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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在逃人员查询2018【逃犯】

    时间:2019-05-02 03:15:06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那是上世纪末的事了,我差点成了一名负案在逃的通缉犯。  好像是夏天,又似乎是秋天,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反正那天我起了个大早,出了家门,天色仍然朦朦胧胧。  我匆匆忙忙地往前赶,不敢张望,不敢后顾,紧低着头,盯着自己雨点般密集而急促移动的脚步,生怕碰上突然冒出的熟悉面孔。
      一辆红色出租车吸引了我的目光,来不及反应,就呼地一声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尽管如此,我还是下意识地举起右手,做出一个打的的手势,可招来的却是一辆“电麻木”。
      “先生上哪?”司机竟是一位保留着几分青春气息的女性。
      肯定是位下岗女工呢,“电麻木”虽然没有出租车舒适,可价格便宜。于是,我腿一撩,屁股一仄,身子就被一个以帆布为原料半包围着的狭小空间吞没了。
      “先生上哪?”女师傅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是啊,上哪儿好呢?要走,干脆走远点吧!
      “先把我送到长途汽车站。”
      “然后呢?”
      “然后就搭车走人!”我大声嚷道。
      “对不起,我还以为先生到长途站办事了,再让我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去呢。”女师傅解释着启动马达。
      直到走进长途汽车客运站,我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到底去哪。售票室顶端悬挂两块大招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车次、站名、里程、票价诸如此类的文字。仰头望了好一阵,脖颈都有几分酸了,也没看出多大名堂来,这才知道我的近视已到了不可救药、非配眼镜不可的程度了。于是,就随意往候车室走去,一一看着那些即将发出的车次,猛然间就见到了“南漳”两个大字。于是,我很快做出决定——前往南漳县麻塘铺!
      离发车时间只有几分钟了,我以冲刺般的速度跑回售票室,心急火燎地奔到其中一个窗口,回头对着后面排队的人群一笑,说了声“对不起,车马上就要开了,劳驾劳驾”。后面的人们既不反对也不赞同,木木地半点表情也没有。而这时,售票员已将车票和零钱递了出来,我顺手接过,逃也似地离开售票窗口。
      客车顺着如潮的车流涌出城市,驶上一条颇有名气的国道。到达南漳县城时,已是下午四点光景。赶紧转车,搭乘一辆开往麻塘铺的中巴,不一会就进入一条乡村公路。客车摇摇晃晃地走着,望了一会儿窗外风景,渐觉单调,不觉扯出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
      我之所以选择南漳县麻塘铺镇,原因在于这儿有一个非常靠得住的远亲兼朋友江一山。沾着一点远亲算不得什么,关键是我曾有恩于他,这恩不是一般的小恩,而是没齿难忘的大恩——江一山曾陷入绝境,如果不是我施以援手,他早就一命呜呼了。后来,我又接济过他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直到今天尚未归还,我也从没想过要他偿还。
      走出绝境后的江一山似乎看破红尘,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一位美丽纯洁的乡村打工妹,跟着她回到故乡做了倒插门女婿,过着隐居生活。他在来信中透出一种难得的知足常乐,说他生活得很好,夫妻恩爱,岳父岳母通情达理,周围有山有水环境优美,民风古朴心情愉快,还添了一对活泼可爱的儿女。生养两个儿女,这在计划生育十分严厉的城市里是不可能的,只有古朴的乡村,才能享受这特殊的“待遇”。他满足而惬意,并说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的大恩大德,一定要我抽空到他现在的家中做客。我一直没有空闲前往,倒是将他栖身的地方记得一清二楚:南漳县麻塘铺镇仁湾村三组。
      下了车,站在街头一打听,麻塘铺镇离仁湾村还有十多公里远。时近黄昏,山路崎岖,又识不得路径,干脆在镇上找家旅店过一宿明天再去吧。正这么想着,突然飙过来一辆摩托,接着又一辆,再一辆,我一下被四五辆摩托车给围得严严实实,难道大白天抢劫不成?如今这世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不得不严加防范,将旅行包护得紧紧的。瞧着我一副紧张狼狈的样子,车手们一个个哈哈大笑,原来他们在竞争抢生意呢,都想将我送到仁湾村三组。可以马上赶到江一山家,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我尽力掩饰刚才的虚惊,与围上来的摩托车手们谈价钱。为了将生意弄到手,他们报出的价码一个比一个低,从中获利的自然是我了。报价高的十五元,低的只有八元。既没坐最高的,也不坐最低的,我挑了一个适中的开价十元的摩托,径直向仁湾村驶去。
      来到村口,我说要去三组。车主说我知道你要去三组,可摩托已开不进去了。低头一看,脚下是蛛网般细长的田埂,就是步行,也得十分小心才不至于滑入两旁的水田,就更不用说行车了。看来只有用步丈量了,好在三组已不太远,再说我从小在水乡长大,已经习惯了这种小路。
      暮色笼罩大地,薄雾将周围的山冈、庄稼、房屋、树木弄得朦朦胧胧,颇有几分神秘之感。一边问询一边前行,好不容易拐上一条较为宽敞的村路,在乡民的指点下,我终于站在一幢红砖瓦屋前。这应该就是江一山的家了,我正想开口询问,“汪汪汪”,黑暗中猛然蹿出一条恶狗,径直向我扑来。“江一山,江一山!”我一边叫着,一边心惊肉跳往后退。
      “这么晚了,谁找江一山啊?”门口出现一位年轻妇人,叱退恶狗问道。
      “我是江一山的朋友,叫张清,从省城赶过来的。”
      “哦,你就是张清,俺家一山经常念叨你的大恩大德呢!稀客,真是稀客,快进屋来坐。”
      进到屋内,但见一只十五瓦灯泡悬在空中,光线昏暗。
      “一山呢?”我问。
      “挑水去了。”
      “怎么晚上挑水?”
