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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关联理论的视角看汉语是非问句的英译|是非问句

    时间:2019-01-07 03:31:25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摘 要: 本文以汉语电视人物访谈和英文脱口秀中的汉英是非问句为研究对象和翻译参照,从关联理论的角度出发,具体考查是非疑问句英译时可能出现的难点,使译句在交际渠道中产生最大关联性,促使交际成功。从实例研究中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关联理论对整个翻译过程都起着不容忽视的指导作用,只有在理解原问句所处的语境的前提下,找出问句与该语境及其语用意图之间的关联,在翻译时重建译句与该语境之间的关联,才能正确地对译句形式进行选择,成功地达到翻译活动跨文化交际的目的。因此,关联理论的应用不仅适用于是非问句的翻译,对英汉其他问句类型的汉英译也同样奏效。
      关键词: 关联理论 是非问句 英译 汉语新闻访谈
      
      1.引言
      是非问句是疑问句的主要类别之一,其主要的语用功能在英汉两种语言中别无二致,即“寻求对问句所含命题肯定或否定的回答”[1]。但从句法层面上来看,是非问句的结构形式多样,在语言内和语言间均存在差异,这无疑对是非问句的翻译产生干扰,使译者轻易忽略认知环境的变化,而不注重疑问结构体对语用功能的介入作用,以致译文在句法结构和语用效果上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关联缺失,最终造成翻译交际的失败。以下例子来自《杨澜访谈录2008》中杨澜和米兰著名设计师普拉达之间的一段对话:
      杨澜:您曾经说过那些为了吸引异性而穿着的女人通常不太可能找到真爱或真正吸引异性……你是这样说过吧?
      普拉达:是的,一点不错。我想,最好还是用点自己的时间,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这样你自然就会找到真爱。
      在这个例子中,根据上下文,杨澜的提问意图并不在于寻求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案,而是企图通过引导普拉达展开相关问题的叙述。而普拉达显然领会了杨澜问题背后的意图。在该语境下,假使我们不考虑提问者的焦急意图,而单纯从信息意图的角度出发对该是非问句进行发问,则译句为:
      Did you ever say like this?
      事实上,译句读者并不能从中推导出原问者的真正目的,原因在于由于英译时认知环境的变化,在翻译过程中信息意图与焦急意图分离,致使缺失关联。因此,在翻译时译者必须采取一定的策略,使问句的构成与功能重新匹配,在译句中进行关联重建。
      为此,我们分别以汉语电视人物访谈和英文脱口秀中的汉英是非问句为研究对象和翻译参照,从关联理论的角度出发,具体考查是非疑问句英译时可能出现的难点,使译句在焦急渠道中产生最大关联性,促使交际成功。主要研究问题是:(1)如何在是非问句的英译中重建关联?(2)如何应对在此过程中出现的难点?首先,本文以翻译过程中的关联重建为理论铺垫,讨论汉英是非问句的构成异同及语用功能;其次,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下将英译时重建关联的难点进行对比分析,并在此基础上给出参考译句;最后,对研究结果进行讨论总结。
      2.理论背景
      翻译作为一种跨文化的交际活动,其目的是用译文重现原文的交际功能,达到语用等效。而Quirk等(1985)[2]的关联理论认为,交际成功的前提是在正确理解自然语言的基础上找出自然语言与交际意图之间的关联。由此,关联翻译论顺应而生。根据关联翻译论,翻译的首要任务是通过对原文语境的最佳关联,从而正确理解原文。而寻找关联的过程就是从原文中提取各种各样有效信息的推理过程[4]。译者通过具有关联的各种信息(保罗原文提供的逻辑信息�词汇信息和逻辑信息等)进行推理,将自身所获得的认知用目标语最大限度地传送给译文读者。然而,由于交际环境发生巨变,原作者和译文读者的认知关联差异很大,在翻译过程中很容易出现信息意图与交际意图分离�语境假设的耗损与取消,以及语境含义的流变或流失现象,致使译文出现关联性缺失[6]。因此,译者必须设法在翻译时重建关联,保留原作者的意图。
