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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篇 舌尖上的中国武汉篇

    时间:2020-08-17 07:20:03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城市档案   湖北省省会。华中地区最大都市及中心城市,中国长江中下游特大城市。   1927年初,武汉国民政府将武昌与汉口(辖汉阳县)两市合并作为首都,并定名为武汉。世界第三大河长江及其最长支流汉江横贯市区,将武汉一分为三,形成了武昌、汉口、汉阳三镇隔江鼎立的格局。
      因唐代大诗人李白有“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之句,故武汉又称江城。
      ●城市地理
      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夏季炎热冬季寒冷
      ●城市面积
      8467.11平方公里
      ●城市人口
      910万(2009年年末)
      ●市花
      梅花
      ●城市定位
      华中地区最大的经济、文化、科教和交通中心
      中国光谷、华中地区中心城市
      长江流域经济带核心城市
      ●城市名片
      江 城 长 江 汉 江 《知音》 鄂 菜 池 莉 徐 迟 武 钢 武 烟 汉 货 东 湖 楚文化 老租界 首义路 吉庆街 武昌鱼 姚雪垠 热干面 鸭脖子 汉正街 黄鹤楼 归元寺 古琴台 辛亥革命 武昌起义 九省通衢 长江码头 二・七大罢工 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纪念馆 武汉江滩 江汉路步行街 武汉长江大桥 《今古传奇》 《湖北日报》 《长江日报》 武汉锅炉集团 东风汽车公司 武汉健民药业 武昌造船厂 丝宝集团 中国光谷 武商集团 黄鹤楼集团 红金龙集团 华中科技大学 中国地质大学 武汉大学 华中师范大学 华中工业大学 武汉理工大学
      
      ●
      水火不容的武汉:你为何如此急躁
      武汉是一座真正的水城,雄浑的长江、柔美的汉江和宁静的湖泊,共同构成了在世界范围内独一无二的水文化。水是流动的,是诗性的,是温柔浪漫的,是抒情的,唐代著名的诗人崔�、李白、王维都在武汉留下了千古名句。同时,武汉又是一座真正的“火城”,武汉是中国著名的三大“火炉”之一(另两个是重庆和南京),火是相对静止的,是理性的,是热烈火爆的,是无情的。
      从“水火不相容”到“水火共存”,一方面体现了这座城市的多面性,另一方面体现了这座城市的包容性,这是一个城市的境界。
      几千年来,这座水火共存的城市,一直处于动荡不安之中,无论是自然变化,还是革命风暴,都让这座坚韧顽强的城市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深刻体验。俗话说“水火不相容”,对于武汉这座属水又属火的城市,内心的煎熬和斗争可想而知。
      正因如此,武汉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性格上总是显得“太急”,在任何事情上总是显得“不耐烦”,缺乏“定力”和“韧性”,喜欢发牢骚,喜欢抱怨,喜欢怨天尤人。
      这是一座急躁的城市,更多的时候甚至是烦躁的!
      ●
      悲情武汉:末路“江湖英雄”的自傲
      北京是“城”,上海是“滩”,天津是“港”,广州是“市”,只有武汉是真正的“城市”:古代武昌和汉阳都是“城”,而汉口则是真正的“市”,这在中国是独一无二的,武汉有着无限辉煌的过去。然而,那些辉煌只属于曾经。
      武汉位于长江和汉江的交汇处,一座码头之城。码头文化的特点是:包容性和怀疑性,极具江湖色彩和英雄气质。
      武汉的文化底色除了江湖色彩外,还有就是悲情色彩。从崔颢《黄鹤楼》中的“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到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中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从绵长伤感的汉剧到俞伯牙摔琴以祭钟子期的高山流水逝知音,无一例外。
      武汉的道路和建筑是顺着长江和汉水而建,所以倾斜,所以杂乱,所以没有明确的方向。这多少有些寓意,一个没有方向的城市能走多远?武汉,是一个骑在江上的城市,然而它却没有随着奔腾咆哮的江水走出华中,奔向世界。
      武汉历史上最红火的时期是清末著名的洋务派首领张之洞督鄂18年(公元1889年~1907年)。经济文化蓬勃发展,风光无限,那真是声名鹊起、一飞冲天。那时的武汉迅速发展成为超过广州、“驾乎津门(天津)、直追沪上(上海)”的全国最大的现代工商文教中心之一,成为内陆地区当之无愧的金融中心,在当时的中国乃至东亚地区声名赫赫,有“东方芝加哥”的美誉。