      “白天有白天的事呢。”
      正说着,就有一个男人跨进门槛,两只大大的水桶赫然在目。
      “一山!”我大叫一声,迎上前去。
      江一山一愣,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不相信地望了片刻,突然将扁担一扔,上前一把攥住我的双肩,使劲摇晃着:“张清,是你!怎么会是你呢?嘿嘿嘿,又怎么不是你呢?我想你肯定会来看我的,一定会来的,珊妹还不信呢!珊妹,他就是张清,正儿八经的张清,这回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江一山高兴得不知所措,看得出来,他的高兴全然出自内心的真诚,没有半点虚伪与作秀。
      珊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然后就呆呆地望着我们,高兴得似乎手足无措。
      “珊妹,多炒几个菜,我要跟张哥好好喝几杯,喝它个一醉方休。”江一山大声嚷道。   “好嘞!”在一旁呆着的珊妹等的似乎就是这句话,一听吩咐,马上将水桶担上肩,摇晃着走向厨房。
      “这晚了,你们还没吃晚饭?”
      “山村么,哪有什么时间观念,吃早吃晚,自己安排呢。”
      很快就见着了他的一对儿女,他们显得很洋气,根本不像偏僻山村长大的孩子。还见着了他的岳父岳母,他们都还年轻,恐怕只有五十出头,十分健朗。他们生了三个姑娘,老大老二远嫁他乡,剩下的幺姑娘珊妹,就招上门女婿撑持门户。
      晚饭开始,我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菜肴摆了一满桌,全是城里难得见到的山珍野味,什么野兔、山鸡、麂子之类的东西,且都经过灶头浓烟薰烤,耐咀嚼,味绵长,是下酒的上等菜肴。
      “专门来看我的吗?”他敬了我一杯,问。
      “是,又不是。我想在你这儿呆上一个月。”
      “一个月?”他下意识地反问这么一句,马上说道,“欢迎欢迎,真是接都接不来呢,你愿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要不是你呀,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呢……还有那笔款子……”
      我打断他道:“过去了的,就别提了。我今日不是来讨债的,我说过,那笔钱是帮你,我不会要你还的,你往后就莫提什么款子的事了!”
      江一山闻听此言,更是感动得不行,他将酒杯倒满,递给珊妹,一定要她好好地敬我一杯。
      盛情难却,我与珊妹脆脆地碰了一下,马上一饮而尽。他的岳父岳母也站起身来,主动给我敬酒。
      然后与一山一杯接一杯地干了起来。几杯酒下肚,眼前的世界在昏暗斑驳的灯光下显得恍惚迷离,神秘的氛围更浓厚了。古朴的乡村古朴的山人古朴的民风就像散发清香的陈年老酒,醇厚悠长,回味无穷。我陶醉了。
      “一山,”这时的我有点忘乎所以了,不禁大声嚷道,“这回呀,我要在你这儿好好住上一个月,哪儿也不去,你只每天管我三顿饭就行。给我收拾一间房子,我要一天到晚呆在里头,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行踪,我要避开那个热闹的世界,躲得远远的,越远越静越好……”
      不知什么缘故,我的话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两个孩子吃完饭不知溜到哪儿玩耍去了,他的岳父岳母珊妹急匆匆地扒完饭,相互嘀咕着,跟我招呼没打就已退下桌席。酒桌上,只剩了我与江一山。
      “你这次来……”江一山也有几分醉意了,他的话有点结结巴巴,“除了看我,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有,当然有啊!就是逃……不,不是逃,我的意思是说躲……”
      “躲什么呢?躲债,还是……”
      “一点小小的麻烦,我不想让任何外人知道。躲一段时间,事情就过去了,时来运转,就可以大摇大摆、扬眉吐气了。”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我神秘地望望四周,压低声音道:“咱们慢慢谈,我不是要住上一个月的么,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喝完酒,珊妹叫我去洗澡,一个大的脚盆盛着大半盆冒着腾腾雾气的热水。这样古朴的洗澡方式,真是一种少有的诱惑呢。我当下脱光衣服跳入澡盆,洗了个痛快淋漓。
      山珍野味加陈年老酒,还有泡得灵魂出窍的木盆浴,何等地舒适惬意呵!难怪狗日的江一山躲在这里就不想出山就不想过问外面世事了,这样的日子,真比神仙还要快活,谁还愿意扑向拥挤的都市竞争受罪啊!
