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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管婴儿之父”的坎坷成功路 以色列试管婴儿之父

    时间:2020-08-17 07:17:24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这段广为人知的伟人名言是许许多多科学家探索实践的写照,而用在2010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英国生理学家罗伯特・爱德华兹身上,则显得尤为贴切。
      早在20世纪50年代,爱德华兹就开始从事人类生殖生理学研究。顶着世俗的压力及非议,克服了难以计数的艰难险阻,经过二十多年锲而不舍的苦心探求,爱德华兹及其合作者终于在人类授精过程研究领域取得了重大突破,并于1978年成功使世界第一例试管婴儿诞生。为此,爱德华兹被誉为“试管婴儿之父”。时隔三十二年之后,随着第一例试管婴儿和她之后四百多万相同的“小天使”来到这个世界并健康成长,这项堪称“现代医学发展里程碑”的技术发明终于得到认可,诺贝尔奖的橄榄枝这才伸向了已是八十五岁高龄的爱德华兹。
      那么,爱德华兹是如何走过艰辛而漫长的历程,赢得这姗姗来迟的荣誉的呢?
      
      胸怀大志,年轻博士欲当“送子观音”
      
      要了解爱德华兹对现代医学发展的贡献,首先需要了解“试管婴儿”这个概念。
      所谓“试管婴儿”,并非如一些人所想象的是在试管里长大的婴儿。其实, “试管”是指孕育这些孩子的关键步骤――卵子与精子结合――在体外的器皿里完成。由于早期体外受精实验经常使用试管,这项技术就有了这么个颇为科幻的俗称。受精完成、胚胎开始发育之后,要被移植到母体子宫中继续发育成熟,并与正常受孕妇女一样,怀孕到足月,正常分娩出婴儿。而爱德华兹之所以走上这条研究道路,则与其学生时代的兴趣爱好相关。
      1925年9月27日,爱德华兹出生在英国曼彻斯特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他从小就对生物的繁殖现象很感兴趣。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爱德华兹应征入伍,在英国陆军部队服役。退役后,他进入北威尔士大学读本科,专业是农业学。不过,爱德华兹对研究植物缺乏热情,却迷恋于动物后代延续的课题。于是,他挤出时间,选修了一些动物学系的课程,为以后的学习和研究做基础知识方面的准备。
      1948年大学毕业后,爱德华兹在社会上徘徊了几年,却始终难以割舍对动物繁殖问题的喜爱。有一天,他偶然得知,著名的遗传学家和胚胎学家Conrad Waddington 在爱丁堡大学开了一门面向研究生的遗传学课程,爱德华兹决定前往投师,继续深造,但苦于囊中羞涩,交不起学费,只好决定先去打工挣钱。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在曼彻斯特码头当过搬运工,到威尔特郡农户家打过短工,还在报社当过勤杂工。经过一个夏天的努力,学费总算攒够了。1951年10月,爱德华兹如愿进入爱丁堡大学。
      在爱丁堡大学,爱德华兹共学习和工作了七年。在此期间,他有两个重大收获:一个是学业上的。他在该校攻读生物学博士时,课题是研究老鼠胚胎发育。通过研究,他了解了荷尔蒙如何调控老鼠的子宫功能,如何让卵母细胞成熟,如何促进排卵;进而,通过对老鼠的实验让他脑海中初步萌生了让人类卵子在体外成熟受精的想法。1955年,爱德华兹获得爱丁堡大学动物基因研究博士学位。接着,他又继续在此工作了几年,并有了新的进展。另外一大收获是他品尝了爱情的甜蜜――在那儿他遇到了未来的太太露丝・福勒。
      爱德华兹的爱情颇具故事性。读博期间,有一次爱德华兹在听音乐会时,邂逅一位蓝眼睛的女士,她叫露丝・福勒,是爱丁堡大学遗传学的在读博士。听完音乐会后,两人坐下来一起喝咖啡。两个年轻人志趣相投,谈得十分开心。他们聊起了各自的生活,也聊起了共同的爱好:科学。爱德华兹告诉露丝,他最崇拜的四位科学家是杰出的原子物理学家卢瑟福、元素周期律的发现者门捷列夫、著名生物学家孟德尔以及19世纪的英国自然科学家卢克・霍华德。哪知道,露丝听了他的话后竟然笑眯眯地说:“卢克・霍华德是我的祖先,卢瑟福是我的外祖父。”爱德华兹听后大吃一惊:“天哪,她的身上有卢瑟福的基因!”
      随着时间的流逝,爱德华兹和露丝堕入了爱河。除了在生活上互相关心之外,他们在学业上也相互激励和支持。恋爱期间,爱德华兹还和女友露丝合作,取得了小鼠生殖生物学研究领域的新成果――发现了促性腺激素可以促进成熟雌鼠排卵――之前科学界认为这种激素只能促进未成熟雌鼠排卵。这一发现为之后的试管婴儿技术的第一步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
      露丝博士毕业以后,与爱德华兹一起走进了婚姻殿堂。很快,他们有了第一个女儿。有一天,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来爱德华兹家做客,爱德华兹注意到当他们抱着他的女儿玩时,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此情此景对爱德华兹触动很大,他决定把体外受精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为那些遭遇生育难题的家庭带来福音。
      
