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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毛女贺敬之【贺敬之与歌剧《白毛女》】

    时间:2020-03-31 07:17:5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白毛女》的创作   一波三折      延安鲁迅艺术文学院戏剧音乐系组织创作《白毛女》,起源是当时担任鲁迅艺术文学院院长的周扬,收到《晋察冀日报》记者林漫托人带给他、请他审阅的“白毛女”故事草稿。他读了草稿后,认为这个故事既富于传奇性,又具有新旧社会对比的深刻的社会意义,很适合写成歌剧,于是他把这一材料推荐给戏剧音乐系张庚。张庚读后又交给贺敬之、丁毅阅读,他们都认为这个故事是极好的歌剧题材。在鲁迅艺术文学院领导研究为“七大”献礼的创作节目时,周扬极力主张根据这一材料创作歌剧,并把这一任务交给了戏剧音乐系,在成立创作组时,他还亲自进行动员。
      《白毛女》创作组开始时的组成人员是:张庚、王彬负责整个创作组的领导工作,王大化负责戏剧的导演(王彬也兼导演),马可、张鲁负责作曲,剧本由邵子南、贺敬之负责写作(邵子南随西北战地服务团回鲁艺后,分配在文学系。他是由文学系借来参加这项创作工作的)。由于邵子南曾在晋察冀边区工作过,并收集过民间传说的“白毛女”故事素材,所以决定由他担任剧本创作的执笔。创作组开始工作后,很快写出了前几场的剧本,并进行配曲,然后投入排练。配曲大多直接采用秦腔、眉户戏的曲调,表演更多采用了戏曲的身段和程式。在1944年12月中旬,进行了前几场戏的连贯试排。试排是在鲁艺的礼堂(原为教会的礼拜堂)进行的,请周扬来审查,戏剧音乐系的师生也来观看。试排后,戏剧音乐系的师生反响很大,一致认为,这不是在创造民族的新歌剧,而是被旧的民间戏曲形式束缚住了。此剧本不适合舞台演出,故事情节的安排及人物关系都有许多可以商讨的地方,需要重新结构,另起炉灶。周扬认同这些意见,他说:“我们必须创造能够反映新的时代、新的人民群众的思想感情和精神面貌的新艺术,而不是单纯模仿或搬用旧的东西。”创作组根据周扬的指示精神和大家提出的意见,认真进行了讨论,主张重新结构,另起炉灶。
      1945年1月初,戏剧音乐系的领导对创作组进行了调整充实,原创作组成员除邵子南自行退出外,并无变动。张庚、王彬仍然负责创作组的领导,王彬直接抓剧本创作。剧作方面除原有的贺敬之外,又增加了丁毅。导演方面增加了舒强,张水华也有一段时间参加导演工作。作曲方面增加了瞿维、李焕之,向隅则担任歌剧的指挥。
      因为王彬分工抓剧本创作,他召集贺敬之、丁毅共同研究剧本的总体结构、情节安排、人物设置以及进行创作的具体方法。因为贺敬之参加了前一段的创作工作,已熟悉了原始素材,并且有了一个较为详细的构思。他谈了这一构思,王彬、丁毅基本同意。随即在他的这一构思基础上,经过讨论研究,确定了全剧的框架。为了保证剧本写作风格的统一,不采取一人几场分头写作的办法,统一由贺敬之执笔。贺敬之在写每一幕前,提出这一幕的设想,包括情节设置、出场人物、矛盾冲突直到戏剧细节,由3人进行充分的讨论、研究、修订、补充,然后由贺敬之写成初稿,每场戏初稿写出后,经过共同讨论、润色、定稿后,交张庚审阅,再印发给有关人员。在贺敬之执笔苦战的时候,丁毅给他刻钢板,他写完了,刻印稿也完成了。采用这种办法顺利地完成了这一稿的写作。因为是流水作业,作曲、排练也随之相继完成。
      贺敬之在执笔写《白毛女》的时候,非常顺利,特别是第一幕,他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写成的。贺敬之在《白毛女》第一幕里,集中倾诉了他自己的身世,那雪花纷飞的乡村之夜,财主的逼债、父亲的去世、弟弟的夭折、母亲的劳苦,永远摆脱不了的穷困,统统随着旋转的雪花和泪水,来到他的窑洞,来到他的麻油灯前。杨白劳一出场:“十里风雪一片白,躲账七天回家来。”赵大叔一出场:“大风大雪吹得紧,十家灯火九不明。”雪花一阵紧似一阵,直到杨白劳走上绝路:“杨白劳昏沉沉如醉酒,这么大的风雪往哪里走?怀揣着文书杀人刀,杀了自己的亲骨肉,啊……”――这时的雪花,已经由情绪的盼望、情绪的飞扬、情绪的恍惚、情绪的沉闷、情绪的激昂,转而化为情绪的撕裂与绝命的呼叫。最后,杨白劳在雪地里冻僵,老天有情,为天底下所有的屈死鬼披麻戴孝,一切树木都穿上了孝服,这已经把原有的民间故事升华为刻骨铭心的诗篇。雪花虽美,对于饥寒交迫的穷苦人却是最难熬的。这痛苦犹如地下翻滚着奔腾而急欲喷发的岩浆,露在地面的,却是轻灵的恍恍惚惚的火苗。
