幼鸟独自在树下徘徊。它圆睁着惊愕的眼睛怀疑地环顾四周。草丛成为它的避难所。傍晚时我去探望,它已越过倾倒的围栏进入一家花园,它一定是在寻找一片灌丛以度过这凶险的夜晚。第二天,我又在广场边的树下遇见它,因为几只澳州喜鹊正对它轮番攻击,它的羽毛被啄下来,头颈上留下伤痕。我想,它前景暗淡,不会活太久!第三天,它仍站在树下草丛中,短腿蹒跚地移动着,并未有体力衰竭、濒临死亡的迹象。原来亲鸟发现了它并给予饲喂。第四天,它不见了。我发现它蹲在两米高处的树杈上,显然,它不是飞上去的,而是爬上去的。它得救了!
      根据澳大利亚鸟类学家和观鸟者的考察,绯胸凤头鹦鹉的幼鸟有很高的死亡率,往往达到九成。因为12月亲鸟换羽时,幼鸟将被遗弃。存活下来的幼鸟将集成大群,漫游于出生地周边50公里之内,而50公里正是它们1小时能飞行的距离。常见上千只的群体觅食草籽、侵害麦田。农业为这种鹦鹉提供了食物和水源。黄昏归巢的鸟群在森林边缘上演着一幕幕红灰变幻的团体操表演奇观,这便是澳大利亚的自然界的特有现象。
      
      红玫瑰鹦鹉、东方玫瑰鹦鹉、红腰鹦鹉
      
      当我在堪培拉的郊野山地旅行时,稀少的行人、干旱的山坡、暗绿的桉树林和被野火烧黑的倒木等都使周围显得荒凉而寂寞,但是当矮树林的枝头出现一两只华丽的鹦鹉时,一切寂寞、单调之感立即为之一空!尽管我对国内市场上出售的各种美丽的小鹦鹉未加注意,但在这里,一两只鹦鹉对环境印象的改变竟会如此强烈,这正是它们那京剧花旦一样极尽色彩华美的效果,那集于一身的鲜红、杏黄、碧绿和深蓝与四周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眼前一亮。多彩的鹦鹉是对澳大利亚东南部稍嫌灰暗的森林景观的一个绝妙点缀。
      红玫瑰鹦鹉是由鲜红色和蓝色羽毛装扮起来的漂亮的鸟,长32~36厘米。耀眼的红色羽覆盖了头、胸及腹部而直到尾下,这已是体表的大部,颏、喉及翅、尾则是深蓝色的,翅肩部及背部的黑羽又饰以红边,白的喙。幼鸟则具橄榄绿的背及翅。这种鹦鹉另有两个亚种:黄玫瑰鹦鹉和阿德莱德玫瑰鹦鹉,前者栖息在新南威尔上州和维多利亚州的内陆地区,后者栖息在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市以南的海岛上;前者以黄色,后者以橙红色代替了指名亚种的红色。亚种的形成源于生境的长期隔离,如坎加鲁岛(袋鼠岛)便是―万年前与大陆相分离的。
      东方玫瑰鹦鹉稍小,长30~34厘米。虽然它与红玫瑰鹦鹉的形态特征相同,但它的色彩却由两种增加到5种,它是我在这里所见的最华丽的乌。他有鲜红的头、胸及臀部,白喉颊及蓝翅、尾,背羽及翅肩黑色,复饰以黄边,腹部从黄至绿渐次变化,喙白、足灰而眼褐色。
      东方玫瑰鹦鹉是澳大利亚最早进行了研究的玫瑰鹦鹉。“玫瑰鹦鹉”之名来源于悉尼附近的玫瑰山,那里是早期移民的农垦区。上述两种玫瑰鹦鹉都是澳大利亚的本土鸟,分布在该国东南沿海地区。东方玫瑰鹦鹉向内陆扩展得更远些,且向南更分布到塔斯马尼亚岛。它们都是开阔荒野地区的鸟,栖居在桉树森林、沿海雨林湿地、山地、农场和城镇的林地、沿河道林地及园林等地区。它们尤其喜爱森林中的采伐迹地和疏林地,在路边林地、河边林地、疏林农场、牧场和海岸班克西木林地上都能见到这种鹦鹉。它们特别从稠密森林的采伐中获得了好处。