      疑问句和其他话语类型一样,都是在特定的语境中进行的,为特定的交际意图服务。从言语行为的角度来看,汉语疑问句主要分为特制问�是非问和选择问,其中是非问句的语用功能最为强大,句式类型也最为丰富,英译时译者在问句形式的选择上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在这种情况下,正确地理解问句发生的语境,分析不同语言的语言形式与交际意图的关系就成为必不可少的环节。因此,本文将在关联理论的基础上研究汉语是非问句的英译。具体的研究过程我们将在第5节作详细论述。
      3.英汉是非问句的结构及其功能
      3.1英汉是非问句的结构对比
      是非问句的结构形式多样,在汉英两种语言中均有不同的构成模式与辨识标志。然而,虽然在句法结构上差异明显,但在其他方面仍有重合之处。下面我们先分别对汉英是非问句的结构进行分析,再对分析结果进行对比总结。
      汉语是非问句分为肯定式与否定式,其标准的句式类型为“陈述句+‘吗’+?”。此外,汉语还有附加问(陈述句+附加问+?)�语调是非问(陈述句+?)和“陈述句+‘吧’+?”的形式。
      至于英语是非问句的结构特点,我们采用徐盛桓提出的疑问句语用善变理论模型来说明[8]。该理论模型认为,一个完整的疑问句包含一个译文结构体,它由疑问标示与疑问项两部分组成。疑问标示代表疑问句最显著的句式结构,它包括若干标示元:(1)书面语中疑问句的问号(?);(2)口语中疑问句句尾的有标记语调,即升调;(3)非常规语序,即将Aux(包括助动词�情态动词和Be动词)置于主语之前;(4)位于句首的Wh词及Wh词组;(5)特定的句式结构,指疑问句中的小句与小句�小句与短语之间的排列格式。疑问项是指疑问句中起信息探寻作用的内容或范围。英语典型的是非问句的疑问结构体可表示如下,方括号内是疑问项:
      ①Aux [S+...]?
      疑问句随着语用功能从探寻功能向确认信息和强化感情如恼怒�怀疑�惊讶等功能的嬗变,疑问句的语法结构也会出现相应的嬗变,两者存在一定的联系[8]。最终,英语是非问句又延伸出以下几种句式:
      ②Aux [S+...′]?/Aux [S-...′]?
      ③[+陈述],-Aux-S [S+...′][-陈述],+Aux?
      ④[+陈述],-AuxS[-陈述],+Aux?
      ⑤Aux [S...]![SAux′...]2?
      ⑥SAux△
      根据徐盛桓的解释,同①相比,②的疑问强度较弱,这是①的疑问结构体开始嬗变的结果,表现为疑问项中肯定形式或否定词的出现,致使发问有了一定的肯定或否定倾向;③中有肯定或否定倾向的疑问项没有包含在Aux译文标示之中,而是用一个单独分开的陈述标示,这说明提问者已增强了肯定或否定的倾向;④中的附加问句Aux是语气词(通常为en),疑问项则更随意;当语气词脱落,④就嬗变成为⑤,即陈述疑问句;而⑥则是在陈述疑问句之后加上表“推断”的分句,如I guess/suppose等,使之等同于陈述句。但因为全句有一定程度的探寻意味,它仍然表示疑问。
      徐盛桓在对是非问句语法语用关系进行深入说明的同时也概括了其句式结构。由此我们不难发现汉英是非问句构成的异同点:(1)汉英是非问句都分为肯定式和否定式,且问句都以问号(?)为结句标点;(2)与汉语是非问句的标准形式不同,英语是非问句的标准形式是主谓倒装;(3)英汉语中均有附加问和陈述问(即汉语的语调是非问),但英语中没有与汉语“陈述句+‘吧’”问相对应的形式。
      3.2汉英是非问句的语用功能
      功能语言学关于语言功能的转换守恒定律认为,一个语言单位的结构可以在这一结构的边界范围内转换为另一结构,转换后结构内的功能会相应地发生变化,但变化前后各种功能的总和是不变的[5]。也就是说,不同功能之间的转换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因此,是非问句探寻功能的嬗变是其非探寻功能产生的根源,即探寻功能的“消”带来非探寻功能的“长”。由于是非问句信息探寻的本质对回答者的回答范围有所限制,回答者的答案选择只有两种:是或否。但是,从问话人对回答内容的期望程度来说却存在三种可能:(1)对回答的肯定或否定完全无期待(这时问话人的唯一目的就是获得信息);(2)对回答的肯定或否定具有一定倾向性(至于具体倾向是肯定还是否定,则与问句的结构形式和相关的语境因素有关);(3)完全知道答话人的回答(这时问话人发问的目的不在于获得信息,而在于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和看法,并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这种语境下的问句实际上就是反问句)[7]。据此,是非问句的主要语用功能大致可分为以下三类:
