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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存战争2.1.8.0汉化版 [七宝的“奇怪战争”]

    时间:2020-02-14 07:18:37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上海有许多美丽有趣的地方,七宝就是这样一块“魅地”。撇开古镇的民俗文化、建筑文化和饮食文化不谈,三百年来,它的“虫文化”就像一块大翡翠光照江南。    蟋蟀,古称促织、吟蛩、王孙,北方称蛐蛐,江南叫“裁节”(赚积),统而简称为“虫”。
      国人玩虫,论时间,始于唐;论名头,江南七宝最盛。金秋十月,由闵行区收藏协会与七宝古镇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共同主办,上海金秋蟋蟀俱乐部和上海联讯广播电视科技有限公司协办,“蟋蟀草堂”和中华蟋蟀第一网承办的“首届上海七宝‘联讯杯’蟋蟀文化节”在七宝镇开幕,笔者受邀,躬逢盛举,乃于10月1日参加了“蟋蟀草堂”的开幕式。
      
      虫文化前辈话七宝
      
      曾被贬作“赌具”的蟋蟀,其实是一项雅俗共赏的传统文化,真所谓“上得了庙堂,下得了江湖”,上自天子,下至蚁民,如果说有一项活动无分贵贱,那就是“斗蟀”,上海人叫“斗裁节”, “斗裁节”选在七宝、选在著名的“蟋蟀草堂”也算得其所哉了。
      蟋蟀草堂,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的建筑,入门前厅,青砖铺地,桌、几、案、壁――到处是历年蟋蟀名将的标本,“铁砂青”、“狗蝇黄”、“草紫黄”、“青大头”、“紫三色”……爱虫的人,走进前厅便有“厮杀”的激情激荡胸中。
      走过曲波长廊就是楼厅,10月1日的“蟋蟀草堂”熙熙攘攘,名流荟萃,然三六九等中,今天最专业、最具话语权的无疑是上海“虫文化”的泰斗级前辈李嘉春先生。
      李嘉春先生今年79岁了,但鹤发童颜,精神爽朗,幼年家境富裕,12岁即接触“虫文化”,他说他有两个老师,一为“奇书”,苏州地摊淘得的同治年间蟋蟀经典《王孙经补遗》(锡山无闷道人著),此书于“裁节”的鉴别、调养、斗口、习性,谈前人所未谈,见同人所未见,实乃一等海内奇书;二为“奇人”,李嘉春的蓄虫老师就是天津奇人“王清尘”,王清尘的父亲是清宫大内的养虫师,李嘉春的丈人乃沪上“四大小开”之一,交友极广,王清尘既受“小开”供养,对李嘉春的传授也就特别尽心,奇人加奇书,李嘉春后来成为虫界宿彦当非偶然。
      说起七宝的虫文化,李嘉春如数家珍――
      中国民间斗蟋蟀之风的兴起,开始于唐代天宝年间。到了南宋,连朝廷中的达官贵人也趋之若鹜,当时的宰相贾似道就是一个蟋蟀“超级粉丝”。他在西子湖畔专门营造的别墅“半闲堂”,不是美人的金屋,而是供他大斗蟋蟀的“讲武堂”。后来,他居然成为一名蟋蟀研究专家,编写了我国第一部蟋蟀研究专著《促织经》,专门研究蟋蟀的品种、调养和斗法。
      到了明代宣德年间,“虫”竟然风靡全国,连明宣宗在宫中也“不可一日无此君”。
      我们非常熟悉的《济公斗蟋蟀》和《聊斋志异》中的《促织》,可以作为宋、明两代斗虫成风的佐证。
      到了清代,宫中虫文化更加盛行,以至于“京人至七八月,家家皆养促织”了。
      至于七宝蟋蟀,最早见载于清代道光年间顾学钟所辑的《蒲溪小志・风俗》:“俗至秋深则斗蟋蟀,冬令则把鹌鹑,藉兹挥金博彩,以争胜负。”作为一种地域文化现象,七宝的蟋蟀文化是社会繁荣的体现。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七宝地域文化的独特性。七宝蟋蟀能在中国蟋蟀文化中占有一页,本身也说明了具有个性文化的象征。关于七宝的蟋蟀有一段瑰丽的传说,说是乾隆皇帝下江南时,曾驻跸松江。南方官员星夜进贡一批各地良种蟋蟀,在途经七宝时马匹失蹄,马车倒地,进贡的蟋蟀成千上万地逃逸,从此七宝便留下良种蟋蟀。
      不管这个传说真实与否,至少印证了七宝的蟋蟀的确是久负盛名,集江南各地良种蟋蟀之大成,这样的传说为七宝的蟋蟀文化贴上了一层金箔。
      说到这里,闵行收藏研究会会长张军延插话说,上海七宝蟋蟀至今被虫迷奉为土虫之极品,有着深厚的蟋蟀文化之根底,论虫品,七宝的“铁砂青”,最负盛名。
      蟋蟀草堂通过对历代蟋蟀文化的归纳和挖掘,每年都组织游客观看斗蟋蟀比赛,让大家在参观和参与之中,更多地了解斗蟋蟀这一古老的民间娱乐,同时蟋蟀草堂也“反赌博、反低俗”,坚持数年,形成风气。
      