      筚路蓝缕,生殖研究注定难关重重
      
      1958年,三十三岁的爱德华兹离开爱丁堡大学,成为英国国立医学研究所研究人员,开始系统地研究人类受精的过程。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科学知识的普及,关于两性关系以及人类后代的产生途径已经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题。许多人都已知道,生命的产生历程其实并不神秘,即由卵子与精子结合,受精卵开始分裂,经过大约二百七十天的发育,离开母体来到人世。一个孩子的诞生过程说起来如此简单,但对不少人来说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医学统计显示,世界上每十对夫妇中就有一对为不育症所困扰。
      20世纪70年代之前,尽管当时已处于生物学研究突飞猛进的时期,但现代医学为不育家庭所能提供的实质性帮助仍然非常有限,治疗不育症基本上都是各种巫术。而一项新技术的运用,可以帮助其中大多数夫妇实现有自己后代的梦想。这就是爱德华兹选择人类卵子的体外受精(英文缩写IVF)技术这研究课题的原因,他下决心将这一课题用于治疗人类的不育症。
      在爱德华兹的研究起步之初,一些国家的科学家已对动物的受精和胚胎发育进行了许多研究,发现兔子等动物的卵细胞能够在试管里受精,某些哺乳动物的胚胎移植技术也有成功的先例,但此项研究应用于人类还没有成功的报道――原因在于人类卵子的生命周期与兔子、牛等动物完全不同。人类卵子如何成熟、不同荷尔蒙如何促使卵子成熟,乃至何时适合授精、哪种精子更易被接受,这些问题都还属于尚未解开的谜团。
      在学习和继承前人成果的基础上,爱德华兹决心通过自己的创造性努力将上述谜底一一揭开。
      这项探索是在“未开垦的处女地”上耕耘,困难之多自不待言。若问题仅仅出在学术领域,相对而言也还简单一些。但由于此项技术不仅涉及生物学、医学,还与伦理学、社会学息息相关,加上半个多世纪之前,科技发展水平的局限、人们思想观念的封闭等不利条件的存在,都让爱德华兹的研究工作举步维艰。
      当时,他与许多合作者一起,不断探索如何安全地取到成熟卵子,不断尝试各种试剂配方使受精卵发育起来。“配药水就像在调配咖啡。”――这种摸索的艰难,现在已经很难想象,因为在当今世界十多个国家一些大医院的试管婴儿实验室里,从病人服用的药物到实验室操作的试剂,都已有了成熟的工业产品。
      经过无数次的实验,在遭遇一次又一次挫折之后,爱德华兹获得了一系列重要的基础发现:人类卵子怎样发育成熟,激素怎样调节卵子成熟过程,卵子何时容易受精,精子在怎样的条件下“激活”而具备使卵子受精的能力……1968年初,爱德华兹首次成功地实现了人类卵子的体外受精。
      但是,在体外发育成熟的卵子受精后,只分裂一次就停止了发育。爱德华兹想到,如果使用已经在体内发育成熟,即将进入排卵过程的卵子,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但如何在恰当的时机安全有效地从人体内提取卵子,是一个棘手的技术难题。爱德华兹在图书馆里试着寻找相关的文献,这是一个耗时又费力的过程。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一篇文章讨论了一种称为腹腔镜的新技术,他想,这项新技术或许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妇科专家帕特里克・斯特普托,爱德华兹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志同道合,两个“疯子”携手潜心攻关
      