      洗过澡,头脑一下清醒了许多,我与江一山神侃了一通,然后就由珊妹领着进到一个单间。
      “张哥,俺山里人家,条件不行,委屈你了。”珊妹客气地说道。
      “这样委屈的生活,我情愿跟一山换呢。”
      没想到珊妹一听,竟然惊慌失措了:“咱们山沟沟,哪里容得了大城市的贵人呀。”珊妹说着,将门轻轻一带,匆匆地走了出去。
      望着屋顶出神地呆了片刻,赶紧跑到堂屋将包裹拿进,我最担心的就是包里的那个笔记本电脑了,它最娇气,今日坐车转车,转车坐车,也不知受到什么损害没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的计划就泡汤了,插上电源一试,没有半点问题,心中高兴得不行,顿时觉得神思泉涌,赶紧继续昨晚思路,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开来。
      窗口闪过一个黑影,接着就是一串长长的水声。一山这家伙,无拘无束,一泡尿拉得多神气呀。正这么想着,就听得他冲窗口嚷道:“张哥你在鼓捣啥玩意儿呢,怎么还没睡呀?”
      “睡睡睡,马上就睡。”我一边应答,一边关上电脑。以为一山要推门进来再聊几句的,没想到他的身影从窗口一闪,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床下铺的是稻草,有一股干冽的清香沁人心脾。我躺在上面,享受着难得的柔软,贪婪地吮吸着田野的气息,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身心完全放松,这一觉睡得很沉。惊醒我的,是一阵喧嚷的嘈杂声。醒后眼前一片模糊,我想擦拭眼睛,竟然发觉双手连在一起无法分开,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我中风了不成?这样一想,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梦的碎片全然消失,头脑完全清醒了,我瞪大眼睛,但见双手被锃亮的手铐铐住,面前站着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们以一副威严的胜利者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呆若木鸡的我。
      我现在置身何处?犯了什么王法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呵?……一个接一个的问号涌上脑际,我尽可能地弄清眼前处境,寻求对策和出路。
      我望望窗户,天刚蒙蒙亮;再望望四周,短路的电线就接上了——我昨天来到了麻塘铺仁湾村三组朋友江一山家,我是在他家中被公安民警抓获的。
      弄清这一事实后,我马上提出抗议:“你们凭什么抓我铐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王法?你们的逮捕证呢?你们没有半点依据随便抓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大清早的,你嚷什么呀嚷?你说没犯法就没犯法了,没犯法咱们会抓你吗?没有确凿证据,咱们怎能随随便便抓捕一名嫌疑犯呢?”为首的一位民警威严地对我说道。
      “那我到底犯了什么王法?”
      “这话应该由你来回答!”
      “我不知道为何被抓?”
      “真不知道还是装蒜?”
      “真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是一名负案在逃的罪犯!”
      “罪犯?负案在逃?开什么玩笑呵你们!我既没犯罪,也没有逃跑!”   “跟他啰嗦什么?先带回再说!”另一高个警察说了这么一句,在我嘴里顺手塞进一个毛巾。
      于是,我的抗议变成一串没有意义的咕噜咕噜。
      我被高大勇武的警察夹着走出江一山家,我是多么地希望他们家中不论是谁能够出来与我再见上一面呵!毕竟……毕竟我……咳,我也不知道毕竟为了什么。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企图,只是见上一面,也就心满意足了。可屋里静悄悄的,半点声音都没有。警察的喧嚷肯定惊醒了他们,再说山民们一般很早起床,天亮了早该醒来了呀!可是没有,他们全家,似乎在有意识地回避我。
      已经走出很远了,我仍依依不舍地回头张望。
      “望什么望,还不老实呀你!”随着一声断喝,我才死心塌地回过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沿着昨晚的来路,又重新走过一番,只是如蛛网般的田径只能容纳一人,左右夹着我的警察变成了前前后后。不一会就到了村口,停着一长溜的摩托,我被押上其中一辆。
      摩托启动,我最后望一眼仁湾村,痛苦地闭上眼睛。
      到了麻塘铺镇派出所,警察们稍事休息,就开始提审我。
      一人审讯,一人记录,门口还有两名来回走动的警察,时刻堤防着我的狡猾与逃跑。
      开头全是千篇一律,就跟我在多部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姓名年龄籍贯文化程度等等一应的“八股”腔。
      切入正题,我正襟危坐,严肃而及时地回答着。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是一名全省通缉的逃犯吗?”
