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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声演员曹云金:走出小剧场_相声演员曹云金

    时间:2020-02-19 07:19:17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小剧场的角儿   北京西四胜利剧场的休息室里,充斥着烟味和剩饭菜的味道。曹云金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身边马上有人递上茶水。陆续到来的相声演员,聚拢在他的身旁。“角儿,您来啦?”他们这样和25岁的曹云金打着招呼。曹云金自去年开始加入到这个兜四角相声俱乐部的演出,每次都作为最有分量的“攒底”演员,压轴出场。
      此时距7点半钟相声大会的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曹云金要用这段时间带大家讨论几天之后“封箱”演出的节目。作为农历新年来临前的最后一场演出,“封箱”和平时要有不同。有人提议让某相声演员来当特邀嘉宾,立刻被曹云金否定掉。“这个台不是谁都敢上的,我不在还有可能。”众人达成共识要把马三立的《逗你玩》排成一出相声剧。“把时间控制在15分钟以内。演太久人家干脆去看我主演的话剧《分手大师》了。只是为了给观众看个新鲜,相声演员必须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剧的开头要用相声的方式来铺,接着也得按照老段子《黄鹤楼》里‘腿子活’的方式来演。”曹云金还坚持“封箱”中一定要有段太平歌词。这是一种从属于相声艺术的曲艺形式,旧时露天卖艺的相声艺人会用它开场来招揽路人。在近年来红火起来的以“80后”演员为主的小剧场里,太平歌词的表演很少见。曹云金让自己的徒弟、一个听口音完全感觉是在北京胡同长大的韩国孩子当场唱段《鹬蚌相争》听听。“昨日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蛤蚌儿晒在了沙滩……”这个还在上高中的孩子应该是刚学这个曲目不久,唱起来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你这个声音,‘粘子’哪儿听得见!”说着,曹云金便一边打拍子,一边做了示范。
      这样的场景,让曹云金的经纪人王京晶联想到当年德云社的演出后台。被簇拥在中间的人当然是郭德纲,有时候徒弟们会叫他“皇阿玛”。“那时候大家一起讨论演出的环节,就像‘封箱’这种,意见不统一时也会有争论,金子提意见的方式往往很直接,有人也会建议他最好能含蓄一些。”王京晶说。不过离开德云社后,曹云金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胜利剧场外面,挂的是曹云金的大幅海报。已经独当一面的他,是这个团队中绝对的核心。曹云金自信地对我说,在中国相声圈里的演出票房,他只不如师父郭德纲一人。
      几小时之前,曹云金在中央电视台的一号演播厅进行了春节联欢晚会的走台。为了回归早年春晚那种茶座式联欢会的气氛,演播厅中原来排座的观众席都拆掉改为了圆桌。导演组设想的是曹云金和搭档刘云天能够在圆桌之间来说相声,这样观众觉得更加亲切,也方便了下一个百人大歌舞《龙凤呈祥》的演员在舞台就位。曹云金没有说太多,对导演组的安排表示赞同。绝对的服从,是他这次和央视春晚剧组打交道过程中采取的态度。作为语言组相声类节目统筹的赵福玉提了些建议:“曹云金的这个相声和1984年春晚的《宇宙牌香烟》不一样,马季在那个节目里夹着香烟在观众席里绕来绕去,因为他扮演香烟推销员的角色,一直在和观众互动,推销产品。曹云金的相声是通过语言包袱和动作表演来逗笑观众,放在观众席里演出,演员反而施展不开。舞台上也可以摆放桌子,这样他们用到的唯一道具――手绢也就解决了。”
      在从央视去胜利剧场的路上,曹云金告诉我,同是相声演员出身,赵福玉老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去传达他的想法。“第一次上春晚,不敢有太多要求,怕节目给毙掉。”其实经过基层单位的两次压场演出,曹云金就发现了问题:“我模仿《西游记》中红孩儿说出那句台词‘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么?’需要将手绢呈菱形系在脖子下面,装成红孩儿的肚兜。以往在小剧场演出,这个包袱出来,台下马上山崩地裂,可是两次压场,这个包袱都没有响,就是因为没有手绢做道具。我只能说按照我说的做观众就能乐,差一点都不行。我打小就弄这个,太知道观众要的是什么了。”最后定下的解决方案是曹云金还是在舞台上来演出。当表演到唱歌时,曹云金抖个包袱,要求舞台上的设备能够配合他,于是二道幕缓缓落下,歌舞演员在幕后迅速上场。问题解决了,曹云金舒了口气。
