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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陆民国派 [民国做派]

    时间:2019-04-15 03:16:03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李叔同年轻时曾是典型的“酷男”,任职浙江第一师范后便变了个人。平时穿灰布长衫,黑布短褂,平底鞋。他很少和同事来往,上课时夹着书本进教室,下课后径直回宿舍,走路很快,从不左顾右盼。
      宋美龄与蒋介石结婚后,平时在头上梳一个小髻,旗袍贴身,大衣适体,穿高跟鞋,在甬道上都是紧步走过。她见到蒋周围的工作人员,总是自然地面带微笑,平易近人。工作人员与她接触,不会感到拘谨,也不会觉得宋有任何骄矜之气。宋平时和人谈话委婉适度,蒋介石侍从室一工作人员说:“六年中我未曾见闻她和蒋有过口角。”宋美龄说话的声调,总能把握到让对方听清楚为止,从不大声叫嚷,更不颐指气使。
      史量才是中国老牌报纸《申报》的老板,虽身列风云人物,但平时衣着随便,甚至一年四季都穿一件蓝布长衫,这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大老板中,是不多见的。他走路更有特点,两脚的脚跟都不着地,看上去一跳一跳的,有如雀跃,因此得名“麻雀先生”。
      段祺瑞当政时,在私人品行上有“六不总理”之称,即:不贪污肥己,不卖官鬻爵,不抽大烟,不酗酒,不嫖娼,不赌钱。
      1930年5月,虞洽卿的母亲病故,虞回乡奔丧。有报社记者追踪过去,亲见他每到饭点,便拎着一个竹制小板凳,坐在灶间厨边吃,自盛自添。旁边有成堆的男女佣人,虞从不使唤。桌上的菜也极其简单,不过是一碟黄泥螺,一碗豆瓣汤之类。
      20世纪30年代,金陵大学请名家黄侃去讲课,黄侃答允每周授课四小时,分两次到校,但有个附加条件:“下雨不来,降雪不来,刮风不来。”
      臧克家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读书时,适张宗昌督鲁,教育厅长、清末状元王寿下令大中学校学生一律读经。学校请来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先生来讲经。一个据说是前清的翰林,眼睛似已失明(疑似唐文治),要人扶着上讲台,张口“关关雎鸠”,连小注都一字不错地背下来;另一个讲《孟子》的是个结巴,头一句“孟子邹、邹、邹……人也”说了一分多钟。
      冯友兰每次上课前,都面无表情地坐在讲台后,呆望学生数分钟后,才开始上课,脸上也逐渐露出笑容。
      潘光旦只有一条腿,但他并不因此自卑乃至自闭,反而常以自身的缺陷逗闷子,例如他说:“对于孔老夫子,鄙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哦,对不起,应该是四体投地。”
      张宗昌督鲁时,一次到济南大明湖、趵突泉、千佛山这三处名胜观光游玩,在大明湖,随从为他讲了刘鹗、杜甫等对济南风光的评价,张宗昌问:“杜甫是谁?他会打炮么?”
      北大教授刘师培住北京西单大同公寓时,一次朋友去看他,他正吃饭,满嘴乌黑。原来他吃饭时看书过于专注,一手持书,一手拿着馒头。本来是用馒头蘸菜汤,却蘸上了墨汁,刘竟浑然不知。
      林语堂任教东吴大学时,一次给新生上课,他带着一大包花生进教室,和学生边吃边聊,说:“花生米又叫长生果。诸君第一天上课,请吃我的长生果。祝诸君长生不老!”
      “九一八”事变后,何香凝送给蒋介石一套女人衣服,以示对其不抵抗的抗议;“一·二八”事变后又送了一套;《何梅协定》签订后再送一套。杨虎城出洋前,去何家拜访,当时已是热天,何香凝仍穿一件长袖的旧褂子,她对杨虎城说:“我把自己的衣服都送给蒋介石了。”
      当年,某北大毕业生数次去找周作人谋职,第三次去时,周正待客,被门房挡驾。该学生疑为周推托不见,怒火中烧,便站在门口大骂一气。几天后,他被告知去某处上班。有人问周,他这样大骂,为什么还要用他呢?周说,到别人门口骂人,这是多么难的事情,太值得同情了。
      弘一法师一次去丰子恺家,落座前将藤椅轻轻晃动几下,然后慢慢坐下,丰不解其意,弘一法师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蛰伏,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
      林损在北大当教授时岁数不大,因而有些恃才傲物,常借着酒劲出怪语。一次周作人问他:“林先生这学期开什么课?”他答:“唐诗。”又问:“准备讲哪些人?”答:“陶渊明。”
      田汉在湖南长沙第一师范教书时,一天拉着几个同事去小酒馆喝酒。席间有人表示不会喝酒,田汉说:“哪有文人不喝酒呢?”