      《白毛女》的剧稿完成后,在鲁艺礼堂彩排,反响非常强烈,当地农民看了彩排,哭成一片,特别是前三幕,台上台下引起了强烈的共鸣,观众不住地擦眼泪。彩排后,周扬与何其芳对结尾提出意见,认为结尾是喜儿被救出山洞,然后喜儿送大春参军,这样的结尾太轻了,压不住台,要加一场群情激愤的斗争会场面。贺敬之由于连夜苦战,累垮了,他提出请丁毅改写最后一场戏。丁毅改完了最后一场,全校师生看完彩排,反响依然十分强烈,也有尖锐的批评。
      在文学系后面大伙房外边的墙壁上,贴出了一批大字报,内容是由邵子南主持、鲁艺文学系文学研究室师生讨论《白毛女》的座谈会《纪要》。《纪要》的开始是邵子南的开场白,他声明《白毛女》这个戏和他没有关系,他早已退出这个创作组,接着是其他几位同志的意见。有的指责说,延安文艺界出了“一红一白”(红,就是秧歌剧《红鞋女妖精》;白,就是《白毛女》),都是想用鬼怪故事吸引观众,这样做,是猎奇,方向不对头。有的批评《白毛女》在艺术形式上是失败的,是“三个不统一”:主题不统一,人物不统一,形式不统一,不中不西,非驴非马。还有的同志认为,这个戏对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不利,现在是抗战时期,地主还是团结对象,剧中这样描写地主,出了地主的丑,会起到破坏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作用,等等。
      这个《纪要》一出来,对整个创作组乃至整个戏剧音乐系,都有很大压力,因为提意见的人几乎都是名流,都是贺敬之的师长。贺敬之赶紧去找张庚反映,张庚马上去找周扬,因为这时已经是党的“七大”召开前夕,必须迅速作出决定。为此,周扬特地召集创作组和戏剧音乐系的师生讲话,他说:“你们都看到墙报了,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的,不要太紧张。马克思讲过,要有艺术家的勇气!意见对的可以接受、研究、修改,不对的也可以参考嘛。总之,一定要鼓励,我今天就是来鼓励的!”周扬的简短讲话给大家鼓了很大劲,特别是他最后表示:“这个戏给‘七大’演出已经是定了的,改一改就是了。”在周扬的支持下,贺敬之又作了进一步修改。
      1945年4月,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白毛女》剧组为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举行首场演出,出席观看的有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刘少奇等中央主要首长以及党的“六大”全体中央委员和“七大”代表。演出时,贺敬之拉大幕,他注意观察台下的观众,当唱到“太阳底下把冤申”时,他看见毛主席掏出手帕擦眼泪。当戏演到高潮,喜儿被救出山洞,后台唱出“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歌声时,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一同起立鼓掌。全剧演完后,周恩来、邓颖超、刘澜涛、罗瑞卿等领导同志和许多“七大”代表都拥到化妆间来看望演员,其中有人说:“你们的戏让我们从头哭到尾,连叶剑英这个行伍出身的人也哭了,真是‘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哇!”