      初来剧场听相声的人可能会对每段相声松散的结构感到茫然,报幕员报完题目后,好像表演者会东拉西扯许久才会进入正题。“一段完整的相声包括垫话、瓢把儿、正活和底四个部分。垫话最原始的作用是卖艺者能将路人吸引到身旁。剧场相声的垫话部分很有意思,演员不仅会和观众调侃互动来增加亲近感,还会由现场的某些状况发散开来,讲几个笑话段子。曹云金的特点是,观众扔出来的话他每句都能接得住,双方能来去几个回合。而且曹云金的‘现挂’也精彩,比如现场有人摔了只茶碗,或者某位观众的手机响了,甚至是他说错词出现口误了,他都能马上将它变成包袱。曹云金的固定观众对他怎么来使正活已经很熟悉了,经常一个包袱他说出上半句,底下就有人搭茬儿接出下半句,但大家对他还是百听不厌,关键一点就是因为垫话里体现着一个演员的机智幽默,和他对当下社会现象的理解。”一位曹云金的“粉丝”对我说。我掐表算了下时间,曹云金当天表演的传统相声《五行诗》垫话部分就长达15分钟,正活也只不过是20分钟。反而是进入正活之前,台下反响要更热烈些。
      “最适合相声演出的场所是剧场和茶园,这也最能发挥我的特长。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只在这两个地方说相声。”曹云金说。他非常珍惜这次能上春晚的机会。“来剧场听相声的都是喜欢我的人。这回是考验我让第一次看到我的观众也能留住电视机的频道。”彼时是2005年,曹云金正式登台演出的第二年。他的师傅郭德纲开始走红,创作出《论五十年相声之怪现状》那样的经典作品,在其中谈到了电视台对相声的审查标准过于苛刻,希望相声要回归剧场来发展。“电视台有那么好的宣传作用,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那时候我没有名气,想上电视都没人来找我。”曹云金成名于小剧场,如今有着更为实际的发展考虑,“现在我在北京、天津两地算火了,可是到了广州那边演出,走街上还是没人认得我啊!语言不是问题,全国都普及了普通话。他们只要来到剧场,我照样能让现场山崩地裂。我不会因为某个包袱不让用,有的词语需要换,就拒绝任何一家电视台录制节目的要求。”曹云金反感的演出场地只是那些对相声和相声演员缺乏尊重的地方。“在莫斯科餐厅我办过一次跨年相声晚会,票价从1880元到8888元,包括了一顿俄式自助餐。吃完之后,餐盘收掉,桌子上放茶点,我开始演出。可我还是不舒服,那不是一个欣赏相声的场合。还有就是在大街上,有人认出我来了,觉得相声是个接地气的东西,就让我当街来表演一段儿。我会告诉他,您还是正经买张票去听吧。”
      台下十年功
      本届春晚的总撰稿于蕾告诉我,在同样是“80后”的相声演员中,曹云金的优势很明显。“他长得帅气、干净又阳光,这行里少有这样偶像型的演员;关键是他基本功扎实,吐字发音清晰,表演时动作大开大合,一看就是在园子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和那种业余或者转行去说相声的孩子不一样。”春晚剧组主动邀约作品时,曹云金正在准备他从艺十年的相声专场。他出生在曲艺之乡天津,打小就喜欢抱着收音机听相声。决定这辈子从事曲艺表演后,他2002年高中毕业便来到了北京,拜郭德纲为师,至今正好十年。
      德云社的学员按照“云鹤九霄,龙腾四海”这幅对子中的字来排名。曹云金是最早一批学员,在何云伟之后成为郭德纲的徒弟。他也是“云”字科中,唯一一位入室弟子,和师父郭德纲同吃同住了3年。曹云金扎实的基本功,和这种相声行里传统的教学方式分不开。“相声有个老段子叫《怯剃头》,说的是小徒弟来了之后先学刮冬瓜,每天早上起来刮冬瓜,剩下这一天的活儿就是洗衣服、做饭看孩子、伺候师傅和师娘。3年之后师父看到徒弟干活利索,腿脚麻利,人品不错,才正式传授剃头技艺。我最初学习时也是如此,每天早上5点钟起床练功,要连喊带唱,跑步练气。接着就要打扫屋子、买菜、买报纸、沏茶、做饭、遛狗、擦狗屎、给狗做饭。在这个过程中,师父在考察我的耐力。从学艺的角度讲,耐力很重要。”曹云金说,“师父教我的第一个段子是《八扇屏》,里面一共有三个贯口需要在台上表演。较短的一段师父用笔写下来,那时候没有电脑和网络,没处搞现成的文本。然后他教我念一遍,告诉我,15分钟后他从屋里出来,我必须要会背。反正会不会背,这张纸都会给你撕了。这就逼得你要下工夫。”