      1924年暑假,蒋廷黻曾与鲁迅等同去陕西讲学,他后来谈及对鲁迅的印象时说:“他有点瘸,走起路来慢吞吞的。他和我们相处不仅很客气,甚至可以说有点胆怯。”
      傅东华在陈望道的婚宴上自我介绍说:“我叫傅东华,我在北平有一座城门,题作东华门;你们进城以后,别忘记住我的东华旅馆;在旅馆里闲着无事,却不妨翻一翻我编的《十一朝东华录》。”
      民初,戴季陶一度想到美国留学,托蒋梦麟向孙中山请求。孙中山说:“老了,还读什么书。”蒋梦麟据实转告戴季陶,戴便直接找孙中山请求。孙中山说:“好,好,你去。”边说边拉开抽屉,拿出一块银洋给戴季陶说:“这你拿去做学费吧。”戴季陶说:“先生和我开玩笑吧?”孙中山说:“不,你到虹口去看场电影好了。”
      乔大壮执教台大时,一女生见其面容憔悴,拿来一只家里养的鸡,要工友做给乔吃,乔说:“我是不杀生的,拿回去,寄养你家,给它个名字,就叫乔大壮吧。”
      辜鸿铭一次出席一个宴会,座中皆社会名流或政界人物,一外国记者问辜:“中国国内政局如此纷乱,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辜鸿铭答:“有,法子很简单,把现在在座的这些政客和官僚,拉出去枪决掉,中国政局就会安定些。”
      一次,吴稚晖和王璞为国音字母的事相互争执,王璞气极了,拍桌子大骂:“王八蛋!”吴稚晖慢慢站起来说:“鄙人不姓王。”
      清华时期,闻一多讲《楚辞》。他的学生冯夷回忆说:“记得是初夏的黄昏,电灯已经亮了,闻先生高梳着他那浓厚的黑发,架着银边的眼镜,穿着黑色的长衫,抱着他那数年来钻研所得的大叠大叠的手抄稿本,像一位道士那样的昂然走进教室里来。当学生们乱七八糟地起立致敬又复坐下之后,他也坐下了,但并不即刻开讲,却慢条斯理地掏出他的纸烟盒,打开来,对着学生们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作蔼然的一笑,问道:‘哪位吸?’”
      20世纪30年代,一次金岳霖给陶孟和打电话,陶家的保姆问:“您哪位?”金竟然一时忘了自己的名字,只好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保姆却说:“不行。”金再三请求,对方仍说不行。金没辙,只好求教于自己的车夫,车夫也说不知道。金说:“你没有听见人说过?”车夫答:“只听见人家叫金博士。”这个“金”字,终于提醒了金岳霖。比金岳霖有过之的一例是,抗战期间,潘梓年在重庆的一个签名场合也把自己的名字忘了,旁边的人提醒他说姓潘,潘却问:“阿里个潘呀?”
      潘光旦在清华读书时,属于品学兼优的学生。唯一的“劣迹”是某个严冬的深夜,潘光旦起夜时不敢外出如厕,就在宿舍门口撒尿,恰巧被正巡查的斋务主任迎面撞上,给了他一个记过处分。当年清华中等科宿舍的厕所号称九间楼,面临操场,黑灯瞎火,加上狂风怒吼,夜里上趟厕所的确瘆得慌。
      1948年,北大校长胡适到南京竞选总统。某日,胡到龙蟠里书库看《水经注》的善本书,中午,江苏省国学图书馆馆长柳诒徵驱车来接胡适去新街口三六九酒家吃饭。饭馆老板见胡适光临,赶紧拿出纪念册请胡适题字。胡自知字不如柳,再三谦让,请柳题写。柳题毕,胡适在柳书旁边端端正正地写上四个字——“胡适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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