    本文为全文原貌 未安装PDF浏览器用户请先下载安装 原版全文   �抛砖引玉:寻求答案,确认事实。提问者对没有预设性的答案进行提问,切期待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应答。
      �推波助澜:引导回答,推进言谈。提问者通过引入话题和保留话题等来促进言谈的进行。
      �直抒胸臆:发表意见,抒发情感。提问者在向听话人传达信息的同时附带感情,赞同或反对、嘲弄或谴责等。
      3.3汉英是非问句形式与功能的关系
      在3.1我们讨论过,是非问句探寻功能的嬗变与提问者探寻信息的存疑度有关,而提问者存疑度的逐步减弱造成了是非问句疑问结构体的衰变及不同疑问形式的产生。另一方面,介于提问一般作用于话轮(turn-talking)[8]――提问者和回答者角色动态转换,必须把是非问句放在特定的交际语境中来研究,即考查是非问句疑问结构体的语用合适性。语用合适性与以下两个因素有关:a.发问人的知识状态和心理期望;b.所问内容合理与否。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一个是非问句的发生实际上是提问者在特定语境下受其语用意图的调控对不同的问句形式进行“激活―选择”的结果。至于该是非问句锁附着的语用意图最后是否能显现出相应的语用效果,则取决于回答者在该语境下对问句的体会程度。在此基础上,我们对英汉是非问句形式与功能的关系作了如下归纳,见表1:
      从表中我们不难得出以下结论:
      ――标准问句都能用来表达三种语用功能;
      ――语调是非问都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汉语的语调是非问还能用来“直抒胸臆”;
      ――汉英的肯定附加问都只用来“推波助澜”。但相比汉语的否定附加问而言,英语的否定附加问除了“直抒胸臆”,同样能够“推波助澜”;
      ――汉语还可用反复问和“陈述句+‘吧’”问来分别表达“抛砖引玉”的语用功能,但英语中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表达方式。可以看出,虽然汉英是非问句的语用功能完全相同,但汉语是非问句的句式类型更丰富。
      汉英是非问句的形式选择在同一语用意图的限制下并不能互相吻合,这就是对汉语是非问句进行英译时的难点。因此,翻译时必须设法在原句与语境之间找到最佳关联并在译句中重建关联,使作为“旁听者”的译句读者成功地从译句中识别出提问者的交际意图,达到翻译的目的。
      4.汉语是非问句英译的实例研究
      4.1语料及研究步骤
      我们的研究对象包括147个典型的汉语是非问句,全部来自目前国内知名的两个电视人物访谈节目:《杨澜访谈录》和《鲁豫有约》。为保证语料的时代感与研究的新颖性,语料范围仅限于2008年播出的共30集,每个节目各15集。另外,我们从109段英文脱口秀中选取了179个具有代表性的英语是非问句作为参照语料,力求在研究时做到有据可依,确保翻译过程中关联重建的可信度。之所以选定新闻访谈与脱口秀作为研究对象和翻译参照,是因为二者的言语特点在话语平面上有共同之处,具体表现为:第一,访问者与脱口秀主持人不仅都是话轮的主导者,还是言谈的参与者。他们在捕捉信息的同时更要提供信息,通过高频发问吸引公众的注意力;第二,相对于其它言语交际活动而言,人物访谈和脱口秀的言谈氛围更轻松,发问时主观倾向较强,对语境关注的要求更高;第三,新闻访谈和脱口秀都偏重于现场感,因此访问者和脱口秀主持人的问句形式较为大众化,可接受性强。
      在研究过程中,我们对汉语是非问句的结构形式逐一考查,进行英译。首先,从语料中选择某一汉语是非问句X,分析X的句式结构,确定X于其所处语境之间的关联,这一过程称为寻找关联。其次,以X所发挥的同一语用效力为前提,在参照语料中找出与X问句类型相对应的英语是非问句Y。若Y不存在,即在该语境下汉英是非问句之间没有对等句型,则继续选择是非问句之外的问句形式Y′,最终使该语境与Y/Y′之间具有最佳关联。这是重建关联的过程。最后,以Y/Y′为翻译模板,给出参考译句X′。需要说明的是,介于语料选择的局限性和英语疑问句句型的多样性,某些发挥相同语用功能的问句形式实际存在但并未在参照语料中出现,这时我们将对其另给出例句(仍为Y′),该语境与Y′之间同样具有关联性。