      2007年对于曹云金来说是个转折点。“之前有段时间很苦闷,找不到自己的风格。我模仿师父,和他说的一个字都不改,连口技都学得一样,就是没有人乐。你不是他的状态,不是他声音的高低,不是他个子的高矮,所有这些差异都有可能导致包袱抖不响。我逐渐在琢磨一种视觉艺术的表演形式,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和表情,去丰富相声本身。如果只靠声音去说相声,那广播就足够了。”曹云金对我说。恰巧2007年除了华声天桥剧场之外,德云社又在张一元天桥茶馆开辟了第二个固定演出的场所。“我被派去这个新的演出场子,那里不临街,也不是什么中心地带,过路的走过那里,看到挂着德云社的牌子,会好奇地进来看看。再有就是一些跟随我过来的观众,但这些人毕竟人数有限。我感到又像师父当年那样,从零开始。台下就是几个观众看你演出,明明想笑,没有那个气场也不会乐。这个阶段对我的锻炼是巨大的。不管台下是什么反应,我的节奏和劲头都不会乱。慢慢地那里上座率就会高,只要是我攒底的场次肯定就满座,我心里一下子美起来了。”
      让曹云金明白自己的风格已被观众认可的时候是他在2007年“十一”期间的相声专场。“我下午赶到园子做开场前的准备,一到那里就呆住了。花篮都从台上码到街上了。到了开场,那300人的剧场坐得满坑满谷,还有买加座甚至站的人。专场上我安排了《夸住宅》、《对春联》和《汾河湾》三个类型的活,涵盖了贯口、文哏、腿子活和柳活四个方面。像《夸住宅》和《对春联》都是基础入门的段子,小学员初学相声,都拿这两块活来练。我就想让观众们看到,我就算使基础活也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拿来开场,我能用来攒底。同样的话,别人说着不乐,我说出来就要让现场山崩地裂。于是我把《对春联》一个平哏的文活,使成了腿子活。全场跟着我的手势一起在喊‘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
      曹云金这种风格的表演很适合春晚的舞台。“因为晚会上有华丽阵容的歌舞表演,小品类的节目人物多,有布景,且演员是带着角色出场,一出场就进入到某个情境,相声和它们相比,就显得单调,瞬间就能让场子冷下去。如果肢体语言丰富,场面就能热闹起来。我们在打磨作品的时候,也是尽量去保留那些带有动作表演的包袱。”语言类节目组导演汤浩告诉我。在为春晚准备的《奋斗》中,曹云金最满意的包袱还是他对网上流传的笑话《沙僧最爱说的8句话》的改编。“怕就怕直接把哪个网上的段子直接用在作品里,特别干。这就是披在身上和画在身上的区别。就像今年流行说hold住,你非要在作品里加上一个,没有人会乐。这还是仅仅披在身上,没有融入你的作品。我把沙僧的语气、表情、动作表演出来,就不一样了。”
      2007年,曹云金在将很多传统段子进一步拆洗的同时,也开始了创作。郭德纲强调对传统相声的继承和发展:“从清末到现在,老先生们已经把中国语言中能够构成包袱、构成笑料的技巧都提炼出来了,现在无论多新的相声,包袱也都是旧相声里有的,只不过他们不承认。”曹云金在这样的教导下也很注意学习借鉴传统相声中的包袱结构。“我继承了师父的特点,就是包袱挖得干净挖得狠,一个包袱挖干净了,才会进入下一个。很可能今天这个包袱响了,明天气场不一样,包袱就响不了。所以就要继续叼住这个包袱,直到没有完善的空间为止,保证每次说都山崩地裂。”
      也是因为这样的精耕细作,曹云金每年的原创相声段子只在两个左右。《奋斗》中的大部分包袱来自去年的一个新段子《快乐男声》。其中有个包袱是曹云金说《西游记》台词,让刘云天来猜对应的是哪集。“本来我说‘剖心挖腹照样长全,砍下头颅还能长上,滚油锅里如同洗澡’,他回答‘《斗法降三怪》’,我们就可以继续再猜下一个,这里我偏要加一句‘桃!核!桃!核!’,他说‘这是同一集啊’。这是为了和后面相照应。之后刘云天问‘悟空!’是哪集,我告诉他和‘师父,师父!’是一集。这个包袱的结构其实已经很符合三翻四抖的规律了,我还是要让它能更响。”这个包袱出现在《奋斗》中,由于时长的限制,也删减了一些。
      曹云金的剧场相声中,“三俗”的包袱不少,他明白小剧场的观众需要什么。去除这些包袱后,他的相声却又不仅停留在这个层次。“现在小剧场的相声出现几种状况我都不认可。一个就是以逗乐观众为目的,说什么不重要,只要把你哄乐了,下回再来买票就行。他们不是在说相声,是在把笑话拼凑起来,没有结构,没有框架,也没有技巧。有的人往相声里加别的东西,带个乐队来或者跳个舞。说相声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折扇,一块醒目,一块手绢,有本事用这几样东西你就把观众逗笑啊?还有的演员靠把社会现象泛政治化来煽动观众的情绪。他们并不是发挥相声的讽刺作用。艺人就不该沾政治。”2007年之后,随着曹云金在剧场的走红,他得到了去北京台以及央视去录制节目的机会。“我也就学会了更好把握其中的尺度。”曹云金这样说。