      “这里正发生一场奇怪的战争!”
      
      “这里正发生一场奇怪的战争!”――这是一群老外观看开幕式后蟋蟀大战的惊呼。
      七宝镇党委书记马顺华介绍,经镇政府的盛情邀请,今年来七宝观摩“蟋蟀文化节”的外国游客特别多,既有德国电视台的记者,也有来自英国、美国、法国和瑞士的记者和自由摄影师、民俗研究专家和小动物爱好者,他们聚集在名镇七宝,聚集在蟋蟀草堂,对一种内涵无比丰富的昆虫战争,既困惑,又兴奋,大屏幕上正展示着异常激烈甚至惨厉的打斗,受到了感染,大群老外也像中国人一样挥着拳头大喊大叫,甚至跺着脚唾沫横飞,来自瑞士的斯特朗小姐大概受到了特别的刺激,在看到一只名为“油黄”的名将把另一只“青三色”高高举起(霸王举鼎)时,竟然打开手机激动地对亲友直播:“……这里,正在发生一场奇怪的战争!有一种昆虫在战斗,但是,大群大群的人比昆虫还要兴奋……”
      这就是蟋蟀的感染力,也是特殊文化的感染力,马顺华说,政府正在酝酿、筹备虫文化的“联合国非物质文化申遗”,历史如此悠久且独特的传统文化,没有理由不向世界传播。
      七宝是上海西南郊区极少的几个千年古镇之一,每年秋风乍起,成千上万的虫迷们便潮水般涌了过来,无论白天黑夜,七宝田野中到处可以看到他们沾满泥水的身影。他们孜孜以寻的,是被虫迷们视为土虫之冠的七宝“铁砂青”。这种蟋蟀,出土时全身的肉都是白色的,六足正青,项圈上好像铺了一层铁砂,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字。等到白露时候,“铁砂青”便银光照体,骁勇善战,叫声洪亮,成为三秋大将。
      任何一本新编虫谱上,只要谈及名品,“铁砂青”必然榜上有名。从解放前李石孙编纂的《蟋蟀谱》上,我们可以一睹此虫的威风:铁砂种类实堪夸,项有兰花铺铁砂。若配白牙真上品,擎旗斩将别争花。
      小蛐蛐能培养大文化。根据上海市蟋蟀研究会统计的资料,上海市拥有50万蟋蟀爱好者大军,居全国之首。市内所有的花鸟市场一到秋季,问津蟋蟀的人群终日熙熙攘攘,可见这小虫不但有着雄厚的群众基础,而且正在向80后、90后人群扩展。
      小蛐蛐能培养大文化。在李嘉春先生看来,蟋蟀有“五德”,曰:守信、立勇、忠贞、知耻、识时。这恰恰是现代国人最最缺乏的。“鸣不失时,是其信也;逢敌必斗,是其勇也;寒则归宇,识时务也,宁死疆场,是其忠也;败则不鸣,知耻辱也。”
      人要向虫学习,李嘉春风趣地说,论“守信”,如今各行各业欺诈盛行,宁不愧乎?论立勇,当下白昼行恶者,行人视若无睹,宁不愧乎?论知耻,世人早已笑贫不笑娼,黑白是非全被颠倒,还谈什么耻字?至于“忠贞”、“识时”就更别谈了,我们借虫反思,见贤思齐,才是推广虫文化的意义啊!
      有翻译在场,众多老外听了李先生的妙论后和游客一起热烈鼓掌,蟋蟀草堂,人虫和谐,金风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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