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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珍惜同学情谊的句子

    时间:2019-02-04 03:25:12 来源:雅意学习网 本文已影响 雅意学习网手机站

      一阵“叮铃铃”电话铃声把我从夏日午后的睡梦中惊醒,赶紧抓起电话,顺便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心中庆幸他没被惊醒。儿子12岁了,第一次被我强迫午休。我对着话筒轻声讲:“喂!请稍等,我到客厅接电话。”迅速走到客厅,弄好电话后,电话中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姐,正午休吗?我是小玉。”我一听就知道是大学同宿舍的玉,我排老大,大家就称我“大姐”。
      “哎!你在哪?”我问。
      “我觉得很烦,出来散散心。现在就在你们这儿,你有空吗?过来一下好吗?我特别想你。”语声带了哭腔。我连忙答应:“好,好!我马上就过去。你住哪儿?”记下住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不忍惊醒他,在桌上留了字条,带上门就走了。
      外面下着细雨,天气仍然很闷热。阴沉沉的天空,令我的心情也渐渐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上个月我和另一个同学兰带了孩子才去小玉所在的C城玩过。小玉刚搬了新家,140平方米,装修得很现代。小玉在师院教书,小玉的丈夫阿磊则在这个城市的司法部门工作,刚提拔为司法局局长兼书记。当时小玉大哥家的儿子正操办婚事,一切也全是阿磊帮忙料理的。小玉家远在农村,只有她来到了城市。据她讲,她的侄男甥女好几个都是她把他们弄出来,安排在市里的。今年她三姐的儿子刚从C市一中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名牌大学。几个孩子全都从初中起,就从村里出来住在她这里,她一直把他们供到考大学。
      想到这些,心里不免敬佩小玉的魄力,以及阿磊的容忍精神。
      她究竟怎么了?
      我敲开了她说的门号128,猛然看见梁文革正坐在一张床上,这才看清这个房间是双人间。我问:“文革,你怎么也来了?”文革跟小玉、阿磊是一个县的老乡,和我们同在一所大学念书,文革是化学系,与我们同年级;阿磊是政教系,比我们高三届。因为他们是小玉的老乡,与小玉又有特殊关系,所以我们全宿舍的姐妹都熟悉他们。文革支吾着没说什么,眼睛看着玉,那样子像是期望她说。
      “对!是我和他结伴来的。我一点儿也不能承受了,我快要崩溃了。”小玉哭着对我说,“他竟等了我13年,至今未婚!我欠他的情,一生一世。”啊?!算来文革与我同岁,今年36岁了,看上去仍是英俊挺拔,戴一副树脂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明亮清澈,显得精力充沛。感觉他比当年还玉树临风。我心里忍不住这样想。
      阿磊的政教系在南院,宿舍也在南院;化学系和我们生物系在北院,宿舍也在北院,我们住的女生楼和文革住的男生楼紧挨着。阿磊到我们北院还须经中院、穿过两条马路才能到。大一时,开老乡会。阿磊与小玉、文革本就是从同一个县城一中考来的,阿磊早来三年,张罗着举办老乡会,显得很老练,组织得相当好,赢得了老乡们的赞扬。后来阿磊就不断来我们宿舍找小玉,最终小玉嫁给了阿磊。今年暑假我和兰到小玉那儿,一次吃饭时,小玉还说过:“我就是看他热情周到,通过老乡会看上他的。”
      在阿磊毕业那年的暑假,阿磊和小玉订了婚。他们县时兴先订婚,就像举行婚礼似的,双方亲戚都请来,又是拜堂,又是礼金的,挺隆重,就跟正式结婚的场面一样。
      阿磊毕业后,就托付文革照顾小玉。文革和小玉本就是高中时的同学。小玉在家排行老小,与她紧挨的姐姐也比她大10岁,她很小时母亲去世,父亲年迈多病,三个哥哥三个姐从小呵护她,把她养成了娇小姐。她又爱穿很高的高跟鞋,又晕车,每次上街步行,总是拽着陪她走的人,要累死了才回来。而从我们学校到小玉家,要倒上四五次火车、汽车才能到,中转时需签车票,必须有人帮她(因她晕车)。第一次来学校报到,是她哥姐两人送她来的。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宿舍姐妹都发现,文革有些不对劲儿了,好像对小玉有什么特别。有一次,小玉重感冒,文革像亲哥哥似的又是端水又是送药。我端来病号饭,他坚持要自己喂给她吃,并坚持在医院陪着她……
      终于有一天晚上,文革找小玉出去后,直到半夜一点才回来。回来后小玉一声不响就躺下了。我们等了她半夜,见她这样也不好问。
      阿磊分到了D市一中教书,距我们学校所在的E城有近两千里之遥,但他仍坚持隔两三个月来一次。但这时已看不出小玉对他那种甜蜜依偎的神情了,反而保持了距离。阿磊疑惑了,他悄悄找兰了解情况,兰没告诉他实情,婉转了一下。阿磊求兰给他看好小玉(这也是今年暑假我才知道的)。
      毕业前,三月中旬至五月初,我们到H城市一所厂子弟学校实习,玉、兰和我在同一实习点。这期间只见小玉收到文革的来信,而未见阿磊的信,我们也怀疑玉和磊的关系紧张了。但又不好问。玉每次接到文革来信,总是在宿舍看了一遍又一遍,显得兴奋不已,就连跟我们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快乐。
      毕业后,玉分到了C城师院生物系,巧的是文革也分到了D市一中。而就在那一年阿磊却调到了C城政策研究室,并与玉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晶。晶与我儿子同岁,今年也十二岁了,上了初一,钢琴过了八级,绘画也是一流,素描三两分钟就成!唱歌、跳舞、滑冰,样样都行!聪明、可爱、懂事、大方,又很会体贴人,长得也漂亮。我们对玉说:“你女儿长大后,一定能当个市长或外交官,肯定比她爸干得还要强!”