      武汉是一个“敢为天下先”的城市,从辛亥革命第一枪到万里长江第一桥再到汉正天下第一街,不一而足。新中国成立后,以中国第一家最大的钢铁企业武钢为首的一批国家大型企业相继在武汉开工建设。包括:武汉钢铁公司、武汉重型机床厂、武汉锅炉厂、武昌造船厂、武汉肉类联合加工厂等。这些被称作“武字号”的大型国营企业奠定了武汉坚实的工业基础。武汉作为国家改革开放初期的综合经济体制改革试点城市,曾开风气之先,领骚全国。但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武汉在各种版本的城市竞争力排行榜上步步下滑,节节败退。从20世纪80年代初的前三四名到后来长期徘徊在10名之外,而且被后起之秀的厦门、无锡、大连、东莞、珠海、青岛、宁波和苏州这样的中小城市赶超,与“大武汉”的身份令人吃惊地不符。
      武汉曾经也是品牌之都,丽花丝宝、红桃K等等,现在除了武汉健民制药的品牌在国内还拥有一定的知名度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全国叫得响的品牌了。
      湖北既无河南那样发育完全的城市体系,也无江西、安徽那样均衡的双城结构,更无湖南、安徽、江西那样与沿海发达地区沾亲带故的地缘关系。武汉城市设计学院城市研究专家魏伟先生认为:武汉,曾是中国仅次于上海的第二大工业城市,但在改革开放的第一个10年被广州超出,第二个10年又被上海甩开。如今周边城市如郑州、长沙都正以迅猛之势或超过武汉,或正在赶超。
      武汉人的自傲和自负对这个城市是有害的,比如,他们动不动就陶醉地说“我们大武汉”,动不动就说“上海的江滩能跟武汉的江滩相比吗”,动不动就说“杭州的西湖能跟武汉的东湖比吗”每当我听到这样自吹自擂的话时,就会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叫阿什么的人。
      武汉是个悟性极高的城市,可总是醒得早而起得晚。武汉人的急躁常常体现在性格上而不是行动上,他们在行动上的表现往往是麻木(一种曾经穿越武汉大街小巷的带客交通工具恰叫“麻木”)。1992年邓小平南巡第一站就在武昌,并发表了重要讲话,可武汉并没有借此发力。当广州和深圳以超常的敏感性率先领悟和实践着南巡讲话精神的时候,武汉的表现依然很麻木,依然无动于衷,依然漫不经心。
      平心而论,武汉人的确敢想敢干,但往往想得不周全,干得不精彩。
      武汉是国内最大众化、市民化的城市,达官贵族和贩夫走卒,大商人和小商贩都能在这里和平共处。正因如此,极具大众化色彩的畅销名刊《今古传奇》和《知音》诞生在武汉就不难理解了。武汉人很洒脱,地理位置的不南不北不东不西造就了这座码头城市的随意性,造就了他们的不上不下和高不成低不就的生命状态。
      武汉慢了,太慢了,一个老工业基地的步伐是沉重的。武汉的棱角已被时间磨圆,霸气已为岁月所灭。大武汉给人大而无当的空洞感。世人不禁要问:“武汉,你的那点儿老本还能啃几年?”
      唐代诗人崔颢的千古名句“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让人嗟叹星移斗转,物是人非。武汉,这个昔日的“东方芝加哥”如今黯然神伤,底气不足,步履蹒跚。不知这位当年的“江湖大佬”内心作何感想?
      ●
      霸气武汉:爱面子的市民“大佬”
      武汉的城市文化混乱驳杂,泥沙俱下。
      武汉是个市民化的城市,相对生活成本较低,市井味很浓,随时随地就会透出一种很舒服的“俗”来。这从武汉一些餐馆的名字上可见一斑。北京的餐馆名字有很强的文化感和历史感,上海餐馆的名字很雅很洋很时尚,而武汉餐馆的名字却很俗,什么红脸汉酒店、胖嫂火锅、傻大哥烧烤等等,很有趣!
      武汉人的性格跟这座城市的气候一样鲜明,武汉的气候特征是:热的时候热得要死,冷的时候冷得要命。
      中国人都爱面子,武汉人尤其如此。在与武汉人交往时,只要给面子一切都好说,反之没门儿!武汉人热情温和的时候能让你受宠若惊,生硬冷漠的时候能让你欲哭无泪。武汉人说话直来直去,大声粗气,给人一种“少有教养”的感觉。刚到武汉的外地人听武汉人说话,怎么听感觉都像是在吵架。如果他不同意你所说的,不等你说完,他咣当一声喝断:“瞎款!”所谓“瞎款”,也就是“胡说”“乱讲”“扯淡”的意思。很多生意和谈判就是在这种尴尬的不友好气氛中“熄火”的。有人说武汉人就是那种性格,说话就是那种腔调,外地人千万不要见怪,武汉的年轻人谈恋爱说“我爱你”时也是那个样子。这不能成为武汉人原谅自己的理由,因为武汉不只是武汉人的武汉,还是中国的武汉,世界的武汉。中国早已加入WTO,经济也已进入全球化,这给“大武汉”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一个城市的对外形象对吸引外资尤为重要,武汉人不改行吗?
