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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 以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与诗意栖居观解读旅游本质

    时间:2019-05-17 03:20:05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要:“基础存在论”是海德格尔哲学的重要基石之一。超越主客分立,用现象学的方法对“在”的研究来取代对“在者”的研究。建立有根的本体论,这是海德格尔“基础存在论”哲学研究贯彻始终的基本原则。运用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与“诗意地栖居”的观点,对旅游的本质进行深度解读,认为“诗意地栖居”是海德格尔基础存在论中的思想精髓,是海德格尔对人的终极关怀;“诗意地栖居”是旅游的理想追求,其实质是人对生命自由和谐的追求;而旅游的本质则是人对生命自由和谐的追求或异地身心自由的体验。
      关键词:基础存在论;诗意地栖居;生命自由;身心自由的体验
      中图分类号:B516.54;F5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544(2012)06-0156-04
      作者简介:曹诗图(1954-),男,湖北宜都人。武汉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韩国威(1982-),男,湖北红安人,长江职业学院讲师,武汉科技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生。
      一、“诗意地栖居”是海德格尔基础存在论中的思想精髓
      马丁·海德格尔是自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后第一个认真思考“存在”问题的思想家,他在哲学上的重要贡献之一是以“存在”为基础重建形而上学,对这个问题的持续关注和深究使他成为了20世纪最杰出的哲学家。“基础存在论”或“存在的本体论”是海德格尔哲学的重要基石之一。超越主客分立,用现象学的方法对“在”的研究来取代对“在者”的研究,建立有根的本体论,这是海德格尔“基础存在论”或“存在的本体论”哲学研究贯彻始终的基本原则。海德格尔认为,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直到黑格尔的传统形而上学有一个共同的、也是带有根本性的错误,那就是在没有了解存在物究竟怎样“在”以前就肯定了它们的“在”。哲学家们对什么是真实的存在的具体回答各不相同,但都把这些存在(无论物质或精神)当作现成已有的、具有规定性的东西,即当作某种“在者”。这些“在者”怎样“在”呢?为什么说它们在而非无、即不在呢?他们都略而未论,实际上是以对“在者”的研究代替了对“在”本身的研究。而在海德格尔看来,“在”和“在者”是两个有着原则区别的概念。海德格尔所谓“在”的(中文有时将其译为“是”、“有”、“存在”)是指存在物的显现、在场,不是指具体的、现成的存在物。“在者”也译为“存在者”、“存在物”,意指现成已有的存在物,包括一切已经显示出其存在的现实的以及仅仅是观念中的事物、现象。在海德格尔看来,“在”是确定在者作为在者的那种东西,是使一切在者得以可能的基础和先决条件,是使在者显示其为在者的活动·、过程。一切“在者”首先必须“在”,才能成为现实的、确定的“在者”。没有“在”,就没有“在者”。“在”的本质仅仅在于它的“在起来”这个事实。因此,我们不能问“在”是什么,而只能问“在者”怎样“在”,为什么“在”,也就是追问“在者”的“在”的意义。只有先弄清“在者”的“在”的意义,才能懂得“在者”的意义。海德格尔认为,以往哲学家的本体论或存在论之所以失去根基,主要是由于他们的研究方法不对。他们有的采用从自然、世界出发的方法,有的采用以观念、思维为起点的方法。其共同特点在于把“在”和“在者”混为一谈。因为无论是自然、世界还是观念、思维,都不是“在”而是“在者”。海德格尔以人的生存为基础,使哲学摆脱传统认识论的羁绊,获得了更加广阔的视野。在海德格尔看来,人们越是借助知识、科学和技术,就越是陷入主客关系之中。就越是把人本身也当作客体,从而使人的“在”本身更加蔽而不明。为了获得“在”的真理,就应当抛弃这一切,而借助于人的内心体验来揭示、展现、澄明人的在本身。海德格尔反对传统哲学认识论的主体和客体二元分立的观点。他认为这种观点的实质就是首先设定一个孤立的主体,然后去论证认识与之相对立的客体(世界)。在海德格尔看来,离开主体的世界固然是不能确证的,离开世界的主体(自我等)同样不能确证。如果没有此在(常人自己)存在,也就没有世界在此。海德格尔认为,作为此在的人的存在是处于不断活动的过程中的存在。而“存在”不是形而上学中那种抽象的、概念化的、人为化的、僵死的东西,它是鲜活的,它与生命、体验、情绪联系在一起。人生在世总是处于不断地与外物、他人(外界环境)发生各种关系的过程中。这个过程就是“烦”(如烦恼、烦忙、烦神、忧虑、关切、担心、操心等)。“此在的基本存在状态是在世,而在世的基本结构则是烦”。从生存论上看,“烦”是此在在世的先天性结构,烦作为始源性的结构整体在生存论上先天地处于此在的任何实际的‘行为’和‘境况’‘之前’”。