      玉在师院干得很出色,已进修拿到了硕士学位,阿磊也已拿到了法学硕士学位,这一家子蒸蒸日上。文革究竟怎么回事儿?他要把水搅浑才心甘吗?玉的脑子也有问题!我想。
      “你打算怎样?说来我听听?”我对玉说。
      “我和文革感情很深,他一直不肯结婚。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早已辞职干起了企业,生产蔗糖,现在他已成为大企业家。上一个月他专程到C城去看我,我恰好要到G城参加一个会,他就陪我一起去了。”玉满怀深情地看着文革,对我这么解释说。他是学化学的,这倒也不算改行,我想。
      “那你和磊的感情呢?毕竟你当初选择了他。”我说。
      “他对我很好,我感觉他就像我的哥哥,处处让着我,宠着我。唉!他们都对我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文革至今孤身一人,独自闯天下,没人照顾他。心情不好时,连个说心里话的人也没有。”玉喃喃地说。
      “可是无论如何你是不能嫁给他了,你现在的家庭又不错。想想你的女儿,阿磊又是场面上的人物,你自己又是教师身份,如果离婚,对每个人来说,负面影响都将很大。”我说。
      “可我总觉得有负文革对我的感情。实话对你说,我爱文革,早已爱到灵魂深处,今生总不能忘情于他。十三年了,我终于在C城又遇到了他,他是专程为我而去。这次出来,我和他结伴而行,游历了几个城市,我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她的这些话,又勾起了我的回忆:十三年前我曾收到过玉的一封厚厚的来信,描述了她当时复杂的心情。“……大学四年里,文革照顾了我三年。在那徘徊迷茫的日子里,我孤独无助!是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抚慰着我脆弱的心灵。我所有的喜怒哀乐、忧愁和烦恼全都对他诉说。只有他陪我一起流泪,一起高兴。是他给我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记得有一次寒假回家,中转时没签上票,而车站里又不让滞留。那是冬天凌晨的两三点钟,一天中最冷的时刻!我们站在车站外的广场上,寒风阵阵搜刮着我们的身体,我冻得都快说不成话了。那个时候,我真盼望,哪怕有一堆稻草,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取暖。是他敞开他的棉大衣,拥住我使我不致冻僵。
      我们不时地跺着脚,手拉着手守着行李。我感觉他是我唯一安全的依靠。
      ……
      磊调离D市一中时,我去了。文革约我到校外散步。我们默默地围着校园,走走停停,相对无语。一双泪眼对着另一双泪眼。文革终于开口说道:‘玉,我改变不了对你的爱,今生今世!但磊调到了你身边,他也爱你,他能更好地照顾你。我希望你过得好。从此后相隔千里,假如你不如意,请记着:千里之外还有一个爱你的人!’这时,广播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在分别的那一瞬间,轻轻对你说声再见。心中纵有万语千言,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愿……让我再看你一眼,我要把你记在心间……’听着这音乐,看着眼前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放声大哭:‘文革,这难道是天意吗?’……
      夕阳下山时,我和磊走了,身后的校园小路上留下了文革长长的孤独的身影……
      从此,我再没收到过文革的信,一直到我结婚。我曾给他写过好多封信,但都如石沉大海。这四个月里,我多么盼望能收到他的信啊!哪怕只有一封!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许可能改变我的婚姻选择。在C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新环境,只有磊每天来看我,对我关怀备至。文革杳无音信,我不能辜负两个人啊!……”
      由于和磊订过婚,双方家长一再催促,终于在当年的那个腊月24,小玉和阿磊结婚了。
      ……
      “他住在哪儿?”我指了指文革坐着的床问到。
      “他住隔壁房间。睡觉时他就过去了。”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玉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忙对阿磊说说此事。”文革终于忍不住把话切入正题,“我一直爱她,我想和她在一起,只要有可能。”
      “你们一起出来,阿磊知道吗?”我问。
      “他不知道。我只告诉他说要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今天才打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住址,估计他马上就要到了。”玉犹豫地说。
      我心里惦起儿子独自在家睡觉,醒来不见身边的妈妈,他能否看到字条?他爸爸恒现在也该到家了吧?我想打电话可又忍住了。我问:“你们的感情真的到了这一步?”我知道玉最爱感情用事,恐怕她是一时糊涂。
      “是的。”玉坚定地说。文革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的确,文革比阿磊长得更帅,我早就说过。想当初,刚开完老乡会那会儿,阿磊和文革都不时来找玉,我曾撺掇玉,跟文革谈吧,看他一表人才,将来定有出息(阿磊当时黑瘦,真看不出日后高官得坐了)。
      “那,我试试看吧。”我妥协了。
      “笃……”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玉去开门:“你来了。”进来的是阿磊,风尘仆仆,胁下夹了一黑色皮包,鼓鼓的,里面一定装满了钱。他总是不吝惜玉花钱。