      平心而论,武汉话不难懂(毕竟它还属于北方方言区),也并不难听,武汉男人说话很霸气,拿腔拿调,我个人认为很有男人味。武汉人说话显得“急”,但生活中的武汉人却显得“慢”,显得“闲”,又绝不是“休闲”。商店里、菜市场、码头边,扎堆看热闹、闲“聒”的人特别多。武汉作家池莉在一篇小说中说武汉人的生活态度是“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武汉人无奈的生存状态和乐天的人生精神跃然纸上。
      商楚先生在《从码头文化感悟武汉人的乐天精神》一文中,把武汉的码头文化总结为四个字:动、爽、利、俚。我认为非常准确,摘录如下:
      一是“动”的原素。码头汇四江,码头文化“动”的原素极多。尤其是在汉口,东南西北的文化文艺形式并存。就拿戏曲来讲,京、汉、楚、越、评剧等都有专业剧团,都有自己固定的观众和爱好者……由此“动”的原素就奠定了码头文化“兼收并蓄”的特点,也是优势。
      二是“爽”的原素。包容是通过豪爽体现的。这里的人性格爽朗,既有北方人的豪气,又有南方人的精灵;既有四川人的放松,又有上海人的“精明”,但仍是“爽”的成分居多。
      三是“利”的原素。码头文化充分体现了城市格局的非政治性,完全以市民文化为特征。武汉的读书人经商弃文的越来越多,这些人将自己的文化知识转为商品。
      四是“俚”的原素。这里的“俚”可以理解为下里巴人的幽默和风趣。由于码头工人文化水平不是很高,且多是处于社会底层的苦力,他们喜欢的是民间文艺,或街头巷尾的杂耍,或民间武术,或浪语油腔等等。“俚”所代表的就是幽默和风趣。
      武汉人很狂,尽管底气不足,但狂起来也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这种恶习应该是承传于楚人的倔强。码头文化在今日武汉生活中的痕迹依然随处可见,爱说脏话、不讲卫生、打架斗殴等不文明现象长期以来备受外地人诟病。武汉人脾气暴躁,嘴也硬,爱骂人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武汉的“市骂”很多,最常用和最通用的有3个,那就是“个婊子养的”“个板妈”和“个老子”,使用的频率在武汉比国骂“他妈的”要高得多。但我们同时也要看到码头文化的积极一面,那就是抱团、豪爽、忍耐、包容,尤其是吃苦耐劳和忍辱负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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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武汉:“过早”永远不晚
      武汉留给人们的印象除了“大”还是“大”。“大”而不“强”,就会显得“空”。正因其大,加之经济发展滞后,家大口阔,自然就带来了发展和管理上的难度。
      武汉的社会秩序一直都不太好,我们可以从公共汽车这一城市文明窗口就可以看出。武汉人挤车靠“勇”,老人、妇女、儿童的权益往往难以得到保障。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经常看到有人站起来给老、弱、病、残、孕者让座,而在武汉这种现象较为鲜见。
      武汉有个全国有名的武昌火车站,外地人只要想到那个车站,心里就开始发毛,并同时伴随着强烈的不安。去车站坐车时,一下出租车就有脏兮兮的半大孩子帮你开车门,然后拽住你的衣服要钱。售票大厅里常有票贩子兜售车票、帮你插队、带你进站,火车站门口的食品和水果也常常缺斤少两。现在崭新的武昌火车站已经竣工,但一个城市的文明是长期积淀的结果,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奢望在一夜之间得到彻底改观。
      长期艰难的生存环境和广泛的流动性,反而使武汉人既不像北方人那样讲义气,也不像南方人那样讲信用。在地理位置上,武汉正处于南北交会处,从文化生态学的角度讲,武汉人应该既具有北方人的豪爽和宽厚,又具有南方人的睿智和温和,而事实并非如此。恰恰相反的是,更多的武汉人却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那就是,在许多武汉人身上,既有北方人的粗糙和马虎,又有南方人的精明和狡猾。对武汉人来讲,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们肃然起敬的东西,一切都在浓郁的物质气息中丧失了应有的崇高感。