      演出的第二天,田方传达中央书记处的意见(田方是剧组党支部书记,丁毅是组织委员,贺敬之是宣传委员)。当时,中央书记处由毛泽东、刘少奇、任弼时三人组成,毛泽东是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毛泽东看完戏后,这么认真而迅速地表示意见,是前所未有的。田方说:“中央书记处有几点看法,第一,艺术上是成功的。第二,内容是适合时代需要的。”“第三,少奇同志看了后,特别强调戏中没有给黄世仁判死刑,是右倾投降主义。黄世仁罪恶很大,应该枪毙,不枪毙不足以平民愤。”随后,陈赓和陈锡联也找上门来,对田方和贺敬之说:“把剧本给我们,我们上前方去演,不用多改。”陈赓说:“昨天晚上,坐在窗台上大声叫‘好’的就是我!把黄世仁枪毙就没有意见了。”
      党的“七大”代表,来自战火纷飞的前线,来自长城内外,大河上下,大江南北,他们看了《白毛女》以后,心情十分激动,都希望把这个剧本带到前线去,由部队文工团演出。毛泽东在党的“七大”闭幕词《愚公移山》中说:“……现在也有两座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大山,一座叫帝国主义,一座叫封建主义。中国共产党早就下了决心,要挖掉这两座山,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正是在这伟大的历史转折时刻,《白毛女》登上舞台,为中国共产党的“七大”路线的贯彻落实起到了应有的推动作用。
      
      《白毛女》的狂飚
      席卷全国
      
      《白毛女》在延安前后共演出30多场,机关、部队及群众大都看过,有人连看数次,还有人远从安塞、甘泉赶来观看。那时,演员在街上走,常常被人们指着说:“这是白毛女!”“这是杨白劳!”有时候孩子们围上来指着说:“狗腿子穆仁智来了!”“黄世仁,大坏蛋!”有一次,李波从鲁艺到中央党校礼堂去演出《白毛女》,路上遇到一些孩子拿土块打她,还齐声高喊“大坏蛋,地主婆!”李波反问:“为什么打我?”孩子们说:“你打喜儿,我们就打你!”有一次,她演完黄母后,又赶紧扮演群众参加斗争黄世仁,不料被观众发现,就大喊:“地主婆混到群众中去了,快把她拉出来一齐斗!”吓得她立刻往后台跑,以后再也不敢上台斗黄世仁了。有位劳动英雄看过戏,回忆起旧社会自己被逼卖女儿的事,说:“忘不了,忘不了,今天有了共产党,穷人是真的翻身了!”
      此后,《白毛女》在全国广大新、老解放区乃至国民党统治区上演,其感人之强烈,影响之深远,实属罕见。在华北,丁玲曾说《白毛女》“更是当时广大农村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每次演出都是满村空巷,扶老携幼,屋顶上是人,墙头上是人,树杈上是人,草垛上是人。凄凉的情节、悲壮的音乐,激动着全场的观众,有的泪流满面,有的掩面呜咽,一团一团的怒火压在胸间。”1946年进行张家口保卫战时,华北联合大学文工团到河北省怀来县演出《白毛女》。当地盛产水果,当演到最后一幕(斗争黄世仁)时,随着台上群众演员“打倒恶霸地主黄世仁!”的口号声,台下突然飞来无数果子,一个果子正好打在扮演黄世仁的陈强的眼睛上,第二天他的眼睛成了个“乌眼青”。还有一次,一位气得发抖的白发老太太,从土戏台爬上去,“啪!”一个耳光,打在硬逼杨白劳在卖女契上按手印的黄世仁脸上。别人急忙过来拉劝,说“这是演戏”,老太太依旧怒不可遏:“什么演戏不演戏,我就是要打这可恶的狗地主!”一了解,原来她丈夫正是被地主逼债逼死的。最可怕的一次是在冀中河间县为部队演出,部队战士刚刚开过诉苦大会就来看戏,也是在演到最后一幕时,战士们在台下泣不成声,突然有一个翻身后新参军的战士,“咔嚓”一声把子弹推上枪膛,瞄准了舞台上的黄世仁,幸亏在紧要关头被班长发现了,把枪夺了过去。班长问他:“你要干什么?”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打死他。”类似这样战士看演出时,要开枪打“黄世仁”的事在其他地方也屡有发生,以至于部队规定战士看《白毛女》时,持枪一律不许带子弹。