      “人,诗意地栖居”,是德国古典诗人荷尔德林的著名诗句,哲学家海德格尔借诠释他的诗来解读存在主义,又以存在的维度解读诗,这是海德格尔“基础存在论”艺术哲学与众不同的地方。“存在”是我们解读海德格尔的诗论及“人诗意地栖居”这一命题的指示牌和根本出发点。显而易见。海德格尔的这一个“存在”,主要不是物质的“存在”。“为神建造一个家”,在他的语境里,无疑是追求“精神”上的“存在”说。他借以诗的多维语言去诠释隐藏在万物深处的神性,去揭开这一“存在之真”的神秘面纱,以达到他自己所信仰着的“此在”的彼岸。从哲学层面思考,人如何栖居于大地?我找不到自己在哪里?我是谁?这在现实社会依然是一个重要问题。笛卡尔提出了“我思故我在”,确立了“我在”的依据是“我思”,但没有说明“我在”的存在方式。海德格尔则针对“我在”的存在方式提出了“诗意地栖居”的观点,并认为只有当天、地、人、神四重性融合互现或归为一体时,人才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但现实问题是,人真的能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吗?这远没有实现。我们每个人都逃脱不了现实社会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与日常工作等俗务、职责的束缚,劳绩与名利的困扰,紧张与烦恼的加重。我们栖居大地的自然生态日渐失衡、百孔千疮,人文生态阴霾笼罩、危机深重,人的生活已经全面异化(如人已被世俗、名利、劳绩等绑架,日渐沦为物欲的奴隶和技术的工具),天、地、人、神四元难于归为一体。人日益感到身心疲惫和身心的不自由,感到生活厌倦和生命缺乏意义,世俗的生活难以寻找到诗意。在现代社会,人们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困惑之中,于是研究和探讨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与“诗意地栖居观”显得尤为重要。“诗意地栖居”是人生命存在矛盾的终极解决,是对人之存在的终极关怀。终极关怀所关怀的并非是终极之物,而是要人学会“诗意地栖居”。因为“诗意地栖居”不仅远离了红尘滚滚的喧嚣,也远离了世俗与物欲的烦累、权钱与名利的纷争,是一种闲适、放松、自由、平静的生活方式。笔者认为,“诗意地栖居”的观点可以说是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中的思想精髓,也是洞悉旅游与休闲本质的光照。   二、“诗意地栖居”的实质是人对生命自由和谐的追求
      如前所述,海德格尔针对“我在”的存在方式提出了“诗意地栖居”的观点,并认为只有当天、地、人、神四重性融合互现或归为一体时,人才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笔者认为,海德格尔所指的“天、地、人、神四重性融合互现或归为一体”。按中国哲学中的传统文化理解,大致相当于“天人合一”。所谓“诗意”,可以理解为人对身心自由、和谐的领悟与体验。“诗意地栖居”主要是人的一种精神追求,而要真正实现这一理想,人们必须通过某种生活方式获得体验。
      在现实生活中,排除精神的遨游或“卧游”外,天人合一的、生命自由和谐的“诗意栖居”要么是一种纯粹的理想。要么只能通过旅游或休闲这种生活方式获得体验。人在旅游过程中,通过走出日常生活与日常工作时空的束缚,认识自我、回归自我、实现自我,感悟“天、地、人、神四元合一”(或“天人合一”)和体验人的生命的自由、和谐,真正体悟到“人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正因为如此,旅游才成为现代世俗生活的人们生活之必须,精神之向往。