      “刚下飞机吗?累不累?”我问。
      阿磊看到我,非常高兴,刚说了句“你也来了,我就知道小玉会找你这个好大姐的。”一抬头猛然发现文革站在床沿儿那边,阿磊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玉和我:“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偶然出差到这儿,碰巧住小玉隔壁。”我忙打圆场。
      “是啊,是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文革也忙搭讪说。
      看着阿磊神色又恢复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玉在外呆得惯吗?钱够用吗?我一接到电话就飞过来了。”阿磊关切爱怜地看着玉,那眼神任谁见了都感动!他是多么爱玉呀。我一时又反悔了刚刚答应玉的话。“面对这样的爱人,玉,你多么幸福啊!”我随口说到。
      雨停了,天又放晴,空气清新。我邀请他们到附近公园游玩。公园里游人很少,河水清澈见底,几条小金鱼游来戏去,自由自在。我们四人就坐在河边石头台阶上,回忆起大学时代。终于文革忍不住开口道:“阿磊,我想你也许了解我和玉曾有一段恋情,我一直爱着她,尽管这些年没来往。这些年我的奋斗就是为了玉。我曾对自己发过誓:事业成功后一定要娶玉,我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现在我事业成功了,我希望你和玉分手。”阿磊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受惊似的看着玉;玉泪流满面地望着阿磊点头。
      “你说什么?!”停滞了片刻之后,阿磊大声说。悲愤到了极点!怎么会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关怀着的爱妻竟然会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他又重复说,神情显得呆滞,心思是否又回到了过去与玉恋爱的甜蜜岁月。
      文革突然抢过阿磊的包,我手疾眼快一把夺回来。拉开一看,证件、钱全在里面。而一张动画照片呈现眼前:一只长着两个大牙的小兔,再一细看,却是晶晶的模样,我乐了,把照片递给玉:“玉,看你女儿变成小兔了!”玉忍不住想到了女儿。过去的日子里阿磊常常将女儿的照片利用电脑制作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模样。今天这张又有特别,小兔脸背后还隐约可见晶晶原来的面貌,做着鬼脸,漂亮极了!文革夺包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玉柔柔地对阿磊说:“我欠他的情太多,他为我至今孤身一人。”阿磊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用眼睛盯着玉,玉垂下了眼帘。然后磊对文革说:“我爱小玉,而且我已使她过上了幸福生活。你能为她守到现在,更说明我没有选错爱人,我会比以往更加倍的爱她!你就不用为她的今后考虑了。”文革尴尬极了,脸红红的――十几年来,第一次拿出勇气来面对情敌,只这么一个回合,自己就败了。是呵,怎会不失败?刚才夺包就是为了验证自己跟自己打的赌:如果里面没有晶的照片,那么我能赢。可是里面偏偏有!
      我说:“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得顾及周围人的议论,行为必须合乎一般人的道德标准。你伤害的不只是一个家庭,周围人也不愿意接受。阿磊对玉这么好,晶晶又听话,玉现在的生活难道还不够幸福吗?文革,我知道你爱她,但你爱的是过去青春的她,而她现在已是半老徐娘,有丈夫、有女儿,与过去大不相同了。不一定适合你了。她过得不错,你该为她高兴。你的条件这么好,一定可以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好伴侣的,不要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爱了,好吗?”文革有些失望地看着我们。
      沉默,沉默!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我请大家去吃自助餐,我和玉坐在餐桌旁,看着磊和文革端着食盘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啊!人啊,你的本能永远也改变不了!我叹息一声:“唉!玉,你看,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人生!吃穿住行是人的第一需要,情爱是第二需要,虚无缥缈的理想爱情更远离我们的生活。你确信,你适合他吗?他又适合你吗?你会和他过得比和阿磊幸福吗?”玉沉吟了好久,没再说什么。阿磊端来了可口的饭菜送给玉,全是玉最爱吃的,玉接受了。文革也端来了饭菜,却并不太合玉的胃口。看到阿磊和玉这么和谐,文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让我们感到好意外。他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玉是否真的过得好?!多少年来我始终牵挂着玉,心里总想等有条件时去看她。如果她过得不好、不如意,那我就接走她。当玉告诉我说,她过得很好、阿磊对她很好时,我不信。玉就安排了今天这场戏来证明给我看。刚才连大姐也被蒙住了,以为真的是玉要离婚呢!我看到了,看到了!阿磊是个好丈夫,宽容体贴。只要玉过得好,我就没什么了。以后再慢慢寻找我的另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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