      1945年冬天,《白毛女》原班人马在张家口庆丰剧院演出,后来成为著名达斡尔族文艺理论家的孟和博彦、著名蒙古族导演孟和、蒙古族摄影家乌勒、蒙古族文艺工作组织领导者宝音达赖,就是看了《白毛女》以后,决心走上革命文艺道路的。孟和博彦说:“当时全场都哭了。我们这些刚入‘军大’的少数民族青年都非常惊讶,八路军中还有这样好的艺术!崭新的艺术!由始至终吸引人的,还是喜儿的命运。”
      内蒙古昭乌达盟克什克腾地区非常闭塞,蓁莽而寒冷,该地不少土匪打着“国民党先遣军”的旗号为非作歹。1946年八路军进驻该地区后,《白毛女》这股风也吹了进去。经棚(喇嘛念经的棚)高小的一群小学生成立了文艺宣传队,第一次在广场上演出《白毛女》时,人山人海,观众哭成了一片。后来成为知名作家的张长弓,当时只有16岁,他就是那次看了《白毛女》之后参加革命的。
      天津解放后,第二十兵团在农职中礼堂演出《白毛女》。一开幕,礼堂里立刻鸦雀无声。随着剧情的发展,师生们大多数都哭了,就连地主家庭出身的同学也哭了,同学们回校后,整整讨论了一个晚上。接着,如雨后春笋一样,许多师生纷纷参加了革命工作。
      《白毛女》不仅武装了人民军队的百万雄师,也感悟了被俘虏的成千上万的官兵。刘尊祺回忆他于1946年3月下旬在张家口看《白毛女》演出的动人情景:“那一次是招待80多个被俘的国民党官兵,他们坐在前几排,当演到杨白劳死去、喜儿摔盆、穆仁智带人抢喜儿的时候,这前几排被俘官兵竟哭不成声,后来索性嚎啕大哭起来,连舞台的对话和歌声都听不清楚了。”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是贫苦农民出身,看了《白毛女》并接受了阶级教育之后,感情和立场发生了变化,掉转枪口指向“三座大山”,投入解放全中国的伟大进军。
      在东北,《白毛女》的风,吹过嫩江、牡丹江、松花江、黑龙江,吹遍了东北大地。东北民主联军第七纵队宣传队1947年夏在锦州战役的前线给战士们演出《白毛女》,“恰似在烈火上加泼一瓢油,使火焰烧得更为炽烈,到处响起一片‘要为喜儿报仇’的口号,飞起千万张请战杀敌的决心书。”
      《白毛女》的旋风,没有刀、没有剑、没有枪炮子弹,她所燃起的仇恨的火焰使刀刃发烫,使剑光发红,使枪炮子弹瞪起通红的眼睛。一位解放军高级将领曾回忆说:“1946年看歌剧《白毛女》时,我还是个团政委,那时战士们看完这出戏,杀敌劲头之高甚至比我们战前政治动员还有效。”有一次,在广场给伤员演出,台下是“四保临江”战役中受伤的伤员,他们在看戏时泣不成声,坐在广场前头的伤员挥动拐杖,就要打剧中的黄世仁,被维持秩序的同志拦住了。对于土改中尚未发动起来的农民,《白毛女》演到哪里,哪里的群情就如火如荼。辽宁省义县解放后,义县中学的学生们在操场上演出了《白毛女》。不论什么出身的人,看了《白毛女》都感动得流下眼泪。当演到杨白劳正要喝卤水的情节时,台下有人高喊:“别喝!别喝啊!”喜儿这样一个善良、单纯、认命,没有过高的生活要求,有“二尺红头绳、二斤白面”就心满意足、欢天喜地的穷苦农村姑娘,被一步步逼得人不人鬼不鬼,用满腔的血泪喊出:“我是舀不干的水,扑不灭的火!”再没有比这两句话更强烈、更有力的反抗了!