      “全省通缉?”我真不知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一名全省通缉的逃犯,觉得滑稽极了,不禁撇撇嘴,故意说道,“还全国通缉呢!”
      “全国通缉?哦,原来是一条全国通缉的大鱼呀!”一旁记录的瘦个民警兴奋地叫了起来。
      “你以为躲在山沟沟里咱们就抓不着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觉悟高得很啦!告诉你吧,咱们这儿是老区,老区人民对共产党,对革命警察,对无产阶级,对社会主义怀有深厚而崇高的感情,莫说躲藏一个月,就是一天,一个小时,我们也能查出你的蛛丝马迹!”
      我无言。
      “你昨晚在给谁拍电报?”
      “什么拍电报?莫名其妙!”
      见我愣住,审讯官掏出我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厉声吼道:“铁证如山,难道还想狡赖不成?”
      哦,原来如此,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当然不想狡赖,我说:“这是笔记本电脑,你们没见过吗?”
      “我们当然知道这是笔记本电脑,可狡猾的你,以高超的手段,正是利用它发送情报。”
      我说,我没有用它发送情报,它是我的工具,我进行一些文字处理。哦,就是打字,写作。你们肯定误会了,我不是逃犯,而是一名作家。作家,你们懂吗?现在的作家写作都不兴用笔了。不用笔用什么?电脑,就这玩意儿。
      现在轮到他们傻眼了,犹豫着不知该怎样办才好。
      我继续往下说:“你们以为我是一名逃犯,想躲在这儿逃脱罪责对不对?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呢!我构思了一部长篇小说,可一直受着外界干扰,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专心创作,就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躲上个把月,安心地把小说写完。我跟你们麻塘铺仁湾村三组的江一山是远亲加朋友,就躲到他这儿来了……”
      “这哪跟哪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审讯官不禁拍了一下桌子,焦躁不安地站了起来。
      “如果不信,我可以把写的东西从电脑里面调出来给你们看!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南漳县公安局是不是有位副局长叫张海洋的,他是我同班同学呢,你们要是还不信,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他,唔,他会证明我不是一名逃犯的……”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让他走吧!”审讯官向正在记录的瘦警察发话。
      瘦警察赶紧上前打开手铐,挥挥手道:“走吧你,快点走吧!”
      轮到我发脾气了:“走?就这样打发我走?你们无缘无故抓我拷我审我,严重侵犯了一个公民的权利,不给我个说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赶我走?没有这样便宜的事!我要找张局长告状,还要上法院起诉你们!”
      “这……这……”审讯官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与结局会是这样,他显然慌了神,有点不知所措了,“那……你想怎么办呢?我们给你道歉,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考虑的……”
      “说到底,这不是我们的错!”这时,瘦警官插进来说道,“我们在执行公务呢!要怪呀,得怪你那位远亲加朋友,是他深更半夜跑来报案,害得我们瞎忙乎。”
      “江一山报的案?”
      “江一山说是她老婆觉悟高,一眼就识别出一个省级逃犯。”
      “他老婆珊妹?”
      “她老婆又是在她父母大人的感召下,为了全家人的幸福,为了一方平安,才大义灭亲凛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说的这些,全是真的?”
      “小姜,都胡诌些什么呀你!”这时,审讯官适时地开口了。
      “刘所长,我……我说漏了嘴,我……错了……”
      “你们都对,错的是我!”这时,我将笔记本电脑装回包内背在身上说,“我不该……不该……算了,不跟你们啰嗦了,再见吧!”
      我逃也似地走出麻埔镇派出所,走进明媚的阳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我半点不想停留,大步流星地向汽车站走去。
      我要赶紧离开麻塘铺这个地方,越快越好!
      我急匆匆不顾一切地往前赶,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身份一定很可疑,跟那些真正通缉的逃犯没有什么两样。
      是的,已经获得自由的我,现在似乎真的成了一名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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