      为何人都会想游出此世,并认为唯有如此方能得到解脱?海德格尔在剖析现代日常生活的全面异化后,追问“在的意义”,他撰写的《存在与时间》曾以“烦”来界定“此在之存在”。他认为,一般物均只是存在者,就像桌子椅子那样存在着,人却能于此存在之际,自己显现自己、规定自己,故人有别于其他“存在者”,而是“此在”。但人这种此在的实际生存却寓于“烦”之中,正如他在《存在与时间》里说的那样:“因为在世本质上就是烦”。“烦”是人生在世的基本情态。因为人活在世上,不仅要和物打交道,而且要和人打交道,和物打交道就是操劳,和人打交道就是操心。在操劳和操心中,“烦”本身显明了自身。人的存在方式不同于其他物,人并无桌子、椅子那样的现成本质与规定,而是要在具体的“此在”中方能其“本质”。可是人之在,是在这个世间的;既在此世,则他便被“烦”所界定,沉湎在“烦”之中。例如。人的可能性往往被别人或自己限制在本分、平凡、单调、劳绩等的范围内,于是此种日常的烦忙状态,便削减了许多人生的可能性,让人安安定定处于现实的东西中。人越沉湎于这些烦忙之中,就越限制了封闭了他发展的可能性和生命的自由性,越来越处于“被抛状态”。一旦如此,人也就盲目了。人活着就有烦忧、烦恼、烦神、烦忙。这个“烦”字,大致相当庄子所说“有为”、“有累”和佛教的“苦谛”。人只要“在世”,就与此一源头保持联系。被它统治。人们要超越“此在”,不再被“烦”所占据,那便只能采取一种“在而不在”的方式。例如旅游或休闲等。旅游者当然是在世的,但他不定在某处,不显现自己,也不规定自己,不在具体的此在中显其“本质”,其“存在”仿若不存在,所以旅游具有游戏的性质,颠覆了存在与时间的结构,如此才能摆脱“烦”的占据。诚如李白诗云“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人之所以喜欢旅游与休闲这种生活方式,原因就在于此。
      海德格尔认为,只有通过一种特殊的存在者——“此在”才能领悟存在。他说的“此在”实际上就是特定的人。如果我们用在旅游哲学研究上就是指旅游者。海德格尔的全部哲学就是从对“此在”的探讨出发的。他认为“此在”的最基本存在状态是“在世”,“在世”也就是人处在“被抛状态”。也就是说,人要面对人生,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人在世的基本状态是“烦”,“烦”是人生在世的基本情态,而心灵的放松与身心的自由(如休闲与旅游等)来源于人对“烦”或束缚的决裂。诗意地生活是人类追求的目标。“诗”就是艺术和审美,“诗意”就是对生命自由、和谐的领悟与体验,这成为海德格尔寻求人生理想的根本途径。“诗意地栖息”实际上是一幅人类生活的理想图景,它反映并代表了人类生活艺术化和审美化的当代取向。“人类应该诗意地栖息在此大地上”正是哲人海德格尔苦苦追寻的目标,注重生命存在的诗意化和艺术化才是本体的终极关怀。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著名哲学家叶秀山先生在《何谓“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一文中认为,“‘诗的境界’是‘自由的境界’,是‘自在的境界’”。“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亦即“人自由地居住在大地上”。旅游与休闲无疑是“人类诗意地栖息大地上”的最佳方式之一。从哲学的层面看,旅游或休闲是同人的本质联系在一起,是人在完成社会必要劳动之后,为满足人的多方面需要而选择的一种诗意(天人合一)的行为方式和回归本体的生命状态(身心自由)。从“基础存在论”看,旅游是一门通过研究在旅游活动中获得对居家生活和日常工作超越或摆脱“烦”的困扰,获得生命本体诗意存在(身心自由)的学问。旅游的实质是人对自由生命活动体验的追求或异地身心自由和谐的愉悦体验,也就是说对“诗意地栖居”的理想追求。因此,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尤其是“诗意地栖居”观对旅游行为研究有着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利用它可以对旅游的本质进行深度透析与科学解读。
      三、旅游的本质则是人对生命自由和谐的追求或身心自由的体验
      19世纪以来,唯科学主义的滥觞、物质主义的奴役、技术主义的肆虐、人文主义的失落,使人的生活本真发生严重异化。人们的整个日常生活被纳入韦伯所谓的“科层制”的统摄之下。非人格统治的普遍化,整个日常生活变为窒息生命自由灵性的“铁笼”。哈贝马斯形容的“生活世界殖民化”和马尔库塞指出“病态社会”日益显现。口’现世生活中的人们特别是都市生活中的人们,既远离自然而又远离人的本真。他们忍受着高度紧张的生活节奏和来自多方面的生活重负,忍受着生存、发展、环境、道德、责任等多重压力。人失去了往日的精神家园,失去了精神的依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或“丧家者”。何者为真?何者为善?何者为美?何处为幸福的故乡?人活着和人工作的价值、意义是什么?人们不得不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渴望重新回归到为人所遗忘或疏离的真实的生活世界,于是人们把目光投向旅游和休闲。企图在旅游和休闲这种另类生活方式或生活空间中寻找本真的自我和生命的意义。