      斯特普托比爱德华兹年长十二岁,他曾作为海军军医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战争中被俘。直到1943年,他才通过战俘交换回到英国。退役后斯特普托进入大学深造,在获得医学学位后他成为皇家欧尔德哈姆总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
      20世纪60年代初,斯特普托赴法国进修,在巴黎学到了一项医学前沿技术――妇科腹腔镜技术――此项技术十多年前刚被引入妇科领域。运用此技术,无须打开病人的腹腔,只需要在病人腹部肚脐下方切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就可以让医生进行检查。当时,斯特普托是英国仅有的几位熟练掌握该技术的医生之一。
      在欧尔德哈姆总医院,斯特普托已经在不少妇科病人身上做过成功尝试,他能够用腹腔镜检查病人的输卵管,还可以把精液转入输卵管中。如果精子浓度和活力不够的话,直接把精子注入输卵管可以提高怀孕的概率。斯特普托一度尝试使用这种方法帮助一些不能怀孕的夫妇,不过没有成功。
      1968年春,在一次学术会议上,爱德华兹见到了斯特普托――这正是他早已拜读过其论文并苦苦寻找的人。他们发现彼此的技术和背景正好互补,而且都有共同的理想:帮助不孕的夫妇生育自己的孩子。两个“一条道”上的人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三十多年前,一门心思钻研人类体外受精技术的爱德华兹曾被一些人视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疯子”。无独有偶,他的合作伙伴斯特普托医生当初也曾因将腹腔镜技术用于妇科检查太过先进而在业内饱受非议(过了好些年,这项技术才广受认可)。在遇见斯特普托之前,爱德华兹已于1963年由英国国立医学研究所转至剑桥大学工作。两人结识后,决心携起手来,共同攻克体外受精技术难关。于是,两位志同道合且心理素质相当过硬的“拓荒者”便开始了后来闻名世界的长达二十年的合作。
      
       惊世骇俗,试管婴儿降生引起轰动
      
      爱德华兹和斯特普托尚在暗夜中探索,反对声却越来越强烈。有人认为体外受精不可能成功,有人则认为这种研究压根儿就不该进行。当时的新闻媒体也不断地对此项研究吹冷风。就在此时,医学行政管理机构也在甚嚣尘上的批评声中出面“干预”。英国医学研究委员会以“不符合伦理”的理由停止了对这个研究项目的资助,而欧尔德哈姆总医院也认为他们的研究占用了医院的资源,决定不再为他们提供房屋和设施。
      但这一切都没有压垮两位坚定的研究者。爱德华兹试着从一些私人基金会获得研究经费,斯特普托则自掏腰包购买了一些试剂和设备。两人在一家社区医院找到了几间房子,其中一间用作手术室,一间用作实验室。帮助研究的护士和助手全都是志愿者,没人领取工资,但是整个团队却气氛融洽,团结一致。
      他们用激素刺激不育女性的卵巢,提取出处于适合发育阶段的卵子,成功进行体外受精,并使受精卵突破了一次分裂的局限,经过上百次失败后,终于使得胚胎能够正常发育。许多渴望生孩子的不孕女性自愿提供卵子供他们试验,其中一位志愿者来自英国的布里斯托,名叫莱斯莉・布朗,她因为输卵管异常而不能自然受孕。在找到爱德华兹之前,莱斯莉和她的丈夫约翰・布朗四处求医,尝试了九年都没能成功怀孕。
      划时代的成功发生在1977年的冬天。爱德华兹和斯特普托从莱斯莉体内取出卵子,带着它驱车赶往位于剑桥的实验室。在那里,约翰与莱斯莉夫妇的精子和卵子在培养液中成功授精,五天之后形成了一个有八个细胞组成的人类胚胎,然后植回莱斯莉体内。这一回,布朗太太成功怀孕了。
      这个不同寻常的孕妇很快吸引了媒体的关注,记者们装扮成清洁工、水管工前来采访,用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报道这一事件,关于伦理的批评也一波波地到来。但久经风雨的斯特普托和爱德华兹毫不理会,他们只把注意力放在照顾孕妇和观察胎儿发育上。
      1978年7月25日午夜,英国欧尔德哈姆总医院被无数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很多人带着帐篷在医院外面的草坪上过夜。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不辞劳苦,其目的只有一个――见证人类生殖技术史上一个奇迹的诞生。当晚23时47分,一个体重两千七百克的健康女婴、世界上第一个试管婴儿露易丝・布朗通过剖腹产来到人间!这成为当时全球的头条新闻。一位美国的媒体人形容,当小布朗出生时,媒体的热情“就像报道人类第一次登月一样”。
      小布朗的降生震动了世界,迎接她的有热烈的欢呼,也有巨大的恐惧。人们担心这个惊世骇俗的小生命的诞生会破坏现有的伦理关系,甚至担心“试管”里培育出的将是畸形怪物。当时的报纸惊呼:人们“扮演了上帝”,又一次“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违反了伦理道德”!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个让不少人觉得“可怕”的小宝贝,却给她的父母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也让成千上万对身陷不育困境、渴望孩子的夫妇看到了希望。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不管怎样,一个新时代已不可阻挡地到来了。在“魔鬼的造物”、“弗兰肯斯坦之子”之类的聒噪中,露易丝・布朗健康地长大,成为试管婴儿技术的完美广告。她是个恬静害羞、不爱出风头的温柔姑娘,过着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上学、工作、结婚,除了时常受到媒体关注,处于摄影机、照相机“监视”之外,与一般人没有两样。
      在这期间,在嘈杂的反对声浪中,爱德华兹和斯特普托仍然一如既往、心无旁骛地埋头从事自己的事业。为了给更多与莱斯莉夫妇一样的夫妻解除痛苦,他们在剑桥创办了世界上首个人工受精诊所――伯恩霍尔生殖医学中心,从事试管婴儿技术的研究和应用。一位记者曾在报道中记录了在试管婴儿研究中心看到的情景:在这个由爱德华兹与斯特普托共同创办的研究中心里,等待的人们看起来就好像是“妇女联合国”。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妇女“因为悲伤而弓着身体,却有希望的光芒闪烁在她们眼中” 。身为这家中心医学总监的汤姆・马修也回忆说:“爱德华兹总是在病房里和患者聊天。每个婴儿出生的时候,他都非常高兴,充满喜悦。”
      