      残酷的辩证法总是能让我们重新找到热爱这座城市的理由,武汉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有股江湖气和游侠气。跟武汉人接触,第一感觉是粗鲁,再一接触发现武汉人也有自己的优点,那就是坦率、真实、不装、不矫情、不摆谱。所以,学会与武汉人交往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20世纪初武汉人那种“敢为天下先”的勇气正在被市场经济的大潮所淹没,活力已经成为这座城市急需拯救的灵魂。“武汉不好!”这句话基本上是武汉人和非武汉人对武汉的共同评价,甚至武汉人提起武汉来显得更加义愤填膺。武汉有什么不好?好多到过武汉的人都抢着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其实,武汉自古以来的名气都很大,武汉的发展优势自古以来也都是明摆着的,武汉应该“很好”。
      改革开放之后,武汉一直很失落。国家第一批的沿海开放城市在1984年,而武汉是在1992年,晚了近10年。改革开放之后,国家投资以沿海地区城市为主,从1993年开始国家投资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西部地区,进行西部大开发。而此时武汉又取消计划单列,政府财力对城市建设的支持自然更加捉襟见肘。而且现今的城市交通方式多是“点对点”的沟通,不再依赖“中转”,作为“九省通衢”的武汉,曾经的交通枢纽优势风光不再。
      在文化上,改革开放以来,作为湖北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武汉,这里尽管有长江文艺出版社、《今古传奇》《知音》等几块“绿洲”,也有徐迟、曾卓、熊召政、周韶华、池莉、邓一光、刘醒龙、方方等几匹“骆驼”在跋涉,但在弘扬民族文化和世界文化交流方面并没有多少大手笔的精彩表现,在波涛汹涌的文化浪潮中一直“波澜不惊”。京剧、豫剧、越剧在全国都拥有广大的观众,但历史悠久的汉剧和楚剧对全国的观众来说还非常陌生。在文坛上,湖南、四川、陕西等省甚至边远的广西都举着湘军、川军、陕军和桂军的大旗,摇旗呐喊、拼搏嘶杀,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的湖北却没有举起“鄂军”的大旗,文学创作成绩一直平平。
      武汉的高等院校总数和在校生人数,在全国名列北京、上海之后,居第三位。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至今,武汉的文化艺术界、新闻界、各大高校均出现了大量人才外流现象,人才主要流向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海口等经济和文化发达的地区。这在某种程度上伤了武汉的元气,同时也削弱了武汉的城市魅力和发展后劲。
      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武汉曾是书商云集的地方,汉口武胜路书市昔日繁华景象恍如昨日。不过,这里也曾是不法书商非法出版相对比较集中的地方。非法出版物泛滥成灾,甚至闹出“盗版《邓小平文选》事件”,销售“黄色书刊”的“汉川帮”也常常被抓。现在武汉的图书市场主要集中在武昌湖北文化出版城和汉口的武汉图书大世界两处,市场疲软,人气低迷,无法重塑昔日辉煌。近几年在武汉举行的图书订货会,尽管主办方也是殚精竭虑,但无论是在气派上还是人气上都远远不能与一年一度的北京书会和长沙书会相比。
      武汉的城市文化缺少自己的鲜明特色,北京有“京派文化”、上海有“海派文化”、广州有“粤派文化”、成都有“休闲文化”,甚至连山西的平遥、湖南的凤凰这些县级小城也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文化特色,然名声堂堂、历史悠久的大武汉却很难说出有什么特色,实属不可思议。有人说,武汉的城市文化特色就是平民文化,请问中国乃至世界上的哪个城市的人不是平民?
      武汉,它不俗也不雅,不前卫也不古朴,面对这种尴尬状况,历来特别“讲味”的武汉人真的要重新定位、思考和策划。
      楚地自古出狂人,历史上第一个发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怒吼的是楚人,打响推翻清朝帝制第一枪的地方是武汉,而不是北京、上海和广州。“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作为“湖北佬”形象代表的武汉人,必须痛定思痛,以“九头鸟”敏捷的身姿勇敢地熔于武汉这座“火炉”之中,涅�成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我们期待着武汉由今日的“承东启西”发展到未来的“声东击西”。
      武汉人把吃早餐叫“过早”,喜欢“过早”的武汉人应该懂得一个最现实的道理,对于一个下定决心重塑辉煌的城市来说:永远不晚!■
      (责任编辑/孙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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