      两种玫瑰鹦鹉的繁育习性相似。营巢时间在南半球的初春9月到夏季的元月至2月,东方鹦鹉有时在秋季的4~5月也营巢。春季到来,它们开始形成固定的配对,求婚仪式往往是由雄鸟的耸肩、摆尾开始,然后向雌鸟赠送食物。它们的巢都是树洞,但东方玫瑰鹦鹉的选择更加灵活,它有时会在牧场围栏的柱子或地面堆放的原木的洞中营巢,甚至在土洞中营巢。产蛋量变化很大,4~5个到8~9个不等,白蛋。由雌鸟独自孵蛋,但每天早晨离巢接受配偶的饲喂。玫瑰鹦鹉都是多子女的繁育者,然而多达8~9个蛋中只有5~6个蛋有效。孵卵期在3周之内,幼鸟在1个月内羽翼丰满,离巢幼鸟接受双亲照料直到独自觅食,然后形成小群。在食物丰盛时,亲鸟才在秋季作第二次繁育。
      玫瑰鹦鹉的叫声比凤头鹦鹉的叫声动听些。红玫瑰鹦鹉的联络叫声是渐升的笛音,东方玫瑰鹦鹉的联络叫声则是三音节渐升的哨音,而它在飞翔时的叫声是活泼、轻快的高音‘chink-chink,或‘clink-clink;两者的报警叫声都是刺耳的、金属性的尖叫。
      观鸟者往往首先注意那些大的、成人群壮观地起落的鹦鹉,或者羽色特别美丽的鹦鹉,以后才注意一些小鹦鹉。澳大利亚的鹦鹉无论是种类还是数量都很丰富,我自然也遵循着这个观鸟顺序。红腰鹦鹉是澳大利亚东南部的本地区内陆鸟,它们是长约25~28厘米的黄绿色小鹦鹉,大多栖居在清静而多树的村镇附近,喜欢开阔的林地、草地和具疏林的农场以及较荒芜的地区,它们常踞守在水渠边的林带中。在堪培拉和悉尼郊区是常见鸟,出现在围场和运动场附近,而在澳大利亚中南部的河渠和沼泽林带则是它们最好的栖息地。
      它是一种与栖息背景十分协调的杂色鸟。雄鸟有鲜明的青绿偏绿的头和胸,黄腹,灰绿色的背,淡青绿色的翅,翅肩处有蓝色羽。尾蓝绿色,只有在飞翔时才明显展示的红背及腰。上胸的淡青绿色向下渐渐与腹部的黄色相融合。雌鸟则以暗橄榄绿色羽代替绿色羽,而背、腰无红色,腹白。
      这种小鹦鹉的营巢时间是在8~12月,而在干旱的荒野,则从5月的第一场雨后便开始营巢,巢位选在近水的枯树或活树的树洞中,偶然也在树桩或柱桩的洞中营巢,有时又占用麻雀的弃巢。产4~7个白蛋。冬季常聚成多达50多只的大群,飞行中发出的联络叫声是令人愉悦的高昂的双音节哨音‘chee-chlip,chee-chlip,停栖于树梢时,则发出颤声鸣唱。
      
      鸟与人
      
      澳洲大陆本地的鸟也有明显的迁徙活动。它们随季节、气候和食物的变化而作南北迁徙和从山区到低地、从森林到城镇、从沿海到内陆的 迁徙,对此当地的鸟类学家已有详细的观察和研究。有一种气候现象对许多鸟都有显而易见的影响,而这恰与我国的情形不同,那就是雨天的影响,这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平时当雷雨、阵雨和暴雨来临时,我们常见鸟儿都匆匆躲避,在野外和露天各处几乎再见不到鸟,来不及逃避的鸟往往被雨淋得羽毛全湿,它们因难于飞翔而处境悲惨。然而在澳大利亚观鸟遇雨或在雨天观鸟期间,我所见到的情况是下雨是鸟类真正的节日!正是在下雨天,城市各广场上他聚集了比平时更多的鸟,它们或低头觅食,或愉快的大叫,嘈杂声响成一片。这里有各种鹦鹉、鸦科的几种鸟、紫翅鸟、八哥、冠羽鸠及食蜜鸟类等,总之,几乎所有的广场觅食鸟都在场。这种群鸟在雨中聚集的状况只有在雨止或天黑才渐渐结束。这是相当令人惊奇的现象。