      在华中,《白毛女》演出场次之多无法统计。在山东胶东地区1000多个剧团中,有半数的剧团上演过《白毛女》。在老解放区的县文工团和农村剧团,一般都演过《白毛女》。那时候,在缴公粮、征兵、土改等动员大会上,常上演《白毛女》,群众被感动,被激动,都积极热情地去完成任务,演出效果的强烈从没见过。
      在西南、西北,在国民党统治区,《白毛女》同样强烈地震撼着人们的心灵。1949年11月下旬,西康荥随“流动剧团”在尚未解放的川康边陲演出《白毛女》,他回忆道:“喜儿的悲惨遭遇使观众揪心,叹息声、抽泣声此起彼伏;当看到受尽苦难的喜儿(白毛女)终于得到了解放,观众转而喜笑颜开;人们念叨着‘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眼光里含着激动、理解和思考。”四川宜宾县凤仪乡的罗昌秀,就是20世纪40年代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活生生的“白毛女”。旧社会恶霸地主将她逼进山洞,变为一个白毛披肩的“鬼”;解放后人民政府终于将她从苦熬17年之久的非人的山洞生活中搭救出来。1958年5月陈毅副总理在四川亲切接见过她,后来她不但建立了幸福的家庭,还当选为四川省人民代表,担任了宜宾县政协委员。河北平山县滚龙沟也出现过“白毛女”左双。事实上,在黑暗的旧中国,喜儿式的“白毛女”悲剧何止发生在罗昌秀和左双的身上,而是千千万万被压迫被剥削者的共同命运,牵动着普天下苦难深重的人民大众的神经与心灵,这是它震撼人心、影响深广的最深层的原因。
      香港同胞也深深喜爱《白毛女》。1948年5月至6月间,在九龙普庆大戏院演出该剧时,“排队买票的人群把戏院围了几个圈”。
      大军南下,势如破竹;挺进西北,势不可当。人民解放军进军到哪里,《白毛女》演出到哪里。如果说某些指挥员、某些战士,只是参加了某些战役,《白毛女》却跟随解放大军参加了解放战争的各个战役;如果说某大兵团、某大兵种,曾经占领了某些城市或某些地区,《白毛女》却在解放大军的战旗下,占领了各个城市和各个地区亿万人民的心。
      
      《白毛女》走出国门,
      享誉世界
      
      新中国成立后,《白毛女》的影响逐渐扩展到国外。20世纪50年代初,由周巍峙任团长的中国青年艺术团带着歌剧《白毛女》,巡回演出于苏联、波兰、捷克、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东德和奥地利等国长达一年多,深深感动了广大外国观众。
      饰演杨白劳的张守维说:“在奥地利剧场门前,有一个曾经找过我们‘麻烦’的交通警察,当他看了《白毛女》之后,却从此向我们举手敬礼了。”曾被德国法西斯杀害了3个儿子的奥地利老大妈,跟着《白毛女》剧组,演到哪里看到哪里,临别时她曾含着热泪对演员说:“我本来是没有活头了,但从你们的《白毛女》中看到了希望。我感谢你们,感谢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啊!”扮演黄世仁母亲的李波回忆说:“1951年出访东欧,上演《白毛女》,演出结束后向演员献花,可‘黄母’和‘黄世仁’是得不到这种礼遇的。一次在维也纳演出后是儿童献花,当孩子手捧鲜花往台上跑时,观众席中有位老太太站起来喊:‘不要给坏蛋鲜花!不要给他们!’说明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只要走进演《白毛女》的剧场,人们都会为喜儿的悲剧命运而落泪,都会对黄世仁、黄母产生憎恨的情绪,这就是《白毛女》的灵魂所在!”《白毛女》沟通了中国人民和外国人民的感情,架起了他们之间心灵交往的桥梁,因此外国观众也特别喜爱它,布拉格和莫斯科都有剧院将它改编为话剧演出,效果颇好。后来《白毛女》还荣获“斯大林文学奖”。
      1955年,日本松山芭蕾舞团根据中国电影《白毛女》改编的芭蕾舞剧在日本公演,并于1958年3月首次来华演出。主演《白毛女》芭蕾舞剧中喜儿角色的松山树子说:“白毛女与日本农民有本质上的联系。我确信《白毛女》中所写的对旧社会的憎恨,不单是中国人民的憎恨,同时也是日本人的憎恨,全世界人民的憎恨。”一天晚上,中央歌剧院的艺术家们在天桥剧场看完芭蕾舞《白毛女》之后,为松山芭蕾舞团演出了歌剧《白毛女》第一幕,那天演完之后,日本朋友几乎个个都用手遮着哭肿了的眼睛,跑上舞台和主演王昆等人拥抱,松山树子的热泪都流到了王昆的腮上,两人都知道彼此是心连心的异国姐妹,是周总理把她们连结在一起的同台人。可见,《白毛女》不仅使异国观众的心紧紧联结在一起,也使异国艺术家们心贴着心。
      一部经典作品总要穿越在漫长岁月的时代风云中,不断地经受时间和历史的检验。只要人间还存在着人压迫人、人剥削人的现象,《白毛女》的思想锋芒和艺术震撼力就不会减弱;即使到了人间不再存在压迫和剥削的那一天,《白毛女》也会像《窦娥冤》、《西厢记》一样,依然具有认识历史和艺术审美的宝贵价值。一颗真正的明珠,灰尘永远掩不住它璀璨的光芒。《白毛女》是中国现代歌剧史上一座巍峨的光辉灿烂的里程碑,所有为《白毛女》的诞生奉献过心血和智慧的人们的功绩,都镌刻在这块里程碑上,而作为文学剧本主要执笔者贺敬之的功绩,也必然镌刻在这块文艺丰碑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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