      4.2实例研究
      (1)标准问。汉语是非问句标准问的形式是“陈述句+吗+?”,有肯定式和否定式两种。
      鲁豫:离开北京时有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吗?(X1)
      张贤亮:没有,北京不是我的家乡。――《沉浮――鲁豫有约》
      此例中是非问句的语用功能仅仅是“抛砖引玉”,鲁豫通过发问向张贤亮寻求答案。这种情况下,英语是非问句相对应的句式类型仍然是标准问,即“主谓倒装+?”。例如:
      Anchor:Ang,is there any of the Hulk in you?(Y1)
      Ang lee:Well,every struggle I put into the movie that’s the Hulk in me.――李安与《绿巨人》
      由于汉英是非问句标准问的语用功能相同,在翻译时可以用同一问句类型重建关联。因此,原句可译为:
      X′1:Have you got any feeling of attaching when leaving Beijing?
      (2)语调是非问。其形式是“陈述句+?”,可以是肯定式或否定式。
      鲁豫:离开北京时有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吗?
      张贤亮:没有,北京不是我的家乡。
      鲁豫:所以对新的环境反而是有憧憬的?(X2)虽然知道它可能比较艰苦。或者,当时在北京的生活已经到最底层了?(X3)――《沉浮――鲁豫有约》
      1954年,张贤亮的父亲在监狱中死去,十八岁的张贤亮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了北京,在过去只是从岳飞的《满江红》中读到过的贺兰山下安了家。鲁豫对这段往事连续作了两次语调是非问。很显然,第一次发问存疑度较低而认定度较高,鲁豫是在“直抒胸臆”,来表达自己的看法;而第二次发问则要求张贤亮围绕话题继续陈述,即“推波助澜”。相应地,英语中的陈述句无论肯定与否都可用来“推波助澜”。
      Interview:So,it’s never too late?(Y3)
      Dench:No,never too late for anything.
      (Eight Minutes Won Her First Academy Award――Judi Dench.)
      但是,英语的陈述问并没有“直抒胸臆”的功能。为了重建译句与交际意图的关联,我们可以采用增译法,使信息意图与交际意图相匹配。例如:
      You have heard the news,I suppose?(Eugene O’Neill)(Y′2)
      除此之外,I gather/guess/trust等表“估量”的分句(李淑静、徐盛桓,1999)也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例如:
      X′2:So actually you were looking for a new environment at that time,though you already know it would be a harsh place,I suppose?
      X′3:For another case,you lead a difficult life at the bottom in Beijing?
      (3)附加问。汉英的否定均能用来表达“直抒胸臆”的功能,但英语肯定式附加问除了和汉语肯定式附加问一样能“推波助澜”以外,也能够起到“直抒胸臆”的作用。另一方面,汉语附加问的陈述部分和疑问部分在形式上可以任意搭配,即,
    本文为全文原貌 未安装PDF浏览器用户请先下载安装 原版全文   ①肯定陈述句+肯定附加问+?
      ②否定陈述句+肯定式附加问+?
      ③肯定陈述句+否定式附加问+?
      ④否定陈述句+否定式附加问+?
      例如X4:杨澜:您记得您上次接受我访问,说早年有一次在深圳做一个投资啊,人家把钱给你蒙了,不给你了,然后你说我真想抄块板砖去找他是吗?(X4)
      柳传志:对对对,要你说你能不急吗?