      春晚唯一的相声节目
      离春晚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年春晚前的这个阶段,同样也是相声统筹的赵福玉还很忙碌,同时要关心4个相声节目的压场及走台。但今年他就显得比较清闲了。因为曹云金的节目是整台晚会唯一一个标准意义上的相声。“还有一个节目是相声演员周伟带着一群歌唱家来演,我们在想,叫‘说唱’更合适吧。”赵福玉说。
      “春晚的相声创作太难了。相比小品,它不是一个适宜晚会场合的品种。”赵福玉说。去年,曹云金的师哥何云伟以及李菁的搭档登上春晚舞台。人们期待曾经是德云社成员的这对演员能保持他们在小剧场演出的风格,最后却失望地发现,经过若干轮的审查以及修改,它又成了一出平庸无奇的表演。“他们说的《独家录制》改编自传统作品《学电台》。实际上,他们第一次把作品带过来的时候,就叫《学电台》这个名字,逗哏的演员会为观众模仿电台里播出的各种节目。可是一旦要上央视春晚,有人就觉得电视台播出的晚会不应该拿广播电台来砸挂,于是就改成了逗哏的喜欢收集老唱片,他来模仿老唱片中的收录的内容。《学电台》里很重要的一条学插播广告的包袱线,就这样被拿掉了。何云伟善于学各种戏曲的唱腔。比如里面他会来段乐亭大鼓,唱得惟妙惟肖。可是这样地域性极强的戏曲种类,考虑到南方地区的观众看起来不会有共鸣,也给删去。”
      在赵福玉看来,传统相声不适宜改编来上春晚。“一个段子在剧场说上30分钟很正常。演员就像和观众聊天一样,观众听的是个滋味。春晚相声讲究的是短平快,一个相声节目也就允许10分钟的时间,三句话就要出一个包袱。这样对传统相声段子损伤很大,不如不改。”而为春晚临时打造的相声又往往只会制造出热闹的假象,其实缺乏真正的包袱和笑料。赵福玉在2008年曾为春晚创作过62位新老相声表演者一起来说的《相声大合唱》,结果在第五轮审查中被毙掉。“我们这儿刚被毙,德云社就得了灵感编排出一个新节目《我要下春晚》。开场郭德纲讽刺:‘一个人说的相声是单口相声,两个人说的相声是对口相声,三个人说的相声是群口相声,62个人说的相声是春晚相声。’”说到这里,赵福玉也不生气,“大家都是为了相声好”。
      与其他相声演员不同,曹云金的作品《奋斗》从创作到一路参加审查,都很顺利。在和春晚剧组商量确定了“年轻人奋斗”的立意后,曹云金将以往作品中能够适应这个主题的包袱都摘出来组织在了一起,在审查中,只涉及个别包袱的调换。“这些年我几乎天天都在剧场演出,最高纪录是一年400场。因此包袱都是在剧场里反复使用又经过多次改进的,在效果上已经接受过许多演出的检验。”赵福玉认为,民间剧场的相声演员要指着说相声来吃饭,因此经常拆洗老段子,也不断去完善包袱结构,这样才能留住听众。“文工团的相声演员在这方面则有惰性。”
      据春晚剧组介绍,何云伟和李菁这次也送了作品,叫做《送年戏》。“何云伟在里面通过表演各种地方戏来给观众拜年。作品不可笑,只是突出了‘年味儿’。也许是他们接受了去年反复修改作品的教训,这回一上来就送个既无风险也无太多彩头的节目。所以也就没有通过。”姜昆每年都会为春晚送作品。对于这个能让全国人民了解相声艺术的机会,姜昆年年都没有放弃。今年他带了两个作品,一个是准备和“嘻哈包袱铺”高晓攀来合说的相声《都是为你好》。“那个本子是高晓攀专门为春晚写的,讲的是两代人之间的差异,被毙掉的原因是包袱分量不够。另外一个《纠结》的创意不错,说的是现代社会中出现的许多两难的情境。出门是坐车还是开车?见到老人摔倒了是扶还是不扶?只是作品传达的情绪不准确,仅仅停留在发牢骚。”
      “与春晚剧组沟通的时候,他们总对我说,进入一号厅也不要失去小剧场演出的魅力。‘现挂’实现不了,但我的特色,丰富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善于演绎小人物的‘坏’和抖包袱的速度‘快’,都保持在这个作品里。”曹云金说。在得知《奋斗》是春晚唯一的相声节目,曹云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我得拿出180分的劲头儿把这个活使好。作为相声艺人,攻击春晚有什么意思?再过几年,也许这个舞台上相声品种就要消失了。到时,还会有多少人惦记相声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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