      姗姗来迟,杰出发明终于获得殊荣
      
      “人不应为了荣誉和外部称赞而工作,因为工作本身就是奖赏。”这是印度教圣典《薄伽梵歌》中对于世人的劝导,而作为科学家的爱德华兹则以自己的行动实践着这句名言。爱德华兹有十一个孙辈,他永远不被成功的荣耀而驱动。对他来说,研究的主要动机和动力,就是让不育者怀孕生子。“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有个孩子。”在2008年接受的一次采访中爱德华兹说,“没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斯特普托和我都被那些想要小孩的绝望的夫妻深深打动。我们受到了很多批评,但我们宁愿如此。”
      自1978年首例试管婴儿诞生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年内,爱德华兹和他的同事将IVF进行改良,并将其成果与世界分享。他还于1983年创立了欧洲人类生殖和胚胎学研究会,创办了《人类生殖》杂志,并同时担任生殖医学领域多个有影响力刊物的主编。
      1988年,伯恩霍尔生殖医学中心的第一千名试管婴儿诞生。爱德华兹把这个消息带给已经缠绵病榻的斯特普托――多年后,爱德华兹仍记得那一刻斯特普托脸上喜悦的神情。获知这消息后不久,斯特普托溘然长逝,临终前,露易丝・布朗一直陪在他身边,而爱德华兹则一直在这里工作到退休。如今,他是剑桥大学名誉教授、英国皇家学会会员。
      “科学是没有国界的。”由爱德华兹及其合作者发明的试管婴儿技术逐渐在世界范围内受到肯定和推广。1980年,澳大利亚第一个试管婴儿诞生,1988年3月10日,中国第一例试管婴儿郑萌珠在北京降生。进入21世纪之后,曾经让科学界如临大敌的试管婴儿技术被广泛推广,超过四百万个新生命因为这一人类生殖技术的创举而诞生,有的国家甚至有百分之二至百分之三的新生儿是试管婴儿。
      如今,试管婴儿技术已经从“科幻小说情节”变成了一项成熟的技术。科学家们不仅减轻了提取卵子时病人的创伤,还可以在培养胚胎时进行检查,避免一些基因型遗传病。另一方面,事实也证明,试管婴儿技术基本上是安全的。长期跟踪研究显示,试管婴儿通常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康。
      随着越来越多的试管婴儿的出生和健康成长,大众对于试管婴儿的态度终于完全转变了,这项技术已经被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所承认,并被认为是20世纪对人类有重大贡献的技术发明之一。
      与此同时,爱德华兹也从“疯子”变成了公认的天才,荣誉开始降临到这位已进入迟暮之年的老者身上。2001年,爱德华兹获得艾伯特・拉斯克临床医学研究奖,但代表科技界至高荣誉的诺贝尔奖却一直与之无缘。
      2010年10月4日,姗姗来迟的诺奖桂冠终于加冕这位饱经忧患、备受非难的“试管婴儿之父”。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宣布,将2010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颁发给这位八十五岁的老人,以表彰他在体外受精技术领域作出的开创性贡献。同时,他将获得一千万瑞典克朗(约合人民币一千万元)的奖金。由于诺贝尔奖只能颁给健在的人,因此其合作伙伴斯特普托无法与爱德华兹一同享受人类从科学层面对该项技术成果的最高评价――假如斯特普托能活到今天分享诺贝尔奖,该有九十七岁了。
      从“魔鬼的造物”到“开创性贡献”,从“疯子”到“公认的天才”,爱德华兹及其试管婴儿技术的坎坷传奇经历,无疑带给我们丰富的科学精神启示。■
      (责任编辑/吕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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