      杨澜:那是生存状态。――《杨澜访谈录2008》
      而一般情况下,英语附加问在形式上则是“正反反正”表达法:⑤肯定陈述句+否定式附加问+?⑥否定陈述句+肯定式附加问+?。
      Barbara:You won three Grammy’s last month,wow!
      Faith:That was a little stingy there,wasn’t it?(Y4)
      Barbara:What did you want?Five?
      所以,在对汉英附加问进行英译时,只要以陈述部分的形式(肯定或否定)为判断依据,选择同一语境下与之具有最佳关联的译句形式即可重建关联。即将①③译成⑤,将②④译成⑥:
      X′4:Then you said you did want to find him with a piece of brick,didn’t you?
      (4)“陈述句+‘吧’”问。“吧”又一个基本的语篇功能,那就是表示“不确定”(解志强,1991)。
      鲁豫:是不是很少有机会在台前,而且这样在众人目光中走出来,有点不习惯吧?
      邹静之:不习惯,从来没有过,非常恐惧,还是躲在幕后比较安全。(X5)――《沉浮――鲁豫有约》
      鲁豫这种“不确定”的问法,实际上是用委婉模糊的提问方式将邹静之这位大名鼎鼎的幕后剧作家带入谈话当中来,“推波助澜”,促进言谈。虽然英语是非问句没有对等的句式类型,我们依然可以诉诸于其他与该交际意图有关联的问句形式进行翻译。在以下例子中,Y′5发挥了与X5同样的语用功能。
      Journalist:How can you make sure other people don’t know――you have to work with other people,right?(Y′5)
      Copperfield:Yeah,but they,some,for some pieces...people have to know portions,but no one person knows everything...
      (David Copperfield:“Magic Is a Sharing of Wonder.”)
      在这段对话中,主持人显然实在“明知故问”,其目的不在于向Copperfield核实答案,而旨在通过该问句引导Copperfield描述关于魔术的保密工作,推进言谈的继续进行。与right具有相同效力的还有en,is that right等,它们都能使译句与类似语境的关联重现。因此,X5可译为:
      X′5:You’re not used to appearing in the front,especially come across with so much attention,right?
      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看本文一开始给出的例句,不难看出当时杨澜的提问表达了“推波助澜”的语用功能。因此,恰当的译句应为:
      You have said like this,is that right?
      5.结语
      通过以上对汉语是非问句英译的实例研究,我们发现,关联理论对整个翻译过程都起着不容忽视的指导作用,只有理解原问句所处的语境,找出问句与该语境及其语用意图之间的关联,在翻译时重建译句与该语境之间的关联,才能正确地对译句形式进行选择,成功地达到翻译活动跨文化交际的目的。是非问句同疑问句其它问句类型一样,必须将其同上下文紧密联系起来才能使问句发挥出相应的语用效力,而不能脱离语境单独存在。因此,关联理论的应用不仅适用于是非问句的翻译,对英汉其他问句类型的汉英译也同样奏效,这也是我们进行本次研究所期望达到的效果。由于本文着重研究汉语是非问句的笔译,并未涉及语调及重音等对汉语是非问句英译时的影响,有关这一方面仍有待研究。另外,汉英是非问句形式繁多,本文所选取的语料并不能涵盖所有问句类型,这也是本研究的缺陷之一。
      
      参考文献:
      [1]Li,C.&Thompson,S.Mandarin Chinese:A Functional Reference Grammar[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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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Shie,Chi-chiang解志强.Discourse-Functional Analysis of Mandarin Sentence-Final Particles(国语句尾质词之交谈功能探析)[M].Taipei:National Chengchi:University M.A.thesis,1991.
      [4]何自然.语用学与英语学习[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31-32.
      [5]李淑静,徐盛桓.英语陈述疑问句[J].外语学刊,1999,(2):34-42.
      [6]冉永平,张新红.语用学纵横[C].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141-144.
      [7]王宗炎.英汉应用语言学词典[C].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86.
      [8]徐盛桓.疑问句的语用性嬗变[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8,(4):27-35.
      [9]朱纯深,吴旭东.英语是非问句汉译个案研究[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4,(2):137-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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