      这里的土壤是易渗水的黑色沙质土,雨水能迅速渗入地下,平时似乎相当干旱,草长得矮小,尽管春夏野花成片,很有特色,但表层的缺水使大多数植物的叶片硬化,使昆虫稀少。加之鸟的数量多,使小动物常被搜捕净尽,鸟类长年取食植物种子,动物性食物十分缺乏。雨后我考察了广场草地,发现草地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空洞,其粗细大者如拇指、小者如铅笔,像用手杖戳出来的,有的还带有翻开的丝质的盖子。这正是在平时潜入地下,而在雨天因水漫洞穴不得不升至地面的蜘蛛类和多足类小动物。下雨天正是捕获这些动物的好时机,这便是大群的鸟不顾雨淋来到广场的原因。
      即使在广场和荒地之外的树林中、屋顶上、电力线上、电线杆上及各种柱桩上,雨天也停栖着许多鸟,尤其是鹦鹉。黄冠白凤头鹦鹉都站在大树之顶,兴奋地高叫声盖过雨声,它们扑扇着翅膀尽情享受着雨浴的酣畅。电线上则一字排开十几只绯胸凤头鹦鹉,阵雨给它们提供了沐浴的大好时机,它们极度激动的表现简直可用“放浪形骸”、“忘乎所以”来形容。有的以展翅欲飞的姿态站立着;有的用双足抓住电线倒悬着、再伸展双翅以淋洗腋下;有的甚至用嘴钩住电线全身下吊着并张开翅翼、让雨水顺羽而下,从头到足、无所不至。这种“雨中芭蕾”一般是见不到的,谁又会在雨天去看它们呢!我也只是碰巧被大雨逼到一个涵洞中,在涵洞口幸运地窥见了澳洲鹦鹉的雨中狂欢。骤雨止歇,表演结束,它们开始梳理羽毛,直到黄昏。再看看那些冠羽鸠和扇尾一,它们也绝不放过雨浴的好机会。它们站在电线杆顶或围栏的柱桩上,倾斜着身子,将一边的翅膀高举,使雨水淋到翅下胁部。一会儿,再换另一面。
      我们知道鸟儿喜欢沐浴,有时在水边,有时在沙土中作土浴。这对促进血液循环、驱除寄生虫有利,不只具清洁义意。雨浴是澳大利亚的鸟的一大需要、一大享受,再没有下雨更使它们快乐的了!
      澳大利亚东南地区的植被与我国东南部相比,其多样性逊色不少,但它大多保持着原始状态,只有城镇地区才有不少来自旧大陆的植物。那一望无边的桉树森林,暗绿丛中显露出白森森的弯曲的枝干,是森林景观的独有特征。在观鸟途中,从海滨到内陆,我很少见到昆虫,仅在居民点见到一只蜻蜓;雨后傍晚,我听到了久违的虫鸣,循声寻找,它在洞中。无论何处,都不见昆虫危害的事例;无论干旱还是潮湿,植物的叶子多保持完整,这与我国的林木植被常遭触目的虫害继而大规模地喷洒杀虫剂的情形不同。那些守候在围栏上、枯树上和房瓦上频频起飞捕捉飞虫的扇尾�所捕捉的是苍蝇而已,在这里,唯一随处可见的昆虫便是苍蝇,但苍蝇并不见危害植物。在广泛存在的野花之间,承担传粉的是苍蝇、蜜蜂和很少的蝴蝶。
      我想是无处不在的众多的鸟抑制了虫害。各种大小的鸟终日在各种植物丛中搜寻,使各种大小的虫子难逃它们的眼睛,植物接着是人类成为最大的受益者。虽然也有鸟群危害果园和农作物的情况,但广大的森林植被受益仍是主要的,是不可用其它方法替代的。当然,鸟儿给予自然界和人类的远不止这些。在这里绝无捕鸟、玩鸟、打鸟、吃鸟和以其它方式危害鸟的现象,人们对身边唾手可得的猎物视而不见,人们容忍了鸟的聒噪和鸟粪粘在汽车上的不愉快。只一次见到居民花园里挂着一只中国式鸟笼,笼中栖木上站着的却是一只塑料制假鸟。我感觉到了文化和习俗的差异以及进步或进化的必要。这里的人们对鸟儿的自然、宽容的态度令人感动,使我能见到这些鸟并看得真切,完全得益于鸟和人的距离能如此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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