今天,旅游是当代人对“生活世界殖民化”、“病态社会”和城市生活反思与审判后的自我放逐或自我解放(即把人从“物”的普遍统治下暂时解放出来),是表达“返乡”或“寻根”(即追求那种更加真实、更加生动、更加人性的理想生活环境)与求美之心和追求“诗意地栖息大地”的实际行动。这也是像香格里拉、泸沽湖、喀纳斯、九寨沟、神农架等这样的“伊甸园”式的旅游地游客趋之若骛的原因。   按照海德格尔的基础存在论观点,存在的根本不是“是什么”而是“如何是”。旅游这一存在的根本(或本质)是什么?说到底,旅游是“人在异地的身心自由体验”。笔者认为,目前学术界对于旅游本质的认识,诸如“经济”、“文化”、“审美”、“愉悦”、“非惯常环境的体验”、“休闲体验”等,大多还只是囿于“是什么”(或“在者”)的层面,还没有深入“如何是”(或“在”)的境地。旅游是异地休闲生活和一种“游戏”活动(生命体的自由运动),具有很强的自由性、审美性、娱乐性和享受性。人们之所以到某地去旅游,或者是因为那里景物很美、或者是去放松、或者是去消遣。或是出于求知,或是出于猎奇等,出游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体验身心自由”。旅游的层次高低(如俗游、雅游、神游)也是根据“身心自由体验”的程度划分的。当然,这种“身心自由体验”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旅游的本质(身心自由的体验)是由旅游这一事物的特殊矛盾(由“身心不自由”到“身心自由”的补偿)决定的。“自由”是旅游须臾不可或缺的灵魂,无论是旅游的目的(消遣、审美等身心自由体验)、前提条件(可自由支配的收入——闲钱,可自由支配的时间——闲暇,体验自由的动机——闲趣),还是旅游的过程(异地身心自由体验的系列活动)、结果(消遣、审美等身心自由的满足),都离不开用“自由”解释。自由是旅游的内在本质,旅游是自由的实践形式。“自由”对于旅游而言具有本源性、本然性、规定性的意义。
      海德格尔在诠释理性的“我在”时,却用了非理性的情感语言:“诗便是对神性尺度的采纳,为了人的栖居而对神性尺度的采纳。”“诗首先让栖居在其本质上得到实现。”“只有当诗发生和出场,栖居才会发生。”“诗看起来就像一种游戏,实则不然,游戏虽然把人们带到一起,但在其中,每个人恰恰都把自身忘记了。相反地,在诗中,人被聚集到他的此在的根基上,人在其中达乎安定,当然不是达乎无所作为,空无心思的假宁静,而是达乎那种无限安宁,在这种安宁中,一切力量和关联都是活跃的。”陆永胜研究认为,“诗”是艺术的本性,也是对存在真理的揭示。“诗”的本质是天、地、神、人四方之中心。“诗人”不知疲倦地行走在通向存在的过道中,目的就在于还乡,寻找诗意,接近万乐之源。“栖居”即带来和平。意味着始终处于自由和谐之中。“学会栖居”是海德格尔对人的终极关怀。而海德格尔所说的“诗意地栖居”中的“诗意”,笔者研究认为,可以理解为人对生命本质(身心自由和谐)的“领悟”与“体验”。旅游是人美丽精神家园的回归,它对人生意义的领悟与作用是人性和人生的一种完善。在现代社会,人类在改造自然、满足自我物质需求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但又对此而忙碌终生、迷失自我,对人生存的本质与意义的思考时常迷茫浑浊。人如何拯救自己?按海德格尔的观点。“就是把某个自由之物置入它的本质中”。笔者以为,旅游与休闲正是人们切入这个问题的最佳角度之一,旅游与休闲是人自身栖居在大地上的一种理想的存在方式。人作为天性的“自由者”或“自在者”,如何走出生命自由本真的遮蔽,如何摆脱现世人生的“烦”或困境,只有走向“诗意”。旅游是审美的散步,是诗意地对话;旅游是天、地、神、人四元合一(或天人合一)的“反映游戏”所构成的自由世界,这四元构成了一个“安宁”的世界,显现了世界和谐之美,显示了人的生命自由之美,即“人,诗意地栖居”。真正的旅游者应该成为海德格尔所说的“诗人”,与大地进行诗意地对话,在自己的大地上实现“诗意地栖居”。旅游使人们能够真正感悟自由、和谐生命的灿烂和体验诗意存在的生活方式。正是旅游与休闲等新的生活方式才使人们对自己的社会人生有了正确而全面的认识,正是在旅游这一人可以进行的自由、和谐生活领域内。人生的意义、人类的进步方能得到深度解析与理想显现。
      综上所述,从基础存在论的视角,从生命与其栖居大地间的关系层面求索,从人类生存的艺术化层面的诗化哲思中,有助于我们洞见旅游行为的真谛,从而回归旅游者的生命诗意存在或美丽精神家园。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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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杨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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